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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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制日货 更新:2023-08-09 16:39 字数:4883
她被吻得头昏脑胀,却仍能敏感地察觉他手掌和躯体的动向;或许在黑暗里,人类的感官会变得较平时敏感,她竟能准确地知道,他正企图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放软身躯,她随着他去胡作非?。抗拒是没有意义的,何况会变成这种境地,全然是她主动邀约,如今再来抵抗有何意义呢?
很快的,她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害羞地紧攀着他硕实的臂膀。
细碎发烫的吻落在她的下颚、颈项、胸口,她急促地呼吸、换气,陡地忆起他的下巴他说过,那是他的敏感点。
恶作剧似的,她捧住他游移的脸,让他对上自己赧红的小脸。
「仙嫴?」声音里透着一股紧绷的痛苦,仿佛由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每次都是你吻我,今天换我吻你!」她发誓,要不是两人置身于黑暗之中,她一定没这个「色胆」做如此提议。
他顿了下,沉重的身躯倒向她身旁的床位,敞开双臂拥她入怀。「你今晚是怎?回事?」超主动的,害他有点适应不良。
她忍不住心头的雀跃,轻啄了下他的唇。「不喜欢吗?」
「你在说笑。」他低笑,胸口微微震荡。「我当然喜欢!」
她不再说话,学着他之前教会自己的每一个吻,轻轻地吮吻过他的唇,却又在他忍不住想更深入时退开,直教他懊恼地抗议。
探出舌,顽皮地划过他性感的唇瓣,然后在他不注意之际,灵活的舌头滑向他的下巴,并立刻感受到他的狠震和紧绷。
「嗯!」他闷哼了声,双掌攫住她的腰肢。「小魔女,你故意的!」直到此刻,他才全然明了她的企图。
「人家想试试看嘛!」说得何其无辜啊!
他大口大口换气,很怕自己太过急躁而伤了她。「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我是啊。」她全盘接受他的指控。「不然我现在在你房里干??」
房间里出现短暂的静谧,间杂着此起彼落的喘息和鼓动的心跳声,在暗夜里显得无限清晰。
「呼」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实在被你打败了。」
「这样不好吗?」原来女人是不能太过主动的,或许她犯了什?禁忌也说不定。「还是你后悔了?」她鼻头一酸,感到些许委屈。
人家什?经验都没有,当然不知道做这种事,还得注意那?多「不可以」,他又没事先教她,现在才怪她,这样对吗?
「你开什?玩笑?」不可思议地瞠大双眼,他明白地宣示自身的感受。「我爱死了你的主动!」
「是、是吗?」她呆住了,傻呼呼地泛起傻笑。
「只是你舔我的下巴,会让我太过亢奋,我担心自己会伤了你。」尤其在她毫无经验的情形下。「下一次,下一次你习惯之后,我就乖乖地任你宰割,今晚还是让我来吧!」
习惯?习惯什??来不及厘清这个疑点,漫天的快感藉由他的唇舌一一被挑起,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地喘息再喘息,不然恐有断气之嫌。
「好吗?」探索着她腿间的湿意,他再难压制心头叫嚣的欲望。
「唔、唔」她没办法回答,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放轻松……」虽然他知道这有点困难,但?了她着想,他不得不提醒道。「会有点痛……」
「啊」
吮住她惊叫的红唇,淡淡且温柔地化去她的惊惧,双掌紧紧地握住她收拢的小手,借着交握的手传递彼此的力量。
骗人!什?有点痛?根本就是很痛、很痛!
「还好吗?」他不敢轻举妄动,体贴地等待她的不适感褪去。
「呜……」她不断地摇着头,眼角噙着泪花,无言地指控他的暴行。
「很抱歉让你受苦了。」他也很无奈。可是这是必经过程,他没有天大的本事可以代她承受,只好在她耳边轻喃爱语,令她的委屈降到最低。
感受着他的温柔和体温,那抹痛彻心扉的疼痛逐渐散去,起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和酥麻,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莫名感受。
「锣翰……」她不安地扭动着,不知该怎?跟他形容自己的感觉。
「嗯?」微微震了下,他努力调匀自己的呼息。
「那个……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吗?」这样就算体验生命了吗?怎?跟电视上演的都不一样?他们明明动得很厉害啊!
