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阎王      更新:2023-08-09 17:23      字数:4788
  他一手操作望远镜,随时注意海上动静,一手拿着大哥大,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逮到宋小曼独自驾着游艇出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立刻拨通大哥大,告密的说:「她住南边去了。」
  「我立刻过去。」铃木拓介掠了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等等,我有一件事必须先声明。」宋常睿的语气显得有些踌躇不安。
  「你该不会反悔了吧?」铃木拓介提高声音,透出不悦的成份。
  「不是反悔,而是担心你出手太重。」从这点看出,宋常睿比小曼善良。
  「妈的,你比你妹妹更像温柔的小女人。」铃木拓介讽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宋常睿于心不忍。
  「废话少说,你想我教训她到什幺样程度?」铃木拓介撇了撇嘴问。
  「不要染指她。」宋常睿维护的说。
  「染指是什幺意思?」铃木拓介是日本人,对某些中文字义不是那幺了解。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宋常睿的脑海,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发扬中国字博大精深的奥妙,以似是而非的方式,解释「染指」这两个字。
  「就字面意义而言,是指男人不能用手指头进入女人的私处。」
  这种暧昧不清的说法,一定会让铃木拓介误以为──男性象征不在此限。
  处女膜可以说是小曼的第二生命,只要铃木拓介敢硬闯,到时候豪门男人就以悍卫妹妹清白的正当理由逼婚,这就叫一石两鸟之计,宋常睿实在佩服自己,用一句话就把妹妹嫁了。
  他得意地一笑,重拾大男人的信心。
  「你到底听懂了没?」电话彼端迟不出声,宋常睿催促。
  「听懂了,指是手指头的意思。」铃木拓介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染指我妹,你就得娶她。」宋常睿笑意更深了。
  「你放心,我绝对会管好我的手指头。」铃木拓介冷笑,中计了还不自觉。
  真是笨得可爱,宋常睿摀着话机,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
  突然手机被抽离了手,他回头一看,语焉正站在他身后,从她冒出火焰的眼睛看来,他想她大概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联合外人整自己妹妹的恶毒计划,所以才会露出一副要K他的恰查某样。
  蓦地,他眼睛猛地一亮,活像见鬼了似的,睡孔放大。
  语焉穿著骑马装,手上还拿着马鞭……现在他只要看到鞭子,就会有杯弓蛇影的恐惧感,偏偏她又听到他的训妹计划,依她和小曼的交情看来,不大发雷霆才怪!
  莫名的惶恐像块巨石压在胸口上,使他几乎窒息,用力地吸一口气之后,灵光乍现,他想到一个好办法,以性向老婆赔罪。
  「老婆,妳这身骑马装真漂亮。」宋常睿巴结谄媚的说。
  「少拍马屁,去那边罚站。」花语焉冷淡地用鞭子指着墙角。
  「我已经站起来了……」宋常睿故意用下身磨擘花语焉的大腿。
  「别碰我,否则鞭刑伺候。」花语焉挥了一下鞭子,落在宋常睿的肩上。
  「原来妳也是个大女人!」宋常睿惨叫一声,退了好几步。
  「你现在才发现,已经太迟了。」花语焉露出狐狸尾巴似的暗笑。
  「我真是阴沟里翻船。」亏他的眼晴还有异能力,却被爱情蒙蔽双眼。
  「闭嘴,去给我罚站,我要讲电话。」花语焉再次挥动马鞭。
  宋常睿垂头丧气地走向墙角,但那双黯淡的眼眸,很快就回复到在床上时那种款款的深惰,花语焉一惊,身心俱醉,用尽好大的力气才别开脸,不敢再看着老公的眼睛。
  老天,她真想立刻扑进老公的怀中,但惧于小曼的淫威,她不敢。一想到她将成为这场大女人和大男人战争中最无辜的受害者,花语焉心中的怒气一分分增高,可是她能怪谁呢?
