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以吗？”林杰急切的道。
  “你还了证件吗？”王澜道。
  “当然，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东西。”林杰听到她问自己要征件，以为事有可为，马上把身上的证件递了过“你不是中国人？”王澜对于林杰是马来西来人显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是的，我刚来这里没几天，身上的钱都花光，所以……”林杰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答应你。”王澜道，她是李洁同学，在抗州的食之味做分店径理，这次李洁决定到北来开分店，把前期筹备的事就交给了她，而李洁在这里的店址选好后就匆匆回了抗州，她要到北京分店再次开业时才会过来。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林杰听到很高兴，这对于他来说不止是一份工作，而是生存下去的途径。
  “明天吧，我们这里是包吃包住的，你明天也可以一起把东西带过来，我会给你妥排住的地方。”王澜道。
  “今天不行吗？”林杰微微有点失望，今天他可是粒米末进。
  “我可能让你今天把你的私人事情办好啊。”王澜道，她是好心，没想到林杰竟然不识好人心。
  “我没什么私人事情，马上就可以开工。”林杰道，他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晚饭时间，而且京城可比马来西亚要冷得多，林孟哲也从来没有出过国，根本不知道京城竟然有如此之冷，要不是林杰的体质好，换了个人可能早就病倒了，但就算如此，林杰也大感吃不消，天气冷他要消耗的能量也多得多，不吃饱饭哪成？
  “好吧，你到下面去找沈冰吧，她是厨房的主管，你以后归她管，我等会就会通知她的。”王澜道。
  沈冰人如名字，对谁都有点冷冰冰，看到林杰来找自己，而且在知道他竟然是酒店里新招的洗碗工之后，对他冷冷道：
  “你的任务现在是把那榷碗洗干净，而且还得把放碗的架子也全部清洗一遍！”
  “好的。”林杰道，像这样规模的酒店不可能需要用到的碗很多，而且洗碗工也不止一个，林杰在走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两个人在那里干着活。
  虽然知道这些人以后可能都会是自己的同事，但林杰虽然并不在行跟别人交流，一到地头拿块海绵沾点清洁剂也就干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正在干活的一名妇女看到林杰一过来就洗着碗，问道。
  “是的，我是洗碗工！”林杰笑笑道。
  “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做这个？”此名妇女显然有成为五百只鸭子的潜质，听到林杰竟然是个洗碗工马上很感兴趣的问道。
  “别的什么我也不会啊！”林杰实话实说道。
  “听你口音你是外地人吧？”
  “是的。”林杰道。
  “怪不得，我是金，以后你叫我金姐就可以，这位姓林，以后你叫她林姐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金姐道。
  “我叫林杰！”林杰道，在出来之前林孟哲就叮嘱过他，以后再也不要用林华这个名字，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定要记住现在自己叫林杰。
  “那你跟林姐五百年前倒是一家！”金姐笑笑道。
  “你是哪里人啊？”金姐很有干刑警的潜力，又问道。
  “做事的时候不许谈话！”林杰正要回答，突然听到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冰，而金姐看到沈冰也没有感到难为情，只好低头一笑就干自己的事去这次林杰倒有点感谢这个沈冰，面对着这位妇女们的询问，林杰还真有点难以招架，搞不好到时自己的祖宗八代都要被她问出来，当然，前提得是自己要记得起来。
  晚上吃饭就在饭店里由新抬的厨师做的，反正现在所有的人员都基本上招齐了，只等装横一搞完马上就开始营业“食之味的厨师南北都有，会作的菜系也很多，可能也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厨艺为叹后站住脚打下基础，晚上炒菜时他们都很卖力，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当然只是些家常小菜，但对于林杰每顿在马来西亚基本上都是吃鱼的人来说，吃得差点吞掉了自己的舌头，在别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林杰装完第七碗饭后就再也不好意思去装饭了，其实他还可以吃两碗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第一天来可不能让别人认为自己是饭桶，但他不知道饭后已经就有人开始在暗池里叫他七碗了。
