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作者:绝对零度      更新:2023-08-28 11:37      字数:4930
  :到底吃不吃药?不吃药,不行了怎么办?吃了太厉害怎么办……
  文丹溪一边擦着他的头发一边问道:“你吃个饭也心不在焉的,到底在想什么呢?”陈信正想得入神,此时竟脱口而出道:“药。”
  “药?”文丹溪略略怔了一下,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顿时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她把陈信的脑袋像拨拉拨浪鼓似的扳过来,正色道:“你那些东西我都看了,书还不错,药却是虎狼之药,不能乱吃。”
  “呃,吃一次也没事吧。”陈信支支吾吾的答道。
  文丹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拿衣服进盥洗室去了。陈信坐在桌前干搓着手,一脸的纠结。只听得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陈信一脸向往的看看浴室的方向,然后弯腰捡起那只甩掉的鞋子,再轻手轻脚的把床头的盒子打开。他就着烛光翻看着那两本“兵法”,这叫临时抱佛脚,哦,不对,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他正看着,听见推门声,连忙将书放到枕头底下,迅速蹬掉鞋子,钻到床上,守株待兔。等了一会儿,文丹溪还不上来,再等一会儿,还是没动静。陈信心里急得上火,他正准备掀开帘子下去把她抱上床时,就觉得帘子猛然被掀开,然后一个轻巧的身子飞到了他身上。陈信被怀中佳人砸得高兴得直冒泡。
  陈信一脸陶醉的低呼:“丹溪——”
  “二信……”
  文丹溪伸开柔软的双臂攀在陈信脖子上,灵活纤细的十指无限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部。那双手力度精准,甜蜜温软之极,陈信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全都张开了,心头涌起一波一又一波的温暖和欢快,舒畅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嫰白的香肩,生涩而又热烈的抚弄着她。
  文丹溪伸出舌尖轻吻他的唇,陈信连忙伸出舌头笨拙又急切的迎合着她,他的长舌在里头毫无章法的搅动着,陶醉的吮/吸着她的甜蜜的津液。两人唇舌交缠良久,陈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口不住的起伏着。文丹溪慢慢的离开他的唇,灵巧的舌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直向下,在他的脖子上逗留嬉戏了一会儿,再接下往下最后停驻他那宽厚精壮的胸膛上。
  同时,她那双探索的小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陈信全身轻/颤着,身子从也开始的僵硬到放松自如再到此刻的敏/感。
  前戏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他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这些,都是你从书上看的吗?”
  文丹溪的手指顿了一下,她在心中暗笑,微闭双眼,轻轻点头。
  陈信喘着气叹道:“识字多的人就是厉害,咱俩看一样的书,我懂的就没你多。”
  文丹溪:“……”
  “还有我,我没有吃药。”
  “恩,我知道。”
  “我……”陈信不禁有些沮丧,万一他不行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嫌弃他。
  高兴睁开双眼,细细观察着陈信的神色,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难道他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有些障碍?”
  虽然心里这么想,她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她用手继续像刚才那样轻轻抚摩着他的背,微微娇喘着用令人销/魂的声音鼓励道:“二信,你不用吃药就很厉害。”
  陈信半信半疑:“真的吗?”
  “真的。”
  陈信却仍旧不放心:“可是我‘那里’小时候被丁平用炮仗炸过,留了个疤。后来大腿又被热水浇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坏,这些年也没试过。”
  文丹溪听了一阵心疼,她的手轻轻摸上去他的膝盖,顺着他光滑结实的大腿一点点的往上寻觅。在靠近男/根附近果然摸到了两道疤痕。她无限温柔的抚弄着,陈信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呼吸声越发粗重。  “没坏掉,不信你试试。”
  陈信欢欣的答道:“嗯,好。”
  文丹溪的手在它的周围巡视了一圈,便慢慢停住了。
  陈信觉得很不满足,扁扁嘴恳求道:“丹溪,你还像方才那样好不好?”
