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精灵王      更新:2023-09-15 22:22      字数:5011
  道怎样?喝下去依她那点酒量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里。
  “怎么?没有诚意?”欧阳庭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萧萧的目光扫过吧台,那里有一只空的高脚杯。她走过去,向他扬了扬询问。
  “你确定?”欧阳庭看到那个杯子乐了,笑的有点诡异。
  萧萧向他点了点,将木塞打开,酒水缓缓倒入杯中。她现在唯一想的是拖时间,她希望绿萍能良心发现,也希望李文格能想办法,更希望钟离衡能神通地知道她被困在这里,虽然一切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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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前面欧阳庭的身份稍微改了一下,具体修改如下内容,看过前文的亲亲瞅一眼就好(原文复制来,包涵一下):
  欧阳庭家里甚至比李家有权的多,更是家里唯一的嫡糸男孙,难免娇惯些。只是太叛逆,既不从政也没从商,应该是这群三代高干家庭里的稀有人类。在外国待了几年,听说还跟黑道沾了关糸,快三十的男人了仍然一事无成,凌云心里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014 原来是她
  浓烈的酒味让她微皱着眉,酒水辛辣灼喉,她只喝了两口就觉得整个食道都烧起来似的,被呛的连连咳嗽,巴掌大的小脸涨的通红。
  “快点,难道让本少等你一晚上吗?”欧阳庭气定神闲地催促。
  萧萧抬着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举起酒杯,闭眼狠狠灌了一口,却又被呛了一口。
  欧阳庭盯着她,剧烈的咳嗽让她的小身板微颤,脸上却透出点倔强。他承认她模样是长的还不错,却也不应该足以令钟离衡失控,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探究的目光移到她经过酒水润泽的红唇,饱满丰泽的犹如娇嫩的绽放花瓣,不由让他喉间轻滚了一下,身体竟渐渐燥热起来。
  他稳了稳心神,抬腕看了一眼镶钻的手表:“快点,我再给你五分钟,不然你别想再走出这个房门。”
  萧萧一直紧张着地关注着他,此时见他看自己的眸子变化,心里也隐隐地不安。听他这样说,也不敢再耽误下去,想着最起码要先保证走出这间房再说。
  她放下酒杯,举起酒瓶仰头就灌,可是这酒水她实在喝不惯,又被呛的一通咳嗽,酒水喷在衣服上,沾了一大片的酒渍。但她不敢担耽,还是将整瓶酒连喝带洒地喝完,将酒瓶放下便朝着门口奔去。
  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急,还是酒精这么快就发作了,她眼前事物已经变得有影影绰绰,甩着头想要保持一丝清醒,终于将手搭上门把,却使劲连推了两次都没有打开。
  “那么着急做什么。”欧阳庭的大手覆上她的。
  萧萧惊觉地抽回自己的手,戒备地盯着他,想要看清一些他此是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他帅气的脸已经变成了双影,根本聚焦不到一起。
  “我是说你喝完了可以离开,却没有说什么时候离开。”他看着她迷了双眸,眼睛里闪着得逞的笑意。
  萧萧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使力地想要撞开他,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紧紧地禁锢住。
  “我会让衡看看,你这样的女人是不值得他跟我动手的。”手指轻捏了下她的脸蛋,没有化妆品的味道,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弹性十足。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长期使用同一种洗漱用品留下来的,他不可抑止的恍惚了下。
  萧萧的大脑已经接近停顿,没有办法思考,但还是知道自己要挣脱,使了很大的劲才推了他一下,自己却跌在地上。手机从衣兜里溜出来,发现一阵摩擦的声响。
  她迷迷糊糊地去拾,心里想着要给钟离衡打电话,他会来救她的,一定会来。也不管手机屏是黑的,也忘了它早就没电,却一直急切地按着上面的键。
  而欧阳庭站在那里,目光盯着机身那个有点眼熟的配饰怔住了。那是个指环,铂金的,镶了一圈细碎的钻。很普通的一只戒指,他却肯定自己见过。
  那应该是在大约三年前的时候,他去英国前夕来找过钟离衡一次。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下了飞机在钟离衡的公寓里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回应,最后是找人强行撬开的。
