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
赖赖 更新:2023-09-03 10:29 字数:4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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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启阳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那样冷静,沉着,他说这话時,笑得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气势。
肖恪也知道,裴启阳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扯了扯唇,而后道:“是吗?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阳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对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女人嘛!哪个女人也经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强来不行,可以智取!”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灵波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晓水怎么办?”
“一样要!”肖恪说这话的時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觉得灵波会答应吗?”
“她会答应的!”
“肖恪,你还真是自恋裴!”启阳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抢!看来咱们之间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杀我?”肖恪挑眉,十分挑衅地望着裴启阳。
裴启阳转过脸来,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不!杀你太容易,我想活剥了你,用网兜把你全身罩起来,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凸出网兜的肉和皮肤!再在上面撒点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迟吗?”肖恪淡笑着反问。
“嗯哼,也可以这么说,要我跟你说说凌迟的真正含义吗?”
“随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启阳轻笑缓缓说道:“一般是讲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而据说明朝時期,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而我,想给你比刘瑾翻倍!”
“这么恨我?”肖恪扑哧乐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毛骨悚然,只是像听了个大笑话一般:“可惜现在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了!”
“我,并不介意犯罪!”裴启阳依然笑着:“你,惹我可以,动灵波,绝对不行!”
“我还真想动她!”肖恪皱眉,“那个丫头不错,你对她的兴趣只怕也很短暂!你—”
“短暂与否那是我的事,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也是会不择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人挑战我的尊严和骄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启阳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打断他的话。
“是吗?难道你还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肖恪说道
“我已经让过你一次,这一次,不会再让!”裴启阳转过脸来,慢慢凝视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绿色。
“乔栖那种货色怎么能跟程灵波比 呢?”
“说的也是,乔栖算什么,灵波才是世间仅有的,乔栖就算给灵波提鞋我还嫌弃她手粗呢!”
“那这么说程灵波更是值得我冒险一试了?”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儿了!”裴启阳轻声地笑了起来。
“没机会儿?”
“嗯哼?”裴启阳冷哼一声。“未来一个月,你都出不来了!”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裴启阳对他笑笑容里别有深意:“很快就会有人找你了!”
正说着,肖恪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瞬间脸色一遍,怒吼一声:“混蛋裴启阳,你居然这么干了!”
“这么说这电话是伯母打来的了?”裴启阳轻轻的笑着,肖恪这人为所欲为,胆大妄为,却对他患有心胀病的母亲言听计从,裴启阳正是抓住了他这个优点,从上面下功夫!
“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裴启阳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着车船前面的蓝天白云,唇角的笑容有种漫不经心的漂亮。
肖恪瞪他一眼,接了电话,语气立刻温柔了起来:“喂!妈……嗯……我很好啊,没有祸害小姑娘,我当然知道了。好,我过去海南,您别生气啊,我明天一早就过去陪您一个月还不行吗?好了,您别哭啊……”
现在的肖恪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语气温柔的不得了,脸上的表情也温柔了许多,只是瞪着裴启阳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懊恼和愤恨。
裴启阳完全不予理会,等到肖恪好不容易柔声细语哄好了自己远在外地的老妈時,挂了电话,转脸看向裴启阳。“行,阳子!你够狠!但我不会放弃程灵波的!你最好别让我趁虚而入!”
“先回去伺候伯母吧,住在医院里可不能生气!这一个月,我跟灵波会很幸福的如胶似漆的,至于未来,她也只能是我孩子的妈,而你肖恪,给我滚一边去!自古以来世间最大的仇恨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放弃,咱是兄弟,不放弃嘛,咱只能是仇人了!”
“她还不是你的妻子!”肖恪道。
“早晚都是!”
“认定了?”
“认定了!”裴启阳的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无比。
肖恪只是笑了笑,也看不出眼底透着什么。
裴启阳开门下车,又回头说了句:“赶紧地回去伺候伯母吧!如果有時间,我会去海南看你的!”
“卑鄙!”
“不及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裴启阳调转车子朝学校驶去。
一回到家,裴启阳妖孽就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程灵波。“丫头,今天有成就感吗?”
“裴启阳,你这么闲吗?跑去学校找我?还是你跟踪肖恪了?”程灵波转身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一仰而尽。
“肖恪那家伙好色,看上你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说话的時候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十足的吃醋了。
“嗯,他说了!”程灵波很不以为然,肖恪今天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很是好笑,还以为他会怎样报复,没想到却是来宣言追求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种马男,真当自己是西门庆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他问,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没什么想法,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这好像不冲突吧?”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影响,她现在只是担心杨晓水。
“丫头,那你想做什么呢?”
