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
雨帆 更新:2021-02-17 21:14 字数:4804
两个人暮色中一边走一边聊天。
阿茉啃完一个培根饼心满意足,拍拍肚子然后从挎包里拿出雪白的信封来,上面盖着认识的家族蜡戳,“蕾娜小姐的结婚请柬,这次真急啊明天举行,要一起去哦。”
“嗯。”
阿茉晃着手里的信封仰起脸喃喃自语,“好奇怪啊,明明也没怎么和蕾娜小姐有交集,她却一直邀请我们呢……”
男人一边走一边沉默。
“话说上次那个血猎也是红发呢,不知和蕾娜小姐有关系么?”阿茉想了想还是算了,没有再提,心想着婚礼的事儿,那种富贵家族的大场合她应该穿点什么,上次酒红色的洋装被钝妖撕坏了,她心疼补了补就当日常裙穿了——虽然日后钝妖有再买的意思,还是拒绝了。
走着走到了小镇外围,黄昏时稀稀疏疏道路两旁总有一些小摊贩,阿茉见着有趣走慢了些,一晃眼亮光一闪她看到了一个小饰品,摆在摊位最里面,夕阳光芒的角度正好折射了一缕于它身上散发出暖金的微亮。
阿茉刚准备走过去,钝妖已经站在摊前捡起了那抹亮光;朝摊贩问起了话。
“哎……”
他又折回来,将它放在她手心。阿茉怔怔看着掌心,是一个雕刻天使侧面的古铜镂空胸针,一双翅膀张开,背后有一圈花环。
“很适合你不是么。”暮色的昏黄暖橘中他淡淡地笑。
阿茉摸了摸,温润冰凉的触感,有什么淡淡从心尖涌了出来,也是温润的,却是热乎乎的。
她明明只是无意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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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茉决定第二天的婚礼戴着它出行。
当天晚上她有些兴致勃勃地准备裙子,好好地洗了个澡,钝妖的胡茬又长起来她就跟上一次一样拿了刀具给他修面。
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小姑娘就穿着件小吊带,站在男人身边俯身给他修面,微微皱着纤细的眉,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完全没有注意因为俯身上身的事业线全露出来了,没穿胸衣,那一抹淡淡粉红若隐若现勾引着他的视线。
就算闭着眼也能闻到少女的体香,理所当然地,修着修着阿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手足无措地跨坐在男人腰间,小吊带已经卷在腰上,一对酥‘乳软绵绵地压在男人敞开的胸膛上,娇嫩的乳‘尖因为□磨蹭着,因为他手指的挑逗而肿胀鲜艳。
“唔……”
阿茉右手还握着剃须刀,白嫩嫩的小屁股翘着坐在他胯间,淡蓝色的内裤也卷得细细的挂在一直脚踝上,随着动作摇晃。
她仰起脖子努力呼吸着,不一会儿又睁开眼夹着腿想起来一些,又被钝妖大掌一按坐了下去,直抵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嗯啊……”阿茉浑身一哆嗦叫了一声。
钝妖直起身子吻吻她的唇,托着她上上下下,不一会儿阿茉泄了身,透明液体滴滴答答落在浴室地板上。
阿茉绯红着脸颊细细喘气儿,男人动作越来越狠。
“不要了……”
“乖,再等会儿。”
“说了不要了……呀啊……”阿茉难受地推推他,双眸春‘水一色,“洁西卡、洁西卡都说这不对……”
钝妖不理她了,自力更生,小姑娘娇滴滴地媚唤着。
“舒服么?”他咬她耳朵,嗓音低低。
“唔唔嗯……”
“舒服么,嗯?”