  文丹溪微微喘着气说道:“我认的字比你多,书看得也透,你就按我说的做好吗?”她原本是想表现的被动一些,羞涩一些,可是如今看来,她还是不放心把主动权交给这个二货,生怕他“摸不着门路,横冲直撞”,最后受苦的可是自己。因为据她手测,小二信的尺寸非常可观,而他又是一身蛮力。
  陈信想了想点头道:“好,我都听你的。”他心里却在想着,自己已经认识六百字了,为什么就不能把书看得透彻点呢。
  “来,你跟着我一起,学着我的样子。”文丹溪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她的声音有一种深深的蛊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陈信神魂颠倒的答道:“好。”
  ……
  她的手指沿着男人的敏感地带一路抚摩下去,先从耳根再到脖子,然后一路南下,经胸部、腹部、再到大腿/内/侧和膝盖内侧。然后再用火热湿润的唇轻轻地吻着他的脸和唇。
  陈信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颤动着,舒爽的痉挛着。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就像一具琴弦,在她的灵活的手指的挑动下,奏响着美妙的乐章。他的手也开始青涩的学着她的动作,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细嫩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着。每抚一下,他的愉悦就会多一点,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温软,这么美好!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度,越来越娴熟。两人进一步抚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期待,都在嗷嗷待哺!
  在最关键的时刻这个二货又二起来,他不由得出声叫道:“它、它立起来了——”
  这时他已经无师自通,凭着男人的本能和从书上学的粗浅知识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丹溪,你要疼就掐我,我、我会慢慢的。……可是它怎么越用越大呀。”
  ……这一个过程,可以用武陵人进桃花源来形容:“初极狭……复行几步,然后豁然开朗。”
  ……陈信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生怕她疼得太过。文丹溪微咬着唇,最初的疼痛过去,便是一阵奇妙的快/感。她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同时还不忘鼓励道:“二信,你好厉害。”陈信受到了激励,动作越发精准熟练。
  他一边努力耕耘,一边细心的觑着她的神色,若是她一脸愉悦,他就按原来的节奏努力,若是眉头轻蹙,他便放柔动作。
  房中静寂无声,烛光旖旎的摇曳着。纱帐上剪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接着屋中传来啪啪的水声,仿佛是用竹枝敲打溪面的声音。
  陈信的呼吸也越重浊,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低喊声。他嘴里一直不停地呼唤文丹溪的名字。又过了会儿,他感到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接着一股热流涌向了鲜美的芳草地。两人仿佛坐着云朵在天空翱翔,有一种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他的整个身体软趴趴的压在她的胴/体,他从没像此刻这么虚弱无力过,也从没有过这种无可言说的极致欢乐。直到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拥有了她,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拥有。
  陈信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突然圆满了。仿佛在他的心底有一处他平时根本没注意到抑或是注意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填满的缺口,此刻却填得满满的。身心异常的充实。他的身体中沉睡的小兽被激醒了,全身迸发出一种新的力量,新的感觉。
  第七十章甜蜜
  “丹溪。”陈信喘息着唤她的名字。
  文丹溪低声应道:“嗯。”
  陈信翻了身;把两人调了个;嘴里讷讷说道:“我没压坏你吧?”
