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精灵王      更新:2023-09-15 22:22      字数:5046
  萧萧看他没有什么话说,转身准备去房里换衣服,却被他拽着手甩进了沙发里,半边身子压过来:“怎么,伺候完了欧阳,没精力应付我了是不是?”
  萧萧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提到欧阳庭,难道是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
  “是不是玩的太激烈了?”他的手撕开她额上的纱布,她疼的低喘。
  萧萧的手抵着他的胸,委屈地摇头。
  “这些你怎么解释?”钟离衡抽出她压在身下的一叠东西,还没看得及看清,就被他扬扬洒洒地扔了一地。
  萧萧看到茶几下的地毯上铺满了五寸大小的照片,背面的她看不见,正面露出来的内容都是在欧阳庭拉着她,搂抱着她的连拍,甚至还有她被扔出房门的照片,而且还有显示拍摄时间。主角只有他们两个,没有绿萍,没有李文格,更没有那些保镖。
  她急切地冲钟离衡摇头,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来,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他。
  “我说过的,让你乖乖待在我身边的。”他轻咬着她的唇,眸子瞪的猩红。
  两人贴的那么样近,萧萧看着他的眼里的冷意,突然就那样的笑了。原来不管过了多久,他都从不曾信她。三年前他宠她是不会,如今更不会。
  然而她的笑看在钟离衡眼中便是默认,甚至是嘲笑和挑衅的,羞怒和妒意再次燃尽了他的理智,便只剩下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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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曾经的幸福
  萧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客厅里,灯光依然亮如白昼,布置精致的客厅里却已是一片狼藉。茶几被撞开斜斜横在中间,地毯上依然散落着那些照片和水杯破碎的玻璃碴子,而最狼狈的便是她。
  萧萧几乎是未着寸缕地蜷缩在这片狼藉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上更是布满触目惊心的痕迹。可想而知,这里不久前曾经历过怎样的一场风暴。
  她有些摇晃地站起来,表情呆滞而麻木,光着脚淌过地上的碎玻璃都不觉得痛,直到踢到沙发脚下的手机,空洞的眸子里才有了一点焦距。她将它捡起来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一步步艰难地走向卧室。
  房间的灯并没有开,萧萧在黑暗中爬上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闭着眼睛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因为她只觉得冷,冻得牙齿上、下打颤。
  睡的迷迷糊糊,她好像看到钟离衡回来了,他穿着她熟悉纯白休闲服,宠溺的吻着她的额头,清爽的茶香水味里夹带着淡淡的刮胡水味:“小懒虫,起床了。”
  她嫌吵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含糊地说:“别吵我,要上班就快走,不然一会要迟到了。”
  他却笑着拉下她的被子,强迫她坐起来,她耍赖地将后背的重量靠在他放在床上的手臂上,他顺势揽着她的肩:“快起床,我难得休息,今天陪你出去玩。”
  “啊!”萧萧听了,迷离的双眼清醒了一秒,就哀嚎着将身子倒向柔软的被褥:“你不早说,那我昨晚就有理由不跟佳宁逛街到半夜了!”她也难得休班好不好,就是计划今天睡一天的。
  “快起啦,下次可别说我没抽时间陪你。”他低低地笑着,大手放在她腰间轻轻按摩着。
  “可不可以不出去啊。”她趴在床上还是没有动,慵懒地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小猫。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别的地方补偿我。”他说着,按摩的手掌却不规矩探进她的睡衣下摆。
  “不可以。”她惊叫着跳起来,却被他翻身压回床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炙热地纠缠在一起。
  “你别——”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堵在了唇齿之间。她下意识地闭着嘴巴,他也不着急,湿滑的舌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线,到最后反而是她受不住地低吟出声。他的舌趁机溜进她的嘴里,邀她与他一起缠绵。
  钟离衡一向是霸道的,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势,所以面对他的时候,就算是想要她的时候都不容拒绝,却很少这般这般温柔,如晨光一般让人沉醉。
  当他趴在她的锁间低喘的时候,萧萧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上半身已经接近全裸了。小脸不由得涨的通红。他却在她耳边低低地坏笑着,舔着她敏感的耳朵,好不欢愉。
  “你别,不是要出去吗?”她有点气恼地说着,手抵上他的胸膛推搡。
  “我改主意了。”他把她的手压在床上,手掌摊开与她相握着,整个身子都覆上来。
  “可不可以不要改?”他这样折腾下去,她今天是休息不成了。
  “说可以。”他半威胁半诱哄地咬着她的唇,在萧萧还没弄明白这三个字时,一个凉凉的东西被套在无名指上。
  她心里一动,想要看个究竟,他却一动也不动地压着她,霸道而坚持看着她说:“说可以。”
  萧萧看着他的样子,已经证实了几分,不由娇嗔低垂下眸子,眉目含笑。
  “萧萧,我爱你,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你愿意吗?”他郑重地看着她,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逃避。
  “我当然愿意,钟离——”话音刚落,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需要她说得太多,只要这三个字足矣。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得那样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自此再不分离。
  她承受不住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也趁机看到了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铂金的,周围镶了一圈碎钻,这还是前几天她看偶像剧时看到的戒指样式。当时他刚下班进门,就看到她对着电视哭得稀里哗啦,电视上正是历经艰难后的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场面。
  他看着点着她哭得红红的鼻头,一劲的笑她小傻瓜。她却赌气地指着境头前那枚放大的戒指说,谁要拿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来跟她求婚,她一准答应。
  他当时看着她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拿着这样的戒指向她求婚了,心里冒着甜蜜的泡泡,自己傻笑起来。
