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阎王      更新:2023-08-09 17:23      字数:4786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三番四次找我麻烦?」宋小曼面无表情。
  「你忘了吗?你曾经下挑战书给暗天皇。」铃木半真半假的说。
  「我要挑战的是暗天皇,不是他手下。」宋小曼鄙视的说。
  「用不着他出马,我就能治服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铃木咬牙。
  「你想怎么样?」宋小曼挑衅意味浓厚地睨着他。
  「让你尝尝做女奴的滋味。」铃木真想挖出她眼珠子。
  「女奴?男奴?这件事跟宋常睿有关系吗?」宋小曼眼睛一亮。
  「完全无关,这件事是暗天皇决定。」铃木努力使声音听起来平稳。
  「总有一天,我会叫暗天皇向我低头。」宋小曼发下豪语。
  「你有这种能耐?」铃木一副从门缝瞧人的样子。
  「你小看了大女人俱乐部!」宋小曼高抬着下巴,转身离去。
  大男人和大女人之战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会成为大女人的写照?还是大男人眼花,把不发威的老虎看成病猫,反被咬一口呢?
  不,不对,应该是母老虎装病猫,把大男人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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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温柔岛,在冈本敬之的带领下,宋小曼和花语意来到一座石门前。
  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的女人站在石门前,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色的眼珠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白颊红唇,梳着高岛田发型,穿着开满樱花的和服,白色足袋,木屐,标准的艺妓打扮,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
  只要多看她一眼,她就带着微笑,一路以日本传统的弯腰鞠躬,迎着她们穿过草木扶疏的庭园,来到宏伟壮观的「红拂楼」,同时在阳台的栏杆后,挤满了笑声如莺燕的年轻女孩。
  宋小曼抬头向她们展笑靥,但心中却郁郁起来。
  美仑美奂的红拂楼,一看就知是妓院,她下定决心要摧毁这间男人乐园。
  因为心情沉重,她没留意红拂楼的结构,她只是跟着领路艺妓的足袋,弯了好几个弯,来到一个房间,那个艺妓忽地一拍手,她才拉回神。
  「欢迎来红拂楼,请坐。」艺妓交叠双手,以跪姿坐在茶几前。
  「谢谢。」宋小曼以双手环着膝盖的方式坐下,心情不好到不想说话。
  「我肚子饿了,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快端出来。」花语意使唤下人般命命。
  「红拂楼不是客栈,等我讲完话后会带你们去吃饭。」艺妓说。
  「那你快点说,长话短说。」花语意不客气的说。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先生,高岛直美。」高岛充满活力的说。
  「能不能换一个男的当我的先生?」花语意调侃的问。
  「请你不要开玩笑。」高岛直美嘴虽微笑,眼角却眯成一条线。
  「先生,我讲的就是正经话,因为同性相斥。」花语意忝不知羞。
  「除了暗天皇和幕府,平常时间红拂楼是男人止步。」高岛耐性的说,
  「跟女子集中营没两样。」花语意的语气含带些许怨怒。
  「首先,你们第一件事要学会穿衣服。」高岛不再理会花语意的无理取闹。
  「这件事我早在两岁就会了,而且在十二岁时学会在男人面前脱。」
  「我说的是和服,不是你们现在穿的这种难看又低俗的东西。」
  「穿和服很难走路,不把我摔死才怪!」花语意撇了撇嘴。
  「和服最能显现女体的优美,现在你们两个各选一件。」高岛一弹指,十个穿着和服,年纪顶多不过十七岁的女孩立刻鱼贯出场,像模特儿般排成一列,接着高岛解释:「只要你们看中她们身上的和服,哪一件就属于你们的。」
  花语意精神为之一振,表现出女人对美丽衣服喜爱的天性,她向前很仔细地摸了摸每件和服的质料,反观宋小曼臭着脸,连看都不看就说:「我要黑色,丧礼时穿的那种。」
  高岛直美一点也不生气的说:「红拂楼的女人不穿黑色。」
  「为什么没有丧服?难道这里不死人吗?」宋小曼有意找碴。
  「这样好了,我替你作主,那件玫瑰色的很适合你。」高岛避开冲突。
