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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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853
“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离她远点,你怎么还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地耍手段,你是不是要让我把你所有的人脉断了才甘心!”是嬴锦廷的声音,我蹙眉,嬴郁郁干什么了,让他这么恼火。
“我干什么了,只不过让她上了几次报纸,你就心疼了?如果我真的‘一不小心’把她整死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啊!”原来每次见报都是她在背后折腾。
“你敢!”嬴锦廷吼道,继而又强压低了声线,“你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待在这里做你的嬴太太,至于她,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安分守己,她根本不会动摇你的地位。”
“嬴郁郁,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对你构不成威胁。”那次凌晨,在山上,他只着一件单薄的开司米,拥着我冰凉的身体,在我耳边低语,现如今,对象换了,话,竟是大同小异的。
卷二 致命的好奇心2
想逃开,时间越久,就越没有力气再听下去,才挪了一步,嬴郁郁的声音又传来,心里到底还抱着一点幻想,伸出的脚又收回。
“我也想好好的过日子,我也想安分守己一点,但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们两个,除了结婚的那两年,你还会拿正眼看我,从你认识她后,你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嬴哥哥,我当真让你这么讨厌吗?”她,似乎叫出了两人儿时的称呼,嬴锦廷许久都没有动静,就在我站得腿快麻的时候,男人才开口。
“你该知道我们之间只不过是……”
“别,你别说出来,别说出来……”嬴郁郁的声音明显带了一丝哭腔,“给我留一点念想,留一点尊严吧,别对我那么残忍。”
我听见男人低叹一声,好久,里面的女人才止住了哭声,抽噎了一会儿,又道:“那个孽种你打算怎么办?”
“嬴郁郁,收回你的话!”男人压下的怒气陡然徒增,冷硬地声音透过门传来,我竖起耳朵。
“收回也改变不了事实,那就是个孽种,你是要他以后管你叫爸爸呢还是舅舅?”阴冷的女声突然笑起来,冷冷地钻进我的心口,我踉跄一下,扶住门框,许久,都没有听见自己的呼吸。
“你敢跟她提一个字!”他没否认,而是警告嬴郁郁,他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我不会,我怎么会那么傻,我不但不会跟她说,我还会经常去看她,你没空,我就陪她做胎教,喏,胎教的老师和地址我都找好了,在这儿呢,你看看。”脚步走动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刺啦”一声。
“你撕吧,我还复印了一大堆呢,我巴不得这个孩子尽快生下来,好让大家看看这个不死就残的乱伦结果,你负我,我就要让你被全世界的人嗤笑,不,那还不止,最好是你心爱的女人,被全世界唾弃,那该多有意思,堂堂嬴氏总裁包养的女人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这则新闻,比以往柳棉絮被拍到的可精彩多了,哈哈哈,呃……”笑声猛然停止,紧接着是一个艰难沙哑的声音,“你掐吧,最好把我掐死,让那个女人看看,每天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有多狠心,咳……呃……”
越来越短促的声音从门扉传来,我惊得完全失去站立这个能力,整个身子突然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房里安静两秒后,门被人迅速从里面打开。
“絮絮。”嬴锦廷扶住我欲跌下的身子,惊讶地看着我,我发了狠,一把推开他,走到不停搂着脖子干咳的女人面前,“你什么意思,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手撑着穿,弯着身子,嘲讽地看着我,就是不语,我急火攻心,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死命地摇晃:“你说啊,你TMD的倒是给我说啊。”激烈得晃动不但没有使她松口,反而使我自己的脑子晕眩起来,我闭眼,想平息,奈何,怎么也睁不开来。
“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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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没有收《夜色》的就收了吧!
卷二 罪恶的结晶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梦,梦里,肚里的宝宝突然变成了好几个头的怪物,他被人绑在火柱上,在襁褓中扭动着小身子,哭声震天,周围的人都围着他大喊大叫,他们说,要烧死他,烧死孽种,要用火攻烧尽天底下一切脏污的东西。
大火蔓延,像有魔力般,慢慢地席上他瘦小的身子,要他一点点地尝尽痛苦的煎熬。
而我,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化为灰烬,嗓子,发不了声,眼睛,像被火烧过一样疼,最后,有一掊灰洒在我身上,他们狞笑着说,那是我宝宝的骨灰,瞬间,我的喉咙像被打通般,一下子喊叫出来……
“不!”一声长鸣过后,我猛地从床上惊醒,满头的冷汗,我抓着领子,气喘吁吁,身边递过一双纤细的手,我本能地握住,睁眼,适应满室的光亮。
“做恶梦了?”
我被声源吸引,看着突然出现的许沁羽:“你怎么在这?”
“你说呢?”她反问,哀怨无比。闻言,我环顾下四周,竟然回来了,是在我自己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掩盖了外面的天色,我问:“几点了?”
“凌晨四点。”她说,无奈又极具戏剧效果地一皱鼻,“你看,我多命苦,又被CALL来伺候你。”
她俏皮的表情没有受到预期的效果,即刻刹住,叹了口气:“半夜三更被人从被子里硬挖起来的感觉真得很不好,容易短命的。”
我没有听进去她的话,自顾自道:“他呢?”
“把我叫来就走了,具体行踪不清楚,你们又怎么了,你有了身孕,他还把你抛下,有点说不通啊?”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缄默,她也知道撬不开我的嘴,作罢,将一个黄色的纸袋递到我手里:“你那天做的检查出来了,结果不容乐观。”
“你倒是痛快。”我苦笑,抽出里面的文件,除了“淤血压迫视神经”以及该有的个人信息外,我一个字儿也看不懂,但却足够,收好,将它放入床头柜里。
“你怎么那么冷静,不担心的吗?”
