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冰点沸点      更新:2023-10-05 23:43      字数:5066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灼热液体,让高史的下半身……不论是里面或外面……完全湿成一片。
  卡镗,烤箱的门被关上,高史耸肩用力喘了口气。
  如同平日一般的奶油泡芙课,然而不知为何,高史竟感到特别紧张。
  到底怎么了嘛?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说!
  淡岛的视线烧灼得他好难过,才只是被凝视而已,连手指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高史?〃
  淡岛感到怪异地询问,高史把脸别开。
  奶油泡芙的特训很顺利,今天一点失败的地方也没有,泡芙的皮放进烤箱的时间也刚刚好,接着就只有静静等待烤好出炉而已。
  高史假装看着脚下,却暗暗注意着淡岛的举动。
  不了解淡岛的想法,也不了解淡岛的其他事情。
  他唯一知道的只有……对!淡岛是同性恋的事,这点绝对错不了,所以他才会做那些事。
  然而,对淡岛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沉溺而不可自拔的自己,到底……
  因为自己已经变成同性恋了吗?所以才会感到那样混乱吗?
  想到自己可能变成同性恋,应该感到讨厌得不得了才对,但心底的某处,却好像有个小小声音正在窃窃私语着,这样好像也不错。
  〃不对,一点也不好!我绝对不准那种事发生!〃
  什么同性恋,我讨厌那样的人,绝对讨厌……才对的说。
  〃你又怎么了,高史?是不是发烧了?看起来脸色好像很不好耶,已经很接近奶油泡芙决胜的日子了,如果感冒要赶快去看医生。〃
  说着,淡岛把手伸向高史,想碰触他的额头测量一下温度。
  〃住手!〃
  他很清楚淡岛只是想帮他测一下温度而已,但就算是这样,被淡岛碰触对现在的高史而言,却是他最难以忍受的一件事。
  〃高史?到底……〃
  〃我没事,不要管啦!我才没有发烧咧!〃
  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同性恋!我才不是同性恋!
  用力振作起精神,高史企图去回想起自己最喜欢的薰。纤细而开朗,而且总是笑容满面的薰,最喜欢奶油泡芙那种孩子气的个性,才是高史喜欢的类型。
  〃这一次,如果烤好了,应该可以叫薰过来了吧!〃
  如果可以见到薰的脸,现在盘据胸口那种怪异的氛围,应该可以一扫而空。
  〃大概吧!如果能够达到薰也会说好吃的程度,叫她来也不错。要不然,被薰一嘲笑,你的失落搞不好会变得更严重哦!〃
  〃我、我很有自信!而且今天又没有做错的地方。〃
  高史忍不住嘟起嘴来生气,淡岛也点头同意。
  〃或许,叫薰来也没问题了,我也这么想,因为我也认为高史已经可以做出相当完美的奶油泡芙了。〃
  他在说什么啊?今天的淡岛,好像比平常都还要随和,也因为这样,才让高史变得比平时忐忑不安。
  〃是、是啊!一定可以变成最棒、最美味的奶油泡芙。〃
  好像想躲避淡岛的视线般,高史将身体转了个方向。这时,烤箱发出了叮的一声,表示里面的东西烤好了。
  〃好了!〃
  接着就是切开泡芙的皮,然后填入奶油而已。奶油酱已经在冷冻库里了,而且这次又没有失败的地方。
  〃再等一下下……啊!高史,你等一下啊!〃
  淡岛向高史伸出手,瞬间高史觉得自己紧张得心脏好像漏掉了一拍,他慌了。
  心情竟动摇成这样,他才不想让淡岛发现。
  〃泡芙是我烤的,老师只要静静看着就好!〃
  充满气势地大喝一声,高史猛然把烤箱的门打开。
  〃为什么坚持要把烤箱的门打开呢,高史?〃
  淡岛说话的语气好像干冰一样冰冷,脸上还带着微笑,更让人觉得可怕,高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烤盘上,一堆已经皱缩的泡芙皮,正软趴趴地瘫在上面。
  〃那、那个,我……〃
  〃不可能半途打开烤箱,你连这个都不记得吗,高史?〃
  高史当然知道,因为淡岛已经不知道耳提面命过多少次了,尽管他不知道会招致这种结果,但也知道当烤箱发出叮的提示音时,并不代表成品已经完成。
