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
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940
面对这种羞辱,再怎么圆滑的韩琛也不禁白了脸,当下愣在那里。
“Nita,少说两句,嬴还在这呢。”嬴郁郁瞥了一眼男人,还是一贯的和事老心态,却引得Nita更加口无遮拦了,“表嫂,你怕什么,就是因为表哥在我才说。”
手臂上突然多了一支纤细有力的玉手,我被她猛地一拽,拖到了男人的床前。
“表哥,你说,你是要表嫂还是要这个狐狸精。”目光直视床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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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回山上还是别墅
嬴锦廷终于将视线从窗外调了回来,许是刚刚睡醒的关系,头发有点凌乱,下巴的胡渣也没刮,却丝毫没影响他的形象,反而增添了一种慵懒的魅惑。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蓝眸冷漠得似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柳棉絮,你先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表哥,她在更好,正好说清楚。”
“出去。”薄唇冷呵道。
胸口像被野猫的利爪抓过,钻心的疼痛,握紧拳头,轻勾唇角,冷漠地转身,不去管背后炙热的目光,径直走向门边。
“嬴,要不是韩特助今早来家里拿衣服,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事了……”单手掩上门前,我听到嬴郁郁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进了浴室,用冷水冲了把脸,抬头,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褪了血色,却依然风华绝代。
狐狸精?
呵,我真得感谢这张脸,让我对得起这个称呼。
昨夜的种种仿佛是个讽刺,讽刺我的天真,可笑。
柳棉絮,他怎么可能对你真心。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热闹的街头,豪华的跑车,狗血的撞车事故,即使我再怎么失魂落魄,也依然能从男人眼中捕捉到那抹惊艳。
当初如果不是我这张脸,也许根本入不了男人的眼。
然后就是长达五年的协议,男人答应我,大学毕业再履行义务,于是23岁的那年夏天,我开始了自我否定的堕落生活。
“呵呵,呵呵。”苦笑自樱唇里溢出,近三年的情妇生活,柳棉絮,你得到了什么。
不管那个男人一度多么迷恋你,只要在他老婆面前,你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
浑浑噩噩地又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有轻轻的敲门声间断地响起,我低骂一声,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起身。
门外是韩琛那张恭敬的脸,我不觉可笑,他用得着吗?
“柳小姐,总裁让您过去。”说完,侧过身。
我越过他,说道:“韩特助,对我,你不必这样。”
他一愣,磕巴起来:“柳小姐……”
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我径直离开。
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病服,胡渣剃了,头发没打发蜡,随意地一梳,却是十分清爽。
“有事?”我直接开口。
蓝眸一沉,拉过我,让我坐在床头,盯了我一会儿道:“不开心?”
“没有。”我躲开他伸向我的大掌,不动声色地别过脸。
寒光一凛,大掌扭过我的下巴,逼我跟他直视,见我略微有点苍白的脸色,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她会来,Nita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还小,不懂事。”
小,哼,都20岁的大姑娘了,还小?
心里不敢苟同,嘴上依然顺着他说道:“我不介意。”
他又盯了我会儿,见我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有点索然无味,便打发了我回去。
之后的几天,我就只待在自己的病房里,他也没来催过我,就这么疏离地过了两周。
我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他也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医生来看过后,批准明天可以出院。
韩琛在一旁尽职地汇报公事,我替他收拾着换洗的衣物,冷不丁,听韩琛来了一句:“总裁,明天是回山上,还是”
愣了一秒后,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感觉头顶有道炙热的视线扫过,然后听到男人在那边道:“回别墅。”
卷一 还闹不闹了
回到别墅,出来迎接的除了管家还有上次那个年轻的女医生,姓许,叫许沁羽。
“嬴先生,您怎么样了,我再给您检查一下吧。”
男人摆摆手,径直上楼,向南面走去:“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医学研讨会还成功吗?”
“嗯。”对于刚刚在美国召开的医学界研讨会她只是一字带过,又道,“想不到我刚一走,嬴先生就发生了这种事,是沁羽失责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
“不关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那我改天再来给您复查。”
“嗯。”男人说着,坐到真皮椅子上,熟练地打开电脑,与下属进行视频会议。
我看没我什么事了,就跟着许沁羽走出了书房。
“许医生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我见时间马上要指向11点了,忙道。
她顺手拿起沙发上的包,笑道:“谢谢柳小姐,我下午还有个手术,就不耽搁了。”
闻言,也不挽留,到了门口,她又转过身来,眼神有点暧昧:“柳小姐,嬴先生待您很不一样。”
我微微愣神,轻笑:“是吗?”
她又弯了嘴角,笑容很干净,很纯粹,和她的人一样,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像嬴先生这样地位的人,向来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他一旦倒下了,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大财团。”她停下,眼神又深邃了一点,“那天的事,我听说了,柳小姐,能让他这么拼命的,也只有您了。”
我只是笑笑,并不解释。我跟嬴锦廷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尴尬,并不想再增加什么恶俗的狗血暧昧在里面。
送走了许沁羽,我又回书房看了会儿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吃饭。
“先生还没下来吗?”楼下并无男人的身影,我随口问正在摆放餐具的管家。
“先生还在忙,我们不敢打扰。”
我点头,嬴锦廷这个怪人除了性格阴晴不定外,变态的习惯还一大堆。不同于别人的起床气,他有独创的嬴氏工作气。
记得有次,一礼拜才来一次的钟点工不知道他在书房,径自推开门进去打扫,结果被男人硬生生地给吼了出来,跑来跟官家辞职的时候鼻涕眼泪一大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
“柳小姐,要不……”
看着分钟和时钟即将牛郎织女相会,我在心里将他那臭脾气和有待调理的身体衡量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冒死一搏。
“咚咚”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心下疑惑,推门而入。
男人似乎刚刚工作完,很疲惫的样子,揉着眉心,语气不似以往那么凌厉:“谁让你进来的。”
“12点了,你是下去吃还是端上来?”