  “傻瓜。”文丹溪低声笑道,身子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脸枕在他的胸膛上闭目养神。陈信抱着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锁紧,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她的一头如瀑的乌发散在他的胸脯和脖子上;刺得又痒又麻。
  陈信伸手摸着她的秀发;喃喃说道:“丹溪,我没想这种事这么有趣味。以前我以为它……很脏的。”他半闭双眼,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的那场让人难忘的美味大餐。
  文丹溪估计他是因为母亲是做过私娼;所以才会觉得这种事很肮脏。她轻轻一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丛轻轻梳着他的头发;温言劝道:“夫妇之情,是人之大伦。古人云,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 。可见连圣人都赞同的,怎么能是肮脏的呢?只要双方是两情相悦本身又合乎法度礼仪的,都是美好的。像那些强/暴、奸/淫、嫖娼、偷情的才是肮脏的。”
  陈信若有所思,最后郑重的点点头说道:“这周公真是个好人,我有空得去谢谢他。”
  文丹溪忍不住破功:“扑哧。”陈信不太明白她笑什么,想了想,又连忙保证道:“我决不会做那些事的。”接着又低声补充一句:“以后,我只和你个一人做……嗯。”
  “嗯,好。”文丹溪满意的应了一声,吧唧亲了他一下,夸道:“二信,你真好。”陈信此时身上又充满了力量,他有点蠢蠢欲动。他涎着脸侧头看她,伸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庞。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很认真的学着她昨晚的动作,从背部一直往下滑到腰际再到臀部。动手的同时,嘴也没闲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脸庞,在她唇上流连半晌再探入口中和她唇舌交缠。文丹溪闭着双目,嘴里轻吟一声。许久以后,陈信的火舌依依不舍的暂离了她的樱唇,接着在她那嫩白的脖颈上落下雨点一样细密的吻,接着一路攻城掠地,最后喘息着停留在让他神晕目眩的双峰上。
  他踌躇了一会儿,粗糙的大掌慢慢的罩了上去,先是轻揉抚摩,然后是力度适中的揉搓、挤压。文丹溪面色潮红,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栗着,她嘴里喃喃骂道:“二信,你是个坏蛋。”陈信嘻嘻笑着,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越来越上瘾,脑子像突然开了窍一般,他隐隐的觉得似有一把刀劈开了他那混沌的脑壳,有一道新鲜的光亮照射进来。他顿然大悟,连前夜挑灯夜战钻研的《兵法》此时也记起了大半。
  他弯着眉毛对文丹溪说道:“丹溪,我开始用第五招了,叫‘雪峰撷梅’。可以吗?”文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陈信低低一笑,不再犹豫,低头咬住了峰顶上那颗俏然挺立的蓓蕾,无限贪婪的吮吸着。一股酥麻的快/感像电一般穿过她的身体。文丹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肢,急促的呻/吟一声。她这会儿才理解二信说的“雪峰撷梅”的真正含意,心中不由得赞叹古人的含蓄。
  他的唇很快又含住了另一颗,深深地细细地吮吸着,还时不时咂咂嘴像是在口味着世间罕有的美味一般。文丹溪已经倦极,干脆不再理会他,任他为所欲为。陈信见文丹溪不反对,胆子愈发大了。他像一个刚发现了新地方的探索者一样,孜孜不倦的研究探索着新领地,对于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个给了他极大快乐的神秘地带,他更是怀着一股朝圣者的虔诚。
  他每进行一处都会先报下名称:“丹溪,这是《鸳鸯秘谱》的第十谱‘芳草探幽’。”他的话音一落,文丹溪就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自己下面的幽丛,它青涩而又急切的摸索着。文丹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不多一会儿,幽丛中已是流水淙淙,一波接一波的愉悦袭击着她。
  陈信粗重的喘息着,用压抑着兴奋的沙哑声音报道:“最后三谱是‘蛇过花丛、花心轻拆、露滴牡丹’,丹溪,我要开始了,可以吗?”
  文丹溪睁开朦胧的星眼看着他,身体不由的收缩了一下,那种被贯穿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她无奈的说道:“二信,改日吧,我好累。来,躺下来睡觉。”
  陈信一脸的失落,他委屈的嘟着嘴,指指自己身下那条昂然挺立的“粗蛇,无辜的说道:“它又醒了怎么办?”文丹溪抚额,怪不得她前世的闺蜜曾说过,处男很可怕,尤其是兽性刚萌发的处男最可怕。陈信这是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力,一朝喷发,便如黄河决堤一样,锐不可当。
  陈信看她一脸为难,不禁又想到秘谱上说的,女子第一次会疼痛。他们的第一次就像用凿子凿山洞一样开始很难,等凿通以后就顺畅了,可以来回“进出”。他立即乖觉的说道:“好吧,我不理它,它一会儿就软了。我这就陪你睡觉。”陈信说完乖乖的躺在了文丹溪身边。又习惯性的把她揽在怀里。文丹溪有些过意不去,娇声说道:“二信,过完了这几天就好了,以后怎么样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