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
乐乐陶陶 更新:2023-11-01 19:18 字数:4718
重新修改了章节划分,文章也全部修改了一遍。有时间的大人就再看一遍吧,一些关键地方改变了,和之前的描述不一样。
如果不看之前的,直接看更新的,请从二十一章开始看,二十一章就是之前被锁了的一章。
我尽快完结,能容忍我到现在……真是要谢谢大家了! 铁手的记忆只到自己被注射了第二支夜鸢尾为止,两毫升的量让铁手完全失去了自我,他已经被毒品可怕的幻觉所控制,做出的一切挣扎咆哮也只是人体对体内难受痛苦的感觉作出的自然反应。
注射之后发生的事情铁手一概不知,追命被虐打,追命的反抗,诸葛带来救兵,甚至连自己又被注射了夜鸢尾,这些事情都是在回洛都的路上,通过卫崛等兴奋异常的部下和叶一指的叙述才得知的。
那时情况颇为危急,追命瘫倒在地几乎不能动弹,诸葛的救兵刚到诊所大门,已经来不及考虑环境战术什么的,诸葛通过窗子,眼见纪可按压活塞将夜鸢尾推进去,抢过身边队员的狙击枪,一枪打穿了纪可手腕,子弹穿透骨骼,又击碎了夜鸢尾。诸葛再开第二枪,便是要了纪可的命。
之后大家冲进房间,屋内一片狼藉,黑犬因下。体大量失血死亡,胖子的脑袋被踩扁,纪可被击毙,白犬则被活捉,带回相府由青梅竹进行盘问审查,以防他们还有其他同伙或后续计谋。追命受伤,失血休克,铁手则是跟死了没两样,脖子上甚至还扎着针头,生命迹象不断减弱。
两人被送回相府紧急治疗,这次事件甚至惊动了上层,议会下令调遣了汴京最好的几名医生,动用了最好的医药,定要救回二人。追命倒是很快就恢复,跑来守着铁手,铁手却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直到第三天早上,汴京被一辆急速飞驰的机车惊醒,一个浑身血污的家伙抱着另一个同样脏乱不堪的人一路冲进相爷府,说要找诸葛先生。
无情受到接待后本在候客厅等候,听老不死说铁手正昏迷不醒,便找到了叶一指了解情况,正好无情在洛都时研究过各种毒品,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流传最广的夜鸢尾。
夜鸢尾不同于单纯的毒品,相较以前的海洛因,摇头丸,以及新产生的库克和冰雪皇后,夜鸢尾的制造者在鸦片提取物中加入了数种中药。这些中草药混合之后产生毒性,直接刺激中枢神经,能够让吸食者在吸食或注射夜鸢尾时感到轻微的头痛和腹痛,从而诱发一种另类的快。感,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一般吸毒者在使用夜鸢尾时都会进行稀释,这样毒性较低,所追求的感觉也感刚好。而纪可给铁手注射的则是纯液,百分之百的夜鸢尾,没有半点杂质,毒性也是最强,再加上剂量大,几乎是五毫升的量,铁手脑死亡的几率接近百分之三十。无情针对夜鸢尾的药理配置了特效药水进行注射,又辅以针灸,促使身体吸收药液,中和体内夜鸢尾的毒性,加之叶一指之前的治疗已经有一定的疗效,因而刚扎了三针,铁手就乖乖醒过来了。
“师哥,那个……追命去哪儿了?”见无情停下了和叶一指的对话,铁手开口问道。
“我来了以后他就走了,说要去补补觉。”无情回答,并没有注意铁手的异样。
“……”那么……果真是他么。
“好了,把衣服扣好,我们去见世叔和蔡京。”无情轻轻拍了拍铁手的肩,把他从发呆状态唤回来,自己则伸手拽了拽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冷血,冷血得令,伸手抱起无情。
铁手见二人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直以来厌恶他人——尤其是同性触碰的师哥,竟然这么自然地被人抱在怀里,而那个人,碧绿的眼看着无情,竟让人觉得异常的和谐。铁手轻轻咳了一声,没有说什么,迅速起身整理好着装,跟着无情,或者说跟着那个抱着无情的家伙,一起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那堆乱糟糟的人也随之散去了。
无情其实也不想让冷血一直这么抱着他,他可不是操心冷血会不会累,而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一开始无情只当这只小狼崽纯良无害心思简单,没想到……
时间退回到两天前,渠行山上。
距离无情发现发电站的秘密已有三天两夜,无情在发电站里修复发电机也已经三天两夜,由于行动不便,加上时间紧迫,无情几乎什么都没吃,只是靠着野草上的露水和可食用的野花蜜度日,除去一点点假寐休息的时间,这三天几乎一直在工作,若不是每天早上都出去采集露珠,无情恐怕连自己在里面呆了多少天都不知道。
