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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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3-10-26 19:08 字数:5104
这是什么意思?借故以本来不想看的资料结束话题,表现出她说话比看男奴资料更令她不高兴模样,宋小曼很快地分析出语焉的肢体语言。
花语焉真的生气了?是这样的吗?
宋小曼反而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
是的,宋小曼猜想得没错,花语焉被摧毁这个字眼吓到了,她感到生气、慌乱、震惊、却又难以形容地兴奋起来……所以她假装看男奴的资料——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以逃避宋小曼锐利的眼神。
都是那张脸,宋常睿那张脸,令她的内心涌起复杂不安的情绪。
其实那张脸不是她所见过最帅的一张脸,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不自然,像是被迫睡着似的,深皱的眉头,真让人想伸手抚平。
幸好她刚才没有坚持放他走,不然她就无法……无法了解他。
为什么想了解他?她也说不上来,让时间告诉她答案吧!
船一靠岸,平时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甲板,突然骚动了起来。
宋常睿静坐在床铺上,因为狭小的舱房被9072占据,他搓着手不停的走动,像只激情的公狗,迫不及待想上岸找母狗。虽然宋常睿也有迫不及待的心情,但却和9072急于做男奴的心情完全相反。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声,门一打开,三个女人面无表情走进来,一见到9072,走在前头孔武有力的女人就拿电击棒击中他……”你们干什么?”宋常睿当然挺身而出。
“谁允许你说话?”孔武有力的女人拿电击棒指着他。
“去你的!母猪!”宋常睿先发制人,飞快地伸手想夺下电击棒。
“找死!公狗!”孔武有力的女人速度比他更快,用电击棒电得他无法反抗。
接下来,悲剧开始了,宋常睿如同待宰的鸡,被另外两个女人架起来,双手被皮手铐扣在背后,双脚被铐上皮脚镣,嘴巴被塞进令他无法说话的口衔,然后那个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怀好意地一声冷笑,拿出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掉。
很快地,他一丝不挂了,他感到惊慌和愤怒,但无能为力。
他被推到通廊上,这才发现在他的前面已经站了一排和他一样全身赤课而且手脚被缚的男人,他们要被带到哪里去?他心里暗暗着急,头一动,他的肩膀立刻挨了一鞭,一阵彻骨的刺痛令他咬牙切齿。
只要男奴一有姿势不对,无情的皮鞭立刻落下,发出霹啪的声老天爷!这不是贼船,这简直是地狱船,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回不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前面的男奴一个个减少,终于轮到他被先前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女人押进一间舱房内,房内坐了一个穿着浆硬白外衣的女人,显然是医生,骨架匀称,眼睛大,那眼睛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明亮的眼睛,长相很好看。
乘乖!现在这种节骨眼,他居然还有心情窥女医生!
