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      更新:2023-07-02 10:06      字数:4837
  隆冬的施言心里瞬间就是盛夏若花,捧了黑诺脸欣喜得意:“你如果不想我,我不是白想你了吗?”
  本来说出想念的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为情,可现在要施言弄得反倒尴尬羞涩。那样低笑温柔的视线吹皱了一湖心泉,黑诺避无可避下眼帘覆下。他是极少看电视的,不知道自己上演了一幕言情剧里翘首待吻的戏码,施言是驾轻就熟唇就贴上。黑诺两月前在他怀里领会情欲的时候,才在假寐中黑暗中被他唇舌洗礼过,现在这里明灯亮火的,黑诺是颤得身子都软,施言把他是紧箍在胸前,做他坚实的依靠。
  两月的离情,此刻人在怀里,再不是春梦了无痕,施言也陶醉在美好唇舌之间,放开都不会呼吸的黑诺,带著沈浸在酣畅里的人移进沙发躺在自己身上。柔情几许就那麽滋生出来,欲把他掖进自己,象灵蛇的手穿透层层衣衫,触摸到光滑的肌肤,掌下的温度流淌进身体百川,欢快奔腾汇聚到心海,温暖再通过吻融化了黑诺唇上的霜色。
  身体的变化要施言解开了黑诺的裤子,这要得益於黑诺从来没有系过皮带。身体略侧出,当最贴身裤子被褪至膝下,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气,施言看著含著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宝一样放柔了手。黑诺纵觉羞耻,奈何稍有挣动,施言身体就覆压上来,根本就不给他头脑清楚的机会。施言不是第一次见到黑诺的男性,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没有自己的粗壮,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细腻,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泽嫩嫩的粉,如黑诺的人一般,感觉就是秀雅精致。
  施言来了无限兴趣,不紧不慢地套弄,手不时捏捏、搓搓,寻找最最敏感的反应,每当黑诺压制不住呻吟出来,施言身上的燥热就升温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对黑诺的身体带著无限的喜爱,想看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见他在自己的操纵下,染上枫林醉色,空气中的暗骚都化为醺香沁脾。在压抑的鸣叫下,施言手中急颤黑诺精华喷出,身体无骨一样软在了那怀里。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练拉开,拿出早就挤出内裤边沿的宝贝,放在手里和黑诺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东西比比大小,嘿嘿笑著:“还是我的个头大。”
  黑诺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想看什麽个头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这个,一羞就闭上眼睛,施言促狭的声音:“不过你也射很远,不错的。”
  看黑诺紧合的眼帘,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脸上了。”
  黑诺急忙看他,见到干干净净一张脸带著坏笑,方知道被他骗了。
  施言把手里宝贝往黑诺手里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诺在这两月中,自己曾经也手淫过,但是都没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觉好,一边感觉羞耻、一边还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後他都有做贼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说,施言带他打开了一扇情欲的门,站在门口的他,还是对里面的诱惑充满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吗?”施言再一次发出邀请。
  黑诺想看,自己手淫的时候都仓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动动,就象我刚才那样动。”
  黑诺略凉的手指终於开始活动,施言仰躺著,逐渐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来,嘴里不时:“嗯,好,快点。。。握紧点。。。”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这麽快乐,黑诺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里的阴茎,看著上面青筋血管那麽清晰,昭显著至刚纯阳的力量。黑诺第一次仔细地、带著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试探著去触动自己认为极度灵敏的头部。青涩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把施言送到快感云霄,就见阴茎突然就好象又涨大一圈,手下柱体上有突突跳跃流窜,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啸,一道急流如剑高飞。黑诺都一躲身,眼前划过,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著又反复搓弄,施言是眼看著自己的精液飞打出来的。
  深呼吸,施言带著满足、得意:“看到了,射得远吧。”
  唇诺 79
  更新时间: 09/2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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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诺有点失眠了,送他回来时施言说明天来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饭以後,就忙著赶明天应该做的复习卷纸,大部分都解决掉了以後,居然已经1点了,本来以为躺倒就会梦周公,却意外地清醒,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万籁幽寂中,黑诺的头脑清明如镜。一直不愿意去深究的问题随著今天(其实已经是昨天)办公室里的再一次发生,他无法逃避了。
  再是单纯,他学过生理卫生,他知道伦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间这样的行为是羞耻的,是不应该的。施言曾经对他做过那种事情(他无法想、或者说**这两个字,心里也不行),让他觉得深深的耻辱甚至打击出他的自卑。可是现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给予他耻辱伤害之痛觉,反是要他也乐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阳,秋草煦如风,对他的拥抱抗拒显得那麽模糊。
  懵懂的黑诺初涉欲望殿堂,虽然知道他们的行为是“自慰”,更早的说法就是“手淫”…高一的时候学校发一本科普小册子,讲述青少年的成长、发育。可是书中再强调适当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应,不需要有压力、羞耻,可黑诺深受传承了几千年的“万恶淫为首”的教育,怎麽可能坦然自慰?更严重的还是:他现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觉就是做坏事、下流。
  可谁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维都被绕糊涂,混沌未明,究竟错在哪里?说耍流氓也不恰当,因为他没有被施言欺负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动手其实快感强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後来端了温水过来,又是那块大手绢,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当著他面动手清理,简直都抬不起来手。而施言却大方的为他洗去秽液以後,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诺睡著时也没有能够拨云见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饭以後施言才来黑诺家,进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诺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没有一会施言就他拍著身边叫他过来,黑诺不想离那麽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强拉了他,黑诺就坐靠床头,施言奇怪问:“你怎麽了?闹什麽别扭呢?”
