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
左思右想 更新:2023-09-15 22:21 字数:5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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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360
Title :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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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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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深夜,一个陌生女人打电话来说;“我恨透我的丈夫。”
“你打错电话了,”我告诉她。
她好象没听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一天到晚照顾五个小孩,他还以为我在享福。有时候我想出去散散心,他都不肯,自己天天晚上出去,说是有应酬,谁会相信!”
“对不起,”我打断她的话,“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她说,“这些话我会对亲朋讲,而弄得满城风雨吗?现在我说了出来,舒服多了,谢谢你。”她挂了电话。
Number : 361
Title :聪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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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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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干了点聪明事。爸爸就对妈妈说:“他那股聪明劲准是从我这来的,你说是不是?”
“那没错,”妈妈回答说,“我的聪明劲还留在我这儿呢!”
Number : 362
Title :咬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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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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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酒吧间喝酒。甲对乙说:
“咱们打一百元的赌;我能够用牙咬自己的左眼。”
乙认为这不可能;于是欣然同意。甲将自己左眼窝中的玻璃假眼挖出后放进嘴里咬了一下。
甲又说:“现在我给你赢回一百元的机会,咱们再打一次赌,我还能咬自己的右眼。”
乙看着对方想;总不会两个都是假眼!他狠了狠心又把一百元放到桌上。
甲取下假牙咬自己的右眼。
Number : 363
Title :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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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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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母亲写信给她儿子;祝贺他订婚:“亲爱的儿子;我和你父亲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感到很幸福。我们焦急地等待着你们举行婚礼的日子;感谢安拉恩赐于你这美好的婚姻。”当这个儿子看信时发现这张纸的最后用另一种笔迷写了几句话:“你妈妈找邮票去了……不要干这蠢事;傻瓜。过单身汉生活吧!”
Number : 364
Title :聪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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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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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黑母鸡比白母鸡聪明;对吧?
汤姆:为什么?
尼克:是这样;黑母鸡能生白蛋;但白母鸡不能生黑蛋。
Number : 365
Title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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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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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老人来到一家百货商店午餐柜前坐下;要了杯咖啡;转身发现身旁有个七岁的小男孩;就问道:“你相信圣诞老人吗?”“不相信。”孩子回答。“真运气。”圣诞老人微笑着摘掉大胡子喝起咖啡来。”
Number : 366
Title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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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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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问和他一起玩耍的小女孩;“等你长大了;愿意和我结婚吗?”
“哎呀;不行。”她说;“我挺爱你;可不能结婚。”
“为什么呢?”
“因为在我们家里;只有自己家的人才结婚。比如;爸爸娶了妈妈;奶奶嫁给爷爷;叔叔和婶婶结的婚;都是这样的。”
Number : 367
Title :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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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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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杰克和泰利。三人一起上战场。在一次激战中,一颗子弹打断了杰克的一条胳膊,他赶忙跑过去找帕特。“天哪;帕特;你瞧;我的胳膊断了。”帕特不胜厌烦地转过身说:“你嚷什么?瞧瞧人家泰利;脑袋都没了;可他毫无怨言!”
Number : 368
Title :意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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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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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美貌青年女子独自坐在酒吧间里。
“对不起;我能为您买一份饮料吗?”一位青年男子说道。
“到汽车旅馆去?”她喊道。
“不;不。您弄错了。我只是问一下我能为您买一份饮料吗?”
“您说今夜就去吗?”她尖叫道;比刚才更激动了。
青年男子被她彻底弄糊涂了;红着脸退缩到一个角落里;每个人都愤慨地看着他。
一会儿,青年女子走到他桌边。
“很对不起;我使您难堪了。”她说道;“但我是学心理学的学生;正在研究人对意外情况的反映。”
青年男子看着她;喊道:“什么?要一百美元吗?”
Number : 369
Title :小小儿的请求
Author :应修人
Issue : 总第 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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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
Nation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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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求响雷和闪电底归去;
只愿雨儿不要来了;
不能求雨儿不来;
只愿风儿停停吧!
再不能停停风儿呢;
就请缓和地轻吹;
倘然要决意狂吹呢;
请不要吹到钱塘江以南。
钱塘江以南也不妨,
但要吹到我底家乡;
还不妨吹到我家,
千万请不要吹醒我底妈妈!
妈妈醒了,
伊的心就会飞到我的船上来,
风浪惊痛了伊底心,
怕一夜伊也不想再睡了。
缩之又缩的这个小小儿的请求,
总该许我了,
天呀?
