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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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吐糟:三更了,明天要考试,俺却还在这不知死活,热血沸腾的码文,看在颗粒这么努力,勤奋,刻苦的份上,亲们给点力啊!
这次是真的飘走了!!!!!
卷一 麦秆菊——永恒的爱
我将手里的包包放到一边的轮椅上,顺势在床上坐下:“爸爸,最近怎么样,还有没有发病了?”
父亲淡淡地看我一眼,将手里的照片塞回枕头底下:“跟他多久了?”
我有一瞬的呆滞,脑子里原本想着怎么组织一系列的语句安抚他,现在似乎没这个必要了。
“两年。”我咬了咬唇,轻飘出两个字。
父亲皱起眉头,拿着那双浑浊但依然精明的眸子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虚汗,感觉此时正躺在医院的放射科里照x光线,身体的各个零件都暴露在别人眼里。
“这么说,你大学一毕业就跟了他?”见我点点头,父亲又道,“邹亦知道吗?”
“爸爸!”一声惊呼自我口中溢出,时隔两年了,我没想到还能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况且这个别人还是我父亲,我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溃败感。
“算了。”父亲无力地摆摆手,“你们年轻人要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了,爸爸就想问一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小絮?”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自嘲地笑笑,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答案是模糊的。
我应该是知道的,如果我不知道,我就不会在两年前为了父亲和弟弟把自己刚刚起步的青春卖给一个叫嬴锦廷的男人。
但也许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挑战那个男人的权威。
我也曾想过,何必呢,那么累,乖乖在他身边待上五年不好吗,五年之后我又是一个全新的柳棉絮。
可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这两年里,为了证明我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为了证明柳棉絮依旧生龙活虎,而不是苟延喘喘地活着,我不知疲倦地不停地挑起男人的怒火,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整得伤痕累累,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躺在床上默默舔舐着血淋淋的伤口,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我是快活的。
想到这里,我不免想笑:柳棉絮,比起嬴锦廷,你又正常得到哪里去?
我扶着父亲,让他慢慢躺下,替他掖好被子,调暗房间里的灯光,却始终没有按下off键。
我10岁那年母亲的忌日,父亲背着画架去与母亲相遇的山上采风,一去就是两天两夜,等被人发现抬进医院的时候,全身沾满了恐怖的血迹。救父亲的人说父亲为了采摘摘山上的麦秆菊,不慎跌落,在山下躺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被人发现。可惜,太晚了,他的那双健壮的腿从此废了。
麦秆菊,据说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我问过父亲为什么,父亲说麦秆菊的话语是“永恒的爱”。
当年他与母亲在那座小山上相遇,相识,相恋,便注定用一生的心血去呵护,怀念这段永恒的爱。
之后父亲就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除了借助药物外,还要每天开着微弱的灯光,才能缓缓入睡。
我看着这个身残,同时患有严重哮喘症的男人,一阵心痛。
老天,为什么要他承受那么多。
我颤抖着双手抚上父亲瘦弱的肩膀,一下一下轻拍着,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父亲突然睁开了眼。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有点心悸,更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失声道:“爸爸。”
父亲猛地抓住我放在他肩头的手,声音颤抖得比我还厉害:“你有没有见过他父母?”
卷一 不许见他父母
我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爸爸?”
抓着我手的瘦弱大掌又紧了紧:“说啊,你见他父母没。”父亲此时的眼神比任何时候的都恐怖,红红的布满了血色,“不,应该是他父母有没有见过你!”
“没,没有。”嬴锦廷可是有家室的人,我还没厚脸皮到明目张胆地去自投罗网。
父亲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我的眸子晦暗不明,里面都是我读不懂的东西。
许是发现有点过了,父亲突然安慰地拍拍我的手,一改刚刚凌厉的语气:“小絮,爸爸也是担心你,嬴锦廷是什么人,他们家咱高攀不起,你又是这个尴尬的身份。”父亲顿了顿,垂下了眸子,避开我的眼,“哎,我是怕你受欺负。”
我心里一暖,反握住父亲的手掌:“爸爸,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看着他不放心的样子,我尽量咧着嘴调侃自己,“您女儿是地主命,何时被人欺负过。”
服侍他重新躺下,看着他那双遗传给我的狭长桃花眼紧紧抓着我的眼睛,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
“爸爸,不早了,要睡了,嗯?”我见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慢慢平稳了,陪着又坐了会儿,才拿着包包起身。
下一秒,手臂又被他紧紧拽住。
“爸爸,您到底怎么了?您要是睡不着的话,小絮可以在这里陪你。”
“小絮。”男人艰难地开口,一双眼睛游移不定,“可不可答应爸爸,不要去见嬴锦廷的父母,也不要让他们看到你。”
回了从小到大住的房间,我和衣躺在床上,连被子也未盖,脑子都是父亲乞求的眼睛,哆嗦的嘴唇和消瘦的手掌。
为什么我不能见嬴锦廷的父母,仅仅因为我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吗?
我一遍一遍思量着父亲的话,脑子突然不可抑止地发疼起来。
我有严重的偏头痛症,每次睡不好或心情烦躁都会不可抑止地发作。对于这类病是没有药可以根治的,而我也偏执地不肯吃药,每次都咬着牙硬生生地挺着,受不了了就在床上打几个滚,等那来自头部神经一跳一跳的痛感慢慢平复直至消失。
原本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可是这两年来我又是吸烟又是酗酒的,心情一直处于低气压里,病情逐渐严重,从轻微逐渐转变到今天这个严重的地步,但我依然我行我素地做着自残的行为,不去医院,不做任何调理,任凭它肆意猖獗。
嬴锦廷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在床上抱着头打滚,一声接着一声的Troublemaker音乐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
终于,在第N次打滚后,我从床上爬起来,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被汗水黏在额头,脸颊。
我苍白着脸,揉揉逐渐平复下来的脑袋,抖着手拿起手机:“喂?”声音无力得可怕。
那头顿时没了声音,良久,久得我就要失去耐心撂下电话的时候,男人冰凉的声音才缓缓传来:“你在哪?”