  黑诺迟疑:“我不想。”
  “不想什麽?”施言还没明白。
  “不想。。。。。。”黑诺寻思著措辞。
  施言看他脸上晕出了羞色,知道他说什麽了,故意追问:“什麽?不想什麽啊?”
  “我们以後别玩这个了,那麽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来,黑诺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麽这反应。施言一拽黑诺把他扑到自己身体底下,止不住笑:“你说谁下流?你?我?”
  黑诺摇头,施言邪魅满眼:“不是你,是我!”边说手就边抓黑诺腿间:“不说我还忘记了,大少爷那天不是还在老师那里骂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胆子大了。”
  黑诺躲他的魔爪侵袭,却逃不过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压顶,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动不了。施言这才手隔著裤子顺时针地揉著,挑起腿间的鼓凸以後,在黑诺耳边柔声问:“舒服吗?”
  “嗯。”
  “不喜欢?”
  黑诺不回答,施言对著耳廓吹气,黑诺哆嗦一下:“喜欢。”
  “讨厌这样?”施言轻咬住耳廓,舔吸著。
  “不讨厌。”黑诺的声音都打著颤音,腿间热气蒸腾。
  等黑诺又射进施言手里後,才羞愧难当地捂了脸。施言拿下他手:“手淫有什麽下流的,哪个男生没做过?女生还做呢。”
  这话要黑诺转了头,施言扳过他脸:“别告诉我你没有手淫过?我可不相信啊。”
  黑诺豁出去地:“自慰当然正常,可是玩别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了,你说我下流?”施言不悦,故意拣粗话说。
  这样粗野的话,黑诺听地面红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诺:“我愿意你摸我**,你手搓起来比自己打飞机爽,我可没觉得你下流。”拿过黑诺手放上,黑诺抽回去了。
  “下流会这麽舒服吗?”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学了,听听寝室晚上的胡扯,还不以为别人都是流氓了。”施言刚才对付黑诺那一套,对耳朵寻找敏感点,这都是在大学晚上的闲侃中受教的。
  他们寝室里有两个是本市的学生'1',本来可以走读不住校的,但是喜欢脱离家里的束缚,乐得在寝室里一帮的群居生活。这两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长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们更是成熟、世故几分,玩得也更野。这些本是同类的大男生真是一见如故,本来施言哥们是打算调换寝室,一个寝室只有8张床,他们高中这一帮哥们一共有11位,在这学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後来的施言和周小东刚刚开始是在对门的寝室,想著怎麽换为8人在一起的。
  和这两位混出感情了,他们干脆就把寝室里的衣柜移到对面寝,在屋子里多放了2张床,全当10人一寝了。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对门寝室的恨不得都挤进来,谁叫他们这屋那麽热闹招人的。所以平时这两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会锁,这两寝室里的人乱窜。
  要说最热闹就是一群人在打扑克,新接触的几副牌一起玩的升级,那叫一过瘾。但是最喜欢的呢,就是晚上睡觉前七嘴八舌的香豔话题,尤其两位本市的兄弟要他们大长见识,对男人、女人之间那事的透彻,毫不掩饰他们是过来人,有过经历的。实际上施言那些哥们里有尝过禁果的,但是没有这样大公开地“汇报演讲”过。几个月每晚培训下来,现在人人都在理论上上升了一个高度,再不会出现一开始的情况:一个个听得血往上涌,子弹上膛。
  黑诺就问起大学寝室的集体生活,因为对他来说,集体其实是个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荤的内容精华汇粹了一下,黑诺是瞠目结舌,这是大学的集体生活!
  “你也和他们讲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没什麽可讲的,听著玩呗,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回来讲给你听还不好吗?”
  “那麽低级。”
  “这有什麽低级的?大家都喜欢著呢,就你,什麽都不懂。”
  “你现在渊博了,什麽都知道。”黑诺有点失望施言的大学。
  黑诺带讽刺的话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学里听到好玩好笑的都想著回来讲给黑诺听,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是一腔的热血被熄灭:“我不是就和你说嘛?再说,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这些。”施言觉得黑诺看轻他,坐起下床:“觉得我下流,我走。”
  “喂,”黑诺才喊一字,施言开了门就出去了。等黑诺出来,施言已经骑车走了,黑诺落寞地回去,心里也不好受。本来父母告诉施言在家吃饭的。
  唇诺 80
  更新时间: 09/2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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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气跑了,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了,他是不想施言生著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的,相信收到信施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著呢,房间门推开了,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著脸进来的,黑诺把刚才放床上的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了,我就对你下流了怎麽著?凭什麽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了?”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我还说没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诺忍著的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别闹。”下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说,你还嘲讽我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我根本就没有嘲讽你,我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之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麽去了?”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我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别人我还嫌脏呢。”
  那麽严肃的施言说出的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麽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