  那天的夕阳西斜,客厅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他进去的时候客厅的地上酒瓶东倒西歪,整个屋子里都是呛人的烟雾。而钟离衡坐在沙发下的角落里,看到他时目光空洞。
  他真的震憾住了,因为在他印象中的钟离衡虽然脾气暴燥,却一直是意气风发的,甚至在外界眼中是个任何时候都能作到细节精致优雅男人。
  可是那一天,他醉倒在地上,满身邋遢,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钟离衡,他趴在沙发扶手上呢喃着一个女人名字,手里紧握着这样一个指环,对他说他的女人丢了。
  他永远忘不了钟离衡那天的样子,他说这话时在笑着,可是眼中却漾着晶莹的泪。那样一个骄傲、冷酷的男人,他竟然哭了。
  可是后来他才听说,那个女人不是丢了,而是跟另一个男人走了。
  三年过去了,钟离衡早恢复了以前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却没有想到,原来她就是那个女人,怪不得钟离衡昨晚的反应那么大,他终于明白了钟离衡。
  “真没想到。”他咬着牙去夺她的手机,瞪着她的眼睛猩红。这么久过去了,钟离衡居然还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跟自己翻脸。
  萧萧虽然意志已经不太清楚,但仍是死命地抓着那只手机。她食指伸进了指环里,说什么也不松开。
  “就凭你也配戴它。”他用力扳着她的手指,可是抠的她手指流血了就是不松开。僵持了半天,她都没有松手。他发狠地推开她,萧萧的头撞到鞋柜上,血从额角上流下来,她痛得五官扭曲,还是没有丝毫松手。
  欧阳庭看到她那个可怜的样子,仿佛手里护着最重要的东西,心里涌起一阵烦燥。大力将门打开,粗暴地提着她扔了出去,吼道:“滚。”
  萧萧身子跌在走廊上的地上,膝盖和手肘着地,被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灼痛。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再动,仿佛失去了意识。
  “萧萧。”李文格叫着挣扎。
  那些保镖见她是被主子扔出来的,也没有再为难他,李文格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
  李文格闻到她满身的酒味,衣着却没有太多不妥,顿时松了口气。欧阳庭的房门已经关了,那些保镖目不斜视地站得笔直,李文格扶起她朝电梯走去。
  到大厅的时候绿萍还在,她见两人下来,立刻站了起来,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们。
  李文格没有理她,带着萧萧往外走。绿萍或许是出于歉意,快步走过去帮忙搀着萧萧。李文格本来生气她连累了他们,看她那狼狈的样子也就没有吭声。
  两人出了夜色的大门,街上的出租车看到他们三人的样子都不敢停,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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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 误会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两人搀着已不醒人事的萧萧上了车,去了李文格的家。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不方便照顾她,所以绿萍就留了下来。
  萧萧醒过来时候只感到口渴又头晕,胃里一阵阵的翻搅着。还没弄清自己在哪里,就下意识地要找洗手间,幸好绿萍一直守着她,扶着她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了一番。
  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她从冲洗马桶的水声抬起头来,头脑也清醒了些,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的是绿萍。她仍然穿着那件被撕破的绿裙子,不过外面罩了件男式外套,半边脸上虽然青青紫紫的,但能看出来伤口是处理过了。
  “这是李文格的家。”绿萍对她解释说。脸上虽然有伤,可是退去平时的妆容,脸上的肌肤很干净,她看起来跟萧萧差不多年纪。
  萧萧似乎有点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出去买东西了,应该一会回来。”萧萧只在夜色待过几天,且除了钟离衡那晚,根本就没有出过台。所以她们并不熟,当初见她被钟离衡带走,绿萍也不是没眼红过。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绿萍此时看着她目光倒是很坦然。
