第 7 节
作者:
吻火 更新:2023-11-28 20:13 字数:4959
关牧言忍不住已开始想像一个小芙蓉跟在他后面跑的情景,圆圆的小脸上净是遮掩不住的甜美,教人不舍得不爱。
就家……小筑那样的笑。
梁芙蓉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但她仍努力的压抑,试着接受关牧言的触碰。
关牧言抚上粱芙蓉的腰,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轻巧的解开她内衣的勾环。梁芙蓉再也克制不住的跳下床,—双大眼盈满恐慌。
“芙蓉,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他下床欲抱梁芙蓉。
惊骇的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要与关牧言有肌肤之亲,头晃得如博浪鼓一般,“不要……”
“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关牧言软语诱哄,向前走了一小步。
梁芙蓉怕得缩到墙边,随手抓了样东西就要往自己身体戳下。
“不要!”关牧言大叫,退后一步,“不要戳,我不碰你,我绝不碰你。”
虽然明知道梁芙蓉无法接受他的触碰,但当亲眼见着梁芙蓉拿着钢笔欲戳伤自己以求他停止时,关牧言还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盯着关牧言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扑上来,她才松了手,瘫坐下来。
他的芙蓉连碰一下都不成!
他不是圣人,每天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却连碰一下都不成,她真当地没有七情六欲吗?
关牧言别过头,套上外出服,临走前丢下一句,“我不会碰你,你放心去睡吧。”
他坐上车,放纵自己重重的踩下油门任意的转动方向盘,随心所欲的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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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会了房东要退租,黎景筑慢慢的整理着行李,每一件衣服仿佛都有着关牧言的气味,每一样家具好似都有关牧言的身影,愈看,黎景筑愈觉得心酸。
幸好一切都有雷亚歆的帮忙。
帮忙找房子、帮忙谈租金、帮忙搬东西……—天天过去,充满着关牧言回忆的物品渐渐移向另—个陌生的房子,只留下那张曾经和他亲热过的双人床。
黎景筑不打算搬走它,到了新家,她要买一张新的单人床,那样至少夜半不会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响彻云霄的雷声惊醒了发呆的黎景筑,她匆匆关上窗户,以免大雨泼进屋内。
“气象局的预告真准。”微笑了一下,她弯腰搬起装满衣服的纸箱放置到角落,雷亚歆说他晚一点会买消夜过来,顺便再把—些杂物搬过去。
“叮咚——”
黎景筑站起身,开了门,正要叨念:
“都有钥匙还——”
有时黎景筑工作忙得晚,雷亚歆先下了班就自行过来把屋内已打包好的纸箱搬去。
为了方便起见,黎景筑将预备钥匙交给雷亚歆,反正屋里还有别的锁,她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其次,她对雷亚歆也很放心,若他有心想做些什么,早在那天她将自己脱光时就可以做了。不过,如果黎景筑在家,雷亚歆总会按门铃,不会冒冒失失的开门进来。
关牧言一把将黎景筑拥人怀中。呼吸着熟悉的淡淡烟草昧,黎景筑有丝撼动,她是多么想念他啊!
关牧言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开着开着就将车开到了黎景筑的家门口,八年来这—切似乎已成为了一种习惯,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想见她。
“小筑,你想我吗?”
苦苦压抑的相思一泄千里,她什么也不管了,紧紧的抱着关牧言。“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环住她的手多使了些力,他拥着黎景筑进屋,—脚踢上房门。
关牧言温柔的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品尝着她嘴里甜美的蜜汁,久久不愿离去。她的头为之昏眩,沉迷在他醉人的吻之中。
“你爱我吗?”他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她耳际。
“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黎景筑的眼眶微微湿润,如糖的爱意倾巢而出。
关牧言的手伸进了她的棉衣内,轻轻滑过她耸的凸起,似不经意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蓓蕾。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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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梁芙蓉的替身吗?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我也会受伤,也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把这些跟你说,怕造成你的压力……可是你呢?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心情不好?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受到挫折?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在公司遭到排挤?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你—听到梁家找你,什么都可以不管,丢下我冲回去,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一整年我只求你陪我过生日也这么难吗?跟了你八年,我连一通电话都比不上吗?”黎景筑一口气将满腹的委屈倾倒而出。
关牧言却显得很不耐烦,“你说完没?”
