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节
作者:
天马行空 更新:2023-08-22 20:46 字数: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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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越搜这脸一黑,最后刷地一声抽出她腰间软剑,进而仰天哈哈大笑道,“看见们,羊贩子,这就是赤果果的证据,你还有话说。”
田朵冲天翻了个白眼,正要解释说那是她唯一的防身工具,要不然千里迢迢从天顺赶来,到不了上京就被劫杀了,还谈什么贩羊,可夜翼似乎晓得她要辩解,直接命令手下道,“细作最善巧言令色,给我堵了嘴,带回去好好审问。”
下一秒,田朵就被两个大汉扭住了手腕,然后五花大绑了起来,有个汉子从怀里掏出条能熏死人的汗巾就要往田朵口里塞,田朵被那臭味熏得干呕两声。
夜翼一看不好,心下琢磨难不成是怀孕了,若她真怀孕了,那他又该向上面那位如何交代,还有,还有那个,孩子是谁地?不是说她没在皇宫留宿吗?怎么就怀孕了呢?
本来打算好好逗弄她玩一会地,现在也没那心思了,恐怕这烫手的女人交差晚了,再被那不按牌里出牌的家伙给记恨上了。
于是,故作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了,这娘娘腔地细作最是惹人厌烦。”
那要嘟嘴地汉子也是个二地,愣头愣脑地接着追问了句,“那爷还要不要堵?”
旁边另一个汉子倒是个机灵地,伸手拽了那汉子一下,“走啦,走啦,还堵什么,没看见爷正赶时间。”
那个有点二的汉子点头哦了声。
田朵扭头望了银翘一眼,见银翘与她一样都是被五花大绑,不过银翘就没她这么好运,那嘴被一本是白色现在黢黑地汗巾子给堵了个严实。
两人就这么被带进了奚王府,途中田朵也看见有人被抓,不过人家都是被关进上京大牢,而她们两个却被带进奚王府,田朵也曾问让那个机灵点汉子,是不是他们走错地方了,然后指指别人被抓所走的方向,与她们走的方向怎么不一样。
那机灵点的汉子白她一眼,回她一句,没听爷说了,带回去好好审问,没说带回大牢好好审问,并让她们两个老实点,要不别怪他不客气。
进了奚王府,田朵和银翘就被关进一间柴房内。
直到夜幕降临,夜翼都没露面,傍晚有人给她们送了四个青稞馒头若干奶酪以及两杯鲜羊奶,送完就走,也不管她们两个被五花大绑,能不能吃到嘴,反正饭食给他们放这儿啦,吃不吃,能不能吃到嘴是她们自己的事。
至于,银翘嘴里的臭汗巾子早被田朵给拔出来了,听着那咣当一声的关门声,以及送饭人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还有看门之人的喝酒说笑声,两人对视一眼,田朵用力一踩脚底,只听呲地一声,从鞋尖露出一把两寸长的刀子,然后示意银翘离她稍微远些,紧接着抬脚用脚尖的刀子为银翘割断绳子,先解放了银翘,然后再由银翘给她松绑。
松完绑,田朵就先端起碗鲜羊奶咕咚咕咚先喝了几口,银翘斜瞟她一眼,“你就不怕他们下毒。”
田朵冲银翘笑笑,“没事,吃吧。”随之又拿了个青稞馒头,几块奶酪干吃起来,时不时还喝口羊奶润润嗓子,她是真有些饿了。
银翘看她吃着没事,也先喝了几口羊奶,然后学着田朵的样子一口青稞馒头,一口奶酪干,一口鲜羊奶,还别说这么一吃,几乎都没什么羊奶的膳腥味。
很快两人就将送来的食物消灭干净,吃饱喝足,田朵望了眼那高高地像个大锅盖倒扣似得房顶,房顶的顶端原本是露天地,现在因天气寒冷,已经用厚重的木板封上,又看了下那挺结实地窄小铁窗户,再看看银翘那高挑丰满的身材,低叹一声,“你还是从房顶出去吧。”
☆、【241】无痛无害不影响下一代
“穆爷,你不走吗?”银翘诧异,同时也看了下那窄小的窗户,确实让她从窗户逃出去有点憋屈。
田朵点头,“那个穿红衣裳的我认识,要不然我也不敢那么放心地吃别人送来的食物,一会儿,你先出去找个地方先住下,我先问问那穿红衣裳地将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以后有事,咱们再联络,记住,你出去后暂且什么都不要做,小心他们使一招欲擒故纵放长线钓串鱼,最后再来个一网打尽,而今,既然有出逃的机会,那不逃也叫傻子一枚,现在乘他还没回来,你赶紧走,另外,我一个人想走也好脱身,若是让他们拿你来牵制我,我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银翘点头叮嘱田朵就算认识,也要小心行事,毕竟辽越人喜怒无常性情乖戾奸诈,不晓得那句不对他们就翻脸不认人。
