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精灵王      更新:2023-09-15 22:22      字数:5009
  搿?br />
  萧萧听了他的话已经有些分神,加上他手上夺瓶子的力气有点大,脚下更加站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在了地上。看着他将瓶子从容地放下,慢慢向自己走来,萧萧心彻底沉了下去。
  “放心,不是春药,我保证没那东西也能让你爽到死。”乔彦青见药效差不多,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萧萧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软趴趴的任他抱着出了包厢,瞪着他的眼睛又恨又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乔彦青直接抱着她进了电梯,直达顶楼出电梯的时候却碰到了欧阳庭。他正要乘电梯下去,这里不是一般VIP会员的专用电梯,平时很少碰到人,让他不由侧目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男人是他认识的乔彦青,虽然并不熟,也常常某些聚会上见过。
  乔彦青也看到了他,两人互相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欧阳庭见他抱着个女人本来也没在意,来这里本来就寻欢来的。可就在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觉得那个女人一头深棕色的长发和黑色裙 子透着份熟悉。下意识的又回了一欠头,从乔彦青的臂弯间看到萧萧的脸,不由心头一震。
  是她!那个叫萧萧的女人。
  大脑停顿了两秒,他急忙拿出电话给钟离衡拔了出去,劈头就问;“你的女人怎么跟乔彦青在一起?”
  这时的钟离衡正在夜色的地下停车场里,身后跟着李泽正准备离开的样子。听到欧阳庭的话,脚步顿住,却没有说话。
  “你默许的?”欧阳庭见他沉默,马上意识到凭他对萧萧的重视度,乔彦青是不可能有机会碰到那个女人。
  半晌,钟离衡才开口:“你别管。”声音很低,喉间异常干涩,干涩的有些发苦。
  得到证实,欧阳庭心里忽然想堵了块石头,不知道是在为谁郁结:“别怪我没提醒你,乔彦青玩起来可没有节制。”他的声音格外冷静,他不希望钟离衡后悔,而他却预感到钟离衡一定会后悔。
  钟离衡拿着手机还放在耳边,幽蓝的光线一闪一闪的打在俊美的轮廓上,他却迟迟没有作答。高大的身子就伫立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吹来一股股阴凉的风,划过锋利的眉眼。欧阳庭说乔彦青玩起来没有节制,没错,他知道的,这不正是他找上他来原因?这可是他精心为萧萧选定的人,让她尝到背叛的滋味,让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尝尽屈辱,让她变得更为不堪——胸口气血翻涌,他骤然转身朝着夜色回奔过去。
  “衡少。”李泽眼神急跳了一下,喊着追上去。
  ……
  乔彦青把萧萧抱进房里,直接放在那张柔软之极的床上,已经迫不及待压了下去。萧萧心里着急,却无计可施,眼见他的嘴朝自己亲过来,厌恶地偏了头,他的唇落在了颊上。
  乔彦青照旧不恼,舌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到锁骨,手下配合着技巧的挑逗,一副势要征服她的架势。萧萧隐忍着,趁他在毫无防备的时候使了全力朝着他跨下踢去一脚。
  乔彦青正在意乱情迷中,突然感到危险下意识地避了一下,那一脚错过他的跨下,却正好踢在他的腹部,脸色一下就白了。萧萧趁机想跳下床去,可是那一脚已经使了全身的力气,四肢使不上一点劲。
  乔彦青喘了口气,发现她的企图,倾着身子就给了萧萧一巴掌。她正挪在床边上,这股冲劲正好让她翻了下去,直直跌在地板上。同时胳膊扫到了床边的矮几,上面摆设的物品,包括一套名贵酒水器具都稀里哗啦地摔了一地。
  “不过就是个钟离衡玩腻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没想到药效发作了萧萧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被踹了这一脚终于恼羞成怒。
  萧萧被摔得七荤八素,耳朵被那巴掌扇得有些嗡嗡作响,却很奇异地听清楚了这一句话。不由悲从中来,眼中竟然不争气的泛起了水光,一滴一滴啪啪地掉在地上。
  乔彦青盯着她,酒水洒了她一身,加上脸上都是泪水,那样子极为狼狈难看。他不由地扫性地皱了眉:“哭吧,一会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乔彦青失去耐性,转身去了浴室,里面便传来很大的放水声。
  萧萧茫然地看了一眼房内,手撑着想站起来,一块碎玻璃扎进了掌心里。她只好咬着牙把玻璃拔出来,目光怔怔看着那块玻璃上流动的鲜红,指尖捏着那块玻璃,颤抖着缓缓割开手腕上皮肉和青色的血管。
  她想乔彦青如果还有一点良知,他应该来得及救自己吧?但如果自己不幸死了,钟离…他会不会……会不会……放过季杰?