  「我不要,除了黑色,其它颜色我都不要。」宋小曼继续刁难。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好请你裸着身体……」高岛威胁。
  「算你狠!」宋小曼一脸龙困浅滩遭虾戏的气愤。
  「我可以试穿吗?」花语意指了指穿桃红色和服的女孩。
  「当然可以。」穿桃红色和服的女孩立刻以最利落的手法褪去和服。
  「她……她没穿内裤?」宋小曼如同看到毒蛇猛兽般大吃一惊。
  「除了生理期之外,和服里面是不能穿内裤的。」高岛意味深长的说。
  「不穿内裤……是为了方便男人吗?」宋小曼脸色涨红。
  「一是为了美观,二则确实如你所说,让男人快乐。」高岛不讳言。
  「这简直是严重地污辱女人!」宋小曼气得一脚踹翻茶几。
  「不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规定就是规定。」高岛爱莫能助。
  「我要去找铃木拓介理论。」宋小曼愤怒地站起身子。
  「放肆!在温柔岛你必须尊称他主子,或铃木主子。」高岛变脸,
  「我就是要叫他铃木拓介、猪、混蛋……」宋小曼迭声咒骂。
  「在这犯错,轻则鞭打,重则成为驻岛守卫的小便桶。」高岛声冷。
  「我是被绑来的,为了你好,你应该尽快放了我。」宋小曼晓以大义。
  「除非你能逃出去,否则你最好接受命运。」高岛爱莫能助。
  「想要我低头,服从他,门都没有。」宋小曼桀傲的说。
  「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伤痕累累。」高岛好言相劝。
  「要我任由铃木在我身上寻欢作乐,我宁愿一死。」宋小曼义无反顾。
  「虽然你很漂亮,但他不见得会要你。」高岛言下之意要她收敛点,「他不要我,是我的荣幸。」宋小曼佯装很高兴。
  「他不要,就表示贵宾可以自由选择你。」高岛加以说明。
  「贵宾是什么人?」宋小曼肩膀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红拂楼每三个月招待贵宾一星期,来的都是政商名流。」高岛回答。
  「我不!我绝不做……妓女!」宋小曼感到胸口彷如被利刀剌穿。
  「到了万不得已时,我会用迷药改变你。」高岛冷冰冰的说。
  「你好卑鄙!」宋小曼债愤不平。
  「我劝你,如果不想做妓女,就想办法得到主子的欢心。」高岛暗示。
  ♀♂♀♂
  宋小曼和花语意像个新宠般,坐位被安排在主位两侧。
  她们都穿着和服,跪坐在软垫上,穿上传统和服最吸引人的部份就在于颈部,越是皮肤白皙的女人越能显现这种美感,而花语意皮肤是棕榄色,穿起和服便不如露出雪白后颈的宋小曼漂亮。
  两个人的表情都闷闷不乐,花语意是为了不如宋小曼出色而生气,宋小曼则是为了充满沙猪气息的红拂楼而心情不好。
  晚宴是在一间大房间召开,船员和女奴隔着坐,现场气氛一片安静,满桌的酒菜没有人动筷,大家都在等王人铃木拓介,但是宋小曼却看见有好几个船员手不安份,在女奴的腿上乱摸……
  她竭力忍住气得发抖的身体,比起骂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她更想骂那些女奴,居然脸上露出一副非常陶醉而且淫荡的表情。
  没多久,铃木拓介搂了一个前襟半开的美女走进来,一看就知道她的衣襟在进来这以前曾被男人的手硬伸进去过,宋小曼怨恨地瞪着铃木,但后者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的眼神,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她,只有依在他身上的美女。
  铃木拓介大步走向主位,并把美女安插在他和宋小曼之间,原先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小桌子,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宋小曼面前没了桌子,像是受到排挤的孤儿,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坐下来的铃木拓介,第一件事就是将美女的和服从肩部拉下来,让她的乳房裸露在外,然后一手挤捏她的乳房,一手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
  「拿出男人气魄,大家别客气。」铃木一口暍完酒后,脸便栽进美女胸前。
  「是!」在下的所有男人都效法主子的作法,尽情享乐。
  「花语意,把你的裙摆撩起来。」铃木以兽性大发的口吻说。
  「我的荣幸,主人。」花语意乐于服从命令。
  「禽兽!」宋小曼站起身,决定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宴会。
  「你只要敢走开,我就要你后悔。」铃木拓介一吼,全场安静下来。
  「没错,我后侮极了,我后侮被你救。」宋小曼倔强地向前走。
