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900
  氐丛谡飧霭簿驳男菹⑹夷凇?br />
  我慌得不能自己,整个身子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拽住他高档的衬衫,在手心里不停地揉搓。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我觉得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走,脑袋陷入晕乎乎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气,腰上和背上同时被双大手抚着,灼热席卷了全身。
  “絮絮,你真甜。”良久,他捧着我粉嫩的脸说道,看我因他的话粉颊上的红度又飙升了不少,眸里更晶亮了,他抵上我的额头,低喃道,“絮絮,絮絮,柳棉絮,我以后唤你絮絮好不好。”
  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挡开,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邹亦是我的蛊,我这辈子都逃不开的蛊。
  *
  今年的冬天比往来得冷,呼呼的寒风吹得我脸生疼。
  自从跟邹亦正式在一起后,我直接从系花晋升到了校花,对此我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天气一冷,总有许多男生匿名地给我送手套,帽子,围巾之类的驱寒物品。
  P市的冬天再怎么冷也比不上北方,所以我一般只拿围巾护住脖子,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搁置在寝室里。
  “絮絮,新围巾吗?”一次下午约会的时候,邹亦帮我整了整被风吹乱的黑发问道。
  自那天的事后我就把头发染了回去,既然是他喜欢的,我自然还是保持原样不变。
  “怎么样,好看吗?”我眨着狡黠的桃花眼问,“别人送的。”
  他对于我经常收到男生礼物的事也知晓,平时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如今见我献宝似的笑着,随即沉了脸。
  我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只好搂着他的脖子讨好道:“骗你的啦,昨天和菲菲一起出去买的,他们送的我怎么会戴,你送的我才稀罕。”
  闻言,他的脸色缓和了点,低头吻了吻我被刘海覆盖的前额,提了一件已被遗忘的事:“给你的画还在吗?”
  我灰了脸,寻思着想把手从他身上挪下来,却被他一把箍住腰。
  男人冷声道:“没了?”
  我吐了吐舌头,吞吞吐吐地把那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说完,连我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终是自己太小气了。
  他伤神地用指关节轻敲了下我的脑门,说道:“你呀,就是个小别扭,要不要再画一幅给你。”
  我连连摆手,笑话,想着每天回去裴婕的那个眼神我就不想拿着某人的画得瑟。
  “诶,我们寝的一个女生挺欣赏你的,知道不?”我故意问他。
  -------------------------------------------------
  亲们,动动手指收了俺吧,不求大房,第N房小妾也可以啊!捂脸奔走
  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四)
  他何其聪明,即便我笑呵呵的,依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话里的酸意。
  俊美一挑,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你说裴婕。”
  我当下黑了脸,笑容僵在嘴角十分诡异:“你怎么知道?”
  “她也是学生会的,经常见到。”他裹住我的手,带着我慢慢往校外走去。
  通往“初遇”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寝室楼底出去得走20分钟。大冷天,比起自行车,我更喜欢这样徒步和他一起走在空气略显干燥的校园里。
  十指交握,暖意涌上心头,胃里却还是酸溜溜的。
  都是学生会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裴婕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寝,又没男朋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没课的时候她都在哪里。
  这么东想想西想想心里就酸地冒泡,带着点别扭,我指使邹亦去前台买热呵呵的奶茶。
  不一会儿,邹亦就回来了,不言不语地看着我,我最怕他这种眼神了,没有要我死,却比要我死还可怕。
  我吐吐舌,掏出刚刚顺手从他大衣口袋里掏走的暗褐色皮甲。
  见他伸过手来,我立即收回去,左手又往里一掏,将我的蓝色皮甲递给他:“喏,这次换我买,公平。”
  他看了我一眼,拧了眉,见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拿了去。
  一杯鸳鸯加一杯咖啡,他买了15分钟才回来。
  “钱包挺好看,收好。”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我面前,他说道,“下次买单这种事还是男生来做比较好。”
  我抬眼看他,见他温润的眉眼间有着难懂的复杂,我顿时沉默了下来。
  小气,男生的自尊心有那么强的吗?