摩擦中被戳到软肉,阿茉又湿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不能自己,嗯嗯啊啊叫着,“嗯嗯,好舒服,嗯嗯……”
钝妖摸了摸她的洗完未干的长发,在她晃动的一只乳‘房上亲了一口,上面的小樱桃肿得厉害,她极敏感地一颤,他又安抚般抬头去吻她的眉眼,“乖。”
最后男人还把她双腿一抱按在墙上站着又把她折腾了一顿,几场下来深更半夜,阿茉被他放在床上时双腿痉挛地维持着大开的模样,钝妖见得眼红又用唇舌将她腿心那朵红肿肿的水花儿逗弄一番,舌尖更加灵活湿软,一入进去阿茉反应特别激烈,开始嘤嘤嘤地哭,他没吮‘吸一会儿她极快地高‘潮了,缩着四肢粉红粉红地打颤。
“乖,别哭。”
阿茉羞得打他,还是哭,“你……你欺负我……你说过你不欺负我的……”
钝妖注视她红红的眼睛,拿掉她下意识握着的剃须刀放在一边,将她满满地抱在怀里,嘴角隐约有了一丝笑,“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几章和下面的都是全肉时代= =
开头那个胸针出现了╮( ̄▽ ̄〃)╭
那么,来撒花治愈千里悲剧的订阅量吧,冒泡的话明天千里再更一章~~
ps:感谢蓉蓉和车轮三的地雷~~!!谢谢~~真的谢谢
☆、Chapter 32
——所有人都认定那个结局是悲剧。
蕾娜·埃德尔利特前几年去帝都时去看了一部歌剧。
无论是演员还是舞台亦或者是气氛都十足完美,那部剧当时在帝都造成了轰动;连皇室贵族都会去观赏使其一度成为上流社会聊天的话题。即便是如今的国王詹姆十一世在即位前也与陌生的女子去观看过这部剧;其效应与名气可见一斑。
《魔女与夜莺的黄昏之歌》
它的名字。
讲述的是一个一开始就已经知晓结局的故事,血族王子爱上人类少女;最后少女被当做女巫处死;王子一夜屠城来复仇。
古往今来人类与血族只可能是悲剧,他们之间隔着光明与神祇,隔着时间与世纪,隔着最本质的特征——猎杀与被猎杀。
就像那个红发男人所说的,没有谁会爱上一块香酥脆鸡排,对于血族而言,人类就是香酥脆鸡排。
是;又或者不是。
从二十一岁到三十一岁结婚的前一刻;蕾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所有人的认知与历史都告诉我们这种禁忌恋情的结局,那么有没有人真的去抗争过呢。
初秋。
结婚的那一天天气意外地好,小镇的树林渐渐染上了红与橘黄,这些温暖的颜色中,埃德尔利特庄园的草坪与树荫依旧是墨绿的,天空礼花炮响,被白蔷薇花团和彩带装饰的庭院摆设了筵席,男男女女手持酒杯聊天谈笑,等待婚礼的即将开始。
屋内豪华宽敞的卧室内女佣进进出出。
“小姐,这束胸衣的带子要再拉紧一点才好看呢。”
女佣飒地一拉,蕾娜顿觉自己胸部要爆出来了,她回头冲女佣笑笑,“我老了,再怎么拉也不会出现年轻时那样美丽的曲线的。”
“哎呀,小姐说什么瞎话。”女佣将她推向落地镜,“现在不就很美不是吗?”
蕾娜看着镜子中白色婚礼纱裙的女子,鱼尾抹胸束腰裙,气质端庄而典雅,的确很美。
她又看了看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需要一层一层粉末来修饰自己的妆容。
因为知道是悲剧,才没有跟他说,这样才是理性的,这样才是正确的,人类没有必要逼着自己难堪。
因为知道结局,所以就慢慢接受了自己。
庭院里人生细碎,在宅邸一面的背面的一人多高的那片观赏性园艺绿林间,依旧可以听见身穿正装男女轻而点到为止的笑声,他们谈论着高雅而时髦的话题,无关紧要地消耗时间。
“嗯……啊……”
阿茉耳边嗡嗡地响,什么都听不见,似乎连大脑都蒸腾出了浓浓的热气。
“啊……嗯啊……”
身后事宅邸冰冷的墙壁,身前的是紧压着自己的男人滚烫而强壮的身躯,她缩着双腿无措地搁在男人腰间两侧,打着哆嗦下意识去夹紧又因为羞耻而松开,就这么在他腰眼上蹭着。
白色的露肩洋装彻底堆在腰上,里面的束胸衣完全敞开,钝妖捏着她一只印上吻痕的肿胀丰盈一边握着她的腰动作,又快又狠,而另一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着,粉嫩的顶端划出淫靡的痕迹。
“呜呜,轻、轻一点……啊啊啊……”
阿茉全身蔓延红晕,□那一下下插‘进她最柔软的深处,那么用力地摩挲、撞击、研磨,发出搅动的水声,她几近崩溃,水淋淋地含住他,以为她那儿就要这么被他弄坏了。
“呀啊……”