在家里听林馥雅叨念的还不够多吗?来这里也就是图个清静,现在连她都一样罗唆。
静静望着关牧言既熟悉却又好像很遥远的脸,黎景筑淡淡的开口,“我只想问你最后一句,请你诚实的告诉我。”
“快说。”他益发的烦躁起来了。
“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闭上眼,她轻声的问着如今唯—想知道的事。
“没有。”关牧言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爱他的小芙蓉啊!这还需要考虑吗?
他从未隐瞒过他对梁芙蓉的爱,不是吗?她早知道他心理只有梁芙蓉一个,还问这种废话?!
关牧言毫无迟延的回答将黎景筑打人地狱,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跌得粉碎。
她多么希望窗外的倾盆大雨能掩盖他的声音,那她就可以继续欺瞒自己,他是爱她的。
她就可以继续装傻,乖乖的上班、下班,他总会再来的……
只是她已经听到答案了……没有,他没有爱过她!
她以为自己会哭,但是没有,反而在这时候一滴眼泪也没有。
黎景筑连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早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在须臾间化成粉末,再也缝补不了了。
听着关牧言穿鞋离去的声音,她只是怔怔望着他无情的背影,一刀一刀将这画面凿在脑海中。
强风吹得窗户格格作响,黎景筑心中却是一片澄明,她静静的走向厨房,拿起锋利的水果刀,面带微笑的环顾了房间一眼,狠狠的插进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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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亚歆救了黎景筑。
前一晚按了几次电铃都等不到黎景筑来开门,雷亚歆隐约听见有人虚弱的呻吟声,急忙掏出钥匙开了门,却被眼前倒在血泊中的黎景筑给吓住了,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水果刀。
送到医院时黎景筑已神智不清,失血过多的她整张脸白得好似假人,紧急动了手术,幸好未伤及心脏。
“为什么这么傻?”整夜未阖眼的雷亚歆一身西装皱得像抹布,温煦的脸显得憔悴。
黎景筑没有回话,诺带埋怨的问:“为什么要救我?”
她是一心想死的。
这辈子就败在“情”字上,输得好惨,输得一无所有。
她掏心掏肺却被着成狼心狗肺,关牧言根本不当她是一回事。
“你死了我怎么办?”
雷亚歆几不可闻的一句语,黎景筑听到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哭了,脆弱的哭了。
雷亚歆的好她回报不起啊!
“因为我喜欢你。”他深情款款的诉说。
黎景筑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喜欢。”
他直盯着她的眼,“我就是喜欢你。”
“我只不过是个大家口中的狐狸精,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雷亚歆拉起她的手,“嫁给我好吗?”
黎景筑泪如泉涌,“我只是全残花败柳,配不上你……依你的条件可以找到很多好女人,我配不上你碍…你何苦委屈自己娶我?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像我这种抢人家老公的坏女人,活该孤零零老死街头没人理……”
雷亚歆抱着她,待她发泄完才轻轻的说:“我们结婚吧!”
黎景筑抱住了雷亚歆,如同抱住个救生圈,如同抱住海中浮木。
她累了,爱一个人是痛苦的,她此刻只想要下半辈子不再痛苦。
她宁可被爱。
他小心的让黎景筑躺下,“累了就睡一会儿,我回去拿些衣服什么的来。”
一阵倦意涌上,黎景筑眼一眯,竟立刻睡去。
雷亚歆帮她拢拢 被子,细心的叮咛护士一声后,拖着沉重的步履离开。
第八章
作者:玫瑰
默许了雷亚歆的求婚后,黎景筑又在医院住了近半个月,身体经过这次的重创明显差了很多,整个人瘦了一圈,颧骨变得凸出。
黎景筑销假回公司,以休养身体为由正式递出辞职信,女同事为此松了口气,男同事却显得失望。
黎景筑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但最后一天了,她什么也不想说。
雷亚歆拍拍她的肩,“把东西收一收,中午我订了一家很不错的餐厅,吃饱了再送你回去。”
黎景筑给了雷亚歆一个微笑,她几乎要开始相信,自已是乐于嫁给像他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的。
轰轰烈烈的爱—次就够了,她已年近三十,没有精力再玩—回。
如今她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雷亚歆这样的男人让她无处挑剔,嫁给他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还发什么呆?快收一收,该交接的去弄一弄,好位子不等人的。”
黎景筑把抽屉内的杂物放进纸箱内,捧着文件夹到将接任的同事旁,明快的点交一切。
她将离开这里了,离开了回忆,也……离开他。
关牧言听闻人事部传上来的消息,勃然大怒,立刻按内线传唤她上楼。
黎嘛筑咬着牙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早预料到关牧言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我要辞职。”她开门见山的表明。
关牧言手一挥,撤下所有人,与黎景筑单独面对面。
见着了黎景筑,关牧言不禁一怔,她变得好瘦,仿佛风—吹就会飞走。
“为什么要辞职?”
