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
冥王 更新:2023-07-10 19:06 字数:4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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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中,真正的生活真正的意义大概就是能经历平淡的人生了。
何必去想有没有意义,这个世界本不是对与错的划分线,一天开心了,那就很好。
她看非诚勿扰的时候,看孟非说话,就在想到老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有人会因为自己一生都乖巧而后悔。
想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一切都好说。
她伸手用鼠标将视频关掉,“有什么好看的,跟说教似的。是不是嫌弃读书的时候老师上政治课的时间太少了,现在来复习下功课?”
程沂哲看着她还有着自己淡淡牙印的指尖,“你难道不是在对我说教?”
她又将鼠标移了移,直接将电脑给关了,然后将身体移动到他面前,“我好不好看?”
程沂哲一手捏住下巴,看着她透明的裙摆。半响,才伸出手,捏住她胸前因贴身而显现的突起,轻轻的用力。
“你有色狼的潜质。”她呵呵的笑,然后顺着倒进他怀里。
他接住她的身体,轻轻的吻着她洁白的脖子,低低吐气,“你就这么开心被色狼‘欺负’?”
“我很难过来着。”她似真非假的挽住他的脖子,“我真的很伤心。”
她思维转动的速度一向很快,想法也一向古怪,他抬抬下巴,“伤心什么?”
“古龙写了好多好多小说,我都挺喜欢里面男主角的。你说吧,楚留香花心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今天我才知道,别人都说李寻欢喜欢林诗音,可他最后却和孙小红在一起了,我看着就特别的难受。以前我特别喜欢‘圆月弯刀’里面的丁鹏和青青,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在小说里面丁鹏很花心,和很多女人都很暧昧。我最最伤心的还不是那两个男主角。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小说的时候吧,特别喜欢《三少爷的剑》,当时我就觉得谢晓峰这样的男人真好,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存在,我一直都以为他会和慕容秋荻在一起,可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们没有在一起,是一个悲剧。而谢晓峰也不知道和谁生下了谢小玉,我看着难受。”
她挽着他脖子的手用力了一些,她所爱的那些,到了最后竟然全是悲剧。
她爱过“塞外奇侠”里的白发女子,那却是一个十足十的悲剧,悲剧到她听到那个悲剧都不愿意去看。
原来她在内心,一直拒绝着那些悲剧,一直不愿意面对,哪怕知道。
程沂哲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她说话,手从她裙摆伸进去捏着她纤细的腰身,“原来你这么早熟,小学的时候就看这种爱情片。”
“我只是情商比你们这种正常人高一点点而已。”
“是啊,我这种正常人那个时候只是拿着全市的什么奖状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拿这么多奖状浪费纸张呢!”
她咬咬唇,看着他那十足戏谑的表情很不爽,一口咬在他的嘴上,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第三十六季
程沂哲黑着脸从浴室中走出来,他的脸上和未系带子浴袍而露出的胸前结实的肌肉都露出晶莹的水珠。她不是故意去想他身上的水珠和早晨草地上的晨露有何区别,即使最后她给自己下的定论是没有区别,都是水,都会被蒸发。她潜意识的拒绝去看他那张黑透了的脸,更加拒绝是她让他无比郁闷这一事实。
程沂哲爬到床上的另一边,与她隔着巨大的距离,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抿了抿唇,像一只小猫那样爬到他面前,用手伸进他浴袍里面,摸着他还有些湿腻的肌肤,“你在生气?”
程沂哲闭紧眼睛,没打算搭理她。
她收回手,觉得不甘心,于是又推推他,不敢太用力,像是在撒娇,“生气是小气的人才经常会干的事。”
回答她的是程沂哲直接将她的手给拍下了。
恩,她很委屈,十分十分的委屈。
她也没有干啥错事,只不过在之前他们激动着在床上翻滚了好几次,他眼中有着强烈的进攻欲时,她也知道他快到临界点了。她自己其实也快到崩溃的边缘了,就是很莫名的开口和他说话,“你说吧,就是在这种时刻,是不是特别容易让人犯罪。就好像偷情的感觉,明明知道不对,大家也都唾弃,可偏偏就因为道德上的禁止,更让人激动。你说,你能不能在你这种时候抽身而回?”