听到我的声音,男人募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向我扬手道:“过来。”
虽是不情愿,但我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一到他身边,男人大掌一伸,轻而易举地将一米七五的我提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人已经坐到了他腿上。
“别动,乖乖让我抱会儿。”男人拍了一下我不断扭动的屁股,喝道。
没由来的,颈间的灼热呼吸莫名得让人心安,我挪了下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道:“工作很累?”
男人不语,搂紧了我,孩子气地将带胡渣的下巴往我脖子处拱。
我怕痒,被他这么一作弄,顿时笑地不行:“哈哈,哈哈,嬴锦廷别痒。”
“怕痒?”男人蹙眉,依然不放过我,将大掌挪到我的腰间,刺激着我,引得我一边笑,一边扭着躲闪他。
“住手,嬴锦廷哈哈别闹了哈”
“还跟不跟我闹别扭了,嗯?”男人并未停下,反而更大力了,我一时招架不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顾一个劲儿地猛点头:“不闹了,不闹了。”
卷一 在风雅之地做不风雅的事
“不闹了,不闹了,真的不闹了。”我连连求饶,估计继续下去,我是继范进之后又一个笑疯的国人。
男人看我眼泪都快掉出来的样子,终于大发善心地停了手,抚上我的背,替我顺气。
气息渐渐平稳的我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欠扁表情非常的不爽,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脖子重重咬了下去。
“恩。”闷哼声从耳边传来,然后背上一紧。
“小东西,造反了这是。”薄唇包住我白嫩的耳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刚想缩回脑袋,大掌一扬,书桌上那台超薄的银白笔记本已经不翼而飞,起而代之的是我纤瘦的身躯。
我愣愣地看着向我压下的男人,脑中警钟大响:“你干什么?”
蓝瞳眯了眯,唇边的笑意看得让人胆颤:“你说呢,刚刚不是咬得很开心,礼尚往来不知道吗?”
俊脸在我不断睁大的眼中越低越下,我伸出颤巍巍的手阻止道:“等,等一下。”
男人停下,挑了挑眉,用一种“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眼神看着我。
“那,那个,这里是书房。”呼吸不顺,说话也磕巴起来。
“我知道,书房怎么?”
“书房,书房里不能做那档子事,辱没文化,伤风败俗。”说完,我的脸堪比红柿子,还是只煮沸的柿子。
他呆愣了几秒,低下头去,那幅度,低得快和我的胸亲密接触。
我郁闷地打了一拳胸前不断抖动的身体,恨声道:“笑够了没。”
虎躯又不配合地震动了几下,男人贴近我,又一次咬上我的耳朵:“柳棉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挺好玩的。”
我的脸瞬间从乍眼的红色转变成酱紫的猪肝色,跟资本家调情真太TMD的诡异了。
抬起俊脸,那抹蓝色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整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细腻的脸庞,在感受到我的战栗时轻笑出声:“我呢,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想咬回去已而。”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暧昧,在这个拉上窗帘的昏暗房间里滋生。
长指顺着脖子向下,滑入胸口,男人灵活地将手绕到我后背,熟练地挑开内衣,低声道:“既然你都这么暗示我了,我再不接受就太不近人情了。”
下一秒,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里俨然多了一件淡蓝的无痕内衣。
我一囧,拿手去遮挡毫无遮拦的胸口,却被男人先一步扣在桌上。
“嬴,嬴锦廷,不行。”
“为什么不行,嗯?”那双蓝眸在只点着昏黄灯光的书房里熠熠发光。
我失神,口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喉咙。
MD,资本家要是卖弄起风情来还不是一般的魅惑。
“冯姨还在下面等着。”我随便拿了管家当挡箭牌。
“那就让她等着,时间久了,她自然明白。”
卷一 书房里的少儿不宜
很想照照镜子,看看鹅肝的颜色有没有加深。
我无语地瞅着白花花的墙壁,就算我整体天在某厮的影响下早已练成铜墙铁壁,也实在接受不了在书房这种风雅之地跟他耳鬓厮磨。
“要不,咱换个地方吧。”我想了想,对正在进一步替我“抽丝剥茧”的男人提议道。
“你觉得我忍得了吗?”男人说着抓着我的一只手,向他身下按去,我被那处灼人的温度烫得欲缩回手,男人偏偏不让,执意要我的手去包裹那处火热。
“那个,我手酸。”
这回换男人无语了,毫不客气地向我扔了一个卫生球:“我还没让你干什么呢,酸什么酸。”
我顿时有种想去僻静的角落捶胸遁地一番的冲动。
抛去渐渐涌上的羞涩,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微挺起身,将柔软的身子贴向他坚硬的胸膛,同时手下一紧。
“恩!”不期然的闷哼声传来,我笑得那个得意啊,不是就你能使坏的。
男人抬头,蓝眸又翻滚起来,一如每次抱我一样,我心下一紧,缩了缩身,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把我的火点了,要乖乖负责灭火,懂吗?”
我刚想争辩,男人已急急地封住了我的口,一掌拖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掌灵活地翻飞着。
在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我依然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嬴锦廷肯定是个身怀各种功夫的绝顶高手。
神游间,彼此已近赤|裸。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