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
作者:绝对零度      更新:2023-08-28 11:37      字数:4992
  裁此嵊腥萌司さ南敕兀壳罢呋箍梢运档猛ǎ劣诤笳撸翟谑前偎疾坏闷浣狻?br />
  她想了好一会儿,用循循善诱的口吻说道:“孩子,告诉妈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灰姑娘的继母只是对她不好而已,她也没犯什么大罪,为什么你会想到把她勒死呢?”
  这下轮到陈梓坤不解了,她很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反问道:“唉,你们大人怎么就这么笨呢?什么都不懂。我给你说娘亲,你好好听着哦。灰姑娘的继母算什么东西?她自己带着两个拖油瓶吃用灰姑娘家的,最后还虐待她,难道不该勒死吗?坏人不是就该得到惩罚吗?”
  文丹溪:“……”
  最后,她无奈的说道:“好吧,今天就讲到这儿吧,咱们睡觉。”
  陈梓坤不依:“娘再给我讲一个嘛。我想听不笨的。”
  文丹溪只好说道:“好吧,娘再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一个公主名叫白雪……”
  听了一会儿,陈梓坤又连连摆手:“这个更笨,被一个人害了三次。我的狗狗都比她强,它被人打了一回后,下次一碰到那人就扑上去咬。唉,真没意思,我不听了不听了。”
  文丹溪一脸的郁卒:“不听了,咱们睡觉。”
  陈梓坤扭动着:“不行不行。”
  文丹溪被缠得无法,只得说道:“那好,娘亲这次给你讲个不笨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女孩,她叫武则天……”文丹溪把少儿不宜的那一部分给去掉,只讲了她当女皇的故事。没想到陈梓坤竟然听得津津有味。这次终于赞道:“对对,女人就该像这个样子的。”
  文丹溪一脸呆滞:“……”
  陈梓坤托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娘亲,你说那个女皇是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文丹溪怔了一下,点点头说是的。
  陈梓坤突然光着脚跳下床,背着小手在地上踱了一会儿,突然拍手叫道:“太好了,我可以养蛇了。”
  文丹溪把脸一拉,严肃的说道;“我答应了吗?”
  陈梓坤一脸骄傲:“我是说我以后可以养了。我要当女皇,到时我就在皇宫里养蛇,谁敢不让我养,我就让人打他,打到他同意……”文丹溪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幕可怕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孩子太惊竦了,唉……
  她脸色一沉,郑重的问道:“那要是娘亲不让你养呢?”
  陈梓坤的小脑袋慢慢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叹了一口气:“我都忘了,女皇也有娘亲管着。”文丹溪看着女儿这副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摸摸女儿的脑袋道:“宝儿,娘不让你养,是因为有的蛇有毒,会伤害你的。而且别人都害怕。”
  陈梓坤鼓着腮帮子,不解的问道:“就因为别人不喜欢,宝儿就不能养吗?”文丹溪只好耐心的跟她解释,梓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不过,从这儿以后陈梓坤开始喜欢上了听女强人的故事,用她的话说就是不笨的女孩子。文丹溪只好搜肠刮肚的把能记得的奇女子的故事全部改头换面讲给他听,包括撒切尔夫人,居里夫人,伊丽莎白女皇等等全讲给她听。陈梓坤越听眼睛越亮。有时候实在没得讲,她就把那些历史名人的性别给改了改。
  给给梓坤开蒙一段时间后,有一天晚上,文丹溪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陈信忙问她怎么了。
  文丹溪又翻了个身,感慨万端的说道:“我以前有点担心她随你缺心眼,现在看来不会了。”
  陈信一本正经的接道:“她把我缺的心眼都补上了,心眼忒多了。”
  文丹溪终于忍不住了,把陈梓坤的异常爱好给他说了一遍。
  陈信听完后,也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的种,就是与众不同,真霸气!” 文丹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陈信只赞了一句,不由得又有些遗憾的叹道:“可惜是个女儿身,若是小子的话可了不得。”文丹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陈信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改口哄她:“我的好媳妇儿,你别生气,我嘴贱还不行吗?”
