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作者:
一意孤行 更新:2023-08-17 14:12 字数:4996
黄缮?br />
“父皇,有所不知……文家嫡子素来不喜文洋这个庶出的弟弟,早就将文洋逐出宗族,不准他开馆行医。”
云谦墨抬起头,恭敬的行了礼,将风情楼所查到的,关于文洋的背景一一道来。
“所幸,文洋的父亲曾治过一个小酒坊的老板,酒坊老板命悬一线被文洋的父亲救回,心中感恩,见文洋对酿酒有些兴趣,便指导过一二。不然,只怕文洋早就颠沛流离,饿死街头了。”
云皇了然,一身威压尽收,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斜靠在软榻上,半眯上眼,淡淡的说道,“如此说来,文洋是靠酿酒为生,还不止会酿造葡萄酒这一种。”
“是的,云国现下,红极一时的竹叶青,就是出至文洋之手,就连今日晚宴上的稻花香亦是。”
“嗯,这稻花香倒是不错,可惜这竹叶青,孤还没尝过。”
听到云皇提起竹叶青,云谦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秦玉函,那臭小,明明今天该是他借着中秋晚宴,送葡萄酒进宫的,却故意称病没来,这次怎么都要拖他下水,于是,云谦墨嘴角勾笑,坏心的开口。
“父皇,若是想喝竹叶青,可以下到圣旨,直接让玉函那小子给您送进来,文家的酒现在可都是第一庄独家销售的。”
“那就难怪那个什么竹叶青,那么火了。不过可惜了,那臭小子偏爱这黄白之物,死都不肯入朝为官。”
云皇轻笑了两声,没有了先前的剑拔弩张,云皇如同一个普通老人一样,和云谦墨闲话家常起来。
“对了,今天晚上怎么没看到玉函和倾城?”对于秦玉函这个侄子,云皇是有几分喜欢的。而且倾城公主也是他最疼爱的同胞妹妹,想到晚上没有看到她们出席,便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听玉函说,倾城姑姑最近身体不适,感染了风寒,他难得回来,想尽尽孝心,正在姑姑身边侍疾。”
“嗯,也罢。回头你让杨太医过去看看,顺道让玉函那臭小子,把竹叶青和稻花香各带一百坛,给我送进宫来。”
云皇这话一落,云谦墨心里便是好一阵的幸灾乐祸,而第一庄的书房里,秦玉函连打了数个喷嚏,一脸疑惑的呢喃,“是那个祸害,又在背后说爷的坏话!”
而后,云皇又和云谦墨闲话了几句,便称伐了,让李公公打发了人,送了云谦墨和杨太医出去。
云谦墨离开御乾殿不久,一道黑影也从御乾殿闪出,躲过一路巡逻的大内侍卫,朝着皇后的凤藻宫而去。
而此时,凤藻宫里,却是一片绯糜。
早在之前,云皇后跟随云皇去御乾殿的时候,贤王云浩天也紧随其后,悄悄的离开了御花园。只是,他没有跟着云皇和皇后去御乾殿,而是赶在皇后回到凤藻宫之前,先一步进了皇后的寝殿。
而后,又潜退了宫里的下人,独自在寝殿等待皇后大驾。
云浩天并没有等待多久,凤藻宫外就传来了宫女请安的声音,还有宫女在向皇后汇报,“娘娘,贤王殿下,正在您的寝宫。”
“知道了,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寝殿半步。”
皇后以为,云浩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讲,于是,冷冷的应了一声,便将随侍的宫人,都潜了下去。
众人退去,皇后这才提步,推门,步入寝殿,却在关门的一霎,云浩天突然从角落闪身而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皇后。
皇后一惊,刚想开口叫人,云浩天便伸出手捂住了皇后的嘴,“母后,是我,你的天儿。”
“天儿,你这是干嘛,吓死母后了。”皇后心中大石一落,伸手拉下捂在嘴上的大手,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嗔怪的开口,“还不快放开母后。”
云浩天却没有依照皇后的话放开手,反而伸手环住皇后的腰,用力嗅着她身上特有的迷迭香,眼睛微眯,嘻笑着,将脸筹近皇后的耳畔,带着浓浓情欲的呢喃,“母后,你不喜欢天儿了吗,可是,天儿好喜欢你……”
皇后一听,吓了一跳,心中意识到云浩天的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却因云浩天至幼习武,力气比她大了许多,挣脱不开。
皇后彻底惊慌了,“天儿,你怎么了,我是你母后,你别乱来,你看清楚了,我是你母后,我是你母后……”