“你告诉我,我多久要瞎了。”
“你……”她被我毫不在乎的语气刺激地结巴了下,“你都无所谓的吗?”
我垂眼,抚上肚子,低低地开口:“不是还有他吗?”有这么个罪恶的结晶在我都不怕,还怕什么眼睛瞎不瞎的问题。
许沁羽只道是我一心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舒了口气,拍拍我的肩:“你放宽心,好好待产,眼睛的事情我来解决,要是实在不行”
“不行就算了吧,瞎了也没事。”我打断她。
“那怎么行,别说我不同意,要是大Boss知道了,只会把我的眼睛挖出来给你换上,真到了那天,小絮,你可要抵死不从啊!”许沁羽委屈地拉着我的衣服求道。
卷二 不姓洛,姓嬴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一声,只顾抚着肚子上的孩子。
宝宝,如果昨晚听到的是真的话,我该怎么不办,又该拿你怎么办?
不,不会的,不会是真的!
突然又想起那个梦,冷汗又自后背冒出,即便是真的,要受那种痛苦的人也是我,不该是他,我咬了唇,默默祈祷悲催的命运不要把我拉回永世不得轮回的地狱里去。
许是上帝也不忍心看我如此揪心,隔天,嬴郁郁就把我叫了出去。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这样下去,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她冷笑着“好意”提醒我。
“怎么,还真打算陪我去做胎教?”
“我改主意了,既然你都听到了,我还费那份心思干嘛。”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那天的事,你总该给我个交代。”
“想知道,怎么不去问他,他可比我清楚。”
“有时候问模凌两可的人比问一清二楚的人要好,至少她会把知道的都告诉我,而不会想着避重就轻地回答。”
她不语,嘴角向右翘起,仰着下巴,看着我,半天才说:“柳棉絮,我自认为什么都比你强,我出生名门,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有名气画家的女儿,毫无身家背景,没了你那张勾人魂魄的脸,你根本一无是处,可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他的心,我不甘心!”
“是吗?”我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冷笑,“出声名门,你确定?”
被我戳中痛处,她脸一白,随即又恢复原来的润色:“不错,我是领养的又怎么样,但我从小接受的可是最好的教育,这些你能比吗?”
我失去耐心地敲敲桌面,对她道:“我来这里不是听你用肺说话的,你只要说我想听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你说了,我也会当放屁。”
“你!”她猛得直起身子,脸上有被侮辱的难堪,很快,又冷静下来,轻呷了一口咖啡,终于进入正题,“你想知道什么?”
我对于她这种明知故问的伪装厌恶至极,拿起包,起身:“如果你无法说的话,我可以去问嬴锦廷,或许这样比较真实一点。”我也有想过,问他,可是,若真到了那一刻,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让我问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该叫你什么,亦或是,我们的宝宝该叫你什么,无疑是在我撕裂的伤口上撒盐,我会被痛的死去活来,而他,必定也不好受。
“你母亲叫洛玖歌是吧。”身后的女子突然扔出一张牌,我顿下脚步,听她的后续,迟迟未见动静,我只好又返回。
“你可知道她嫁给你父亲前姓什么?”
“姓什么?”我问,底下的手抓上贴身牛仔裤。
“嬴,她真实的名字叫嬴玖歌。”
纵使做好了准备,纵使知道她嘴里要吐出什么字来,我还是不收控制地发起冷来,头部神经跳动,眼前又盖了一层雾,我只好重重掐上自己的大腿,试图减弱袭来的恐惧感。
“还有呢?”
“有这点还不够吗,这足以说明一切,你跟嬴是亲兄妹,论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大嫂的。”
去她的大嫂,我真想把前面的水扑过去,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可怜,她简直就是恶魔,专门来看我笑话的恶魔。
稳了下心,我又道:“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喏。”她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很年轻,直发,桃花眼,匀称的身材,跟我皮夹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的是同一人,她看我一副呆愣的样子,又道,“你可以去问你父亲,当年那段往事他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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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150785785”和“lianglifang”送的咖啡,让颗粒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精神大作。
卷二 这个女人,知道很多
心中一凛,猛然响起父亲曾经的叮嘱,脑子又如豁然开朗般敞亮。
父亲曾说过,让我不要见赢家二老,也避免让赢家二老见到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并没有反对我和嬴锦廷交往,我深知父亲爱我,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往火坑里跳,也许,嬴郁郁的话也不可信。
“你不信?”她见我脸上无动于衷的样子,接着又抛出一颗炸弹,这颗炸弹将我刚刚升起的希望炸得粉碎,“你也可以去问问邹会长,他会很乐意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腿长传来的刺痛并没有让我的眼睛舒服一点,反而更加模糊了,几乎有那么一瞬,我看见的世界是黑的,眼前没有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周围也没有来往的顾客。
“嬴郁郁,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几乎,差不多,都知道。”她笑,刻意制造出来的妩媚扭曲了那张清纯的小脸,“我有的是人可以调查你的一切,你之前的上报的事情也是我做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嬴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他不会放任我一次次把你推上绯闻的顶峰。”
她说地对,嬴锦廷到底是偏袒她的,不然每次都怎么会毫不在意地将登有我们绯闻的报纸拿开,只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他不是不能管,也不是懒得管,是他是不想管,不想管他的妻子。
绝望代替失望从底部漫上,我靠在沙发上,勉强支撑越来越昏沉的脑袋,不想继续跟她在此纠缠,不料又听她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完整的故事的话,后天,后天你来‘悼红轩’,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眯起眸子,想看清她的表情,她却以为我没听懂,“怎么,你不知道吗,‘悼红轩’现在是我在打理了,估计邹亦觉得我来剪裁赢来的效益不错吧,特意交给我打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