  “萧萧,你又走神了。”钟离衡的抗议声拉回了她的思绪,正对上他控拆的眼神。
  “从哪弄来的?”她举着手指笑问他,根本不把他不悦的脸色看在眼里。
  “这样的便宜货,随便哪里都能弄到,要多少有多少。”他轻哼。
  “喂!”她嘟着嘴,警告地瞪着他。
  “好好好,我家老婆不敛财,喜欢就好,能让我老婆高兴,就是千金也卖不到的是不是?”他抱着她轻哄,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
  “谁是你老婆。”她素净的小脸绷不住了,却还嘴硬着。
  “当然是你,戒指都戴上了不准耍赖。”他的头抵着她的额头,唇从她的鼻尖滑到唇上,又是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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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鬼迷心窍
  钟离衡从公寓里出来,开车去了海星商务会所。李明诚和凌云最近很忙,所以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进门经理就看出他脸色不好,马上巴结地找了两个女孩进去。
  钟离衡绷着一张俊脸倒了酒,无意识地轻晃着酒杯,却没有喝的意思。那两个女孩坐的离他稍远些,开始还在为能伺候这样出色的男人而欣喜,但现在却被他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冻得不敢贸然贴近。
  正在两个女孩交换着眼神踌躇的时候,欧阳庭打开了房间的门。他扫了那两个不安的女孩一眼,才看向钟离衡。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望了一眼,欧阳庭缓缓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
  钟离衡不说话,欧阳庭伸手拿过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干净的手指托起高脚杯,却并没有看向钟离衡,只开口解释:“我没有碰她。”
  钟离衡晃着酒水的手顿了一下,他知道欧阳庭这是在向自己解释。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将酒杯搁在桌上,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走。
  “值得吗?”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欧阳庭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味道。
  钟离衡没有回头,大步离去。
  黑色的迈巴赫俐落的驶出停车场,滑入霓虹的车道上。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吹得他眼睛生痛。脑子里却全是萧萧从前的样子,她高兴时眉目飞扬的样子,她待人接物时脸上透出的暖意,她恼羞时气红的双颊,她娇嗔时的媚眼如丝,她赌气时微撅起的小嘴,她的安静时的静如初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蜂涌般而来,挡都挡不住……
  钟离衡这一路都开得很快,驶进社区的时候甚至撞到了还未完全升起的自动拦车杆,却并没有减速。直到车子快到楼下,才听到‘吱’的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拖的很长,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他身子朝前倾了一下,挺直的背又重重撞回椅背上,头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追来的保安看清了车牌号,也不敢上前来询问,就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他将手肘搭在车窗上,抬头望了一眼居住的楼层,清冷的灯光从客厅里照出来,那微弱的光亮看上去犹为寂寥。习惯地伸手从仪表台上抽了支烟点燃,指尖碰到了CD机的播放键,音乐随即缓缓响起,男歌手低沉而伤感的声音流淌出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
  ……
  《鬼迷心窍》李宗盛
  他深吸了口烟,隐在昏暗中的面部线条仍习惯性地紧绷着。他其实知道欧阳庭并没有真的动萧萧,在他那天那样明确的表明后,他相信欧阳庭不会轻易碰她。只是当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他仍然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涌起的那抓狂般的愤怒。
  也许从知道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离开自己起,他的心里就嵌入了一根刺。又是跟她在那样难堪的地方重逢,他不得不承认这刺得他麻木的心更痛了。而今晚他并没有彻底得到她,因为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而他看着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伤痕,竟悲哀地发现自己仍是心疼的,所以他几乎是仓皇地逃出了家门。
  但他没想到欧阳庭会找来,而且是专程来向他解释。那是个做事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眼光的人,他的强势与我行我素比自己更甚,但是他现在却向自己解释了,因为他们是发小,是最好的兄弟。用两家长辈的话来说,他们之间是从爷爷那辈就培养的兄弟感情,所以比亲兄弟还亲。
  徐徐地将烟雾吐出,他也无数次地想问自己,值得吗?
  这时手机的短信铃声响起来,他点开手机,是银行的转帐通知。他给萧萧的那两百万支票已经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户头里。他抿着唇把烟狠狠地碾灭掉,像是突然下了决心般拔了钥匙下车。
  电梯直达居住的楼层,他开门的动作有点急切的果断,仿佛唯恐自己后悔一般。准备好的话就要冲口而出,然而定眼看去,狼藉的客厅里却并没有萧萧。
  照片依然如明信片般错落在各处,却从纯白地毯的那堆碎玻璃上淌出一道刺目的鲜红,一直婉延到昏暗的走廊,应该是主卧的方向。
  他突然心里一慌,快步进了卧室,手有些抖地按了房间的灯,看到萧萧好好的躺在床上,他才不自觉地舒出了口气。缓步上前,听着她呼出的均匀呼吸,心里突然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伸手大力地扯开被子,双目紧闭,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整个身子几乎是卷缩成了一团,形成一个自我疗伤的姿态。他的动作那么大,她竟然都没有醒,交叠在下巴处的手掌里仿佛攥着什么。
  “别装了,给我醒过来。”有些不耐地推了推她,却摸到了一片烫手的炙热,他这才意识到她发烧了,体温高的吓人。
  “萧萧,萧萧。”他连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应,钟离衡手忙脚乱地给她重新盖上被子,摸出手机就按了凌云的电话。
  “喂。”凌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显示,接电话的声音有些点含糊不清。
  “派个医生到我这儿来。”他直截了当地说。
  “现在?”凌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