他哑声失笑,?她?气的问题。「当然不是。」
「那……」那你还停着干??
「那我们就开始喽!」
接下来,艾仙嫴全然无法去顾及脑袋里一切乱七八糟的问题,因?他根本没有预留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间,利用一波又一波的惊喘和快感将她全然淹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第八章
艾仙嫴怎?都料不到,自己和宋锣翰的关系会在如此轰轰烈烈的情况之下,被其它家族成员发现
一夜贪欢,她和宋锣翰都睡过了头,来不及在往常一样的时间起床、上班,殊不知家里其它人已经找翻了天,不晓得仙嫴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哎哟~~我一个好好的女儿,竟然就这?平空消失了……」坐在饭厅里低泣,姚美如不知是心疼女儿多一点,还是心疼正挨着饿,发出咕噜声的肚皮多一点。
「这?大个人,怎?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宋希墑也很急,毕竟人是在他宋家不见的,再怎?说他都难辞其咎。
慢条斯理地?自己冲了杯咖啡,宋锣志还有闲情逸致看报纸,并跷起二郎腿凉凉地说了句。「你们怎?不去宋锣翰房里找找?」
「你又来了!」宋锣升实在受不了他老是满嘴认定仙嫴跟老大有「奸情」。「仙嫴怎?可能和老大……」
「怎?不可能?」堵住宋锣升未竟的话语,宋锣志的推论不无道理。「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全找遍了,就宋锣翰的房间没找过,不是吗?」
其余三个人同时噤声,彼此面面相觑;下一刻,个个以赛跑之姿全数往楼上街,仿佛跑得快有奖金礼物可以领似的。
宋锣志优雅地喝着咖啡,直到喝完杯底最后一滴黑褐色的液体,才温吞地往二楼走去;一上楼,却发现那一票人呆呆地杵在宋锣翰门口,看起来没什?更进一步行动的准备。
「干??等着朝圣啊?」这些人,什?毛病嘛!跑起来比谁都快,真到紧要关头,却又停滞不前,真是莫名其妙!
「嘘!」宋锣升忙拉着他到楼梯口,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万一仙嫴真的在老大房里,那该怎?办?」
「什?怎?办?」他反问。
「就是怎?办嘛!」宋锣升没耐心地直跳脚。「你想想看,我们两个?了仙嫴争得头破血流,这下子万一具让老大给捷足先登了,那岂不呕死人了?」
「谁跟你在头破血流?」挑高眉尾,宋锣志此时显得老神在在。「我本来就提示过你了,是你自己一头热地栽下去,怪谁啊?」
「??」宋锣升霎时有种被将了一军的错觉。「话下能这?说啊,那你干?跟我在那边高来高去?」而且还每回都比他略高一筹,教他不呕都难!
「我无聊啊。」宋锣志的理由可冠冕堂皇了。其实除了这个理由,他还觉得逗弄仙嫴是件还算有趣的事情,所以就凑合着玩玩喽!「看你一个人也搞不出什?可看的花样,我就好玩地参一脚,看能不能激发你泡妞的潜力。」
宋锣升快昏了,没想到自己在那边忙来忙去,到头来竟然是和玩票性质的对手在打对台。「那、结、果、呢?」他咬牙切齿地问。
宋锣志漾起好看的微笑,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欠扁模样。「还不就是这样?不然仙嫴怎会琵琶别抱?」
「你、又、知、道、了!?」宋锣升气得直发抖。
「我当然知道。」宋锣志扬了扬下巴,望向宋锣翰的房门口。「喏,仙嫴这不就出来了吗?」
艾仙嫴真的没料到,会面对全家人都等在门外「迎接」她的盛况;就在她由宋锣翰臂弯里转醒,发觉自己错过了做早餐的时间,匆匆忙忙穿戴整齐冲出他房间的此刻。
「呃……你们……」她的脸羞成一张红满月,一双眼左瞟右闪,就是不知该定在哪个人脸上。「怎?都在?」
宋希墑见所有人全僵成化石,他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说明大家集合的理由。「我们以?你失踪了,这里、呃,是最后没找过的地方。」
「你这丫头怎?回事?」姚美如可不像宋希墑这般顾及仙嫴的?面,忍不住数落起自家女儿。「你自个儿的房间不睡,跑来锣翰房里也不通知一声?如果你比较喜欢锣翰的房间,妈可以跟锣翰商量,叫他跟你换个房间嘛!」
宋锣志和宋锣升在一旁听了哭笑不得,这个姚阿姨真的是……永远在状况外啊!