  〃刚烤好的五分钟左右,要让东西在烤箱中慢慢冷却。如果不那样做,就会变成现在这种结果。泡芙的皮,到刚才为止都还精神十足地膨胀着吧?因为在温度很高的烤箱里,水分都被蒸发出来了,把水分都排放出来,泡芙本身就会变得蓬松饱满。不过如果你突然把烤箱的门打开,水分就会全被吸回泡芙的皮里……明明好不容易才做到这种程度的说。〃
  听完淡岛详细地解说所有的因果关系后,高史失望透了。
  〃我……看到泡芙膨得很大很高兴……不是吗?今天好不容易一点失误也没有,还以为真的可以做出美味的奶油泡芙,这样一来,应该就可以得到比上次还高的分数,因为这么想……不知不觉……〃
  当烤箱叮地宣告里面的东西已经烤好时,高史的心情不禁浮动起来,也因为如此,他才忘了淡岛先前的交代,打开烤箱的门……
  那一瞬间,烤得金黄而蓬松的泡芙,咻呜呜呜……一口气萎缩。
  梦想与希望在一刹那间和泡芙一起萎缩幻灭,高史所感到的懊恼,是任何人也无法理解的。就好像正要放进嘴里的烤肉,却突然发现有只苍蝇停在上面,高史忍不住发出懊悔的呻吟。
  好像对高史穷追猛打般,淡岛冷冷地开口。
  〃该处罚了。〃
  宛若被淡岛的一句话宣判了死刑,高史全身发抖,像是遭受电击般。
  〃不要!我才不要处罚,你给我住手!〃
  只有今天特别无法忍受,对高史而言,这实在是个难以承受的打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会小心,老师说的话我也会确实遵守,所以……今天……请放过我!〃
  就算要我舍弃自尊,就算要下跪也可以。
  高史跪在地上恳求,淡岛抓起高史的手臂。
  〃站起来,高史。姑且不论我的心情……你是我的学生,遇到失败就要处罚,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的,不能因为今天而打破原则。如果我的心太软,就不能让你做出最美味可口的奶油泡芙了。〃
  不讲情面又顽固的淡岛,对奶油泡芙有关的事绝不妥协。
  〃我已经决定为你尽我最大的努力了,不要让我破坏自己的誓言。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好。〃
  表情无比认真的淡岛,让高史觉得没有进一步反抗的余地。
  造成失败的是高史本身,所以还是只有接受处罚一条路……尽管有千百个不愿。
  身体被淡岛猛然拉近身边,淡岛在他耳边诡异地低语。
  〃高史,你刚刚说膨胀起来很高兴……不过,膨胀起来很高兴的不是应该还有其他的地方吗?〃
  淡岛说话的语调霎时一百八十度转变,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难得做好的卡士达酱都变得无用武之地了。〃
  淡岛意味十足地低喃着,而且还嬉皮笑脸地盯着高史的脸看。
  〃膨胀起来后变得很高兴……〃
  〃男人的话,你看,不是有那样的地方吗?〃
  咿,高史不禁倒抽了口气,他立刻了解了淡岛所指的地方。
  〃等……一下啦!那样子的,我……〃
  不要,我不要那样!如果要处罚,那至少也该选择会痛的方式。
  淡岛又回复到一本正经的表情,拿起缩得皱巴巴的泡芙皮,轻轻抚摸一阵后,再将软趴趴的泡芙皮拉扯到极限。
  〃这泡芙皮,只要再一下下就可以完全酥脆地膨胀起来,再小心地切开后,就可以填入满满的卡士达奶油酱。〃
  从这里切开,淡岛手指比划着,然后,他静静地凝视着高史的……那附近。
  〃等、等一下……喂!〃
  高史慌了,尽管觉得不太可能,但他的确说了切这个字。虽然说痛一点的比较好,但如果要切那个地方,谁受得了啊?男人的胯下……不,这是名誉问题。
  〃不喜欢切开吗?〃
  〃讨厌!不要啦!那是当然的吧!〃
  高史刻不容缓地大叫,淡岛吁地大大叹了口气。
  〃真拿你没办法耶!那么,我们就不要切开,不过处罚还是不能少。明明就已经努力膨胀起来了,却因为你的失误而萎缩的泡芙皮,必须由你的身体亲自感受才行。当然,你也得对被浪费掉的奶油做点补偿。〃
  头晕目眩,光试着想像一下处罚的内容,高史的恐慌就更上一层楼了。
  〃那么,坐到调理台上……不,把造成阻碍的东西先除掉,你不希望牛仔裤被弄得到处都是奶油吧?〃
  明白了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高史咬住嘴唇。
  〃老师,你觉得这种事很有趣吗?〃
  俐落地把牛仔裤脱掉,高史怒吼着,淡岛露出好像相当意外的表情。