  晚上,他一如既往地送我到了楼下,吻了吻我的脸颊,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顿时有种无力感,那晚的邹亦绝对不是我所认识的温润男子。
  他对着我笑,眼底却少了暖意,他牵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到他那暖和的大衣口袋里去,他亲我的脸颊,以此来代替往前缠绵悱恻的吻。
  等到他高大的寂寥背影慢慢消失在林荫道上我才动了动有点麻木的腿,转身,一个高挑的身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躺在宿舍的大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刚才女子的话。
  华云婷说:“柳棉絮,邹亦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不置可否地踢踢脚下的碎石,觉得此时她就是那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狐狸。
  隔了一阵,她又说:“柳棉絮,贴吧上的消息是邹亦找人放上去的。”
  而这个人,就是那日给我指路的学长。
  我不知道当时他那句“祝你好运”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依然不懂,也许爱情真的能使人盲目,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邹亦这么做是在乎我,同样他也想我在乎他。
  茫然地盯着雪白的墙壁怔愣了一会儿,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夜越沉,我的脑子就越清醒,就这么睁眼到了天亮。
  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五)
  菲菲说过,柳棉絮你这个别扭样,也就邹亦那么好脾气的才受得了你,唤作别人,早被你气死了。
  想来她的话不无道理,我性子向来淡薄,有了心事要么当时就发作要么憋在心里等它慢慢腐烂。
  那晚过后,我有满肚子的疑虑,每次见到邹亦的时候都有种冲动想向他要个解释,可看他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嘴巴像沾了502,怎么也开不了。
  邹亦了解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也没有点破。
  他不说,我不问,两个人的关系看似如胶似漆,但只有当事人知道,那条几不可见的鸿沟横亘在那里。
  日子久了,我也渐渐地放开了,谁没有秘密,谁没有不想说不能说的事,两个人之间真地做到掏心掏肺太难了,只要彼此喜欢,最初的动机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是一年六月,邹亦即将毕业,最近很少见他,他忙着外面的工作和毕业论文,我上了大三以后,课业繁忙,周六周日都得占用来上课,想来,竟有一个来月没有见过彼此了。
  寝室的厨娘赵辛萌赶着毕业季找了男朋友,竟然还是上次那个学长,最近才知道他叫姜允浩,很韩派的名字。
  赵辛萌厨艺一级棒,加上有了爱情的滋润,更愿意丰衣足食,自力更生,我看着她每天忙着做各种爱心便当给姜允浩送去,不禁眼红,立马向她拜师学艺。
  当时赵辛萌用一种“你行吗”的眼神看着我,作为下不了厨房人中的一员,我铁了心要跟她学一道有模有样的菜来。
  于是一个礼拜后,当我用那双被油星子摧残地有点破相的手端着碗色香味齐全的牛腩盖饭时内心涌起一股无比荣耀的成就感。
  经过赵老师肯定后,我兴冲冲地带着这辈子做的第一份爱心便当跑去了单身宿舍。
  邹亦的寝室在五楼的最里面,我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怀着一份希冀慢慢地踏着楼梯上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要说什么话,怎样把便当递给他。
  想着男人打开*房门看见便当的瞬间,那双茶色眸子里突现的惊讶与喜悦,我不由自主地弯了嘴角。
  迈上五楼的最后一个楼梯,我有点气喘,毕竟是很久没有爬过楼了,X大硬件设施好,哪里都有电梯,平时上课就懒得爬楼,此时一口气上了五楼,着实有点累。
  看着面前510的房间号,我竟有点紧张,掏出包里邹亦给我配的钥匙,手微微颤抖着开了进去。
  不大却异常干净的客厅一角整齐地放着些许画具,平时不去画室,他都会坐在画架面前,半边身子朝着太阳作画,那时阳光金灿灿的,打在他身上如镀了一层金,分外耀眼。
  见客厅里没人,我抱着便当朝房间走去。
  里面似乎有压抑的声音传来,房门只开了一道小缝,我狐疑地拉开了点,朝里看去,脑子顿时被重物击中了般狠狠抽搐了下。
  原本整齐的房间内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由外到内,一路延伸到凌乱的大床边。
  那上面,是两个如火交缠的赤*裸身躯,女子娇喘微微,男子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上面,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见一头柔顺的头发铺在被单上。
  最原始的旋律,却有种最不堪的绯糜。
  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六)(2000 +)
  我捂唇,却发现毫无意义,喉间干涩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正在奋力运动的男人回过头来,四面相对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的火光。
  欲火,不同于平时温润的邹亦,茶色的眸子被欲火覆盖,只是这火无关乎情,无关乎爱,只有单纯的欲望。
  “啪嗒”。
  便当落了地,热腾腾的牛腩盖饭掉了出来,洒了一地,我涩了眼,看着男人拉过一边的衣服,从床上下来,下意识地转身,往外冲去。
  依然没有选择坐电梯,五楼,好遥远的距离,刚刚还一步一步欣喜地爬上来,如今却是两步并作一步地冲下楼去。
  后面的脚步声紧跟其后,我喘着气,死命地往外跑。
  太阳好大,晒得我发晕,周围都是一个个吃惊的眼神,我顾不了许多,不停地跑着跑着,前面越来越开阔,等我被一股大力拽得整个身子都转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X大的校门口。
  周围的喧嚣仿佛已远去,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气声。
  邹亦早已穿戴整齐,除了那头略显凌乱的头发以外整个人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青年,刚刚糜烂的痕迹在他身上未留下明显的痕迹。
  “絮絮……”他开口唤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听得胃里一阵翻滚,恶心难受地紧。
  “哼。”我冷笑道,甩开他的手:“邹大帅不继续在屋子里跟美人温存,一路追着我到这里做什么?”
  “絮絮,你听我说……”他急道。
  “说什么?”我立马打断他,牙齿咬得自己能听见咯吱声,“邹亦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干得却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勾搭,你TM怎么不给我滚远点!”
  “柳棉絮!”被我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谩骂,即便他有愧此时也难免黑了脸,“收回你的话。”
  “啪”!一记响亮的掴掌声。
  我用了十足的力道,把男人的脸打偏之余,自己的身子也踉跄了下,火辣辣的痛感从手上传来,却抵不过心底刀割般的疼痛。
  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绞碎了,痛得我直冒冷汗,六月天里,我却犹如坠入冰窖般的寒冷。
  周围的的人看着我们在这里争执,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来。
  邹亦转过脸来,上面,明显红了一大片。
  绞痛又一次漫过心疼,该死的,柳棉絮,你竟然还会心疼。
  眼眶不争气地红了,我握紧双拳,死咬着唇,脖子上的青筋血管暴起,忍得要死,忍得窒息,就是不愿流下一滴泪来。
  邹亦的眸子变化地很快,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隐藏得极深的情绪。
  “软绵绵,软绵绵,怎么了,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吵架?”闻讯而来的菲菲握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不语,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邹亦,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那么红。”一块儿赶过来的裴婕问道,目光在他的脸上打转,继而了然,冷冷的目光向我扫来,“柳棉絮,你打的?”
  “你算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来质问我!”裴婕抚上邹亦脸的手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她当下也红了眼,怒道:“你”话刚出口,就被邹亦拦了下来。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别管。”他分外的冷静,就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絮絮,我们分手吧。”
  周围一片死寂,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