  文丹溪没理他,倒身躺下。陈信也跟着躺下,从背后紧抱着她。再三软语相求。文丹溪也不好再难为他,只好转过身,像往常一样缩在她怀里。
  过了一会儿,陈信也捏着鼻子学陈梓坤撒娇:“娘子,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不讲我就不睡。”
  文丹溪摆摆手:“一边去,你还嫌我不够累。”
  陈信仍厚着脸皮纠缠:“讲一个嘛讲一个。”
  文丹溪无语,这父女俩怎么都一个德性,她只好敷衍道:“从前有一只蛤蟆——”
  “不行,那是小孩听的,我都是当爹的人了。”
  “从前有一只公蛤蟆,他和母蛤蟆上床,结果被母蛤蟆一脚给踹下来了。”
  陈信一脸好奇的问:“为什么被踹下来?”
  文丹溪边说边笑:“因为他在床上蹬两下腿就不行了。”
  “哈哈……”陈信在床上打着滚笑。
  笑完,他又觉着不对劲,便鼓着腮帮子问道:“娘子你实话告诉我,你不是觉得为夫没有以前厉害了,你是在含沙射影?借公蛤蟆来提醒我?”
  第一百零三子嗣
  文丹溪一脸呆滞的看着陈信;突然她大彻大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梓坤的脑回路那么奇特了;这绝对是遗传,而且就变异的遗传。/非常文学/
  陈信被自家娘子看得心里发毛;他呐呐的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文丹溪便把刚才的大发现告诉了陈信;陈信一听,立即高昂着脑袋;像只骄傲的公鸡似的说道:“我的女儿像我有什么稀奇。这天底下除了我,谁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
  说完他仍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追问:“娘子;你实说实说,你是不是在讽刺我?”文丹溪无奈的给了他一记眼刀;赌气道:“你要真不行了,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还用这么委婉的讽刺吗?”随即,她又觉得话说得有些狠,连忙抱抱他哄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任何时候都是威风凛凛。哪怕你的人老了,萝卜也不老。”
  陈信实事求是的叹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等人老了,萝卜也该康了。”
  “扑哧。”文丹溪忍俊不禁。
  谁知陈信又开始发神经了:“你再给我讲一个有趣的故事,还得是大人的,讲完咱们就睡觉。”
  文丹溪疲倦无力的缓声讲道:“从前有一只蛤蟆,他没穿衣服……”
  ……
  日子静静的流逝,小梓坤一天天的长大。这几年她陆陆续续的又添了不少弟弟妹妹。小梓坤也越来越有老大的派头,每天带着这些小豆丁们上天入地的胡闹,将家里搅个天翻地覆。陈信仍是半年征战,半年在家。他们的地盘从六州增加到十四个州。其治下是一片物阜民丰的繁荣景象,士兵骁勇善战,官员清廉,百姓安居乐业。
  但稍嫌美中不足的就是,文丹溪的肚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再无动静,她自己也看过,还特地请了郭夫人和郭大夫诊断,结果是两人的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文丹溪纠结了一段时间后,便渐渐放下了。陈信表面上看去也不怎么介意。
  但是他们不太介意,有的人介意得很。这些人是指秦元和陈季雄等人。在梓坤五岁那年,趁着局势相对较为和平,陈信便带着妻女在自己的领地巡视了一圈,自然也去秦州看了义父,陈季雄见到孙女自然十分高兴,不过,他言里言外还是希望儿子儿媳能再生一个孙子。小梓坤本来十分喜欢爷爷,一听这话,立即撅了嘴生气不理他。陈季雄看小孙女如此敏感聪明,此后几天便没敢再提。
  但是当梓坤六岁以后,秦元终于忍不住向陈信提这个问题了,他还让李冰雁试探文丹溪的想法。文丹溪看着这帮人如此兴师动众,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到底是古代啊。
  这日,李冰雁又过来陪文丹溪,几个孩子一起到院中玩耍去了,姐妹两人坐着说悄悄话。文丹溪见她眼中微有隐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着说道:“姐姐有话直说便是,咱们姐妹还有什么要藏着掖着的?”