他及时把理智从月球上拉回来,臭着脸,观察她的心,明确地看到她同情他,或许,他强烈地意识到她极可能是他的救星。
她同情他,是因为她是花语焉,她知道他将会碰到什么惨事。
而那些遭遇,他本来可以不必承受的,要怪只能怪他有宋小曼这个坏妹妹。
按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宋常睿完全无法预料,身后孔武有力的女人钳住他的肩膀,然后女医生一边用听诊器,一边用手在他身上又按又敲,他知道这不过是健康检查,可是他的男性象征尴尬地翘了起来……花语焉红着脸,命令的说:”把他口衔拿掉,我要检查他口腔。
一拿掉口衔,宋常睿逮着机会说:“医生,请你听我说……”闭嘴。”孔武有力的女人用皮鞭抽打他的后背。
“不要在我面前用鞭刑。”花语焉蛾眉蹩紧。
“是。”孔武有力的女人低着头退后。
“他不会对我怎样,你退出去,到门口守着。”花语焉很权威的说。
“这不合规定……”孔武有力的女人面有难色。j〃有什么事,我负责。”花语焉冷
冷的说。
“属下告退。”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敢再有异议,转身离开。
待舱门关上之后,有三秒钟的时间,宋常睿对自己的处境——赤身站在一名淑女面前,而且那玩意挺得跟对准莫斯科的长程飞弹一样,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
不过,他很快地松了一口气。当他看见女医生从角落拉来一张椅子,并从壁柜中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他立刻知道她的心意,感激得想像男奴,匍匐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趾头,谢谢她的仁慈。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相遇,他想他一定会爱上这位好心的女医生。
这么好的女医生,臭着脸观察她的心,是不对的。
宋常睿长长吐了一气,访佛吐掉秽气般,回复俊脸,并展露适度的微笑。
“坐。”待他坐下后,花语焉将毛巾盖住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谢谢。”宋常睿感到喉陇有些阻塞。
“现在你不会再被鞭打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花语焉露出医生的和善。
“我是被绑架,被打麻醉针,才会在这艘船上。”宋常睿简短的说罢。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我能做什么?”花语焉故意装不明白。
“你可以放我走。”宋常睿恳求的说。
“这里四面环海,你怎么走?”花语焉轻笑,但没讽刺的意味。
“可不可以借我一艘船?”宋常睿强调:“等我自由之后,我会还。”
“我是医生,交通工具不归我管。”花语焉爱莫能助。
“一支大哥大也行。”宋常睿退求其次。
“大哥大是什么?”花语焉不动声色。
“无线电话的一种,用卫星传送,难道你没见过?”宋常睿震惊得合不拢嘴。
“我从出生就在岛上,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花语焉谨慎的回答。
“这里有没有可以打长途电话的电话亭!”宋常睿不死心。
“9073,我明白地告诉你好了,只有皇宫里才有跟外面世界联络的电话。”
“皇宫在什么地方?”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宋常睿都闯定了。
“上岸后,你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花语焉告知。
“那就有机会打电话了。”宋常睿决定叫U5小组开战斗机来救他。
“在女人国,男奴跟狗一样没有行动自由,随时要被拴起来。”花语焉泼冷水。
“这些手铐脚链,关不住我的。”宋常睿自信满满。
“难题在狗炼的皮圈上……”花语焉咬着下唇,犹豫该不该说。
“皮圈有什么难题?”宋常睿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皮圈,感觉不出任何异状。
“别乱碰,里面有毒刺和炸弹感应器。”花语焉大叫:“随便解开,脖子会炸掉,戴着它逃,不出一个小时脖子会中毒,两者都是死路一条。
其实狗炼跟身份证一样,只有识别的作用。:那些话全是宋小曼编出来的,她事前算出宋常睿会问什么,早有对策。
事实上,当花语焉说完那些话后,她发现小曼编的谎话自相矛盾,先要她谎称足不出岛,没看过大哥大,表示女人国科技远不如外面世界发达,所以狗炼一说根本不合情理,这就是最大的矛盾。
此刻,花语焉紧张得像背不出九九乘法表的小学生,害怕被老师发现,如果宋常睿现在用异能力,保证看见花语焉正在想宋小曼…偏偏宋常睿相信花语焉,轻而易举地被宋小曼可笑的谎话唬到。
“那狗炼岂不是要戴一辈于?”宋常睿哭丧着脸。
“两年契约一到,毒刺和炸弹自动解除。”花语焉虚弱地一笑。
“我要求晋见女王,向她解释清楚。”宋常睿毫不气馁。
“男奴只有在被传唤时才能到女工寝宫,也只有在那时才能见到女王。”花语焉忍着笑意说:“女王今年人八十岁,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男奴了。”
