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九十八度      更新:2023-10-26 19:08      字数: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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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逗弄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怀疑自己是否会燃烧起来?
  这想法使她感到不安,他的爱抚并不温柔,夹杂着怒气,她不应该喜欢……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之时,他做出更惊人的举动,用他戴着手铐的手用力压挤另一边的乳头,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大声,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如万马奔腾。
  她一惊,双腿微微放松,虽然只是个很轻微的动作,但他却感应到了,逮住时机,以手指插进去,抽进抽出,便她体内不自己地涌起一阵快感。
  一口热气吹进她耳朵里,她像雪人一样融化在他怀中。
  “语焉……”宋常睿在她耳边沙声呢喃。
  “啊……”花语焉沉醉得只发出单音节。
  “怎样?你舒不舒服?”宋常睿半咬半舔她的耳垂。
  “嗯……”花语焉的指尖狂野而不自觉地刺进他后背的鞭伤里。
  “想不想要更舒服?”激情使宋常睿一点也没感觉到伤痛。
  “啊……”花语焉好奇地抚摸他的胸膛,并学他挑逗他小而坚的乳头。
  “你学得真快。”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从宋常睿的乳头扩散开来。
  “哦……”花语焉浑身激荡,几乎进入迷醉的境界。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宋常睿反覆吃语。
  “不……”花语焉开始退缩。
  “把你的腿张开,完全地张开。”宋常睿的欲望抵着她三角地带外。
  “不要……”花语焉奋力讲出两个字,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你又湿、叉热,别再拒绝了。”宋常睿疯狂地吸吮她。
  “我们不能只这样就好吗?”花语焉的理智和身体出现对抗的情形。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发泄。”宋常睿狂暴地揉压她的胸脯。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花语焉完全回复正常状态。
  “你会想的,我保证它会比手指让你更快乐。”宋常睿强行进攻。
  “我不要,花语焉抗拒的说,但下体却一张一合地歙张。
  “你要,你的身体明明想要。”宋常睿嘲弄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结结巴巴地反驳。
  “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才会让你变成诚实的女人。”宋常睿不屑。
  “你不要强逼我……”花语焉在情欲挣扎中扭动身体。
  是的,她感觉到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喻了,他的指头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甚至希望他更深入中点、更用力一点,可是理智警告——失足成千古恨。
  她咬住下唇,平定呼吸,集中所有的意志和力量对抗肉欲。
  在他越来越粗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僵硬,她成功地退了欲火,战胜了性魔,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潜藏了一丝的失望。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因为她不愿意这样被占有,她要爱,她要他爱她,她要在爱的
  情况下,和他灵肉交欢。
  她缩起身子往后躲避,但他的男性象征已如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你不准逃。”宋常睿抓住她的大腿,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
  “你疯了,你这么做等于是强暴。”花语焉谴责的说。
  “这不是强暴,只要你愿意,这可以是很美的做爱经验。”宋常睿蛊惑的说。
  “我不愿意。”花语焉坚定地拒绝。
  “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宋常睿的指尖刺进她的大腿。
  “你弄痛我了。”花语焉无助地迸出眼泪。