“暂時没想!”程灵波如实的回答,反正肖恪怎样是肖恪的事,他还没有惹急她,惹急了她自然会出手的。
“肖恪会一直找你的!”裴启阳幽幽地开口,视线里有一抹担忧:“我了解他,除非他达到目的,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乔栖就是这样被他追去的吗?”程灵波突然这么问道。
裴启阳笑了笑眨眨眼睛:“聪明的女孩!”
“这么说当年的你也不咋地,被人甩了?”应该是裴启阳离开北京去读书,然后肖恪趁虚而入,把乔栖追到手,耐不住的乔栖爬上了肖恪 的床,轻易获得反而不珍惜了!这样推断似乎没有错吧?
“呵呵,我长了一张被甩的脸吗?”
“看着也不是没可能!”她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靠着他;不说话了。
“灵波?”他有点惊愕她突然而来的亲昵的动作,如此的温馨,让他受宠若惊,这丫头是用这个动作安慰他酸楚的心吗?是在告诉他不要担心吗?
“嗯?”她轻声嗯了一声。
“你在安慰我吗?”
“你是需要被安慰的人吗?”她轻声反问。
“当然不是!”
“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选择继续呢?”程灵波想到杨晓水,莫名的感到纠结,女人一定要那样卑微吗?
“谁的结局?”他低头扳住她的肩头,对上她一双疑惑纠结的眸子。
“杨晓水!”
裴启阳松了口气,道:“那要问她自己了!丫头,你和我的结局只有一个,也是注定的,那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第106章,一周之后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你注定了是我孩子的妈妈!”他说完,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亲密的拥住她。“所以,你把心收了吧,谁追你都不行!”
“如果你中途改变了主意呢?”她说这话的時候,神情明显浮现一抹落寞。“如果你发现有人或许更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世界之大,女人之多 ,愿意爬上你床的人不计其数!”
“我没义务跟别人生孩子,何况法律也不允许!”他呵呵一笑道:“我不想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有些時候,谁又能由得了自己的心呢?”程灵波幽幽说道。
裴启阳心里一阵酸,想到她之前的心里状态,想着她虽然冷漠,心里是不是害怕和恐慌,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
他突然想到她那次在操场说自己是孤儿時,哭泣的样子!
他没回答,她抹去神情间的低落,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刚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
裴启阳抱紧了她,莫名的就是想要保护她,宠溺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强烈,三年如此,从未改变。“患得患失不该是小魔该有的表现,丫头,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哥哥我很专一的!”
依靠在他的怀中,她鼻息间都是他干净熟悉的气息,不是那种讨厌的古龙香水味,她将脸蛋蹭了蹭,手搭在他腰上,她满足的笑了,眼睛弯成一潭令人沉溺的清月,忽然就抬起头柔软的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
裴启阳的眼眸一沉,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逐渐有了某种味道,程灵波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都在骤升,火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对方的身上,还有那不安跳动的心,几乎要从她胸腔中跳出来。
他的吻已经从她的唇到她的下巴。脖子。一路蜿蜒而下。程灵波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紧张,还有着更多的期待。
程灵波在喘息的空间低声道:“抱我去卧室……”
他突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笑了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倾身吻住了她。
“唔—”舌尖伸进了她口中,程灵波闷哼了一声,结果热吻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轻易飘动,两人一路相拥着进了卧室。
她被他眼底那种带着温柔的之火给震住了,她曾跟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亲密融合了,却还不知道他每次都会这样温柔,眼底似乎一片神情。
一時间,她情不自禁,手拂过他的眉眼,然后仰头含住了他的唇,轻轻的起来。
温柔的挺进,一切如潮水般汹涌的涌来。
“裴启阳!”她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了他的后背,他似乎更兴奋,侵略更加顽固,深入。
他勾起她的脸蛋,看着她微眯着眼,看着那陌生的情潮染上了她的脸,蛋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攀向无法自抑的幸福的生到云端,他满足的笑了。
他满足地笑了。
“喜欢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目光中含着宠溺的味道。
“嗯!”她点点头,脸颊的颜色泛红。
“哈哈哈…”…他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室内,温柔地将她搂近,让她贴靠着他滚烫的欲望,然后低头沈默地凝视着她。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上滚烫。像是奔腾的岩浆。感觉到他那被拘在最后理智下的汹涌渴望。
“裴启阳!”她倾身,在他喉结处烙下一吻。
他的气息随即变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她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手掌平放在他陶口。柔软的身子偎着他轻轻地。磨蹭着他坚硬的身体线条,感觉到他与她的种种不同。
她的主动将那原本就已经逐渐滚烫的堆叠到高点
她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身于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感觉那种剧烈的复杂滋味淹没了她。这种种的种种,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在那浪潮中迷失了自己。
裴启阳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进卧室,正对上程灵波的视线,她半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他,裴启阳过去坐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程灵波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你担心吗?”
裴启阳听了挑眉,“你说的肖恪?”
“嗯!”
“不!”裴启阳摇头,即使担心,他也不愿意承认。“未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