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吻火 更新:2023-11-28 20:13 字数:4990
“永远别想离开我。”他阴冷的威胁道。
双手撕毁了她的睡衣,唇往下滑,不停的在她粉红的顶端吸吮、咽咬,并用力的揉摸着。
“好痛!”黎景筑想抗拒却不能,她的气力根本比不上他。
关牧言粗糙的拇指在她的花瓣上轻按着,食指与中指则钻进她的小穴内更加粗暴的活动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她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疼痛让黎景筑将腿紧紧的夹了起来。
“张开!”他不容反抗的命令着。
黎景筑惶恐的摇头,双腿紧紧的拢着不张开。
关牧言暴力的拆扳开了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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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牧言刚踏进梁府大门即被林馥雅唤去。
“牧言,前晚去哪儿了?怎么整晚没回来?”
“谈公事。”
林馥雅望了望关牧言,话到嘴边又吞下,改口劝道:“有空多陪陪芙蓉,这阵子她的情绪比较不稳定,你多包容她。”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盼望关牧言多多包容她。
“我会的。妈,晚安。”
走至贴着红色双喜字的新房门口,关牧言停了会儿才旋开门锁。
“我回来了。”
梁芙蓉的视线从书本往上移,“我要睡了。”看着她钻入被窝,关牧言向前跨近。
“芙蓉,你难道不关心我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吗?你是我的妻子,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被窝中的梁芙蓉探出头,重复着:“我好累,我要睡了。”
一股愤怒蓦然升起,为什么她总是如此的冷淡?她是他的妻子啊!
关牧言捧起梁芙蓉的脸,对准了她苍白的唇吻下,伸出舌头霸气的要她迎合他。
梁芙蓉一阵惶恐,惊吓之余反射性的朝关牧言的舌重重的咬了一口。
关牧言松手,舔舔腥膻的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不能接受我?”
“对不起。”她身上泛满了鸡皮疙瘩,嘴角还有一丝血渍。
“既然不能接受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让我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他的神色显得痛若。
“我以力只要我们结了婚,爸爸的病就会好。她是真的这么以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梁芙蓉歉疚的垂下头,“对不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关牧言大吼,“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更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佣人,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懂不懂?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了你。”梁芙蓉的脸上满是愧意。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的爱,你懂不懂?”
梁芙蓉仰起脸,无表情的将眼眸焦距放在关牧言身上,既可怜又无辜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不,你爱你的家人,爱你的朋友,除了我。”关牧言黑眸中写满了“受伤”两字。
“那就是爱吗?那不是‘关心’吗?”她喃喃地说。
“好,那我请问你,为什么你可以去‘关心’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就是不能‘关心’一下我?”
“我不知道……”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绞着手指头。
关牧言一口气梗在喉咙,“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四年,你给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他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两人初见的那一幕,仅十岁的梁芙蓉既瘦又高,小小的巴掌脸配着尖尖的下巴,黑白分明的大眼教人动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贵不可攀的气质,令他有股冲动想一生一世保护她。