田朵点头说她会小心行事。
之后田朵暗调周身灵力纵身向上一提,一掌拍向那厚重的木板,只见那木板连响都没响就碎成了木粉簌簌地向下飞了一片,紧接着就看见若调皮的孩子般直眨眼睛的满天繁星。
打开屋顶的天窗后,田朵旋身飘落在地,然后让银翘踩着她的肩膀借力提气纵身跃上屋顶,跳上屋顶的银翘仰脸望了眼满天繁星,又环视了下奚王府的周遭,隐约可见在那大树上有暗哨若蝙蝠般紧贴在大树粗大的树干上,不过哪儿的暗卫既然不曾对她发出攻击,她也懒得招惹他们,于是低头再次望了眼田朵,在心里向她说了声宫主保重,随之纵身提气消失在茫茫星海中。
银翘走后,田朵我歪在旁边的柴草垛上好好睡了一觉,直等夜半三更,好出去晃悠,若是能顺带打劫了夜翼。想必她三姐田春的落脚点不分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更何况再联系她所得到的消息,那恶整田春的妖娆男子没准就是这丫地夜翼,同时在心里暗骂一句,那么多的竹筒饭真是填狗肚子了,一点都不念旧情,亏她当初还给他留信。
在肚子里恶意腹诽了一会夜翼,没一会儿田朵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这些日子她睡得时间当真能用十个手指头数出来,昨儿连赶了两天的路。半夜住店还被讹诈了把。今儿早上又忙着进城。谁能想到一进城就被夜翼给逮了个正着,她都在怀疑是不是她身边有了内奸,为何她们刚一进城就撞到了夜翼手里,还被这家伙一眼就识破了。什么时候她的伪装技术变得如此差了,一个比狗鼻子还灵地崇德帝已够伤神,现下又被识破了,不过,识破就识破吧,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还是想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再与这帮牛鬼蛇神斗智斗勇。
可谁料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田朵那狭长的凤眼连睁都没睁。直接回踢了那人一脚,那人似是没料到她在睡梦中准头还能如此之高,于是,大手攥起她腰间松散地袍衫就提到半空,对着她的耳朵运用内力就猛地一喝。“听说你怀孕了,说是谁的孽种,多长时间了。”
田朵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因而在她被震醒的瞬间,同样用了两成的灵力回敬对方一句,“那个混蛋说地,有那个混蛋看见过男人能怀孕地。”
轩辕澈满脸黑线地揉了揉耳朵,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整天就晓得披张男人皮到处乱晃,“睁开你那小眯缝看看,不是你戴张男人皮就能真成男人,还不说,到底是谁的野种?”
田朵睁眼纳罕片刻,“什么谁的野种,哪儿来的野种?”
“耶律翼,你给我滚出来,与她当面说清楚,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该死女人!”轩辕澈大手一松,田朵顺势一滚,接着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起来。
耶律翼摸着鼻子嘿嘿笑着走进了柴房,“那个竹筒婆,你就别嘴硬了,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太子爷的宽大处理,不就是一碗落子汤的事,眼一闭嘴一张喉咙一吞立马完事,我保证给你弄来的药绝对是无痛无害还不影响将来你们的下一代。”
田朵这会真想一掌拍飞这个浪荡子,什么叫她别嘴硬了,这牙根都没有的事,她为什么要承认,忽地她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她干呕那么两声就是怀孕了,气得她咬碎了一口银牙指着耶律翼的鼻子就骂道,“你个死浪荡子搞不清楚状况就别瞎猜好不好,我干呕那是被你手下那臭汗巾子给熏得,丫地,真是气死我了,我祝你个死浪荡子夜夜怀孕,月月怀孕,年年还怀孕,直到你这奚王府成了孩子窝为止。”
耶律翼用手捂着半张脸道:“不愧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地,真是一个比一个彪悍,不过,在咱们草原上也就这么彪悍的女人能当好家庭一把手,所以,你家那个没人要的老处/女我就免为其难地接收,以免将来那老处/女再去祸害别人,恳请太子爷成全!”