  “天啊!”宋常睿自责地放开她,射在沙滩上……人马拉力车,是女人国选拔优秀
  男奴的一种竞赛。
  在一种极度令人不快的震惊中,宋常睿得知讯息时差点气吐血。
  竞赛规则很简单,男奴要被套上马具、马勒和缰绳,拉着像电影罗宾汉时期的古战车赛跑,战车上站了女战士,当然就是那些孔武有力管理员,拿着皮鞭抽打做马的男奴,选出三组成绩最好的;奖品是一份龙虾大餐。
  拷!龙虾大餐算什么?在外面的世界要吃多少有多少,但是在女人国,男奴只能吃冷的剩菜残汤,这对饿了十多天的男奴来说,确实是人间美味。
  人马拉力车比赛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他们不用再全身光溜溜,他们可以穿丁字裤,据说是为了保护他们重要的资产不受伤害,赢的可以将丁字裤保留一个月,作为优良男奴的象征,直到下个月重新比赛为止。
  为了穿一个月的丁字裤,宋常睿当然要全力一博,可是……他有六年没做过激烈运动,再加上背后刚复原的鞭伤,他的体能状态自然比不上一些勤于健身想做亲王的男奴,更糟的是,他的情绪一直陷在谷底,痛苦得无法自拔。
  从海滩事件之后,花语焉已经整整四天没来看他,在这四天中,他怅然若失,被安排去洗厕所,他故意做不好,希望藉着鞭打能进入医护站向她道歉,不过惩罚却变成没饭吃,所以对他的体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果然如预期,他不但没拿到前三名,而且还摔了一跤,擦破膝盖。
  坐在观众席观赏的花语焉,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史无前例地命令管理员用担架将他抬进医护站;众人都很清楚,公主为了一个只是擦破皮的男奴大惊小怪,除了青睐之外,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宋常睿坐在床沿,他的身体很红,就像刚从蒸气浴出来,头发湿透,胸部起伏,与其说是跑步让他呼吸气喘,不如说他是心情紧张。
  “对不起,语焉。”宋常睿试着以微笑道歉。
  “你的伤口不严重。”花语焉绷着脸,她实在不愿再想起沙滩的事。
  “我是混蛋,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装作没一回事。”宋常睿抓住她手。
  “请你放尊重一点。”花语焉一张脸像结了冰一样寒冷。
  “语焉,那晚在沙滩……”宋常睿急急的说。
  “放开我。”花语焉不让他说下去。
  “除非你接受我的道歉。”宋常睿吃了秤陀,铁了心。
  “不管你怎么道歉,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花语焉抬高下巴。
  “难道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宋常睿难以置信。
  “没错,破镜难圆。”花语焉狠下心说。
  “破镜……通常指的是夫妻之间。”宋常睿捉狭地眨了眨眼。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让执刑员好好地鞭打你。”花语焉脸红威胁。
  “只要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宋常睿可怜兮兮。
  “你好烦哦。”花语焉嘟着嘴,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大半。
  “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但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会非常感激你。”宋常睿说。
  “感激是什么?能吃?能喝?穿吗?”花语焉刁难。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宋常睿焦急的问。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对的事,你要无条件原谅我。”花语焉趁机自己预留后路。
  “没问题。”宋常睿高兴得想拥抱她,但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放开了她。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花语焉柔声的说。
  “那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宋常睿得寸进尺。
  “忙着开会。”花语焉露出不太想多说的表情。
  “语焉,这些天没见到你,我好痛苦。”宋常睿吐实的说。
  “其实那我也有错,我不该打你一巴掌。”花语焉的眼里有深深的情意。
  “让我们把那晚的事忘掉,好吗?”宋常睿自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花语焉用力地点头,心里却舍不得忘记。
  那晚之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不稳,不是根本睡不着,就是整个人被困在梦中,但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她的身体总是暖暖的,而且全身无力,但心跳却很剧烈。
