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
绚烂冬季 更新:2023-10-26 19:09 字数: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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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有更感兴趣的事情等着他办。
他一边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高脚杯里,透过镜子的反射看梅宝用手拂过桌子上水晶的小摆件。
她状似随意说:“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好奇一样,实际上就是问着玩,听着玩。
廖忠平回答这样的问题多了思路特别顺畅,都不用打草稿的,一边端着酒杯走过一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和你做什么。”他递过酒杯。
梅宝看了看并不接过来,“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给梅宝的那杯倒进嘴里,然后揽过梅宝的腰吻上去,唇齿间辛辣中带着馥郁香气在流转。
梅宝恨他作风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点认命的觉悟,半推半就地把这个突然的吻搞得有点跌沓起伏。
一吻终了,酒在这热烈的交流中消失或者蒸发。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湿津津的嘴角,笑说:“酒好不好喝要看怎么喝,现在觉得洋酒的味道不赖了吧。”
梅宝脸红心跳,面上仍旧逞强地冷声说:“难喝死了!”
廖忠平说:“不喜欢喝酒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把梅宝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掂了下重量,嘀咕说:“这重量和女人还是有所不同么,亏得抱你的是我……”
梅宝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传说中的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结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软有弹性的床上。
梅宝用手臂支起身体有点惊骇地仰视着那在灯光下显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领跨上床欺压在梅宝身上,不客气地说:“开始试货吧。”
梅宝脸色变得苍白,她想反驳说谁是货你才是货,可是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戏谑地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雏,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梅宝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几分,出声说:“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
廖忠平说:“不信。”
梅宝说:“……其实是第二次。”
廖忠平当她开玩笑,撩开她颈间的发丝,开始亲吻她耳际的性感带,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占位还算是早,不知道谁登拔了头筹成了你的第一个?”
梅宝此刻渐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听了他的问题心里难过,答案深埋在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而身体却被人操控有了异样的感觉。
廖忠平手法老道,JY妇女的功夫不逊于他杀人的娴熟技巧,四处煽风点火,不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把梅宝上衣拨下来,露出一双好乳。
他摸了一把,略迟疑,喃喃自语:“手感还真看不出来是假货。”
他这样破坏气氛,梅宝也从刚刚的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有点生气羞辱地要掩上衣襟,然而却不被允许。廖忠平把玩几手,礼貌地问:“力道还行吗?如果再用点劲里面会不会坏掉?”
梅宝咬牙抑制喘息说:“会坏!你不要摸了!”
廖忠平说:“坏了我赔你一副。”
梅宝胸前一痛,使劲推开压在身上这个大流氓!
“我不做了!”她发脾气反悔。
廖忠平从床上爬上来二话不说又扑了上去,两人缠斗成一团,这场XO的前戏几乎就是一场床上的摔跤。
廖忠平开始想像对付一般女人那样,稍微用点力气对方就雌伏身下,可惜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那个力道根本无法制服伸手矫健的梅宝,有几次梅宝差点逃脱,廖忠平不得不认真出招,加大镇压力度。
梅宝却不敢太过强烈反抗了,她总不能用擒拿术和对方死磕,否则的话逃脱了床笫之事,却挑起了廖忠平的疑窦,得不偿失。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用肉体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一些已经想过无数遍的话,比如“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怕他个□”,或者“眼睛一闭,腿一张,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越这样想就越害怕。
经过几轮攻防,廖忠平把她死死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我之前还担心也许还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功把我的性趣挑起来。”他出声地狠狠亲了下她的脸,“今晚上说什么也要来和你来一炮——别浪费时间了。”
梅宝这时果真感觉到来自廖忠平身上某个部位的硬度——这个畜生……他不是人!