Number : 370
Title :我丈夫写书
Author :J·M·巴利
Issue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英国
Translator :周林东
我跟乔治结婚之前,早就知道他是个雄心勃勃的人。那时我们还没有订婚,他就把心底里的秘密告诉了我:他要写一本大部头著作,书名叫做《伦理学研究》。“不过我还没有动手,”他习惯地说,“冬天一到我就动手,每天晚上坚持写。”白天里,乔治在一家公司供职当秘书。公司器重他,他只得把自己一天里最好的时间花在写信记帐上。他说,等书出版了,他就出名了。我说:
“要是你能多些时间自己支配来写书就好了。”
“我倒不在乎忙。”他像一个永远压不垮的英雄那样轻松愉快地说,“你留意到么:世界上大凡伟大的著作,几乎都是出自忙人的手笔。毫无疑问,一个人只要有写作天才,作品是迟早要问世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熠熠发亮,语调充满激情。这种激情很快感染了我。每次我们一见面,便尽谈些未来,或由他滔滔而论,我合掌倾听。不久,我们就订婚了。乔治可不是个一般见识的情人,他不会三天两头嚷嚷“好人儿”呀“漂亮”呀这类词——他从不屑这样。我们单独呆在一起时,他就把手伸给我,让我一边儿牵着,一边儿听他热切地描述他那本《伦理学研究》。
我们订婚不久,乔治好言好语,要同我结婚。
“我定不下神写书,除非结了婚。”他说。
他一心一意想定下神写书,所以我就依了他。我们跑遍了伦敦城物色家俱。我看中了一张长沙发,可乔治以他惯常那种意味深长的口气说:“咱们买张写字台吧,我写书用得着。等书写出来了,买半打长沙发都不成问题。”
又一次,说好他一个人出去买些画来装饰会客室。傍晚回家时,他说:
“画没买,我买了张大安乐椅。我想你不会反对的。亲爱的,为了写一本大书,一张大安乐椅是必不可少的。”
他甚至连墨水瓶的事也想好了。
“在书房里,要是我老发现墨水瓶空了,得用水调了煤烟应付,那我准会发脾气。所以得买个瓶架子,嵌得下两个墨水瓶。”
“好的,”我接着说,头脑充满年轻人的狂热,“我担当照管这两个瓶子的任务,保证不让空了。”
“好人儿!”他心醉神迷,非常喜欢我顺着他的思路接话。他用甜蜜蜜的声音抚慰我,怂恿我继续说:
“每天晚上时间一到,我便把稿纸摊在写字台上,把蘸笔放在一旁,还记着换上新笔尖。”
“你真是我的好妻子!”他高兴得叫了起来。
“不过你不可以写得太迟,我要给你定个时间,到了晚上10点钟,你就要停下来睡觉。”
“这样安排当然好,不过有时候我可能灵感来了,一下子停不下来。”
“那我就悄悄到你背后一把夺下笔!”
“到了星期六晚上,我就把一周里写的念给你听。”
千真万确,我深深地爱上了乔治。
9月里的一天,我们结婚了。蜜月里我们一谈起写书,就更觉得甜蜜。整个蜜月我们形影不离。乔治太爱我了,他不忍心丢下我不管,自己去写书。
我把我这个体会告诉他,他笑眯眯的。我越说,他越乐。我想,他对我的这种感情,一定就叫做“体贴”。
过完了蜜月,我们回到了蜃景村的可爱小家庭,真是快乐极了!
“你就要动手写书啦?”到家那天我问。
“正想着这事。”他说,“你知道,这事使我牵肠挂肚。不过,通盘考虑起来,还是下星期再说吧!”
“你千万不要因为我把它耽搁了。”我热切地说。
“我当然就是为了你呀!”
“可是,浪费时间不好。”
“犯不着急么!”他不耐烦地一挥手。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先要把全书纲要通盘考虑好。”
那段时间里,我们的小家庭常常有客人来访。我把乔治写书的事跟他们许多人都说了。可现在迟迟不见他动手,我渐渐有点后悔自己不会保守秘密。
眼睁睁一个星期过去,接着又一个星期过去。我急了,便要他吃完晚饭就到书房里去坐下。他磨磨蹭蹭,一脸乌云。我把墨水瓶注满,把稿纸摆好,把一支新蘸笔交到他手里。他接了,嘴上也没一声“谢谢”。
一小时以后,我送去一杯茶。他静静地坐在火炉边,笔落在地上。
“你睡着了,乔治?”我问。
“睡着了!”他叫了起来,好象我是说他犯了罪,“我在构思!”
“你还没有动笔?”
“我正想动笔,你就进来了。喝了这杯茶我就动笔。”
“那么我不打搅你了,亲爱的。”
9点整,我走进房间,只见他照旧坐着。
“我希望你给我弄杯茶。”他说。
“1小时前我就端给你了。”
“哦,干吗不讲一声?”
“唉,乔治,我讲过的。瞧,就在桌头,你没喝。”
“我想你没讲过——也可能我想得太专心,没留意你讲过。你要叫得我答应才对。”
“我叫了,你也答了。”
“唉,亲爱的,”他一脸苦相,“你听我说,我脑子乱哄哄的,从没这样过!今晚上的工作全泡汤了!”
第二天晚上,乔治说,他写东西的心情一点也没有。我听了这话大约显得很失望,因为他一下子变得怒气冲冲:
“我可不能没完没了老写,写,写!”他嘎声说。
“可你压根儿还没写过一个字呢!”
“你挖苦我。”
“你过去一讲到写书,就好像写书很快乐。”
“难道我讲过写书不快乐?如果你读过一点文学史,你就会知道,就连最勤勉多产的作家,有时候也会一个字都写不出。”
“毕竟,他们总会起个头吧!”
“好,明天晚上我就起个头。”
到了“明天”晚上,他又磨磨蹭蹭不想进书房。
“我去把卧室的画挂挂好。”他说。
“不,不,你还是去写书好。”
“你是非要看我坐下写书才定神了?”
“是你自己说要坐下写书才定神的。”
“我正是要坐下写书才定神,难道我说过坐下写书便不定神?”
他大步跨出客厅向书房走去。出门时,把门“砰”地一声带上。大约1小时以后,我送茶去。书房门开着,我老远便看见他躺在躺椅上。他大约听见茶杯托盘声,立刻跳起来,三步跨到书桌边。等我进门时,他已摆好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姿势。
“进展如何,亲爱的?”我心里凉了半截。
“顺利极了,亲爱的,顺利极了!”
我故意盯着看他,他的脸红起来。
“我觉得,”喝完茶,他说,“今晚上写够了。写过度了不好。”
“把写好的念给我听好吗?”
“等星期六吧!”他红着脸说。
“那么我把稿纸整理一下。”我很想看看他到底写过没有,就这么说。
“得了得了。”他赶紧用肘部把稿纸压住。
第二天早上,我数了数空白稿纸,一如我放到书桌上的数目。这样过了半个月,情况有了点变化:他大约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