  林杰没什么行礼，就算有几身衣服也是林孟哲在马来西亚给他准备的，当然是夏装，据林杰现在估计如果一直待在京城那是不可能用得上的，还好自己的签证有一年，在一年之中应该可以赚到回家的路费吧？
  把自己的东西装在一个小包里后，林杰终于离开了那家没有名字的抬待所回到了食之味，王澜叫他等会跟着其它人一起回去就成，反正饭店里的人只要不是北京户口的酒店里都安排住宿。
  第四卷　纵横　第三百七十四章　做工
  林杰就这样开始了在食之味的洗碗工生话，每天上午只要十一点钟赶到酒店却可，这个时候一般是酒店的员工自己的吃饭时间，然后马上就开始了正式营业，在厨房的后面稍做准备就要应付服务员带回来了碗筷，一直要忙到差不多三点才能把事情做完，然后又可以休息两个小时的样子，这期间如果有心情还可以到外面去逛逛街，但最晚得五点半就要赶回酒店，然后就是一直忙到十二点，如果生意好可能更晚，只有等酒店打样后他才能回去休息，当然在他下班之前是不允许有任何碗筷没有洗干净的。
  还好，他们有三个人，虽然那金姐嘴巴利索，每天只要抓住空隙就要跟他们侃一阵，但做起事来还是风风火火，相反，林杰对于洗碗“领悟”不深，每次洗的量都比她们要少，要不是看在他还算勤快，做事也认真，就算慢点，那金姐跟林姐也不会说他。
  金姐叫金梅花，以前是国营职工，现在下岗在家，老公还在上班，她出来做事只是想赚点钱补贴家用，而林姐叫林如花，对于她家里的情况因为她很不谈及自己所以林杰也不清楚，至于自己，第二天就被金梅花给摸清了，当得知他竟然是马来西亚人时，金梅花大感惊奇，她告诉林杰，要是早知道他是外国人那根本就不需要来这里，随便到哪具私立学校找份外教，也不用专门上课，只需要陪那些学生们聊聊外语就可以，工次可是这里的十倍以上。
  但林杰并不动心，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如果自己没有失忆，那无所谓，但现在可以说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更不要说跟别人去谈话，到时不被别人取笑就不算了，所以虽然听她讲薪水丰厚，但林杰只能望洋兴叹，再说他现在觉得在食之味也不错，至少每天有吃有喝有地方睡，比他前几天可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试营业后，北京食之味终于开始正式营业，在正式营业这天李洁也特意从抗州迸了过来，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一直没有消息的老扳此时正在后面的厨房里拼命的洗着碗，忙得透不过气来。
  “听说了吗？今天总店的老扳也来了，而且还是个大美女，她这一亮相把咱们的王径理都给比下去了。”金梅花神气活现的道，好像她亲眼所见一样，像她跟林杰还是林如花在工作期间都是不允许到外面的餐厅去的，更不要说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酒店的生意特别好，哪还有时间去外面，洗碗都来不及！
  “你好像亲眼看到了似的，快点做事吧，否则等会又要被沈主管训了。”林如花道。
  这两朵“花”之间的谈括林杰并没有什么兴趣，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发工资，虽然只上了几天班但他却无比向往自己取钱的那一天，等领了钱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个电括给林孟哲向他们报个平安。
  自从到京城以后林杰还只给林孟哲挂过一个电话，现在可以说是跟林家失去了联系，自己身上穿的可是林家的衣服，吃的是林家的饭，来这里用的也是林家的钱，虽然现在林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括他还是知道的。
  “今天很忙，你们这里要加快进度，这里堆的碗都这么多了！”果然，还没聊上两句，沈冰就走了过来。
  两“花”迸紧止声，其实她们谈话也影响不了洗碗的进度，只是会影响别人，而今天是总店的老扳过来，沈冰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负责的部门出问题，否则以后还怎么干下去？