钝妖突然伸手拨开她的花瓣掐住那水亮的一点,轻轻一捏,小姑娘尖叫一声泄潮了,嘤嘤咽咽地绷直了脚尖颤抖。见时间不早,他又将她折腾了一阵子才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抱着她低哑而性感地喘息。
阿茉根本站不稳,羞得缩在他怀里哽咽,一层层碎摺白裙下腿儿并不拢,白色的浊液沿着大腿留下来。
“你、你又……”她话说不全了,双唇红艳艳的,推着他不知是埋怨还是撒娇,这种地方还想这事儿,“你这大坏蛋……”
“嗯。”
男人将她歪掉的花髻扶好,脱下外套将小姑娘一把包好了抱起来,捡起她掉落在地上的白色高跟鞋,往别墅后门走,不远处有一个卫生间。
阿茉在他怀里没了气儿,下面麻麻酸酸,她没脸见人了。
到底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是没想明白。
三个小时前她和钝妖抵达这里,应阿茉的要求钝妖难得穿了西装,一身笔挺,面容年轻英俊,往那儿一搁就跟幅帝都皇宫里的古画似的,被时光磨砺后的气质斐然,举止与眉眼给人一种干净而内敛的疏离感,仿佛是隔着沙漠的贵族钻石。
他与其他贵族和富家的青年的气质截然不同,很快就吸引了女性的注意。
和上次一样,阿茉默默一边吃东西喝果汁,漫不经心听着那群打扮花俏的蝴蝶们围着钝妖叽叽喳喳。她今天把金发挽成了花苞别上了白色蔷薇珠花发簪,身上上次钝妖买的白色洋装,露肩一字领,层层叠叠的下摆,腰后系带收身提臀,胸前别上了天使胸针。
花蝴蝶对钝妖轰炸的又是一番同样的问题,阿茉感觉到钝妖淡淡的目光落过来,竭力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吃喝,最近这家伙越来越猖狂,知道自己喜欢他就任意胡来,晚上工作一结束刚开门就被他按在地上扒光了衣服一阵凶猛霸道不失温柔的占有。
除了这个,阿茉几乎找不到能够让他流露大部分情绪的事情了,同时这家伙干这色狼事儿时也像是换了一个人,用低沉优雅的声线不但在她耳边呢喃各种下流情话还逼着她说。
比如今早,阿茉算是被他逼到绝境,他的粗大和他的手指都在她哪里挑逗,一边进出一边折磨她到哭。
“……”
“听不见。”
“阿茉……”
“宝贝,说给我听。”
“阿茉、阿茉的……服……”
“嗯?”
阿茉眼泪掉下来了,他所制造的欢愉与快感如潮水冲刷她摇摇欲坠的意识,小姑娘腿张得开开的,面色绯红地软软开口,一双眼眸春意朦胧,“阿茉的小‘穴好舒服,好想要钝妖再进来……”
就算不愿承认,其实也是实话,可说完了阿茉就后悔了,男人眼睛血红,跟个饿疯的野兽一样将她折腾的半死。
结果闹到好晚才出门。
想到这里阿茉脸就红了,埋头喝果汁,哪里知道她娇羞晕红的模样被四周男人看见又是另一番心境。
于是被搭讪了。
“这位小姐以前没有在庄园的宴会上见过呢,是埃德尔利特小姐新结交的朋友吗?”
语音标准,不含有当地口音。
端着酒杯迎上来的是位穿黑色镶金边礼服的东方青年,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白色衬衣的领结打得十分讲究细致,五官干净而端正,走到她面前一站一微笑便显露出与众不同。
这个人,是名副其实的贵族。
男人一出现钝妖那边的花蝴蝶顿时散去一大半涌过来。
“啊,端木男爵大人,您来了啊!”
“许久不见,您一如既往日英气威武呢。”
“端木大人,能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这位黑衣青年此时无疑成为了会场的一个小焦点,旁边的人低声耳语议论,有惊叹有羡慕,阿茉一听原来还真是贵族。东方端木氏,古老而低调的贵族,这个时代最为有名的便是帝都将军“风隼”雅兰公爵的母亲便曾是这个家族的长女。
阿茉看着这穿着得体的男子怔了怔,提裙一礼,“您好,阁下。”
她可不是社交名媛,这个时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面前这位委实是讨女孩子倾心的那种,忍不住又盯着他看了看,应该是个十分优秀的人吧。
等男人与那群花蝴蝶简单聊上了几句又找上她,阿茉瞬时感觉到女人的目光刀子似的嗖嗖嗖往她身上钉,钉上去了刀柄还一颤一颤的。
“小姐是镇上的么?一直没有见过小姐的身姿呢。”
“呃,差不多,住得比较远,搬过来不到半年。”
端木男爵微笑,“看这如天使般的金发与面容,在下尚以为埃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