“我真的不知道……”
关牧言抓住她,随即感受到她刚褪去的鸡皮疙瘩双起。
“我们是夫妻,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啊!我却连碰你一下都不能!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需要,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我……我还是受不了你碰我……我已经努力不要推开你了……可是我……”
看着梁芙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关牧言蓦地松了手,垂头丧气的跨出房间。
**********
黎景筑请了一天假在家中休息,拿了药酒拼命推拿身上的淤血。
爱了关牧言八年,她脑海中永远忘不了首次见面时如雷击的撼动,仅仅是这么一眼,黎景筑便可以确定,他就是她命定的情人。
那年她才十九岁,刚升大二。
黎景筑从不后悔当时应了陆知莘之邀参加她的生日会。
短暂的一瞥,印象中的关牧言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结实的肌肉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酷劲十足的五官——单眼皮的双眸、高挺的鼻粱、薄薄的唇瓣,唇瓣上方是新生的胡碴,却显得格外诱惑。
那一晚,关牧言醉了,但还是遵照陆知莘的话送她到家门口。
黎景筑刚刚开了门,早醉倒的关牧言忍不住吐了起来,整身都是秽物。她慌乱的为他擦拭,而他却哭了,像个孩子般哭了。
黎景筑的母性因此被激起,让关牧言靠在她肩上。
早已醺醺然的关牧言吻了她,她并没有拒绝。
就在那一天,黎景筑献出了处女之身。
八年了,她怎么也忘不掉,那晚关牧言的嘴里喊的名字——芙蓉。
自婚宴上第一次近距离看梁芙蓉,黎景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着独特的味道,无怪乎关牧言对她深深迷恋。
回家后,黎景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高佻的身形、一样尖瘦的下巴、一样娟秀的五官,还有关牧言希望她留的及肩长发……她是个翻版,一个与梁芙蓉有着百分之九十近似的翻版。
唯一不同的是,梁芙蓉脸上的表情总是冷淡如冰,而她甜美如蜜。
过了不知多少年,她才从他嘴里隐约听闻,那一晚他吻了梁芙蓉;但梁芙蓉仓皇的推开他,脸上写满了“恐惧”。
是她太傻,才会让他享受了所有的权利后什么义务也不荆
黎景筑叹口气,或许这是她上辈子欠他的。这份情,注定是无法开花结果的。
电铃声将黎景筑拉回现实,她甩甩头,开了门。“听说你病了,看过医生了吗?”是雷亚歆。他拎着一大盒“白兰氏鸡精”。
虽然觉得雷亚歆的到访有些突兀,但黎景筑还是开了铁门。
“有什么事吗?”她有礼而生疏的问。
温文儒雅的雷亚敌微笑,“只是顺路上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无论她与关牧言的关系是好是坏,她都没打算用另一个男人来填补心灵上的空虚。
“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不舒服的。”黎景筑故意如此说。
她的回答让雷亚歆颇为尴尬,只好讪笑几声掩饰。
黎景筑就这么和雷亚歆站在门边,也没让他进屋坐会儿的意思。
“呃……你明天会去上班吗?”
“会。”
“那我先走了,明天八点来接你。拜拜。”搁下话,雷亚歆动作迅捷地放下手中的鸡精,快步的下楼,有电梯也不会搭。
“喂!”黎景筑欲拒绝却来不及拦阻。
这可是十一楼啊!
耸耸肩,退一步回屋内,黎景筑心想,反正明天他等不到人就会走了。
**********
离开了梁府,关牧言习惯性的逃往黎景筑的窝。
每当受了伤,他总是躲在黎景筑的小套房中疗治,借由她的温柔。
意外的,屋内并没有留下一盏灯给他。
“小筑?”
已入睡的黎景筑扭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双眼因未戴隐形眼镜而看不清。
“牧?”
她以为这是场梦,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
关牧言冲上前紧紧的抱着黎景筑,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黎景筑怔怔的让他抱着。“怎么了?”
她还是放不下,过不了情关。
“如果她也像你一样,那该有多好!”关牧言黯然的说道。
他要的真的不多,只想要梁芙蓉接受他。
黎景筑胸口一窒,但随即绽放了个笑容,他的心中只有梁芙蓉一人,没有她。
“累不累?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好吗?”