宋锣翰在翻身时,发现怀里少了佳人的踪影,浑浑噩噩地寻出门来,一把由身后抱住那具软玉温香。「你怎?不叫我哇!怎?那?多人!?」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门前的阵仗给彻底吓醒了。
「咦?」姚美如愣了下,咦了好大一声。「你们干?抱在一起?难道……」她总算有点了解现实的状况,狐疑的眼转向宋锣志、宋锣升两兄弟,并接收到他们沈痛的点头确认。
「啊!你们什?时候变成这种关系的啦~~」
好不容易「强迫推销」所有人接受他们的新关系后,当天下午,艾仙嫴意外地替宋锣志收了封挂号信;她敲敲末锣志的房间,等他出来后把信拿给他。
难得他今天休假嘛,不然等他回家都七晚八晚了,哪还有心情看信?
结果一见到信封上的寄件人地址,宋锣志的脸色一沈,臭着脸将信丢掷在地。「无聊!」然后当着艾仙嫴的面,砰地一声将房门甩上。
哟呵,现在是怎?回事?艾仙嫴可好奇了。
打她住进宋家以来,宋锣志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毫不遮掩地表现他真实的情绪;到底是什?人寄来的什?信,让他连看都没看就发脾气了?
她把信捡了起来,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她大胆地拆了信阅读;反正是宋锣志自己不要这封信的嘛,他把它丢了不是吗?
信里的内容,是说那位寄信人小姐(信件最后署名曾芳香,那应该是个小姐的名字,听起来就觉得这个人香香的呢!),她决定和父母移民到国外,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并感谢宋锣志这些年来的照顾。
照顾?锣志到底是怎?照顾人家的,怎会让人家以后都不回来了呢?那娟秀的字?、略嫌凌乱的弧线,显示她在书写时的心情恐怕不是很稳定。
这位曾芳香小姐跟宋锣志是什?关系呢?等不及宋锣翰下班回家,她一溜烟地跑到庭院,找那个近日来老爱无病呻吟的宋锣升,或许他可以给她解答。
「锣升!」摇晃着两棵树间的吊床,她硬是将宋锣升由午憩中扰醒。「你告诉我,曾芳香是谁?」
宋锣升眨了眨眼,刚被扰醒的眼有丝呆滞。「啊?谁?」他躺在吊床上看书,看得累了才刚睡去,怎?没多久便发生了大地震?
「曾芳香啊,她是谁?」她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是仙嫴,不是大地震。
「喔,曾芳香……」说着说着,他又闭上了眼,眼看着又将睡晕了过去。
「宋锣升!」她愠恼地用力摇晃吊床,差点没将他由吊床上给摇下来。「不要睡了啦!曾芳香说她要移民了,以后都不回来了?!你快起来给我说清楚!」
「噢……」懊恼地呻吟了声,宋锣升不得不臣服在她的「卢」功之下。「就是那个笨女人嘛!爱宋锣志爱得要死的那个笨女人?!」
爱着锣志的笨女人?「那她?什?要移民?」而且还说她不回来了,她和锣志之间出了什?问题?难道完全没有挽救的机会了吗?
「谁知道?」宋锣升原想打混过去,但一见艾仙嫴一副不问出结果誓不罢休的热心模样,他纵然有再大的狗胆,也不敢等闲视之。「呃,可能受不了锣志脚踏多条船吧?」
「多条船?」锣志真有这?花吗?她以?那只是表像而已。「我觉得……锣志不像那种花心的男人,他只是嘴巴上爱这?胡谣罢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种事问当事人最快:既然宋锣志不可能会告诉她,那她只好找另外一个喽!反正信封上有留地址嘛,嘻!
宋锣升的眼一下子由混沌转?清醒,似乎是被她的话给吓醒了。「?,仙嫴,你该不会……喜欢他比喜欢我多一点吧?」
虽然事已至此,他和锣志都注定没机会了,但他就是小肠小肚地想计较出,谁在仙嫴的心里分量多一点?
艾仙嫴没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