廖忠平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在几乎所有的重点部位流连挑逗,只除了——最核心的部分,被刻意地忽略。
他把梅宝的身体翻过去,从背后亲吻抚摸她的身体,肿胀的部位有意无意地顶着她丰腴柔软的臀部。
梅宝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想……这让她想起那黑暗中的第一次,现在留在印象里刻骨铭心的除了绝望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贱。
然而廖忠平又玩弄了一会她的身体却停了下来,并没有进一步举动。
梅宝衣衫不整地侧躺着,没有勇气回头看他的意思,过了一会却又被拽起身来。
廖忠平什么也没说,他坐在床边,只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意图明显地把她往下按,一直低到跪在他面前。
廖忠平脱自己裤子的动作也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露出那狰狞之物,梅宝目瞪口呆地和它面对面,没想到曾经抹黑塞进去的竟是如此大器之物,她畏惧地偷偷口水。
廖忠平堪称温柔地摸弄着她的头发,用劝诱的姿态引导她开始服务。
最后梅宝认命地闭上眼凑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否爱着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还在让着他,否则的话,换个男人早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也有个原因使她不得不让着点——她打不过廖忠平,即便是裸裎相待的时候也未必。
至于上一次得手……那只是意外……就当是欠的,还了好吧。
半小时后,梅宝累到差点脱臼的下巴,到卫生间里拼命刷牙。
廖忠平则心满意足地穿戴妥帖,悠闲地说:“我给你办了张卡,每个月我会打一笔钱过去。数额如果你觉得少可以商量。”
他把卡放在台灯旁,离开前好心好意地从后面搂住梅宝的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又拍了拍说:“你今晚可以睡在这,祝你好梦。”
说完转身走了。
镜子里狼狈的女人衣衫凌乱眼圈微红,她呆愣愣地,过了半晌,才想起来——难道我这是被……包养了?
52第11章(1)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盖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关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测就是事实真相的话,那多可怕!廖忠平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错失所爱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抛弃过往;再续前缘了?
真相虽然具有颠覆性;也必然让廖忠平痛苦;但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应该是她一直心底祈祷的解脱和救赎——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设想:如果夜泊没有在救援行动中牺牲,她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到现在毫无察觉,也许这件事情落入他盲点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陈年的心理伤痛落下的障碍。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盖,轻易不会给人碰到痛处,痛到他自己也总是刻意忽略。时间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变得最模糊。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遗忘,就像慢性病,一点点侵蚀着原本那个健康上进的大好青年的灵魂,最后他变得扭曲变态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无法自发地发现这个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来揭开这秘密的面纱,让这残酷的现实惊醒他混混噩噩的梦,那样,从前那个正直善良可亲可爱的廖忠平就又会回来了……
她停好车,匆匆向约会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她转过街角眼见到那个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飞到天上,在抛物线运动了十几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头部硬着陆直接撞到路边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识在暗昧中浮动,昏暗的视野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亮处俯瞰着她。
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见忠平……我要告诉他关于那个女人……夜泊……
她下意识地仍旧要挣扎着起来赴那个重要的约会,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岂可在这种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从心,只艰难地滑动了下手臂,便彻底丧失了思维的一切活动,沉甸甸的黑暗降临。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盖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关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测就是事实真相的话,那多可怕!廖忠平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错失所爱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抛弃过往;再续前缘了?
真相虽然具有颠覆性;也必然让廖忠平痛苦;但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应该是她一直心底祈祷的解脱和救赎——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设想:如果夜泊没有在救援行动中牺牲,她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到现在毫无察觉,也许这件事情落入他盲点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陈年的心理伤痛落下的障碍。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盖,轻易不会给人碰到痛处,痛到他自己也总是刻意忽略。时间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变得最模糊。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遗忘,就像慢性病,一点点侵蚀着原本那个健康上进的大好青年的灵魂,最后他变得扭曲变态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无法自发地发现这个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来揭开这秘密的面纱,让这残酷的现实惊醒他混混噩噩的梦,那样,从前那个正直善良可亲可爱的廖忠平就又会回来了……
她停好车,匆匆向约会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她转过街角眼见到那个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飞到天上,在抛物线运动了十几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头部硬着陆直接撞到路边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识在暗昧中浮动,昏暗的视野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亮处俯瞰着她。
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见忠平……我要告诉他关于那个女人……夜泊……
她下意识地仍旧要挣扎着起来赴那个重要的约会,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岂可在这种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从心,只艰难地滑动了下手臂,便彻底丧失了思维的一切活动,沉甸甸的黑暗降临
53第 11章(2)
梅宝没有被包养的经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笼统地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大概可以称为“以提供某种形式的X服务的方式来换取金钱”——廖忠平一语成谶;她终于成了他口中“出来卖的”了。
廖忠平看起来倒是四平八稳;按需索取,好像颇有点经验的样子;虽然他并不肯承认自己在包养方面有任何经验。据他自己说参加工作以来从未在一个城市待过足够长的时间,以至于不能同某位异性建立这么一种常来常往的关系。
梅宝听他这样自诉的时候心理一栋,脱口说:“那么和同性也没有吗?”
廖忠平脸色很难看;沉声说:“我不是同志;没有那个爱好。如果不是你从外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