说这话的时候,她故意将腿向上抬了抬,“你能不能在这样的时候也去想那破理智,然后当柳下惠?”她真的很好奇很好奇这个,尤其是看的众多小说里面,只要男人将女人给征服了一下,即使那女人性格是端庄类也会按照男主的想法说些下流话甚至求那男人做些什么,她一直觉得理智才是一切的关键,这样的事能发生在女人身上,自然也能发生在男人身上。她总觉得,其实什么东西都可以拒绝,只是很多时候舍不得罢了,在没有特别必要的时刻,谁愿意结束这么销魂的时刻。
“你真无聊。”程沂哲的声音原本有些嘶哑,现在又很是气恼,不知道她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到底会不会嘛!”她也感觉到自己身体需要他,可她就是能做到先满足她自己的好奇,好像是身体是一部分,她的想法是一部分,两部分不运营在同一个地方。
程沂哲没有理会她,径直吻她。
其实她看那破小说的时候想过,要是哪个男人逼她说出那些话,她肯定直接给对方一脚,然后喊对方滚蛋,才不会让对方如意。
于是她说了句很欠扁的话,“你用行动证明了即使你以后结婚了也会因为激情而出轨,你拒绝不了你现在这样的激动,很刺激是不是?”
他的身体,她也很熟悉,那欲|望太灼热,她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弓着身子准备配合他了。
真挺神奇,做那么多的前|戏和安抚,就为了让体内那点点水冒出来。
真亏。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程沂哲并没有动了,而是直接从她体内取出属于他的那部分。
他的目光直直看着她红润异常的脸,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她以为他会和那些无数男主角一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发泄,可他并没有用别的方法来使他自己感觉好点,也没有害羞什么的用被子遮住他的身体。
于是她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他的那处由通红热烈的昂扬恢复正常,这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都说能够抵抗诱惑的男人才能干大事,而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躺着的她,然后做出这般行为,她觉得自己应该从新认识这个男人了。
许久,程沂哲似乎笑了下,“很多时候不拒绝,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并且不会涉及底线。但一旦涉及底线,你觉得我拒绝不了诱惑吗?”
在能享受的时候,既然能让自己快乐,何必给自己找难受。
她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程沂哲,她真有自虐倾向,竟然觉得这个时候的他特别有魅力。
她在心底将自己鄙视了一千遍。
而程沂哲将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揉揉捏捏了一会儿,将带着纯白滑腻的液体放到她眼前,“需要我帮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带着笑,像高高在上的王子,她应该俯首称臣。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正面吵闹,但也不想就此颓然,于是懒懒散散的躺着,“就用你手吧!”
还真想试试那感觉,她果然又坏又让人讨厌。
程沂哲的眉心都蹙到了一起,将她的腿弓起,真将手指伸进她的私密处,反复的进出了一会儿。
白诺言太不给面子了,她感觉像是在玩耍那般,两个成年人像小孩子那样玩耍,于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到有一点激动,但达不到自己的期待,可她不会多说什么。
“你快点,死麻烦。”她拿过杯子,咬在被子上。
程沂哲也没什么兴致了,她连做个表面功夫都没耐性,这样子就直接表达了她的想法,快点让她感觉到高|潮完事就行了,是让她感觉了就行,具体有没有无所谓。
连这个都能敷衍了事,他更没兴致了。
她就这样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最后自我幻想了一下,想象了一个场景,她和程沂哲正在做,而且非常开心的做,马上就快到点顶点了,来了一个电话,而且是江桑榆的,所以她不得不停下来,于是没有感觉了。可她又自己恨死自己了,要真是江桑榆在那个时候打电话来,说不定会刺激她更主动有激情才对,多有感觉啊。
她在心里呸,自己怎么有这么贱的想法。
她坐起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他看着自己滑腻腻的手,带着点厌恶。
他起身想走了,她拉住他,按着他坐在床边,“不能不管我。”
他瞪她一眼,一副你究竟要干什么的表情。
她的手还是不敢去摸他的那处,只好下床,站到他面前,“你总要让我感觉舒服吧?”
