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一米八 更新:2023-10-10 17:45 字数:5063
阳为何是一样的?怀孕与阴阳又是怎么回事?
师姐说过,怀了孕,生出来的孩子是人胎,她便成功了,她好想怀孕,与慕容晏怀孕。
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过了新年,日渐暖,转眼春已过半。子夜的肚子上垫了更厚的棉絮,鼓得更起了,按照祖母的吩咐,特地让人教了她孕妇的走姿,她认真学了,却觉得很累,私下里仍是由着性子在房前跑来跑去。
天气晴好,房前的杜鹃花开得烂漫。吃过饭子夜便吩咐翠儿找来锄草的小铲子,为花圃除草,松土。没了法力,做什么事都有些吃力,锄完了两个花圃,她已经娇喘吁吁,额头冒汗。
“少夫人您歇会儿吧,由我来做好了,被老夫人看到,连您也要骂呢。”翠儿嘟嘴道。
她笑了笑,转头远远瞥见从后院出来的郎中,不禁问道:“小姐的孩子快要生了吧?”
翠儿起身也看到了那郎中,慢慢道:“应该快了,现在都三月多了,还有两个多月。”
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看看翠儿,这半年来与翠儿相处,两人甚好,她便问:“为何我不会怀孕?”
翠儿微怔,看到她不解的神色,为难道:“少夫人没有与公子洞房过吗?”
她摇摇头,就是因为前些日子,慕容晏归来时醉倒在书房,吐了一地,她一个人清洗了污秽,把他扶回了房,还趁机与他同枕而眠了。
她天天等着吃饭时反胃呕吐,天天等着出现怀孕的征兆,就是总不出现。
翠儿也不解了,“是啊,已经半年了。不过少夫人现在不怀孕的好,等到表小姐诞下婴儿之后再怀孕。”
她看着翠儿,欲言又止,她想问,洞房到底是什么样的?曾在书中看到洞房花烛夜,第二日醒来,床单上会有落红,可那夜后,她在床上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有红。突然间觉得很窘,婚后这么久,她竟连洞房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相公,终是没有碰过她。她脑海里现出那夜他和施梦兰准备私时的放任,现出他们的缠绵悱恻,对的,她怎么会有落红,慕容晏从来没有那么狂热地对待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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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时,正要回房,忽瞥到拱门处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子夜不禁心内一紧,怔怔而立。慕容晏回来了,只是,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虽然那身影一闪而过,她却绝对不会看错。
“少夫人您怎么了?我们回房吧。”翠儿在一旁道。
“公子回来了,我要去看看,翠儿你先回吧,不要管我。”
“不行,我得跟着您,老夫人吩咐过的。”
“我让你回你就回,不要跟着我。”她些许不耐烦了,从未有过的。翠儿见状,只得独自离去。
翠儿一走,她的心就紧张起来,心里面一直跳跃出一个人的名字——花泽少,花泽少,花泽少……
对,正是他,刚才跟着慕容晏回来的正是他。他好了,应该好了,过去几个月了,早该好了。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一定在书房,她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便提起裙裾快步而去。
杨柳风吹拂在脸上,也觉得暖了,看着满园的春色,她欣喜,如同曾经他带给她的那种欢乐。
书房近,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依然是低沉的,好听的。她轻步踏上台阶,欲要敲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她现在。为人妇了。
如同一记响錘敲击在耳畔。她怔在门前。怎么能忘记自己已成了慕容晏地夫人呢?如此闯进去。又有什么理由?慕容晏说过地。没有他地吩咐。不要擅闯书房。夫君地话。她一直听从。
在门外踌躇不已。侧耳。听到他们在讲什么行宫。前几日听闻城南地行宫竣工了。应该进入了最后地修饰阶段。也应该题对匾额了。只是。慕容晏一直忙着茶庄地事宜。怎么也介入这件事情了?她失落垂了垂头。他地事情从来不对她讲。有时归来。她问一句。他便摆手。不让她多问。
忽听得有脚步声近。子夜忙躲在了房后。是夏管家。敲门进了书房。不知对慕容晏说了什么。慕容晏便随他而去了。
他们走远。子夜便从房后走了出来。看着书房地门。花泽少就在里面。她到底要不要进去?迟疑走至窗前。看着窗前花圃里地一片杜鹃。风一吹。花枝摇荡。沁人心脾地香气扑面而来。她在心里默默念着。杜鹃啊杜鹃。我要怎么做呢?转身离去。还是推门而入?
心中念着。身后地窗。忽地被推开。她一怔。僵在那里。她知道。他一定在盯着她地背影。目光灼灼。于是。不敢回头。
直到,一把被他拉至窗前,抬眼,看到他,依然如故。
两两相望,无语黯然,直至她的一声轻唤:“公子……”
他才回过神来,倏地放开了箍着她双臂的手,些许的不自然,喊了一声:“少夫人。”
她笑笑,强颜的笑容一定很难看,低声问道:“公子可还好?”
他负手而立,看着外面的那一片杜鹃,“好久不见,你呢?”
“我……很好。”
“不,”他走近,伸手隔轻抚她的鬓发,“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
“公子不必担心子夜,我真的很好。”她说着,看着她的另一只手,“春夏之交,为何不带折扇?”
“为何要带?”
“手中摇着扇子,翩翩而至的,才像你。”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带了。”
“公子,你为何还是放不开?你不快东,我怎能心安?”她虽心疼他,还是斥责道。
他转过头看着一室的杜鹃,都是她插的,所有的花瓶里都是杜鹃,“有些事情,不是想放开就放得开的。”
她摇首。
“你喜欢杜鹃?”