黎景筑自朝的笑笑,“身体不好。”
那一刀,杀死了旧的黎景筑。
每日看见胸口粉红色的缝线,便是提醒自己一回,他不爱她。
“身体不好?我听到的不是这样。”关牧言挑眉。
“不知道董事长听到的是什么?”
“听说……你要结婚了?”
黎景筑也不否认,“我是要结婚了,你不祝福我吗?”
“你是希望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亲手把我‘用过’的女人交给雷亚歆吗?”他尖酸的嘲讽。
“我会寄喜帖给你的。”黎景筑也不甘不弱,“别忘了红包包大一点,人来不来无所谓。”
“哼!你还真行啊!短短的几天就找到另—张长期饭票,从我腿上跳到雷亚歆的怀里。”关牧言觉得他被一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
“我还得感谢董事长你呢!如果不是你有眼光,我们也没这个机会认识,不是呢?”
关牧言沉声喝问:“你真的要嫁给雷亚歆?!”
“是!”
“二手货也收,这种男人有什么用?”
“请你不要这样说亚歆,他是个好人。”
“他有什么好?一辈子都帮人家打工,成不了大器。”关牧言不屑的说。
“他有—颗真心,这就够了。”
他哈哈大笑,“就为了这个?”
“因为他爱我,他会一生一世保护我、疼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黎景筑瞅着关牧言的眼,“这是你永远做不到的事。”
关牧言的心揪了下,愤然起身制住黎景筑。“我就让你看看我会做的事。”
“你要做什么?”她一张脸惨白,住后退了两步。
关牧言咬了下她的耳朵,“他会这样做吗?”
黎景筑因羞愤而落下泪来,他不爱她,却又不让她走,甚至选这样的方式来凌辱她。
吸吮着她的颈,他故意留下紫红色的吻痕。“他也会这样做吗?”
“你不要这样!”黎景筑一使劲,挣脱了关牧言的箝制。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关牧言宣示道。
犹如老鹰抓小鸡般,他轻易的把黎景筑拉回怀中,粗野的把她推向墙壁,左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挥舞的双手抓紧,另—手则伸进她的衬衫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捏揉着她的双峰。
“不要这样……”黎景筑泪如雨下。
胸脯的疼痛远不及心痛的千万分之一,他究竟当她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吗?
高兴时温柔、不悦时残暴,他总将自已的喜怒哀乐发泄在她身上,不曾体会她的感受。
她也是女人,也会想有个爱自己的男人,这是他所不能给的啊!
她的要求难道过分了吗?
她可以无视于旁人的眼光,可以不求名分的跟了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把放在梁芙蓉身上的爱分一点点给她?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满足她了啊!
关牧言褪下长裤,拉高黎景筑的裙,一把扯破她的底裤,扳开她的双腿,腰部迅疾地向上顶,挤进她紧绷的私处。
黎景筑痛得大叫,他就像只狂猛的野兽,丧失了心智。
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让黎景筑几乎痛晕过去,待地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在她体内释出欲望,抽身离去后,黎景筑也瘫软的顺着墙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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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的努力,梁芙蓉觉得自己很不快乐,她愈来愈不喜欢这种勉强自己讨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