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2 节
作者:
赖赖 更新:2023-09-03 10:30 字数:5045
二十八年里,隔了多少思念城池,明知他在不远的远方,而无法跋涉之痛是何等的残酷,最后只能渐渐学会默默守望。那等待的日子里没有忧伤,相思成灾,孤独却不悲凉。以嫣然静立的姿态,为郝向东碾一抹文字的香,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只是为了告诉他,你在或者不在,爱都在!
究竟有多深刻?
拜八启惊。究竟有多刻骨?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路修睿怔怔地看着这些写满思念和祝福的文字。
这些美丽的文字,这些静默的心情,独诉衷肠,无人了解的悲凉,母亲她是怎么度过的?
原来,一个女人的内心可以如此的强大!
爱情,爱到那样的境界。让人唏嘘,让人惊叹,让人敬畏,也让人遗憾。
爱到,花若谢,必是为你凋零。泪若流,必是为你哭泣。月若瘦,必是为你相思,笔若动,必是为你写诗的境界。
执笔流年,沉枕墨香,不管似水流年里那个人在何方,都愿意用最轻最淡的文字,为最深爱的那个人写尽那最重最浓的相思。
不是一见钟情,却是一往情深。
爱一个人,爱到话在心头难开,说不出的爱,只能在笔尖涌动,跃然于纸上,每一寸相思,都是寄不出的情。
那些深浓的感情,只能在月圆时写于纸上,思念于是长积,情愁越来越长。
绵长的思念以不可抑制的疯狂,潜滋暗长。
即使陪在另外一个人的身边,想念的依然是深爱着的那一个!
情,可以感动天,感动地,却感动不了时光,岁月终究无情地带走了一切,每个人都归于尘埃,在最深的相思里,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泛黄陈旧,留有万般无奈的叹息。
人间寂寞顾锦书!
路修睿珍视地摸了摸那些剪报,在看到裴震的照片的时候,看着这个人前风光人后苍凉的老男人的面容时,眸光深处闪过一抹同情而犹不自知。
这就是报应吗?
不信任,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路修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进了候机大厅,让周启航回去,他一个人坐在机场,蓦然回首,想起春节时他的路墨墨孤身一人来锦海只为了看看他生活过的城市,不打扰,不怨怪,只是默默守望!哪怕在机场看到他进候机厅,也没有大声喊一声!
那时的她,以怎样的一种心境来爱他呢?
突然,感觉自己也是幸福的,唇边一抹淡淡的柔意涌动,他拿出电话,不自觉地就拨了梁墨染的手机。
电话打来时,梁墨染正在路修睿的书房里看书,看的晕头转向,看都没看电话就接了:“喂,同志,你好!”
“同志?”路修睿眉毛一挑,有点意外,这称呼太。。。。。。。。。。
“呀,哥哥呀!”梁墨染还沉浸在书中,一听到他声音立刻还魂。“你打电话不是要骂我的吧?要是那样的话,我看我们还是别说了,我都发信息给你求饶了!”
“路墨墨,真的不想读书了?”路修睿语气也很温柔。
一听到这话,梁墨染眨巴了下眼睛,瞬间却又怀疑:“哥哥,你没发烧吧?”
其实她知道跟哥哥这么斗的结局要么变疯要么淡定!
这情况是?
路修睿皱皱眉道:“既然不想读研,那就不用勉强了,我打电话联系高姬衍,你去他公司上班!”
“真的吗?”有点不相信路修睿会这么好心。
“当然是真的!”
“哥哥,我爱死你了!”她在电话里一阵尖叫。
这边,路修睿把电话稍稍拿到一边,离自己耳边远点。“别高兴太早!”
一听到这边又说话了,梁墨染立刻道:“你不会又反悔了吧?”
“没有!”他坦诚:“去他那里上班好好学东西,另外业余去北大旁听工商管理!”他沉声道。
“好!好!”梁墨染现在是只要不去上学就行了,“可是哥哥,你怎么突然想通了?刚才你还骂我来着!”