  李冰雁嗫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说了出来:“其实还是关于子嗣的事情,妹妹到底是怎么想的?”文丹溪心中明白,知道秦元又让她来试探自己了。
  她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姐姐说说,二弟有什么想法吧?”
  李冰雁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椅子上扭了几下,呐呐的说道:“妹妹,你可别怨他,我就照实说了吧。”李冰雁顿了一下,仍用试探的语气小心的说道:“务观说,实在不行,妹妹可给妹夫纳一房家世清白,人口出众的妾室,将来若是有了子嗣,可过到妹妹名下。再将那妾室送到别院休养,如此以来,也不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妹妹你看……”
  文丹溪听了这话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似的。非常文学她心中一阵冷笑,尽管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亲耳听到心中仍是觉得刺得难受。让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还口口声声的说以后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这真是荒谬至极。一刹那,她对秦元的观感瞬间跌低,这个人,自己一直像对待亲兄弟那样对待他,他却这样逼迫自己。
  李冰雁看到文丹溪脸色苍白如纸,两只眼中闪烁着两簇怒火,便知道她是彻底怒了。心里顿时一阵忐忑和心疼,她喃喃唤道:“妹妹,你——你别这样,姐姐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文丹溪冷笑数声,缓缓地说道:“我知道姐姐也是受人所托,我不怪姐姐。姐姐既然问了,我就不得不答,请姐姐如实告诉秦元!”文丹溪连二弟也不称呼了,而是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李冰雁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文丹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微颤着手,端过一杯水,“啪”的一声,将杯水倾洒于地,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如果他那么做了,并且陈信也答应了——我不管他是什么理由答应,我们之间就如同这水一样——覆水难收!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再让我回头。姐姐此刻就去所这话告诉秦元和陈信还有他的弟兄们吧,若是他们做了决定,我看也不用纳妾了,我直接带着梓坤走开就是。他爱娶几个就娶几个。”李冰雁脸色大变,心头一阵震撼,她嗫嚅着,嘴唇动了几次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劝她。
  文丹溪半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虚弱的摆摆手说道:“姐姐快去转告秦元吧。”
  李冰雁只好退了出去,回去将消息告诉秦元。
  秦元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茶杯,目光晦暗不明。他低声问道:“嫂子真这么说?”
  李冰雁神色黯然的点点头,然后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务观,我求你了,别再插手这件事了。你真的要眼睁睁的拆开他们夫妻二人吗?”
  秦元的胸脯微微起伏着,他带着隐隐的怒气,沉声说道:“冰雁,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哥大嫂?子嗣可是一件大事。别说是大哥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乡间的田舍翁也会想尽一切方法去延续香火。嫂子那么明理的一个人,为何在这件事如此固执执拗,不通情理!”
  李冰雁也怒了,她忍不住提高了嗓门道:“我看不通情理的是你吧。妹妹和妹夫他们两人都不急,你缘何急成这样?”
  秦元没料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也不理解自己,他转过头来,冷声说道:“我不像你这么短视,我是为了我们河东十四州的百姓着想,为了大哥的将来着想!”
  李冰雁竟是出人意料的毫不退让:“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我的妹妹和侄女着想。你们为何不顾及她们的感受?”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就是不通情理!”
  “……”
  这对自成亲以来几乎没红过脸的夫妻今日竟破天荒的大吵起来。一向恭顺的李冰雁更是毫不退让,两人越吵声音越大。
  两人正咬得不可开交,就见秦元的一个亲兵战战兢兢的在门口颤声禀道:“二将军,大将军来了。”
  两人的吵架声戛然而止。李冰雁低着头走出书房,在门口正好与陈信迎面对上。李冰雁声音僵硬的嘱咐道:“妹夫,你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别理他!”
  “你,给我回去!”秦元在屋里几近气极败坏的吼道。
  陈信惊诧的看看两人,不明白这一对一向相敬如宾的夫妻怎么吵成这样?
  陈信关上门坐在秦元对面,问道:“二弟找我有事?”
  秦元兀自气个不住,他略略平复了心绪,脸上露出一丝僵硬无比的笑意:“让大哥笑话了。”
  陈信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谁家夫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