“老天爷!女人国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宋常睿近乎崩溃地抓着头发。
“还有其他事吗?”花语焉耸了耸肩,表示不想争论下去。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宋常睿直接问,这表示只想交朋友,没别的意思。
“花语焉,语言的语,焉是像马又不是马的焉字。”花语焉有点失望。
“语焉,很好听,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宋常睿没发觉。
“只要不在人前,你想怎么叫都行。”花语焉点头。
“希望私底下你叫我名字,宋常睿,而不是9073。”宋常睿说。
“好,宋常睿,你有没有问题?”花语焉关心的问。
陡地门外响起啄门声,孔武有力的女人禀报:“医生,女王找你。”
在女人国,公主通常有另一个身份,或是医生,或是钢琴师,或是舞蹈家,在未登基以前,男奴们即使见到公主,也不知道见过的女人谁才是公主,而所有的子民,在男奴面前必须紧守口风,保护公主的真实身份。
“好,我马上回宫。”花语焉回应。
“语焉,带我去见女王。”宋常睿机会难得的说。
“很抱歉,我不能违反法律。”花语焉露出身不由己的困难表情。
“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敢出手救我?”宋常睿皱起眉,看到花语焉心里有个结。
“你能看透人心?”花语焉吓了一跳,她在芝加哥时听过这种异能“只要我集中精神,纸张、衣服,甚至人心,我都看得透。”宋常睿坦承。
“色狼。”花语焉双手反射地挡在胸前,脸又红又烫。
“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偷看你的身体。”宋常睿很有风度。
“也不准愉看我的心。”花语焉命令,因为人性有时是不堪人目。
“医者父母心,我信你是我的朋友。”宋常睿同意。
“检查结果一切没问题,你可以走了。”花语焉深觉惭愧。
“语焉,我还能见到你吗?”宋常睿依依不舍。
“你不能,我说过,男奴没有行动自由。”花语焉摇头。
“那你能不能常来看我y宋常睿像在苦苦哀求。
“我尽量。”花语焉点头,眼睛湿湿的。
然后她走到门口,把舱门打开,一个弹指,孔武有力的女人带走臭男人。
“怎样?”宋小曼像花语焉的影子跟在她身后。
“什么怎样?”花语焉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化妆台前梳发。
“我小哥的男性象征伟不伟大?”宋小曼以捉把柄的表情,端详镜中的反影。
“伟大。”花语焉处变不惊地微笑,早料到会有这种恶毒的问题。
“怎么个伟大法?”宋小曼有用嘴逼疯人的不良记录。
“像大象的鼻子一样伟大。”花语焉夸张的说,满足小曼楔而不舍的好奇心。
“这么说,他会成为最优秀的男奴。”宋小曼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花语焉不予置评,以外表来说,宋常睿确实拥有成为最优秀的男奴的有利条件,这点是不容置疑的,花语焉无法否认宋小曼的看法。
他比照片中的他好看十倍,肌肉结实,富有弹性,肤色虽不粗旷但干净,在她看来,他的体格不是自己运动健身的结果,而是长期受到专业的良好照顾,这种照顾像医院里的品种改良栽培实验室……她摇了摇头,以他叛逆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被关在实验室。
正因为他顽强,这点使他无法成为最优秀的男奴,甚至可能是最差的。
男奴,不仅要有好看的外貌和体格,高超的床技,还要有情趣,和百分百的的奴性。他心须满足女主人任何需求,帮女主人洗澡、按摩、学狗爬、被鞭苔,再不合理的刁难,他都甘之如贻,才能达到完美无瑕的境界。
宋常睿绝对做不到这点,即使被鞭打得皮开肉绽,他也不会屈服。
这份不可动摇的尊严,深深触动花语焉的心弦,她要的就是这种臭脾气男人。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如果他不合作,他就不可能被花想蓝列为亲王侯选人,不能成为候选人,就表示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享用……他将成为最低等的男奴,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男性象征被搽上神油,任由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当成按摩棒使用。一想到他可能会有的遭遇,花语焉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像掉落在磁砖上的水晶杯,发出破碎的声音。
她不能忍受任何女人碰他,她现在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不能,她只想帮助他。
她所能想到唯一办法,在万不得已之下,她会以立他为亲王做交换,答应外祖母要她做女王的条件,但结婚是权宜之策,只要她正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