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3-11-01 19:17      字数:4895
  他的脸平平着忧虑,却又点缀着爱恋的火星,手下温润的肌肤,是属于自己所爱的男子的,这让他感悟到了一丝惆怅的幸运。只是手指走过那双眼眸,竟然摸到了一分缝隙。
  “张冰,你喜欢我吧?”一把绵绵的声音响在寂静里。
  张冰的身体狠狠一震,手像触到了烫手山芋赶忙拿开了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王世祖抬起身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望着他:“月很吧,但又得过我吗?”
  原来他一直醒着的。张冰突然很想。而且男人自恋得接近神经质的话语,让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王世祖看着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么,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么可能哩?”说着还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由于都是着,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么……”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问着,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着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着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着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插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嘴:“手指够不着,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张冰坚决不依,这家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着,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蛮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么容易抹去的么?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于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么听都有些变味,带着他习惯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着……”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轰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着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着一丝让人寻不着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于是便笑着慢慢地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着,被男人这么一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发地软,呻吟也给捅出来了,晾在干冷的空气里活宝着。
  “呃……”由于王世祖的动作放得特慢,简直是那敏感的甬道的克星,受了伤的刚结疤的肉壁,合拢得不太踏实的口子,被这么轻轻拂过,痒得出奇,张冰咬伤了嘴唇,才把吟哦给封在喉咙里。
  在男人的精液洒满身体内部时,张冰的手拽紧了被褥,紧闭的眼里泄出孤寂的痛楚。他不想输,却又一输再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把世界恨完了。而且那人射出后,别说帮他清理,连拔都懒得拔出,就这样压着他睡了,这算什么?他就不怕自己里面彻底坏掉吗?张冰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酸楚。
  小乔大反攻~
  作者有话要说:日哦,老子卖身卖到月球上去了,上面的宇航员需要偶的垂怜……
  哎,事实上,昨天偶一回来就发现断网,顿时脸就哭得稀巴烂,我怎么对得起各位父老乡亲的栽培啊,竟然搞人间蒸发……
  所以,为了补偿各位对我的监督和提拔,偶今天就更两章涵~~~OH~~各位就脱了裤子等着看偶的文文手YIN吧……乔风俯下身,愉酷的目光细细摩挲着男人的脸庞,心里萌发出一种恶毒的欢乐。
  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泯灭了他时常冷峻的洒脱,眼角被汗液浸湿的皱纹,布满齿痕的嘴唇,让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变得虚脱。风水轮流转,又有谁能够永久居于上流,不被命运所出卖?
  乔风真想哈哈大笑,嘲笑男人情不自的丑态。他曾经都是无济于事的恨,从来没想到自己终于有那么一天,让欠自己的人,真真实实地流出血来。
  “席冲,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我对你的返还。”他轻笑着,拍拍男人的脸,浑身散发出修罗的腥味来。
  “绝。”乔风冲着匍匐在地上的影子,道:“把东西拿给我。”
  这个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林风身边的眼线。恐怕没有人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的戏码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悄悄搬上了台面。
  在乔风反客为主时就侯在一旁的男子,以恭微的姿势,将东西呈上。虽然他知道乔风所有的事情,依然愿意与他维持君臣关系,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要不是乔风救了他一命,他哪还身在人间。
  望着绝彬彬有礼的模样,乔风多少也有些感动。这世上多的是炕起自己的人,而他也对人生有种变质的贪恋,可以说多舛的命运已经把他磨成了个畸不成形的人,不再奢求人世间或许供不应求的温暖,不再向往命途中随时都可能迎上来的时来运转。非常尖锐的无奈,也是极其坚决的失败。
  他现在需要,不是如何转变自己,也不是怎样开罪他人,仅仅,仅仅是报复而已。
  想到这,乔风露出可怕的笑容,稀释了适才脸上孤寂的表情。挥挥手,看绝以绝顶轻功隐去,才转向胯下的教主。
  他的手上把玩着一条繁琐的铁带。带子上吊着几个环和小钩子,在月光下闪着无尽寒意。将林风托起,把铁带栓在他细致的腰上,三个环,分别套着两个球,和分身的根部,再使劲一拉,骤然锁紧。而剩下的钩子,置于身前和背后,绕过男根和股沟,深入穴口,吊着一抹嫩肉。再缓缓拉紧,男人甬道里的肉被拖出,直到扯出有一寸多,乔风才固定住。
  这样一来,林风的穴口就变得格外地开,菊被扭曲成狭长的阴沟状,粉红的媚肉翻在外面,说不出的荡。
  恰逢此时,林风悠悠转醒,正好看见自己这般羞耻的模样,顿时气得眼冒金星。乔风一点都没露出做贼心虚的模样,反而邀功般地发笑:“亲爱的教主,请享用在下为你精心打造的调教。”
  “你……”林风咬牙切齿,秘撑起身来,哪知牵动了下身的机关,被剧痛席卷得呼吸困难。乔风眼睛一凌,一手就按在他的胸膛,把他压了回去,声音就像巫诅咒似低喃:“你再动了下,老子马上操了你!”
  林风身体一顿,彻底傻眼了,复又怒颜:“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快把这些鬼东西给我撤了!”