回答她的是程沂哲的侧脸。
她却笑了,“你想想,我没感觉到舒服,别人会怎么想你?”拍拍他的身体,“别人会觉得你没男子气概,甚至觉得你那方面有问题,连我这样的小女子都摆不平。”
他真是疯了,才会忍受她这么久。
他在想他这辈子的善良是不是全都发挥在她身上了,否则他就该将她直接给拍到地上,然后不管她死活,而不是傻里傻气的配合她。
这玩意儿,也真稀奇。
他直直的坐在床沿上,她分开双腿,骑在他一只腿上,也有点懊恼,“我试试感觉。”
他的手握着她的上半身,任由她在自己大腿上反复的摩擦,体重全在他一只腿上,这感觉很难受,可她玩得很兴奋。就像某个亲戚家的孩子,喜欢坐在他的鞋子上,让他抬一下腿又落下来,像玩高跷似的。
他看着高大,但身体其实挺瘦,她狠狠的将贴合的部分挤压在他的腿上,甚至不由自主的自己起起伏伏。
直到最后,她眼中带泪,狠狠的抱住他。
只是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的一只手还能分心的去摸他的那部分,感到有一点硬,很善良的开口,“你要不要,我保证不嘲笑你。”
程沂哲掐了她一把,直接将她甩在了床上,“你再说话,信不信我用针将你嘴给缝上?”
说完,他看着自己右腿上那滑腻的液体正慢慢向下流,那感觉太怪异,让他脸色沉了沉,最后瞪了她一眼,才向浴室走去。
第三十七季
那一夜,还有着一个让人无语加无趣加无聊加烦躁的后续。
程沂哲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事实上他是真不想说话,不是因为郁闷,也不是因为生气,就不想开口。偏偏,某人十分十分的懂不起。他将眼睛刚眯上,她的小手就在身上不停的乱串。让人无奈的是他越是镇定不动,她就越是激动,颇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其结果就是原本只想睡觉的程沂哲着实郁闷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怪异的想法是从何而来,当他直接坐起来,看到的便是白诺言脚上那一串挂着的铃铛。
心中一团火猛的燃烧着。
白诺言有时候特别自恋,和一般人自恋自己的长相和身材不同,她的自恋是一种感觉,总喜欢在屋子里蹦蹦跳跳,尤其是穿着特别短的有着花边的裙子,她有轻度的裙子控,特别喜欢薄纱和皮肤接触的微妙感。那真是太美妙的感觉,她总喜欢转一个又一个圈,然后程沂哲就像看一个神经病那样斜睨她。
今天有着的不同让他没有反应过来,原来就在她脚上那一串脚链。
她喜欢戴各种手链,很多都具有民族风情,但她很喜新厌旧,总是几天换一条。最近她的爱好在于打扮自己的脚了,她的新宠就是脚上这条有着铃铛的链子,走一步便能听到轻微的叮当声,白天的时候不太容易听出来,但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显得刺耳了。
忘记提了,她自认为那声音特别销魂,仅代表白诺言自己的意见。
此刻程沂哲恶狠狠的盯着那链子,“脱掉。”
白诺言愣了下,不甘不愿的转身,想当做没听见。不过犹豫了一秒又转身笑嘻嘻的看他,“脱什么?”指了指自己穿的特别透明的裙子,“就这一件,要不你亲自脱?”
以前有人说她骨子里其实挺色,她大力反驳,现在觉得好像真有那方面发展的趋势。就像她看小说的品味都变了,第一章看不到男女主角有□,直接弃文,她果然越发的堕落了。
程沂哲的脸越发的阴沉,直接捉住她的脚,拉了拉那链子,却没有找到解开的方法。
“你什么时候有恋足癖了?”她故意误解他,故意让他不爽,真有成就感。
程沂哲抬头看她,“解开。”
她摇摇头,眼神里带着执拗。
“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