他在这边一阵沉默。
梁墨染听着他的呼吸声,还有周遭似乎乱哄哄的,机场的喇叭里传来女声,她一下惊叫:“哥哥,你在机场?锦海机场?”
“嗯!”他点点头。
她想起上次春节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锦海机场看着他进贵宾室,那种情形多失落。
一下黯然,沉默。
路修睿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道:“下次,见到我进贵宾室,记得叫住我!呃,不,没有这样的时刻了,下次一起来锦海!”
“哥哥。。。。。。。。”她心里一颤,温暖肆意涌出。
1点下一章。
《剩男有毒》路修睿篇,137章,
更新时间:2013…1…5 13:29:59 本章字数:3506
“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似乎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就在二楼这里,他站起来,看向一楼的方向,是这里吧,上次她站的位置应该是这里,这个地方可以轻易看到楼下去贵宾室的地方!
他望着那里,眼里一抹深邃的光芒,底部都是柔意。
一个女人,用怎样的心境来爱着自己,倘若不珍惜,是否如裴震一样?一生人前风光,人后苍凉?
“我在看书!”她兴奋地告诉他:“看你书房里的书,哥哥,你今天要回来吗?”
“嗯!”
“那我去买菜,给你煮好吃的!”
“我回去可能很忙,你管好自己就行,没事少外出!”
“知道!”
“墨墨。。。。。。。。”他忽然温柔地唤她的名,好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了一句话,喊她的名字。
“嗯?”梁墨染不知道他此时怎样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真的太温柔了。她心里有点心颤,听着这声音好激动,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说什么呀?”
他没有说话。
“哥哥。。。。。。。”梁墨染的声音里有丝颤音,是期待,也是撒娇。“你有话就说嘛,不要这样说一半!”
他忽然笑了,笑容温柔。可惜,她看不到。但是他还是语气温柔地开口:“路墨墨,这个世界的以后,你是我路修睿最重视的人,以后别再胡思乱想!要知道,眼睛所见,未必是真,耳朵多听未必是真,一切用心感受,路才能走得更长!”
梁墨染一下心动,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承诺吗?
这是表白吗?
他那样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致了。
她突然眼眶一热,竟有眼泪涌出来,喜极而泣,哽咽着喊:“哥哥。。。。。。。。”
接着,路修睿很快说道:“那边催了,时间到了,我得去登机了,你要继续读书!”
“知道了!”她抹了把眼角的泪,笑得甜甜的,对着电话亲了一口:“翁哇!哥哥,一路平安!”
路修睿放下电话,收起唇边的柔色,神色很快恢复到沉稳如水。
梁墨染放下电话后,兴奋的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在书房里来回跳了好几圈,兴奋的跑到卧房里,爬上床,在上面又蹦跳了好几圈,然后趴下来,身子陷入了被子里,鼻翼间是枕头,上面是他的气息和味道,努力的吸了几口,真心的满足!
那样的话,对于各个来说,已经足够了!
然后,她提了个包包就去买菜,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可是,回到北京,路修睿回家了,却没有进他跟梁墨染的那间公寓,而是进了对门。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后,才走出来,还是没有回家,而是下了楼,去停车场开车,然后直奔许家。
在许家门口,他打了个电话给路墨墨,告诉她:“今晚我可能不会回来,自己早点休息,我有事要办!”
“你不吃饭吗?”梁墨染煮了一桌子的菜,等了他很久呢。
“回头再说,我现在有事!”
“好的,哥哥!”她听出他语气的严肃语气了。
路修睿约见了许靖南。
他不容许许家这样胆大妄为,居然伤害他的妹妹,要致燕寒于死地。他来,探探许靖南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依照许家这样的望门,是想要私了的。
他一来,许靖南似乎也料到了他的到来所谓何事。
站在许家门口,路修睿按了门铃,然后被管家请进去。
不多时,进了大厅,路修睿见到了许靖南,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起身都没有起身,一看到他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在电视里看路翻译的风姿,没想到今个见到真人,更是英姿飒爽啊!果然是后生可畏!”