  乔风哈哈一笑,对他的搞不清状况表示无比的痛惜:“林风,你最轰静下来,把自己的情况好好想想,别在主人面前自取灭亡。”
  林风果真平息了怒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上溢出一分困惑,甩了甩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接着脸一青一红频繁地变换,终是彻底涨红,抬起的修长的眼,像一把打横的剑:“你……”突然伸出手,掐住乔风的脖子,整只手无法控制地颤抖,指头根根扭曲。
  “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乔风吊着眼睛,语重心长地拿捏。他一点都不挣扎,任那人不得要领地掐,只是狠狠分开那双腿,逮着他的腰杆朝自己一拉,就把自己的男根朝被钩子扯开的洞里灌了进去。
  “啊——”只听一声浑厚的急切的低喘,下面的穴口就滚滚流出血来。本来乔风的不算太大,但由于先前被王世祖恶整一阵,弄得肿了起来,便比之前扩大了一圈。再加上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顾虑那肉壁是被钩子扯着的,如此狠命插进,对尚为处子的林风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疼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林风咬着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起来,血管根根突起,连脚趾也卷曲得快要折断,那痛苦始终咬着他不放,硬是啃缺了他的心脏。乔风更是狠绝,也不等他适应,就狠狠拍了几记,逼得那人愈来愈大声地痛叫,如此一来,攻方更为来劲,直接就进入速拍重击的阶段,穴口被撞得鲜血飞溅,‘啪啪’的水声响彻天际。
  “不……停……下……”林风的下巴像脱了臼似的,半天合不拢咬出一个抗击的字。脸早就被汗水湿透,头发也散了去,贴在脸颊上,黑得发亮。那双孤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哀鸣的乌鸦,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被抛离水的鱼。
  林风在狭小的空间里拼了命地左躲右闪,乔风的有几次都要磕上那心,如此一来,都只擦过而已,便抓住男人不安分的身体,使他不得动弹,接着与时俱进,在平稳下来的甬道里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对着那心一阵狂轰乱炸,男人很快就被捅得失了脾气,恩哈不止,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凹陷下去,一会软软地跳,一会又崩得死硬,乔风不管三七二十一,贯彻‘把男人操死’的宗旨,狠狠刮那哭泣的肉壁,插那尖叫的心,肠道渐渐涌出来,将先前的血液毁尸灭迹,把看似一如既往的痛楚给冷落到一边去,将如雨后笋般生出的快感发扬广大,总之,林风被搞得和的一样单纯可悲,最后唇边竟淌下藕断丝连的口水。
  小受大变态……
  王府里那两人相拥着睡到中午才起来。
  张冰感到十分诧异,除了腰杆酸痛,全身微有些发软,那个差点伤重不愈昨日又纵过度的部位,却没有太大的不适。
  张冰醒后,男人也跟着他睁开了眼,翻起身捧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张冰简直受宠若惊,嘴唇含着那人的舌头微微打颤。
  “昨天有个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吃下去后射出的东西会具有消肿疗伤的功效……”王世祖微笑着解释,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过头。
  原来是这样。张冰愣愣地盯着男人的脸,心乱如麻,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话。总觉得男人的体贴如烟似梦,迷蒙着他的理智,怂恿着他去更多地渴求。
  “那个郎中是我父亲的至交,医术可以说汁第一好,起死人肉白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而你的伤他可是给我立了军令状,如果治不好从此也就别想混了。说,你男人对你好不好啊?”
  张冰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家伙脸皮厚得不行,这样也当作味喜滋滋地享用了。
  外面候着的小厮见房间里面的人醒了,便把药端进来,王世祖赶忙将碗接过,微笑着把颜暗沉的药汤双手奉上,那模样极其讨好:“来,把药喝了,等会再吃些肉粥,身体好得比较快。”
  尽管那药汤颜难看,气味古怪,但张冰没有多想,注意力全放到男人对自己显露的温情呵护上了,也就顺着他的手,把药渐渐喝完。
  而林风就没这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被手中煮熟的鸭子给变成了脔。
  “林教主,既然现在你受制于我,久乖乖地当我的奴,别妄想干掉我,你下面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开,我想你不希望自己永远与它为伴吧?”就算是一句恶毒的警告,也带着挑逗的味道,现在的乔风很喜欢用这种调调,去刺激男人的心脏,“对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别穿底裤,免得擦伤了那片露在外面的嫩肉,呵呵,这度日如年的滋味,英俊潇洒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尝过吧?”
  林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瞳孔布满血丝,暴戾的彩在眼底汹涌。乔风以为他至少得怒个间才肯罢休,没想到男人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只是撇开了眼睛,全身散发着受伤的气息,而又倔强地不肯矮人半截。
  乔风的眼睛掠过男人疲惫的脸,上面后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两颊粉红粉红的,却又因为故作冷漠而憋得发青,倒也惹人爱怜,乔风的目光也不柔了下去,转到男人的下身。手指探向那红肿不堪大张着的穴口,丝丝白浊荡在上面,腿根还粘着少许干涸的血迹,足以证明刚才的。挑着一抹精液的指尖,无视男人狼狈的躲闪,轻轻涂上那挺翘的鼻尖。
  林风突然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倒抽一口冷气,硬是向前走了几步,不让那人嘲笑了半分。乔风也不去扶他,舒展着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欣赏男人一身硬气。
  “如果后面疼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