无情用整整两天的时间,按照工作手札上的记录和发电站内残存的几本专业书籍,终于是复原了发电机的主要线路,等那块神奇的储备器充满电,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两天未进食的无情理所当然的捏着储备器昏了过去,一直到中午时分,小冷才找到他,把他带回房间。
小冷找到无情的时候,又一次哭得惨兮兮,抱着无情只知道哭,还好无情被吵醒,指挥小冷喂他吃了水果和剩余的烤肉,恢复了精神,小冷这才停下,带着浓浓的鼻音拽住无情,说,要是连你也死了,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无情一直很喜欢小冷的单纯和坦率,可这一次,却难得地尴尬了。
无情不知道,原来在小冷心里,自己占据了那么大的空间。无情见小冷鼻子通红,满身血污却像小孩子一样强忍着眼泪,顿觉心疼,抱着小冷安慰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慢慢把话题引到将来的生计,耐心地诱骗小冷和自己一起离开。
这一次小冷倒是很干脆地同意了,死死抱着无情,一边点头,一边把脑袋往无情胸口蹭,真像是撒娇的小狼崽。无情只觉得欣慰,一想到马上能够离开这个地方,马上能赶到自己的亲人身边,无情乐得笑出声。
出乎无情预料的是,他为了安慰小冷而一直抚摸着小冷的背,心里一直想着回去的事,放松了警惕,竟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冷的变化,等发现自己骑跨在小冷身上被他死死抱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小冷一直都知道无情对他有种奇特的吸引,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吸引代表什么,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无情没脾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无情的身体流鼻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他死掉一样。他以为这是对同类的渴求,却不知道,这种渴求早已超过了同类之间单纯的依赖。
小冷报了仇,渠行山最大的狼窝被他血洗,他连母狼都没放过,只留下了几只新生的狼崽。小冷心里很空,没有了狼兄弟,生活就好像缺了一半,就好像只有白天,缺了黑夜,只有哀,缺了喜。可是还好,他还有无情。
再次见到无情的“尸体”,小冷当真有了天塌了的感觉,他的生命里存活下来的那一半也没了,他彻底失去了一切,那是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比起失去狼兄弟时的悲愤更让人难以承受。所以,当无情终于醒过来时,小冷决定,他再也不会放过无情。
背脊上温柔的抚摸引发了特殊的渴求,小冷撒娇的动作也渐渐变了味,凭着本能,小冷在无情身上深深地嗅着,嗅着在浓重血腥味掩盖之下的,无情独有的清香。他扯开那些肮脏的布料,直接抱住那个会让自己血气上涌的雪白的身体,他在那层细腻的肌肤上来来回回地嗅着,觉得不满足,便伸出舌来一遍遍地□品尝,淡淡的咸味,迷人的体香,小冷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制。
无情挣扎着想要脱离小冷的禁锢,可小冷的力气大得吓人,舔在胸前的舌头好热,无情拼命扭动身子躲闪,却只能让更多的肌肤感受到小冷炙热的冲动。由于是跨坐的姿势,无情清楚的感觉到小冷下。身的变化,顶着他的东西比舌头更热,甚至一点点地抽跳变大,无情冷汗直流,却没有逃开的办法。
无情害怕这样的身体接触,但更让他害怕的是,自己并未觉得恶心。儿时被莫名其妙的男人袭击的记忆并没有被想起,他只是单纯的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不觉得这个抱着自己四处放肆的男人让人作呕。
是因为他身上狼的味道,让这种行为变得像宠物狗单纯的发。情,还是因为他干净的眼神,让人想起撒着娇索取爱抚的婴儿?即使是怀着情。欲抱着自己,竟然也不觉得讨厌,和那些抱着肮脏的欲。望接近自己的人不一样,这个家伙……只是因为对自己的依赖和渴求,才会产生这种错觉般的欲。望。
他……已经如此深的依赖自己,渴求自己了么?