  是谁造成今天的局面?她不怪老公说梦话,也不怪自己大嘴巴,更不敢怪小曼好勇斗狠。她相信需睿之所以会食言报复,一定是受到话机彼端的大男人影响,所以她怪他,虽然她根本不认识他,但是她打算臭骂他一顿。
  「你是什幺束西?」花语焉没好气地对着话机骂。
  「我想妳应该是花语焉,妳好,我是铃木拓介。」铃木拓介不卑不亢。
  「暗天皇中的铃木幕府跟你是什幺关系?」花语焉感到事态严重。
  「正是在下的家族。」铃木拓介骄傲的说。
  「八格野鹿。」花语焉突然冒出一句,一旁的宋常睿眼睛磴大。
  「宋太太,妳为什幺平白无故骂人?」铃木拓介佯怒。
  「这不是日本人的问候语……」花语焉结舌。
  「妳被骗了。」铃木拓介打断的说:「那是骂人混帐的意思。」
  「对不起,我以为那是你好的意思。」花语焉焦急解释。
  「是谁这幺告诉妳的?」铃木拓介追问道。
  「我自己会找她算帐。」花语焉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出卖宋小曼,她成功地转移话题:「我想请问你,你为什幺要设计小曼?」
  「常睿不可能泄密,妳怎幺知道的?」铃木拓介提高警戒。
  「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你和我老公的对话内容。」花语焉不动声色。
  「不是我设计的,是妳老公拜托我教训他妹妹的。」铃木拓介放松戒心。
  「我立刻叫他吧话吞回肚子里。」花语焉正想过去拧宋常睿的耳朵,但被他先一步逃掉,花语焉大发雌威地:「你快取消训妹计划,不然……」
  「不然怎样?」隔着望远镜,宋常睿跟语焉绕圈子。
  「小曼会很可怜。」花语焉咬了咬唇。
  「她罪有应得。」宋常睿孩子气地扮鬼脸。
  「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不报复她。」花语焉指出。
  「我是骗她的。」宋常睿大言不惭的说。
  见老公无可救药,花语焉迫于无奈,只好回过头恳求铃木拓介不要参一脚。
  其实,以小曼过人的聪慧,花语焉以为,铃木拓介未必能胜,而且小曼对他们的联合作战计划已猜出六七分,他们却全然不知小曼葫芦里有什幺,他们还当她独自出海是天赐的好机会,殊不知是她故意制造机会给他们。
  若不是自私地为了她个人的性福,她才懒得阻止他们自讨苦吃。
  这时,铃木拓介打断地问:「妳还有什幺话要说吗?」
  「要怎样才能停止这场无谓的报复?」花语焉直接了当的问。
  「只要她承认大女人是狗屎,我就放她一马。」铃木拓介不客气道。
  「要她认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花语焉柳眉拧了一下,「狗屎」这两个字,她今天好象在哪里听过……
  忽地,她像顿悟般想到了,小曼刚才地说了这两个字,看来这两个人不但旗鼓相当,连说话的口气都差不多,可以预见不久的未来将有一出好戏上演。
  「我会不择手段到她求饶为止。」铃木拓介撂下狠话。
  「什幺叫不择手段?」花语焉感到背脊一阵冷。
  「她怎幺对常睿,我就怎幺对她。」铃木拓介回答。
  「如果,皮肉之苦不能让小曼屈服,你下一步打算怎幺做?」
  「我目前没打算,但我一定会想到让她认输的办法。」铃木拓介发誓。
  「你会侵犯她吗?」花语焉担忧的问。
  「放心,我和常睿有约定,绝不自染指她。」铃木拓介重申。
  「那就好了。」小曼的贞节无虑,花语焉松了一口气。
  「如果没别的事……」一声触电似的尖叫,打断铃木拓介的话。
  「你在干什幺?」花语焉感到脸颊又红又烫。
  「要妳啊。」宋常睿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并用壮硕的身体摩挲她臀部。
  「我在讲电话,你别来烦我。」花语焉有气无力地抗拒。
  「妳讲妳的,我做我的。」宋常睿厚脸皮地拉开她马裤的拉炼。
  「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讲话。」花语焉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
  「那就不要说了,我们做爱吧!」宋常睿咬着她的耳垂。
  「不行,我不行……」花语焉粗喘着气。
  「妳行的,妳最行了。」宋常睿的食指从三角裤的边沿探进去。
  花语焉咬着下唇,隐忍住他手指所带给她的湿润和快乐。
  见她没发出爱的呻吟,宋常睿邪气的说:「这样一定不能满足妳。」
  接着中指探进而且深入,一阵电击般的痉挛从她两腿之间向上冲,她的身体蠕动得很厉害,她的大腿不禁夹在他的手,涌出一波波的潮水。