  043 季先生
  欧阳庭站在电梯旁没有得到钟离衡的回应,眼睛始终盯着乔彦青那间紧闭的门,按理说这里的隔间效果应该很好,他却似乎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动。心头突地一跳,正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时,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钟离衡从电梯里冲出来。
  他握着那间房的门把并没有推开门,手掌用力地拍打了几下门板,然后失去耐性地用蛮力地摇晃着门把,最后也没有反应,气得一脚踢在门板上。
  “衡。”欧阳庭走过来,在他眼里钟离衡的样子已经完全乱了阵脚。
  钟离衡手撑在门板上挫败地急喘着气,终于冷静了一点。身子稍稍后退深吸了口气,骤然抬脚,砰地一声门锁松动,门板虚虚地晃了晃,他迫切地上前推开了门。
  凌乱的床上并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心还来不及沉到下去,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萧萧,她单薄的身子倒在那片杯盘狼藉之中,半边脸上都是鲜红的血粘着的头发丝,地上流着一条蜿蜒的血线,钟离衡全身血液都在那个瞬间凝固住。
  “怎么了?”欧阳庭感觉到他的异样问着,透过他的肩也看到萧女的情景,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钟离衡惶然回神,快步到萧萧的身边将她的身子抱着翻过来。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裙子,半边脸肿得老高,重要的是手腕上伤口还有突突地冒着血。他赶紧扯下自己的领带胡乱地给她缠着,可是伤口太深,鲜血的颜色很快浸透了过来。
  钟离衡死命地按着她的伤口,弄得他满手的粘粘稠稠,可是那血总也止不住。
  “萧萧,萧萧你醒醒,萧萧。”他一声急过一声地唤着,可是她的眼皮只是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了反应。
  这时乔彦青才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房内的钟离衡和欧阳庭时楞了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钟离衡抱着萧萧朝着门外走。
  “哎——”他正想出声质问,欧阳庭不由分说就迎头给了他一拳,乔彦青没有防备地跌在地上。等他恼怒地从地上爬起来时,欧阳庭已经跟着钟离衡出了房门,而李泽闪身他挡在了他面前。
  欧阳庭只来得及看到载着钟离衡的电梯关闭,他一边掏出电话一边朝着安全出口走,在电话里吩咐:“把车开到门口等衡少,马上。”
  那边应了一声,他在从楼梯上快步走下去。
  钟离衡奔出夜色就上了门口等着的车,欧阳庭也正好急速追上来。俐落地一把将司机推开自己上了驾驶座,闯了一路红灯才找到最近的医院。
  手术室外,钟离衡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看着那扇门开开合合,一袋一袋的血浆被送进去,护士的身影在眼前来来回回地晃着。他脑子里不断出现着着萧萧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她竟然割腕了,她竟然有勇气自杀,用这样激烈的方式……他到现在都觉得是在梦中。
  是的,他情愿做梦。可是自己满身的鲜血,手上来不及洗掉的粘稠,和空气里那股挥散不掉的血腥味都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在车里用力地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那些血从指间溢出来,然后滴到车底上,凝聚成一大片可怕的鲜红,那些都是真的。
  钟离衡的身子微微抖了起来,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上面都是干涩的血迹,两条胳膊上也都是,那么多的血都是萧萧的。自己真是丧了心,病了狂,他怎么能那样对她?即便不再相爱,他也从没想过让她死。即便她骗了自己,即使他心里有多么不甘屈辱,他也不该那样对她。手插jin头发里,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发根,那是萧萧啊。钟离衡,你真是疯了。
  欧阳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直看着他,看着那些紧张,惶恐,自责,痛苦……那么多复杂的情绪在钟离衡精致的脸上变幻着,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