  〃处罚这种事啊!不管是接受者或施予者,应该都不会觉得好过吧?如果可以维持不用处罚,就能安全过关的状态,我也会很高兴啊!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透过处罚,你才会进行反省。证据就是,至今为止只要受到过处罚的部分,你就不会重复再犯错,不是吗?〃
  听对方说得头头是道,高史只有默默地生着闷气。
  〃这完全都是为你设想哦!你要理解我的苦心,高史。〃
  看着满口仁义道德,却依旧笑得满脸不正经的淡岛,高史现在觉得他一点也不能相信。
  〃赶快让那里膨胀起来,还是你希望我帮你?〃
  拼命地摇着头,高史把手放到自己的那里。
  之前不知道已经在淡岛面前被强迫过多少次了,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害羞得不得了。
  〃不、不要看啦!〃
  听见他大叫,淡岛苦笑。
  〃站不起来吗?膨胀不起来吗?如果不想给我看的话……〃
  〃不是!才不是那样咧!〃
  才不是他讲的那样,其实是因为太有感觉了,只要稍稍逗弄,一定会立刻充满精神地抬头挺胸。可是,淡岛看了会怎么想……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处罚。如果怎样也膨胀不起来,就由我来帮你。〃
  噗通一声!才听到对方的提议而已,高史的分身立刻元气十足地弹跳而起。
  〃难不成,高史比较喜欢由别人帮忙?的确,比起自己动手,让别人帮忙的感觉会比较舒服。〃
  淡岛歪嘴邪邪地笑着,接着,把装着卡士达奶油酱的大碗拿出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
  〃把手拿开!高史,由我来操作。这种方式,好像会让你学习的效果变得比较好。〃
  不要!高史把自己的分身握住,抬头望着淡岛,不断摇头。
  〃不可以哦!高史,要乖乖听我的话。好了,把手拿开,脚也请再打开一点,我会在那里为你涂上满满的奶油酱。〃
  〃变……变态!〃
  就算再怎么怒吼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淡岛强迫高史把手拿开,然后掬起一大堆的奶油涂上高史的分身。
  〃应该被做成美味奶油泡芙的卡士达奶油酱,竟然还可以这样使用……怎样、高史?奶油柔柔滑滑的触感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高史的分身鼓动着愈来愈膨胀,只要被淡岛碰触,高史就舒服得快要疯狂似的。
  〃你要好好地感受一下奶油的悲哀哦!因为这是处罚,请想像由于你的失误,无法变成美味奶油泡芙的卡士达奶油酱的懊恼。可怜的奶油酱~尤其今天还做得特别美味。〃
  淡岛的指尖,轻抚过高史的分身,藉着奶油慢慢向上滑动。
  〃啊呜……呜呜嗯……呜~〃
  味道怎么样呢?淡岛由高史的尖端沾取了一团奶油,然后毫不犹豫地送到嘴边。
  〃喂、喂……啊啊啊!〃
  轻轻地舔舐过奶油后,淡岛低声嘟哝道,果然做得很美味。
  高史再也无法忍耐了。
  〃嗯啊!啊啊啊啊——!〃
  竟然舔那个!他竟然舔了沾在高史分身的奶油来试味道!
  淡岛眯起眼睛,看着高史达到顶峰后的表情。
  等到他完全解放以后,淡岛静静地开口。
  〃今晚,直到高史确实反省为止,处罚要一直持续。要让你像现在一样,流出一大堆白色的泪水尽情反省,可以吗?〃
  香草的香气飘荡在厨房里,浓郁得让人不愉快的甜甜香气。
  〃不可以再一次犯这种错误哦,高史。〃
  从大碗里又挖出一坨奶油,淡岛握住高史的分身。
  〃嗯!嗯嗯呜……〃
  才刚解放过,变得特别敏感的分身受到刺激,高史的眼泪简直快飙出来了。
  处罚,好像还要继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应该往回家方向移动的脚,却怎么也无法往前迈进。高史垂头丧气的,说他垂头丧气,或许有点不太对。大概是困扰吧?不!反正他就是不想回家,他不想看到淡岛。好像是讨厌,又好像是其他原因。
  〃我才不是同性恋~绝对不是……吧?嗯,应该不是。〃
  怎么想都不太有自信。最近遭受处罚的时候,高史总是会发出一堆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