“杜鹃就是我。”
他微怔,偏头看着她,笑笑,随手折了窗前花瓶里的一株花枝,将杜鹃别在她的发髻一侧,目露赞赏,“你还是美丽如初,发髻比以前梳得好看多了。”
“闲来无事,便学了这个,我还学会了好多事,还会做些简单的饭菜了。”
“慕容晏对我讲过,你在府里总是帮着下人忙。有空的时候,自己也多休息一下,你比以前瘦了。”
她摸摸脸,笑道:“我胃口好着呢。”
他看了看她,忽然客气道:“少夫人,还有什么事么?”
她心中咯噔一下,暗自叹息,他能如此对她已然不错,若要回到从前,怕是不可能了。
“听说行宫竣工了,公子可要题对匾额了,很劳心吧?”
“一切都打算好了。”
“这就好……今日为何跟,相……公,一起归来?”从未喊过慕容晏相公,这两个字竟如何难于吐出口。
“哦,在府衙遇到。知府大人让慕容府打理御用茶叶事项。”
她正要再开口,忽听得脚步声近,慌地说了声:“公子,我走了。”便逃似地离开,竟如做贼一般。躲在房后,心怦怦直跳,看到慕容晏满面春风而来,大声对花泽少道:“花兄,午时已到,前厅备了饭,就在府上用饭吧。”
花泽少应声跟他而去。
子夜从房后出来,发现今日慕容晏心情很好,想必是因为接了行宫的事宜,皇上来了扬州定是要招见一些文人墨客,差事办得好,兴许他的官运就从此亨通。
她握着花泽少折的那株花枝慢慢回房,心想要去梳洗一番,花泽少来是客人,她要行待客之礼。
进了院门,忽地腹内疼痛难忍,歪倒在地上,倚着墙而坐。蛇蛊又发作了,可恨的蛇蛊,发作的时间越来越不定时,她问出尘可有法子,他却说这是好转的迹像,由定时变为不定时,最后便会消失。可是,他不知道,她比以前更痛了!
出尘,出尘,出尘……他现在在哪里?
锥刺般的痛感阵阵传来,她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捂着腹部,四下看了看,慢慢爬到了花丛之内,强忍着,不出声。她不能被府里的人发现,不能被任务人发现,她是妖精。
修行之道,在于忍,孤独她都忍了,这点皮肉之苦,何尝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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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听到翠儿在唤她在找她,甚至从她身边的花丛走过,腹内的刺痛却一阵强过一阵,她好想抓住翠儿一擦而过的裙带,说,她现在很痛苦很痛苦。'*伸出去的手,惘然地抓住了一株花枝,折断了咬在嘴里,恼恨地抓着地上的湿泥,想大哭。
腰际忽地被轻轻揽住,她的意识些许的模糊,心里却明白,这是出尘。这种时候,除了他,谁还能够帮他呢?身体变得很轻,似乎穿过了云雾,四周变得好安静好安静。她睁开眼睛,扭过头,嘴里咬着的花枝掉落,喊了一声“师傅”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疼痛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咬在他的臂膀,狠狠地咬着,用尽所有的力气,甚至感觉到了他的颤抖。
后颈忽地被轻轻托住,听得出尘哀恸道:“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抬起头,发现他把她带到了城外的树林,看着他臂膀上被她咬的红红的印记,不禁从胸口处拉开他的僧袍,蜜色肌肤上,好多红红的牙印,都是她咬的,从中蛊到现在,日积月累,她竟给他带来这么多伤痕。鼻子一酸,强忍着痛楚,吞吐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以后……我会还。”
他淡淡一笑,抱着她,坐在了地上,拍着她的后背,慢慢道:“那晚我不该带你去的。”
“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师傅,我怕,忍了这么久,到最后我却忍不住了……若我……忍不住,成了魔,该怎么办?”
“时光倒流,乾坤挪移……不,你忍得住,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子,子夜。”他认真地说。
最坚强的女子……
她忽地抓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她不坚强,她一点儿都不坚强。他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她都好想哭,好想大哭。她的相公始终不接受她,她要做人,却连夫妻之欢都不懂到底为何物。她嫁入了扬州赫赫有名的富贵人家,多少闺中女子羡慕,谁又知道,家人对她有多冷漠,她每日流连在府中,有多孤独!
出尘见她如此,眉头紧锁,叹息道:“你后悔了?”
抓起他的衣服擦擦眼泪,呜咽道:“我不后悔,嫁给公子,是我千年的夙愿。|…^*不管过得如何,我都心满意足,至少,我成了慕容少夫人,这一个称号,足矣。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小妖精。那就听我地话。时机一到。离开凡间。”
“不。我不走。”
“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地?”他斥道。
“有。有。我地家人。我认识地人。还有……你。”
“为了这些人。值得吗?”
“出家人怎么总对我讲什么值得不值得?师傅。你地觉悟还没我地高。以后如何成就金身?”
他眉毛一挑,拉开她,“你不痛了?”
她摸了摸腹部,用力按了按,果然,疼痛过去了,便笑着点了点头。
他嗔道:“刚才还那个样子,疼痛一过就变得如此贫嘴,你怎么还是长不大?”
她不语,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如此俊逸的面容,做人时一定不亚于花泽少的魅力,不禁问:“你做人时,娶过亲吗?”
他一怔,脸色异样,淡淡道:“前尘事,早已忘却。”
“忘却了,说说又能怎么样?”她说着俯身上前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给别人的,你是不是像花公子那般,也风流?”
他蓦地瞪眼,推开她起身,“男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