  平时的钟离衡冷冷淡淡的,对谁都那副心不在蔫的样子,哪怕他就在你面前,你一样觉得和他隔着天堑难逾似的,总让他莫名的难受。可是现在这一刻,他倒宁愿钟离衡是以前的那个样子,至少看上去不会如此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钟离衡仿佛才回过神来,拽着医生急问;“她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由于失血过多还在昏迷,现在只能先转入病房住院观察。”医生说着,已经有医护人员把萧萧被推了出来。
  钟离衡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他看着那些人把萧萧推进病房,脚步正要跟上去,身后却传来一声叫唤;“季先生。”
  钟离衡听到这三个字时心里泛起一丝异要,竟然莫名其妙地停住了脚,然后一个年纪稍长的护士走到了他身前,仿佛要证实他刚刚听到的那声叫唤不是幻觉一样,她说:“您是季杰先生吧?我劝您处理感情的事还是婉转一些,这姑娘昏迷的时候还叫着你的名字呢,可见你对他有多重要,年轻人要学习珍惜……”
  医院里每年都有因为感情受挫而自杀的女性,这姑娘从进了手术室就一直在声音微弱地自语,那护士凑上前去听了一下,正好模模糊糊地听到这个名字,再配合外面的情景,她几乎是笃定的语气。
  钟离衡只感到有什么迎头泼下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冰到了极点,让他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季杰!他又忘了,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利用,不是欺骗,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季杰,她在这种时刻惦记的只有季杰吗?
  过了好半天,他才有力气挪动脚步,慢慢走到了走廊上窗户旁,望着外头街灯光的璀璨。唇角突然扯出一抹弧度来,真是又悲又凉。
  “衡,如果下不去手,不如就让她走吧,就当放过你自己……”
  ------题外话------
  很抱歉今早才传上来,貌似又卡文了,呜~其实后面的情节大纲里都弄好了,可能心不宁的原因,总是觉得码不出来的感觉抓不准。
  如果今天状态不好,晚上就不更了,明天宝宝正式入园,榴接下来的时间会充裕一点,有时间补回来吧。
  知道亲爱滴地追文辛苦,榴很抱歉,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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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朝铁骑踏平州,倾城只为红颜来……”
  她是南离国丞相府的庶女,是一个被不远千里进贡给他的女人……
  他是北夷国独揽朝政的摄政王,是一个可以俯视天下的男人……
  初见时,他任身边的女人用剑划伤了她的脸,却在众目睽睽下抱她入了府门……
  再见后,没有婚礼他便要了她的一切,极尽宠爱缠绵……
  军宴上,他万分宠溺的将她灌醉……醒来时,她已倒在别人的帐下……
  ——重重的伤害过后又将她夺回,待她满怀怜爱……再转眼,却已纳娶别的女子为妃……
  心,终无法再承受一次次的伤害,逃离了他的禁锢……
  三年后,北夷大军的铁骑终踏平了南离国境,而他只是为了她而来……
  心机用尽终相见……她却已不再是当初的她!
  曾经那个低贱柔弱的女子,已破茧蜕变成了最妖娆夺目的蝶……
  【片段一】
  喜堂上--
  一道闪烁着寒光的利剑,直直刺向鲜红喜袍的新娘子……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娇弱的身子推了过去……
  冰凉的剑身瞬间贯穿了身体,然而她却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痛意。
  血如蝶般绽放着,她合上悲凉的眸子,不愿看到他带着新娘急速离去的背影……
  【片段二】:
  男子的四肢被粗重的铁链困在石柱上,冰冷的尖刀穿透肩侧的琵琶骨,昏暗的光线下白骨森森。
  脚下却是一个已受药控制,眼神迷离的女子,素白的纤手正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衫——
  另一个张狂的男人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唇边笑意邪肆:“交出凰簪,不然我会让你亲眼欣赏到,你女人的身体今天是如何在我身下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