  这时防盗门的声音响起来,绿萍转过身子,萧萧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人正看到李文格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醒了?”他看到萧萧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招呼着一边拿着东西奔向厨房。
  萧萧跟绿萍对望了一眼,先后到客厅坐下。李文格在厨房里弄出一阵声响,最后端了个碗出来递给递给萧萧说:“蜂蜜水,喝了会减轻酒后头痛。”、
  回来后绿萍一直在照顾她,跟他说萧萧只是额头和手上受了点伤,就是被灌醉了,他才稍稍放了心。
  萧萧笑着接过来,水有些烫,她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目光却落在李文格的脸上,他半边脸还肿着,嘴角破损,鼻梁上还贴着胶布,这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果然只要跟自己沾到关糸的人都倒霉,就连朋友的朋友都躲不开,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愧疚。
  “杯子是干净的,你要喝水自己倒就可以了。”李文格转过头来招呼着绿萍。
  “哟,这待遇差太远了吧。虽说萧萧醉酒难受,我可也是伤员呢。”绿萍一改往日的高傲,话虽不饶人,脸上却没有半分为难的意思。
  “今天的事没赶你出去就不错了。”李文格轻哼,显然对绿萍也有所改观。
  “你敢赶我,这三更半夜的,我出了事老板也饶不了你。”绿萍瞪着他说,口气沾了平时神气。
  “还老板饶不了我?今天出事的时候,我怎么没见老板出来。”李文格嚷嚷着,萧萧觉得不妥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提醒他别这么口无遮拦。
  可是已经晚了,绿萍的眸子低垂下去,扬起的唇角也有点涩涩的。是啊,她在夜色混得再好,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个出来卖的,遇到得罪不起的人物,老板也是任她被人捏扁搓圆,死活不伦。
  萧萧这时瞄了下客厅里的表,时针已经指向11点,再转头看了看窗外,竟是是漆黑的一片,惊得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怎么了?”李文格和绿萍都吓了一跳。
  萧萧看了眼表,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们。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李文格不赞同地看着她。
  萧萧点了点头,她这么晚不回去,钟离衡怕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了。
  李文格知道她是要回钟离衡那里,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睛瞪着她,气得啰嗦着骂道:“你出事的时候他妈的在哪了?”更恨自己无力,他们得罪不起那些含着金汤匙的少爷们。
  萧萧冲他笑了笑,也颇无奈。
  李文格知道季杰的情况,萧萧这么做也是不得已,想到她能坚持三年已经很不容易,不由有些心酸。便将那些牢骚的话咽了回去,送她下楼。
  萧萧在街边拦了辆车,幸好去‘豪庭尊砥’的路都是繁华的地段,李文格也比较放心。绿萍则递给她一个纸条,让她到了给她发个短信报平安。她将那号码郑重地放进兜里,告别了两人。
  晚上的车辆少了很多,车子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豪庭尊砥’。这几天天气降温,她从开着空调的车里下里,只觉得冷风直往衣服里灌。头虽然有些痛,也有点沉,被这么一吹倒清醒了不少。
  她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楼层玻璃,心里暗松了口气。拢了拢衣服直奔八楼,掏出钥匙来开了门。进门摸索着按了墙上的灯光按钮,顺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准备换鞋,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屏住呼吸,从鞋柜下缓缓抬起头,意外地看到钟离衡竟然在家。他多半个身子卧在沙发里,手中夹着一根烟,可能是太久没吸的原顾,上面带着一大截的烟灰,此时正眯着那双狭长的眼睛瞧着她。
  “舍得回来了?”
  她心漏跳了一拍,稳了稳下心神才把鞋换下来,却被他盯的有点头皮发麻,一时不敢上前。
  “过来。”他看着她简短地命令。
  萧萧没有办法,只好缓缓走上前去,站定在茶几边上。
  “手机呢?”他看着她问。
  萧萧的手在兜里踌躇了下,还是把手机拿出来递过去。
  钟离衡接过手机瞟了一眼,就将它扔在茶几上。没有看她,脸上的表情却阴恻恻的。
  萧萧看他没有什么话说,转身准备去房里换衣服,却被他拽着手甩进了沙发里,半边身子压过来:“怎么,伺候完了欧阳,没精力应付我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