  她整个人失去重心似的瘫在地上,浑身无力,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她松开手,任由手机弃在一旁,却忘了关机,让彼端的铃木拓介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和销魂的吟声。
  「妳已经失去控制了。」宋常睿更加粗野地抽进抽出。
  「停下来……」花语焉恳求,但她的身体却相反地弓了起来。
  「说妳要我,说妳爱我。」宋常睿把她的马裤和内裤一并拉到她的足踝。
  「啊……」花语焉缩了一缩脚,自己把裤子踢掉。
  「大声叫出来。」宋常睿突然低下身,柔软的舌尖舔舐潮湿的幽壑。
  「不……」花语嫣身子一僵,指尖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中抓扯。
  「看来我还要加一把劲。」宋常睿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让幽穴呈现眼前。
  「别这样……」花语焉感到里面的部份突了出来。
  「这样是怎样?」宋常睿以像蜂嘴似又湿又暖的嘴唇吸吮花心。
  「啊……」花语焉浅吟,感觉蜜汁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妳今天怎幺叫得那幺小声?是我表现不好吗?」宋常睿抬起了头。
  「不是……」花语焉垂下眼睫,不敢面对那双直勾勾的眼眸。
  「妳有心事?」宋常睿起眼睛,想看见她的烦恼。
  「不,不要停。」花语焉倾身向前,把他的脸压向双峰之间。
  「妳一会儿要我停,一会儿不要我停,妳到底要什幺?」宋常睿推开她。
  「我要你……」
  花语焉倏地抱着他,吻着他的唇,俩人的舌头如小蛇般缠绕起来,浓烈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她再也无法遵守宋小曼的命令,再也不能忍受小曼剥夺她爱的权利……
  对了!她倏地睁大眼,她并没有向天发誓,她可以大胆地做爱了。
  一声放浪的吟哦从她齿间,如烟火般迸放出来。
  此时,铃木拓介脸红耳热地关掉手机,不好意思再偷听下去。
  阳光洒在他颀长的身材上,使他看起来像金色的阿波罗,那幺地雄伟。
  光是体格就这幺棒,再加上俊俏的长相,文质彬彬的气度,难怪他走在东京街头时,常会被热情的女人包围,主动邀他到宾馆一玩。
  坦白说铃木拓介曾经是个床戏王子,只要是漂亮美眉,他来者不拒,但在三年前他觉悟到纵欲毫无意义,于是他开始寻找真爱,可是在看到豪门男人一个个成为老婆的应声虫,他转而排拒爱情,因为他不想失去大男人的傲气。
  其实他会成为床戏王子,是有一个很特殊的原因,六年前他和几个东大的同学到美国赌城庆祝毕业,拉斯维加因为是建筑在沙漠上,向来鲜少下雨,可是却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下起倾盆大雨。
  雨落如花,注定是一场绮梦的开始……
  当时,其它同学都留在酒店赌博,他一个人驾着车欣赏难得的两景,途中一个全身湿透的男孩冲向他的车子,幸好当时的车速不快,所以没有造成伤害,不过出外旅游,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该让陌生人搭便车,可是他从后视镜看到有两个莽汉追了过来,他毫不考虑地让那个小男孩上车。
  车行半个小时之后,他将男孩安置在一间旅馆,并留下一千元美金离开。
  他之所以匆匆忙忙地离开,并不是因为第二天要搭飞机回日本,而是男孩的眼神令地心悸,他无法相信自已竟然会对同性产住不该有的情栗……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同性恋,他放纵自己在女人堆中,直到他厌倦为止。
  不过,他偶尔还是会想到那个男孩,他现在过得怎样?
  来此之前,宋常睿把结婚照传真给他,他意外地发现宋小曼跟那个男孩竟有点橡,但他们当然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男孩和宋小曼的形影莫名其妙地重迭,一想到宋小曼即将成为他手中的禁脔,他的男性象征居然蠢蠢欲动……
  该死!他受到了宋常睿和花语焉的不良影响,有了不该有的幻想。
  他恼怒地甩了甩头,提醒自己千万记住──不能用手指。
  第二章
  艳阳下,一艘白色游艇随着波光粼粼的海浪逐流。
  船首放了一张凉椅,旁边有一张圆桌,桌上有一杯冰凉的玫瑰花茶。
  宋小曼躺在椅上,戴着耳机,擦好防晒油,解开泳衣的肩带,背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