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
敏儿不觉 更新:2023-11-01 19:17 字数: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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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家的财力虽雄厚,和王家相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但是,如果比名声,姓王的只有靠边去,席家羞于为伍,这毋庸置疑。”席冲背着手,矗立在他跟前,一身的杀气换作无尽冷漠,距人于千里。
“的确像你所说,你我强强联手,各取所需,什么都能轻易而举地摆平。很可惜,巍山峨岭,不娶糟糠之,只配绿水依依。像王家这般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敢在我这作威作福!”言下之意,席家独善其身,拒绝同流合污。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一针见血地:“我未雨缪筹,你却目光短浅。我知道你那些庸人自扰的心思,不过是顾忌一山不容二虎,怕我王某吃了你。”
席冲也懒得和他说,不管他道的是对是错,只要触了自己的逆麟,就别想走脱。便操起佩剑,飞身而过。
这招用的是‘飞沙走石’,最是神出鬼没,一招决雌雄。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也难以避免被伤着。哪知就在他施出半招的时候,眼前掠过一朵百合,扰得他身形一顿,不见下文。
“哈哈哈哈哈。”一阵浪笑沙沙飞扬,“席兄,看来这是命中注定,你杀不了我,”王世祖早不见人影了,只留一把嚣张的声音着他的耳膜,“都怪我想得太复杂了,你对我动手,真正原因,是妒忌!哈哈哈,你妒忌我上了他,妒忌我不止一次上了他,妒忌我无数次上了他……哈哈哈……”
席冲气得要死,恨恨地抹去脸上的白液体,狠狠瞪了上的家伙一眼,早不射晚不射,偏偏在自己就要得逞的时候射,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就这没想他死?!”席冲火大地抓起男人的脖子,那人只是皱着眉嘤咛几声,又睡了过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席冲越发气不过,当下就给他一耳光扇去,抓住脖子就往门外拖。
乔风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如堕五里雾,只觉脸上一下剧痛,接着身体跌在地上,被人拖着走,背上火辣辣的痛。同时下体涨得紧,无法控制地抽搐,那一股股元阳自己撞开门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见男人那根东西不分场合,仍无怨无悔地射着,射得只有那么欢快了,席冲这回彻底爆发了。放开掐着男人脖子的手,一把拽住那忘乎所以的,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你可以想像下那种感觉,被人拧住的最脆弱的部位,一头连接着一股狠命拉拽的力量,根部则扯着整个身体的重力,乔风只觉痛得无以复加,那里快要断了。他张着嘴大声嘶喊,哭泣,求饶,嗓子都叫出血了,眼睛都哭肿了,直到被痛昏过去,依然没被放过。
那一,整个席府都被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给吓着了。第二天早晨隐约可见一道干瘪瘪的血印,一直延伸到大门。下人们咂了咂舌,捂着鼻子,赶在当家的醒来之前,摸摸地打扫了。
科幻片又来了
乔风被扔到席府外面的那片树林当中。
那里几乎不会有人路过,土里只有兽的爪印。
天的丛林格外茂密,树叶一片挨着一片,挡住不少光线,却挡不住雨,所以显得阴暗而潮湿。
地上那些不知名的野,欣欣向荣地簇拥着,杂草更是不在话下。而乔风很不幸地,躺在一片荆棘当中,身体饱受着利刺的折磨,想昏迷都不行。
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断了好几根骨头,血液涌上喉,把牙齿泡了一宿。下体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血完全干不了,凝不住,一点一点地从那血洞里淌出来,身下被染红了的绿叶,丑得哭,菊穴边蜷缩着的碎肉,混着泥土,看上去让人想吐。
前面的男根由于过度发泄,无情蹂躏,变成一种粉蓝的酱紫。上的马眼,经过整整一没头没脑的催吐,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凹陷了。阴囊里的东西早被榨干了,像个空空的袋子,彻底扁了。
乔风的皮肤已经褪成干瘪瘪的银灰,眼皮似乎和眼球腐化在一起,朽了一层黄的液体。只有偶尔颤动的鼻翼,证明他还活着,活着,也是等死。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弄成这副样子,就连街上的乞丐也比他风光多了,他宁愿死无全尸,也不愿意带着一身肮脏狰狞的伤痕,走地府去。他无法从容地路过三生石,上了奈何桥也喝不下孟婆汤,他这个样子连自己都感到恶心,恐怕一头扎进弱水都阑及,又怎么有脸去选择忘记。
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后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着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精,最后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着阴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肉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后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着摇摆,想着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么而存在,他对着自己唏嘘着,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后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难呢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着,一边咧开嘴,冲他阴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着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着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穴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肉烂肉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后,小小的嘴巴沿着穴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让人无法原谅的雷
作者有话要说:连我自己都很无语。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着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着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后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后穴地,毫无弹,因此蜂窝没有塞得进去,掉在地上,打翻了。一群豆大的马蜂嗡嗡地窜了出来,遮天蔽日的好不壮观,从那片叫嚷嚷的乌云里,分出两群,一群袭往乔风的,另一群朝开去。
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上,疼痛难当,阴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沉沉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的蛇,高吐着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着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着的泄精的关口,并来回着。
“啊……”乔风偏着头,躲开那玩意的七彩瞳,重重地喘息着。
在他品味着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穴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穴里,每寸都挨着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肉来最是沉迷,穴几乎贴着大舌头,跟着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么僵硬了,甚至湿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穴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着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着吃吃的笑声,点石成金。然后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肉疏散开来,穴口里的肉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于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上,菊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着媚肉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着巧地按摩。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柏说:“以后……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着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浮了上来,翻着白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得不可说。
最后,那穴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的脾,能够做出相当精彩的按摩,懂得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吸了进去,然后是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着,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穴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转入正轨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一场极恶的恶梦。
他的生命里不断地遭遇无限极限的东西,这些东西从不曾变为往事。
它们如附骨之蛆,接踵转至,从阑松懈不仁慈对他的意志的挑畔和摧残。
它们熄灭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再度点燃他生命的火。
一切变得越来越可怕。
恨,恨得惹是生非。连仇,也仇得一惊一乍。
他还能够,对他们的爱恨情仇追究下去吗?
BT篇完了,生子篇让我们开始吧。
秋天到了,就快接近冬至了。
风渐渐凉了,夹着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吹来吹去。
王府还是一样的繁似锦。连仆人的衣物也焕然一新。
因为主子就要同皇帝的九公主结婚了。
但王世祖一点都没有当驸马爷的自觉,仍旧在深府里装疯卖傻,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