  「你要是再走一步,今晚我就真的不客气了。」铃木大喝。
  「我不但要用走,而且我还要跑。」宋小曼没跑几步,就被船员拦住。
  「拿皮鞭来,我要好好教训这破坏气氛的女奴。」铃木气炸了。
  「主人,是我不好,我没把她教好。」高岛直美忽地跪在地下求情。
  「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犯贱。」铃木对高岛的行为感到意外,但没多想。
  「她才刚来,还不知道主人的尊贵,以后我会好好教她。」高岛恳求。
  「好,把她捉去地牢关,今晚不用给她饭吃。」铃木轻饶的说。
  「你还下快向主人道谢!」高岛直美拧着小曼的手臂说。
  「要我谢他……放屁!」宋小曼不知死活的反抗。
  「住口!」高岛飞快地赏了小曼数个耳光后说:「来人!把她拉下去。」
  「这个贱奴,需要更严厉的处份,带她去黑房。」铃木勃然大怒。
  「只要不见到你副嘴脸,去地狱我都愿意。」宋小曼的嘴比七月鸭子还硬,
  「进了黑房,就表示每个男人都可以恣意强暴你。」铃木一脸残酷无情。
  「我不去!」宋小曼吓得胃紧缩成一团,再也说不出话。
  「由不得你。」铃木拓介绷着一张脸,似乎对她已全无依恋。
  「等一下,主人,她不能去,万一她是处女……」高岛急出一头大汗。
  「是处女又怎样?」对高岛的唠叨,铃木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情。
  「红拂楼的规定是处女必须留给贵宾。」高岛据实回答。
  「你就照我的决定去办事。」铃木无动于衷。
  「可是……」高岛一脸绞尽脑汁想要说服铃木的样子。
  「直美,难道连你也想去黑房受罚吗?」铃木先开口压制她。
  「属下不敢,属下立刻带她去黑房。」高岛低着头,不敢再出声。
  被架到黑房的宋小曼,眼里溢满泪水,心里想着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残忍?
  黑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总是让人联想到害怕、恐惧、神秘和没有安全感等字眼,宋小曼第一次有了惧意,她不知道会有几个男人进来?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攻击她?从哪里攻击她?
  她一丝不挂地缩在墙角,一想到会有很多只手摸她身体,眼泪滴到她手上。
  他现在人在哪里?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左搂花语意右抱美女呢?
  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太敢相信铃木拓介会这样惩罚她,她是豪门男人的妹妹,他怎么能把她扔到如同鳄鱼潭的黑房!这恐怕不是宋常睿的主张,就连她都没料到女奴会是这样的下场……
  这时,在黑暗中,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乳房。
  她拼命地抗拒,有时打到偷袭她的男人,有时打不到,但她的反抗根本是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再大也不是男人的对手,再加上肚子饿使她很快就被制服,她的身体被压在仿如巨石的男性躯体下。
  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恣意狂欢,但他的触摸并不让她讨厌,相反地她喜欢,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使她仿佛回到游艇上,当时她的理智是愤怒的,而她的身体却是快乐的,和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她懂了,他是铃木拓介。
  只有铃木拓介才能让她的身体如此炽热,潮湿,而且兴奋不已。
  不过她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他假借黑房的名誉侵占她,真是不负责任,以为她看不见他的脸,他就可以吃干抹净,逃之夭夭吗?幸亏她的身体认出他的阴谋,让她全身又有了反击的力量。
  当他把舌尖伸进她嘴里时,她毫不考虑地用力一咬……
  「啊!」铃木拓介痛得叫下出声,因为他的舌头还在她牙齿中间。
  「你知道痛了吧!铃木拓介!」宋小曼尝到血腥味之后才得意松开牙齿。
  「你要是再敢咬我,我就把你嘴缝起来。」铃木吸了吸气说。
  「你想知道我敢不敢,就试试看。」宋小曼大笑。
  「我现在就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怎么咬人!」铃木恐喝道。
  「打女人,是小狗。」宋小曼连忙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