无情想要像以往那样一个暗器飞过去戳瞎小冷的眼睛,或者是干脆伸手狠狠地在身下那个不安分的东西上弹一下,甚至可以用更恶劣的手段。可是无情下不了手,因为还需要小冷带他离开,或者说……他舍不得。
可是,如果不阻止小冷愈发暴躁的动作,吃亏的可是自己啊!他要是兽性大发,完全变成野狼,到时候恐怕不只是那样被吃掉,说不定会真的被吃下肚啊!
无情的犹豫不决在小冷的手从裤管里直直摸进私。处时彻底消失了,敏感的地区被小冷的指尖挑动,无情再也忍不下去,用他那双可以将木片变成飞刀的手,在小冷脑门儿上用尽全力地弹了下去。
只听格外响亮的“空”的一声,小冷吃豆腐吃得正欢的双手忙从无情的大腿和胸口拿开,捂住自己瞬间变得红肿的额头。
“……跟我走。跟我离开这里。”无情低喘着,拉紧自己的衣服,借着机械肢站起身来。都怪自己,之前对这个家伙太放心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全。裸地躺在这家伙怀里,而且是用一种类似邀约的姿态,无情就懊悔得想要咬自己的舌头!蠢透了蠢透了!小看他了!真是太小看他了!
小冷捂着额头万分委屈地看着无情离开,明明举步维艰,还是踉跄着,一步步变得越来越远。下面火烧火燎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脑门儿上也火烧火燎地疼着,小冷眼看着无情头也不回,知道是自己做了错事。
这次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小冷瘪瘪嘴,只得乖乖跟上,厚着脸皮搀住差点摔倒的无情,至于上面下面的火烧火燎……只能等它自己烧够后自觉熄火了……
无情在小冷家里大扫荡,拾掇了路上的用品和修机车能用上的工具,还细心地为小冷收拾了包裹,装上一些能够带来回忆的东西,收拾好后,小冷背着无情,在无情的指挥下翻山越岭来到山下。
迅速地连接了电路改造了机车,把身上的机械肢拆了,用两只被肢解的机械肢加固车身,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二人终于骑车离开,无情在前掌握方向和油门,小冷坐在后面抱着无情,充当无情的双腿。无情不要命一般,一路上日夜不息全速狂飙,终于在第二天的凌晨赶到了汴京。
到达汴京后一切就简单了,无情带着小冷直奔相府,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小冷则后悔得要死,上次嗅无情嗅得过了火,打那以后,除非必要,无情死都不让自己碰他。早知道就在当时把他吃干净!小冷心里恶狠狠地想,然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咬咬嘴唇,批评自己太放肆。
可是……真的后悔来到这个地方,虽然有很多自己的同类,有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有趣的东西,虽然能够一直跟在无情身边,可其他人也都跟着无情,有事没事都围在无情身边,真是的,当我不存在?!
你,不准用那种眼神打量他!你,不要拉着他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想干什么?!喂,还有你,躺在床上干什么?凭什么让他去摸你的肚子!他是我的猎物,你们不准偷看他!全都给我滚远点!小冷抱着无情朝蔡京的书房走去,呐喊声在胸膛里一遍遍的回荡着,回荡着,可惜全部都沉了底,一句也没敢说出来。
无情一行三人来到蔡京的书房,此时蔡京正在看报喝茶,静候青梅竹的审讯结果,却等来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蔡京知道无情到了汴京,却没想到无情会连诸葛都不见,直接跑来见自己。“怎么,打算来质问我了吗?无、情、大、捕、头。”蔡京说着,手轻轻一划,示意无情随意就座。
无情大捕头这个称号是无情在议会上得到的,由于他行事严苛,争辩有力,总是喜欢找他人的纰漏进行打击压制,所以议会中的各个代表都戏称无情为大捕头,不过这个称号在无情听来,调侃的意味多过赞扬。
无情被小冷放在蔡京正对面的木椅上,铁手在右边坐下,小冷则还是乖乖地站在无情身后,被无情一个眼神杀过来,才不甘心地在左边的木椅坐下。站着虽然累,可站着的话与无情的距离是半个野猪蹄的长度,而坐下以后,是两个野猪蹄的距离,这一点小冷还是会算的。
“看看这个。”无情说着,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