  她知道这是因为一一他的吻深植在她脑海中,他的手指勾起她心底的欲望;所以她才会不停幻想、不停地做梦、不停地回忆那晚的情景。
  在女人国,夏天是男奴开始服务的季节,一到晚上,整个沙滩可以说是香艳刺激,自幼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花语焉,对男欢女爱是排斥大于喜欢。
  他改变了她的想法,那晚之后她渴望夏天来到,渴望鱼水之欢,她心里塞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想的全是他,而且一看到他,想要他的念头更强烈,不过她很庆幸她的自制力一一向能在紧要关头发挥惊人的作用。
  坦白说,她刚开始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战略。
  要不然,她会忍不住冲进他怀中,乞求他温柔地占领她……“你消瘦了不少,我去拿些好吃的过来。”花语焉心疼的说。
  “可不可以顺便带一包烟给我?”宋常睿需要纾解压力。
  “很抱歉,女人国禁烟。”花语焉摇头。
  “有没有酒?”宋常睿询问。
  “酒也禁,因为曾经发生有男奴喝了酒之后,伤害女人的事。”花语焉解释。”没烟没酒,说这里是男人地狱,一点都不过分。”宋常睿鄙夷。
  “这是为了让男奴没有太多办法纾解压力。”花语焉说。
  “有没有男奴因此发疯?”宋常睿嗤之以鼻。
  “没有,因为他们找到纾解的唯一管道。”花语焉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
  “性?”不用异能力,宋常睿仍然能看穿她眼神尴尬的含意。
  “没错,这样一来男奴就不得不喜欢性。”花语焉脸上泛起绯红。
  “所以男奴为了想解脱,不管跟谁都可以做爱。”宋常睿额角的青筋暴跳。
  “对男奴来说,性是他们在此得到快乐的唯一途径。”花语焉呢喃。
  “我懂了,让我吃猪食也是一种高压手段。”宋常睿恍然大悟。
  “购物、砸东西、大吃大喝,只要是宣泄的方式,一律禁止。”花语焉不讳言。“真高明,是哪个混蛋女人想出来的整人法子?”宋常睿面生杀机。
  “用三百年前的祖先,留给我们的智慧财产。”花语焉回答。
  “难怪孔夫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宋常睿冷哼。
  “在女人国,男人没说话权,所以我们当孔夫子的话是放屁。”花语焉反击。
  “哦?你说脏话?”宋常睿逮到把柄似的哇哇大叫。
  “在女人国,女人说脏话,无伤大雅。”花话焉高高在上。
  “妈的!真是女男不平等。”宋常睿咬才切齿。
  “我们好像一谈到性别,就会发生争论……”花语焉心中很不是味。
  “让我们就此约定,从此不再争论男女地位孰高孰低。”宋常睿提议。
  “好,我去拿厨房美食佳肴。”花语焉欣然应允。
  “语焉,我没跑到前三名,你拿大餐给我吃,会不会被骂?”宋常睿担忧。
  “我只要说是我要吃的,不就行了。”花语焉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他关心她,这个想法使她快乐,但她意识到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这里毕竟是女人国,她又贵为公主,怎么可以轻易地被男人牵动情绪,她必须要好好地隐藏心事,在她未确定他对她的关心是出自何原因以前……不过,一走出医护站,她完全控制不住快乐的心情,在通廊上,有不少女人在谈论人马拉力车比赛,可是她却看不见她们似的,一边以美妙的华尔滋舞向厨房,一边低声哼唱,公主的形象扫地去了。
  她唱了什么?大家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却完全听不到歌词;但每个女人都相信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公主恋爱了!
  当她回到医护站之后,手上多了一个装满食物的大盘子。
  这个消息立刻传到女王的耳朵,女王非常高兴。离她退位的日子不远了。
  另一方面,宋常睿一看到美食佳肴,立刻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像吃了三天三夜草根的难民,吃相虽不斯文,但看在花语焉眼却豪迈干云。
  “真好吃,自从上了船,我的胃几乎可以养淡水鱼了。”宋常睿抱怨。
  “你为什么上男奴船?”花语焉漫不经心的问。
  “连我自己都不很清楚,只记得……”一声打嗝,迫使宋常睿没把话讲完整。
  “你慢慢吃,别把喉挤破了,没人跟你抢。”花语焉端来一杯水。
  “将来娶到你的男人,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宋常睿赞美的说。
  “但愿他能惜福。”花语焉在心里更正——公主是娶男人的。
  “语焉,我想请你帮我……”宋常睿拿起牡蛎,吸了一口,只剩下空壳。
  “只要我能做到,你尽管说。”花语焉手肘拄着下巴,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