“许老过誉了,素闻许老当年丰功伟绩,如今见到许老真人更不得不感叹共和国风雨数载,却未曾在许老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您还是一如当年电视里的那样神武!”路修睿不是不会说恭维的话,先礼后兵,来的时候就这样想的!
许靖南笑笑,“路翻译日理万机,能来舍下一坐,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许老离休后仙踪不定,想见许老一面的确不易,没想到这次很是幸运,托郝夫人之福见到您!至于什么事,想必许老比路某清楚!”路修睿也笑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靖南,老头子没有让他坐,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倒显得许靖南矮了一头了!
老头大概不喜欢这样说话的方式,于是不得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路翻译还是请坐吧!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说话!”
“许老真性情,路某也喜欢与人平等对话,无论对面是谁,人格都是同等的,您说是吧?”路修睿同样一副平静的神色,坐下来后,视线跟许靖南平视。
路修睿很淡然,没有丝毫的惧怕。
他平静地神色看在许靖南的眼底,是真的欣赏的,好一个年轻后生,在他面前居然毫无紧张,不愧是在领导身边服务的,经过大场合,大场面,波澜不惊,这见过世面的就是气度不凡。
“路翻译,说真的,老朽很佩服你今个单枪匹马来找我,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怎么不找裴震或者他老子过来找我呢?”许靖南说这话是故意的。
路修睿的脸色变都没变,知道许靖南已经从情报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他笑笑,只说了一句:“许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呵呵!”许靖南冷笑:“既然路翻译这样说,那我还真的要夸你几句,年纪不算大,倒是社会经验不少了,过日子也会,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可知道你这样找上门,我许家这本经也不太好念了!”
路修睿淡淡一笑。“哪能呢?许老这经书可是得达摩祖师真传,怎能念不好?就算有一点偏离轨道,只要许老肯拨乱反正,自然会回归到轨道上来,许家的颜面,荣耀一样都不会少的!”
“路翻译啊,你还是年轻啊,念经这个东西,有点抽象,我活了年纪一大把,就算达摩祖师亲临,也得把这经书念下去。所谓拨乱反正那是不存在的,有什么乱?天下太平,国民经济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崛起,有什么乱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出来拨正?再说,一点小打小闹,丝毫不影响大局,路翻译啊,念经有时候不能太较真,太较真,达摩祖师都会生气的!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与许老…共勉!”路修睿依然笑着,语气阴柔的不像话:“达摩祖师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是,我们许家也一直这样认为!”
“既然如此,那路某就把知道的经书呈给司法机关,叫他们也看看,学学,那样的话,许家的这份经书,以后怎么念,可就真不好说了!”
“路翻译,”许靖南不阴不阳地看着他,以凛冽的气势压迫过去。
路修睿依然笑着,云淡风轻。“许老,您有话请说!”
“咱们敞开了说吧!我是个痛快人!”许靖南道。
“好!”路修睿也很爽快。
“你要怎样?”许靖南又问。
“这件事,牵扯到命案,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我妹妹因此差点丧命。许老,你说,是个男人能这样坐以待毙,置之不理吗?”
“那么你又拿什么跟我许家斗?”许靖南也很直接。
“以卵击石的事我素来不愿意干,不过许老认为我只是卵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好个狂妄的后生!”许靖南冷笑。“你亲爷爷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狂妄!”
路修睿丝毫不惧怕,只是淡淡地说道:“许老的狂妄也有增无减啊!年纪大了,疏离一下脾气也没什么不好,为了长寿也得收敛一下自己的狂妄脾气,小心一不小心就三高啊!”
许靖南被说的一滞,脸色一转道:“据我所知,你妹妹没事了!”
“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光的挂就。“年轻人,滑个胎还可以再生!!”
“许老此言差矣,若发生滑胎的人落在许家人头上,您还能这样平静对待吗?”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