  李洁在下午就走了，作为抗州总店跟食之味的负责人，她不可能也没有时间要来厨房里看一看，在结束了开业典礼后，在王澜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首都机场，从那里会飞机在晚餐之前又可以到抗州食之味。
  “今天的庆典搞得不错，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北京再开第二家分店。”在车上李洁对王澜笑道，她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同班同学，而且还住同个宿舍。
  “现在要想听到你的夸奖还真是不容易。”王澜笑道，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家分店的开业自己付出了多少，现在能得到李洁的肯定当然高兴了。
  “不会吧，好像我现在天天刻薄你似的？”李洁道。
  “你才知道啊！”王澜笑道。
  “什么？那我叫你
  尝尝我的厉害。”李洁说着就去挠她的痒痒，在学校的时候这可是对付王澜的绝招，车厢里响起两女欢快的笑“对了，李洁，我们的老板你什么时候给我引见一下，我到你这里也来了快半年了，连他的面也没见过一次。”王澜道。
  “好啊，只是最近连我都没法联系到他，等以后我叫他专门来你这里看你好吧？”李洁笑道。
  “去你的，我只是对他有点好奇，对于他这么敢放权给你我感到很奇怪，而且这也是我之所以跳槽到你这里来做事的原因之一，虽然现在也算独挡一面了，但好像没有见大老扳一面心里没底。”王澜道。
  “你的能力我当然清楚，否则我也不会放心的北京这边的事交给你，这样吧，只要我看到他第一时间就跟他说起你的事，好吗？”李洁道。
  “好吧，以前在抗州的时候还无所谓，一个人来了北京好像少了主心骨一样。”王澜自嘲道。
  “你怎么就知道他能当你的主心骨？再说我也以食之味的名义跟你签了合同啊，到时就算他不满意也是没办法的，一切都得按合同办事！”李洁道。
  “好吧，对了，他是叫朱司其吧？”王澜道。
  “是的，要我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吗？”李洁微笑道。
  “这个倒不用了，我总不能打电话跟他说：我是你的员工，现在北京食之味分店的负责人，请你有空来这里看看，那还不得让他笑死！”王澜道。
  “你放心啦，他是一个很好讲话的人，而且你跟他打过交道就知道，很让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添乱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一心一意给他做的原因！”李洁道。
  “这个我倒相信，我到抗州快半年就没看见到来饭店出现过，就算偶尔有过一两次也纯粹是为了吃饭而来，好像食之味就不是他自己的似的。”王澜道。
  “既然知道那你还不放心什么，好好干吧，早点把第二家分店开起来，但有一条，再开分店的时候总店是不会提供资金的，一切要你自己搞定！”李洁道。
  “那当然，如果还要你那边出资金那我成什么了，放心好了，到时再分开店的时候你好好准备份大礼给我们就可以了。”王澜充满信心的道。
  在李洁登上飞机回去的时候，林杰三人的事情终于忙完了。洗碗对于他来说并不能算是一个体力话，但总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时间跟了就很乏味，这就是为什么洗碗这个事一般只能交给女人来做的原因吧。
  虽然林杰此时有点烦，但为了生话或是为了生存下去他也不是不打起精神每天认认真真的做事，避免出错，虽然也打碎过碟子什么的，但总算没犯大错！看在他是“外国友人”来中国刷盘子的份上，王澜也好，沈冰也罢都没有怎么放在心了。
  现在事情也做完了，离晚上的就餐时间不定期有几个小时，林杰换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到外面去逛逛街，他来京城虽然也有十来天了，但从来没有好好逛过街，此时虽然身上没钱，但至少不要担心挨饿，只要记得回来的路就可以了。
  而金、林两朵“花”看到林杰离开出门，知道他是不想听自己唠叨，要知道她们两个一侃起来那真的是上下五千年，国内国际最新动态，无所不包，有时林杰也很佩服她们，随便拿一个话题就可以聊上个三五个小时，直到晚上开工时沈冰来催才会停嘴。
  北京的大马路可能以一个宽来形容，如果还要详细的那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