田朵一听这浪荡子居然敢骂她三姐是老处/女,这不间接也是在骂自己,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她都有多少年不爆粗口骂人,这下装了老多年的淑女一下子让这浪荡子全给激发出来了,于是她指着耶律翼的鼻子在骂,你才是没人嫁的老仲马,像你这样的老仲马活该落个精尽人亡美人在怀空艳羡不若僧道似神仙注定自慰了结余生地孤王一枚。
耶律翼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当然,曾经这竹筒婆骂过她一回,可这回骂地也太狠了,他人是花了点,可这能怪他吗,送人门的美女有那个男人不喜爱,再说,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又没强迫谁,更没糟蹋良家妇女,也没搞大那个女人的肚子然后来个死活不认,他就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了老仲马,还咒他落个精尽人亡,他精尽了,那她那暴脾气三姐能得什么好处,还有最最重要地,他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她三姐夫,是三姐夫,那有小姨子指着姐夫的鼻子骂精尽人亡,真是他老爷爷地,这竹筒婆也太给脸不要脸了,他堂堂辽越奚小王爷娶她个女商户当正王妃,还委屈了她们老田家的姑娘是吧。
于是,耶律翼同样指着田朵的鼻子骂道,“臭竹筒婆,我马上就会是你三姐夫,你这样又咒又骂地对我,你,你这叫目无尊长,不顺长辈,藐视皇权,藐视本王,本王可以立马下令将你斩了以正皇威。”
“想斩本少爷,那也要看看你有没这个本事,怎着,想打架,耶律翼,本少爷还就告诉你,小爷已经忍你一天了,快点,乖乖将本少爷的三姐交出来,小爷还能给你这奚王府留个睡觉的地方……”
余下的话田朵还没说,就听轩辕澈一声大喝,“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面壁一刻钟,谁敢不从个试试?”
田朵与耶律翼谁也不服谁地冷哼一声,乖乖地对着墙壁不在吵闹,一刻钟一过,田朵狠瞪了耶律翼一眼,“你那娇娇女也到了辽越,不许你打我三姐的主意,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耶律翼斜她一眼,“那破鞋到哪儿干我何事,你还别说,你这小姨子的头衔,我还就让你当定了,怎着吧,现在你在的是我们的地盘,你能咋着,有本事,你别问我你三姐在哪儿,等我和你三姐生米煮成熟饭,再生三娃,我看你还能如何,你不是想让我这奚王府变成孩子窝,那你三姐就可劲地给我生吧,我算算,照着一年一个地速度生,生到她六十岁,能生个三十大几个吧,怎么着,小姨子,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弄几十个姨娘通房啥的,再添三十来个庶子庶女,一共六十来个孩子给你三姐管,你看够不?”
田朵用脚狠狠踢了一把耶律翼,“你这叫无耻耍无赖!”说着说着就觉得满肚子委屈,然后就是眼一酸,那泪就若断了线地珠子往下掉,“你又不喜欢我三姐,何必要糟蹋我三姐一生,你这样太不讲道理,更不讲哥们义气,亏我以前还拿你当朋友,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姐姐地,你没听说过,朋友姐不可戏吗?这是为朋为友最起码的道义,我当日白管你那么多顿饭吃,真是气死我了,我那饭喂了狗还晓得给我看两天门呢。”
耶律翼摇头,“只听说朋友妻不可戏!”后又看她哭地听伤心,用脚轻踢了她一下,“哎,我会对你三姐好地,虽然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就你三姐一个女人,但我会做到对她一生不离不弃地负责,这总成了吧,再说,我又没说错,你三姐不嫁我这么好的王爷金龟婿,以后没准可就只能给人当填房小妾的份,最起码嫁我还是风光无比的王爷正妃。”
说着还用手肘捅了她胳膊一下,又道,“等后面那位一那啥,一个乙里免还能少得了她的,真是想不开,还不如你那三姐想得明白,枉我还对你高看一眼,真是地!”
田朵纳罕一句,“啥叫乙里免?”
☆、【242】有人稀罕
耶律翼想也没想就道,“就是你们哪儿地诰命夫人。”
轩辕澈在后面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又吵又踢又捅地,越看越火大,这两人是啥时候勾搭到一起地,真是他花费了这么大心思将人引来,敢情是给耶律翼那小子保大媒攀亲地,俗语说小姨的半块屁股是姐夫地,话糙理不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