“不能怎样,是不能这样?”云浩天说着,大手一滑,钻入了皇后的衣襟,肆意拂弄,在皇后压抑的挣扎中,环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如游蛇一般,又滑进了亵裤,“还是不能这样……”云浩天嘻笑不变,脸上更是邪肆异常。
“天儿,别这样,我是你母后啊……”
皇后还想挣扎,却始终推不开身后的云浩天,渐渐的觉得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竟可耻的开始发软,云浩天满意的看着脱力的皇后,气若游丝的在她耳边继续呢喃。
“母后,别总念叨这一句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天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知道什么?”皇后又惊又恼,她不知道云浩天今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更是恼恨自己,居然因为他的拂弄,快要站立不住。
“母后,是想听听李梦阳的故事么?”皇后心头一震,脸上情*欲不见,只剩一片慌乱,她想要看清云浩天此时的表情,无奈却无法转身,心中更是惊嚇的让她忘记了挣扎。
就是这片刻的迟疑,云浩天如游蛇般的大手一滑,进入了皇后,肆意导弄,身体中突如其来的异物,让皇后猛然惊醒,想要挣扎,却是徒劳。
片刻,室内传来皇后压抑的轻喘,云浩天见皇后一脸的隐忍,却开始泛红的脸色,得意洋洋的笑了。
“母后,你看看,你很享受天儿的伺候,而且,天儿那么的喜爱母后,一定会让母后飘飘欲仙,流连忘返的……”
云浩天魔魅的低笑,如梦魇一般,在皇后的耳边响起,让皇后忍住不浑身颤栗,她也分不清,自己这样,究竟是因为惊恐,还是身体本身的情*欲,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
停下,快让一切都停下。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瘫软的身体,跌入一个陌生的怀抱,而后,云浩天环过她的腰身,顺势一抱,就将她打横着放到了寝殿中间的大床上。
不得不说,云浩天确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知道像皇后这样,与自己的夫君貌似神离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而他在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对皇后就存了不恭之心。大手一扬,粗鲁的扯掉了皇后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裳,甚至连亵裤也没放过。
当看到皇后保养得比二八年华的妙龄女,还要娇美的身子上,尽是青紫的吻痕时,那股欲望越发的强大,不顾一切的扑到了皇后身上,肆意啃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包括那神秘的地带……
两具赤果果的身体放肆的纠缠,绯靡气息瞬间弥漫一室,待激情退后,云浩天像一只慵懒餍足的小兽,趴在皇后的身上,“母后,天儿的表现如何?”
云浩天看着玉体横陈的皇后,笑得一脸邪肆,眼底深处却是深深的鄙夷,嘴上跟贞洁烈女一般,最后还不是被他弄得呻吟四起。
“天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件事的?”皇后闭上眼,不敢看云浩天的表情,因为就在刚才,她居然因为他的动作,自甘沉沦。
“母后还记得,皇上杀了前太子后,曾大病不起吧。”
皇后震惊的睁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身旁慵懒斜靠的男人。
难道,那时候他就……
“对,对,就是那时候,母后,你真聪明,居然已经猜到了!”云浩天看着皇后震惊的面孔,却似孩子般嬉笑起来。
“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皇后压抑着心中的恐惧,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亲自带大,却无比陌生的男人。
“我找了人,去南疆得到一种可令人永远睡去,却查不出任何踪迹的噬心蛊。这种蛊毒奇特,无色无味,却需要中蛊人嫡亲的亲人血脉为引,才能生效。我用了自己的血,得到了世上唯一的一颗噬心蛊。可惜,皇上喝过我加了噬心蛊的酒,却什么都没发生。母后,你知道我有多失望么?”