拍拍关牧言的背给他些许安慰,她起身走进浴室,在洁净的浴缸内放满了冷热适中的水。
除去了外衣的关牧言走进来,自背后环住黎景筑的腰,舔舐着她的耳垂并呵着热气。
全裸的他一身昂然,不算特别壮硕的肌肉结实、健美。
**********
关牧言的身体不停的律动。
速度由缓而急,在最后一次的律动时,他们两人同时达到了喜悦的巅峰……
几乎虚脱的黎景筑撑着面气喘吁吁,关牧言仍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胸前的蓓蕾,唇更是不住的磨蹭着她的锁骨四周。
“牧,不要。”
关牧言似是上了瘾,握住她圆满的凸起,流连在她锁骨的唇一路向下吻,最后含着她敏感的蓓蕾,细细的咬咽。
“牧……”黎景筑又被挑起。
关牧言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容,“乖,来帮我刷背。”
她有丝错愕地看着他,但随即环着关牧言的颈站直。
关牧言泡进浴缸中,“水冷了。”
黎景筑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他刚才硬……这水的温度也不会变低。
但气归气,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由洗脸台放了热水,一小瓢、一小瓢的舀进浴缸,以免烫着他。
忽然间,关牧言大手一揽,将她也拉进浴缸中,原先九分满的水溢出,湿了干燥的磁砖。
“这样水就刚好了。”他坏坏的微笑,将肥皂塞给黎景筑,合眼享受舒坦的澡。
第三章
作者:玫瑰
望了望熟睡的关牧言,黎景筑轻轻在他额头印了个吻。“早安。”
忽而,她心中一阵酸涩、一阵喜乐,这是第一次有机会和他道早安。
蹬上高跟鞋,她到巷口的西式早餐店买了个三明治,打算在公车上解决。
“景筑!”
后方的呼唤让黎景筑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竟是雷亚歆!这让她发了好一会儿的愣,她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景筑,快来啊!警察来了!”
雷亚歆夸张的将头伸出天窗外挥着手,黎景筑有些想笑。
坐进车内,她正想告诉他毋需来接她,随即听到他充斥,惊叹的声音。
”快绑上安全带!警察追来了!”脚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呃?”黎景筑还搞不清楚状况,警察?在哪?
“幸好我们溜得快。”
“我搭公车很方便的,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顺路嘛!以经济学的观点来看,这台车多坐了你,反而帮我湿—”雷亚歆嘻皮笑脸的说。
黎景筑扯扯嘴角,打断他的话,“我男朋友看了会吃醋的。”
雷亚歆皮皮一笑,“那种会乱吃醋的男朋友不要也罢!要他真因此而跟你吵架,你就甩了他吧!我来当你的男朋友。”
黎景筑简直哭笑不得,“你——”
“我一定不会乱吃飞醋的喔!”他附带说明着。
面对秉持“一皮天下无难事”的雷亚歆,黎景筑不知道该如何去婉拒,毕竟是同部门的上司,也不好撕破脸。
再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真的是拿他没辙。
“嘿!我看你就直接当我女朋友好了,以后我们俩夫唱妇随在广告界大放异彩;你说多好!”
黎景筑干笑几声,她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差,但这类型脸皮超厚的男人,她还是头一回遇上。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再次强调。
“有什么关系?你又还没死会,就算死会了,也可以活标啊!”
黎景筑啼笑皆非,这人的脸皮厚得足以和鳄鱼比拟。
“吃过早餐没?”趁着等红灯的空档,雷亚歆侧头问道。
黎景筑晃动手上的三明治。“本来准备在公车上吃的。”
“天啊!”他惊惶失色的大叫一声。
“怎么了?”
“你竟吃这种三明治当早餐?!”
黎景筑忍不住笑道:“瞧你这口气,好像早餐该吃鲍参鱼翅?”
雷亚歆一把抢过三明治,当垃圾般地往后座一扔,“不行不行,你就是这样才会这么瘦的。”
“我每天都这样吃,也没出什么问题,还不是好好的确坐在这?”
“嗨!‘北鼻’!有我在,你就别想这样糟蹋自己。”雷亚歆竟学着“樱桃小丸子”里花轮的口气。
在他嘻嘻哈哈的攻势下,黎景筑弃械投降,乖乖的跟他去吃了顿她三天分量的早餐。
黎景筑心中有许多感慨,和关牧言在一起八年了,他从未关心过她吃饱了没。
除了家人外,此生第一个关心她的男性,竟是认识不到一星期的雷亚歆。
如果不是有了关牧言,或许她会对雷亚歆有另一种态度,或许她会对这样的一个男子动心,至少他会一心—意的对待她,将她视为珍贵般疼惜。
她还记得在某封电子信件上看到的文字——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世幸福,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段荒唐,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生叹息。
她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又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否注定此生要在心伤叹息中度过?
她并不后悔与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