“我回家了?”
“马上回来。”命令式的语气,却没有了一贯的凌厉,紧接着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驱车回到郊区的别墅已经接近凌晨了,嬴锦廷一身黑色睡袍,倚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疲惫的身心使我没有心情理他,直接拖着虚无的步子踱入大得吓人的浴室。
温热的清水自定制的透明蓬蓬头倾泻而下,打在我光洁丝滑的身上,舒适得我长叹一声,闭上眼,仰着脸,任凭急速的水流滑过红润的脸庞,没入美丽的蝴蝶骨,顺着曼妙的身躯一股脑而下,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最后打着转儿,进入排水孔。
就在我无比享受的时刻,浴室的门“哗啦”一下被人从外打开。
我一惊,怎么大意到在这个男人还在的时候忘了锁门。
匆匆瞥一眼一旁的浴巾架,心下一凉,糟了,早上刚刚洗出,忘了收进来了。
正当我寻思着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遮蔽我寸缕未着的身子时,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猛地被男人拉开。
我本能地双手环胸,背过身去:“嬴锦廷,你又发什么神经。”
卷一 粗鲁的男人
嬴锦廷还穿着睡袍的高大身躯贴上我的,一双小麦色的有力大掌紧紧箍住我不断乱动的身体:“又去看你爸爸了?”
废话,回家还能做什么,这个死男人,隔三差五地抽抽风,这阵子更甚,不知道到哪根弦搭错了,前不久为了证明我们俩的关系不仅限于一张白纸,自作主张地带了我参加什么私人聚会,但却在聚会上不漏声色地难为我,现在又在我洗澡的时候明目张胆地闯进来,对我动手动脚,由不得我不怀疑这人的脑子是不是被门板给夹着了。
“说话。”嬴锦廷见我频频走神,带着茧子的手放肆地在我身上游移,逼迫我出声。
我只觉得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如火般燎原起来,那种效应竟然比温热的洗澡水冲在身上带起的暖意来得还快,还猛烈。
“说什么,除了看爸爸,我还能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忽略掉我浓浓地讽刺味,嬴锦廷停下了肆虐的大掌,一把搭上我的肩,将我转过来,面对他。
即使已经坦诚过无数次,理应是不该矫情的,可是我就是受不了他那红果果的目光,那种光就像野狼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嘶吼时发出的,绿幽幽的,扎得我眼疼。
“不舒服了?”大掌在我们俩的额头上探来探去。
“没有。”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舒服了。
“电话里的声音怎么怪怪的?”男人拧转开关,将水关掉,一把将我抱起,放在能容下5、6个成年人的大床上,又拿来晒在阳台的浴巾帮我擦干。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男人今天温柔得似乎有点匪夷所思。
“吃坏肚子了而已,没事。”我一笔带过,不愿多说。
他也没说话,只是盯了我一会儿,大概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于是整个人便向我压来。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么晚了,他应酬完一个电话把我叫回来,不会单纯到只关心我的身体,他也不是这种人。
他顶多表面上关心你两句,里面到底掺了几分真,几分假,我还真不清楚。
我也不想弄清楚,毕竟以这个男人捉摸不定的性格来看,还是保持不懂的状态比较好。
果然,当我的思绪还在否定他的人品时,嬴锦廷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滚烫的薄唇蹦出几个字眼:“既然没事,就别浪费资源了。”
我的内心是很抵触这种原始的碰触的,但那双带火的大掌所到之处,还是会给我带来本能的悸动,让我只能无力地攀上他健壮的脖子,酥着身子软在他的身下,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
就在我渐渐迷失自我的时候,一连串震动声自床头柜传来。
嬴锦廷同时掌管着好几个公司,整天忙得跟个机器人似的,电话一天到晚不知要响几次。即便如此,他每晚依然会打震动,一来怕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他拿主意,二来,再怎么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需要休息,刺耳的铃声自然无法让人忽视,但稍稍微弱的震动声还是能保证让他睡上一个好觉的。
手机不厌其烦地震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丝毫不受它影响,依然在我身上尽情地驰骋。
再怎么好兴致,也被这扰人的声音给全整没了,慢慢恢复冷静的我只觉得男人此时的动作是非常粗鲁的,我伸手拍上他汗湿的背,喘着气出声:“嬴,嬴锦廷,电话。”
“不用管它。”男人粗重地喘气,猛得拽住我的腰拉向他,力量过大,我不禁痛得倒抽了口凉气。
这个男人是野人吗,怎么无时无刻都这么粗鲁。
卷一 原配来电
床头有个该死的东西不断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如一万只蜜蜂在耳边飞飞来,飞飞去,我那个是抓心挠痒的难受啊,时间久了,浑身都想起鸡皮疙瘩,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知餍足地做着运动,我简直有拿起一块砖头拍死他的冲动。
不过,作为一个脑子还没有被完全沾上浆糊的女人来说,我拼命忍住那股冲动,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罪魁祸首,哪知才刚刚碰到冰凉的金属外壳,便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重重地按在床上。
“老实点。”嬴锦廷低头吻住我的唇,在上面辗转撕咬,继而不满足地将有力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紧闭的嘴唇,闯入口内,卷起我的舌头与他共舞。
呼吸被夺走,我的双脸憋得通红,胸口不自觉地剧烈起伏着,柔软的身子摩擦到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引得他闷哼一声。
“你这个小妖精。”男人离了我的唇,眯了眯因强烈的欲望染成墨般的蓝眸,“gouyi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