云浩天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脸失落的看着皇后,皇后没有搭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云浩天却也不需要皇后的回答,继续娓娓述说着。
“那天以后,我就派了人去查,可惜,我一直没找到任何原因。于是,我派了暗卫去了南疆,灭了制作蛊毒那一族的所有族人,直到前两天,暗卫在京城三十里外的农家里,找到了当年逃出宫外的王公公,我才知道这是为什么?”
皇后顿时明了,云浩天这些天离开京城,根本就不是去寻什么冰莲。
难怪,难怪……
她就知道,他堂堂一个王爷,多的是人为他办事,何须亲自去寻一朵无足轻重的冰莲!
想通这一切之后,皇后却越是心惊,他的城府竟如此之深,更是胆大滔天,竟然,早在几年前,就瞒着自己,做出弑父杀兄之事。
“你竟然敢给皇上下毒,你就不怕一旦暴露了,将万劫不复?”
“哈哈哈哈,万劫不复?母后,是不是弄错了,还是你早就忘了,在你派人杀掉我亲生父母,用我混乱皇室血脉的时候,我们不是就已经万劫不复了么。”
空旷的宫殿里,充斥着云浩天放肆的大笑,邪肆却又悲凉。
皇后看着这魔魅的男人,突然心中一痛,她的天儿已经不在了,那个会跟她撒娇,摔倒了会要她安慰,晚上会缠着她讲故事的天儿,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他如此对她,她本该恨的,可是,却是她一手将他推向了现在的万劫不复,可是她又何尝愿意,当年,那样的情况,她又何尝不是逼不得已。
一滴泪滑落脸颊,皇后看着寝殿中,那赤身果体,放声大笑的男人,哽咽了,“天儿,你是不是恨母后?”
“母后,你说的什么话,天儿怎么会恨母后呢?我能拥有,今日这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殊荣,可都是母后给的。”
云浩天的笑容嘎然而止,转身冷冷的看着床上狼狈的女人,弯腰拾起皇后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替她披上,声音低柔的劝慰着,“母后放心吧,今后,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母后的,而且,我已经派了暗卫寻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若是,我找到了,一定会让母后和她团聚。”
皇后惊嚇,“天儿,你……”
“母后放心,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她,好好的对她,以报答母后对我的恩典。”云浩天打断了皇后的话,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若不是他此时眼中的残忍,谁都会以为他是真的想要报答皇后的养育之恩。
云浩天说完,正欲起身,皇后却因心中惊嚇越加,盛怒之下,扬手朝着云浩天挥去,却在落下的瞬间,被云浩天扼住手腕。
“母后是不是,舍不得天儿离开,所以伸手,要拉住天儿,还想要天儿伺候。”
此刻,云浩天是愤怒的,可是他却怒极反笑,全然不顾皇后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甚至连她身上的衣物都没有脱去,就粗暴的再次进入。
粗暴之下,皇后如死尸一般,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而云浩天,却在此时退了出去,默默的穿上散落一地的衣衫,最后,抚平衣摆上的褶皱,凉凉的看着那个曾经自己发誓要一生尊敬的女人。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儿子该多好,可是他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亦是被她所杀,而他自己不过是她得到权利的工具,所以他恨,可比起恨,他更心凉如冰。
“母后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天儿过些时候再来看你。”说罢,转身离开了凤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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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云浩天走后,皇后在床上躺了好久,这才蜷起身,拉过锦被遮住这肮脏的一切,无声的流泪。
好半晌,皇后再从悲伤中走出,吩咐人准备了热水,复又将人全部潜走,独自一个人坐在浴盆。
淼淼的水雾中,妙曼的身子若影若现,如羊脂白玉般的雪肌上尽是欢好的痕迹,看着这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她自嘲一笑。
这些年来,她在宫里早就不受宠信,和云皇也是貌似神离,不过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想当贞洁烈女。
她和云皇在一起,不过是家族的利益,云皇也不过当她是皇宫里一件精致的摆设,一件逗人的乐子,皇宫里本身就没有情,她刚入宫时就已经明白,所以她又何须为无情的人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