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1-02-17 19:57 字数:5009
愣了一小会神,随即大踏步上前抱了抱拳:“小少爷,黎小姐你们这是?”
鲍天麟的大度招来了 黎全根狠狠地一个白眼:“管我们!”
鲍天麟不理会黎宝根的态度,面带阳光灿烂的笑容转向黎馨兰:“黎小姐。”
黎馨兰粉粉的脸上娇羞的一笑,飞快的看了鲍天麟一眼,随即低下头:“来镇上时间久了,娘让二哥接我回去。”
黎全根狠狠的瞪了黎馨兰一眼:“话这么多?要走就快点走,不走了就回去待着去,最好一直别回去,免得一天到晚的嚼舌头。”
黎馨兰见黎全根一点面子都不留,收起刚才的矜持回击黎宝根:“二哥,你就想我不回去,好天天惹是生非与是吧,我偏偏回去,只要你敢胡来,我就告诉爹告诉大哥。”
黎宝根见妹妹敢在鲍天麟面前和他顶嘴,带着连富接福往前走:“我说妹妹,你要是不走我先走了,我可不想看见偷狗的贼。”
鲍天麟纵纵肩,对黎馨兰扩大眼球笑了笑:“黎小姐,你先走,我们今天一路。”
“是吗,你们也回去。”黎馨兰装作很惊讶的说了声,其实这些天她天天套黎全根的话,黎全根也似乎有意无意的透露鲍天麟的行程,那天鲍天麟回去的仓促,黎全根没告诉她,今天她可是听到了大哥的话,早早的派小丫鬟去盯着。
鲍天麟似在叹息:“是啊,我们也回去,店太小,人少了不够用,这么多人也养不住。只能是前一天上去集日后再回去去”
“慢慢来,我们那店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但是只要一个月有几个生意,就能赚钱。”黎馨兰很理解的说:“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大哥,他人脉广,以后帮你们拉些个生意,再说你们今天才开业,生意就这么好,以后说不定会留在镇上。”
“留在镇上?我们这么多人。”鲍天麟黎宝根已经走出很远,指了指前面:“黎小姐快走吧,一会儿小少爷生气了。”
“管他呢,”黎馨兰不屑的说:“他要是找茬,我就给爹说他干的坏事,今天他还打了人呢。被大哥罚站了几个时辰。”
黎馨兰看鲍天麟的眼神很微妙,旁观者一眼就看出里面的奥秘,若离知道黎馨兰和鲍天麟之间有点小小的缘分纠葛。对于蔡玉梨蔡小姐和黎馨兰黎小姐,这两个一外表柔弱内心强大,一个兰心蕙质的山村小千金,若离很是欣赏,两人不但长相比起司马小婵甄珠儿毫不逊色,当然比起甄贝儿差了一点,但是都属于真性之人,对自己喜欢的人一点都不矫揉造作,态度很前端。
很识趣的拉了拉甄一脉随心,眼睛很狡黠的挤了挤小声说:“我们走慢一点。”
声音很小还是被鲍天麟听见,脸庞不动神色的泛起了红。
黎宝根走出很远,不见妹妹跟上来,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黎馨兰,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先回去了。”
“吓唬谁啊,要走就走吧,反正我们和若离姑娘也是同路。”黎馨兰面对鲍天麟较柔可人,面对黎宝根可是另一种强硬态度。
若离便跟着大声说:“小少爷,你只管放心走吧,我和黎小姐说说话。”
黎宝根斜起眼睛:“说什么话。一看你们就动机不纯,黎馨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一看到这个偷狗贼就挪不动脚步,大哥跟着他转你也跟着他,你们都被他哄得团团转。大哥倒还好了,你一个大小姐跟着他算什么意思?还跟若离姑娘说话,我怎么没看见金若离和你说一句话。”
黎宝根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黎馨兰脸一红:“ 二哥,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黎宝根灵气的眼珠一动:“你以为哥不知道,你以前从来不会在镇上待这么长时间,这次待得爹都急了,我来这一天就看得出,你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们的小饭馆看。黎馨兰。我可告诉你,这个田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和金若离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还有他们都是流放犯。”
黎全根说完转身离去,连福接福忙跟在后面。
甄一脉低头跟在若离身后,随心早已吓得脸色发白,黎全根黎家小少爷在黎庄玉溪村甚至柳庄玉瓜村都是出名的恶少,七八岁时就已经知道带着他那条经典的老黄狗横行几个乡里,小孩子见到他都会被吓哭。
鲍天麟觉得脸上发烧,尤其是看到若离的眼睛带着狡黠戏谑的神情,心里竟然有点慌。他眯起眼睛看着黎宝根远去的身影转脸对黎馨兰说:“黎小姐,你还是跟着小少爷吧,免得他误会,再说天快黑了,我们走得慢。”
黎馨兰还想说什么,见鲍天麟一脸严肃,若离甄一脉随心远远地跟在后面,自己的两个小丫鬟也站得远远的,知道再坚持就太外露了,回头对两个小丫鬟说:“菊香,梅香。我们走。”
第二百一十五章 陷阱
黎馨兰带着两位小丫鬟快走几步赶上了黎宝根,连福接福牵着毛驴,小丫鬟扶着她骑在毛驴上走过高坪镇平整的已经长出麦苗的田埂。
鲍天麟一行远远地走在后面,随心小声问:“若离姑娘,你也骑着驴走吧。”
“我可不骑,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若离摇了摇头:“还是让小毛驴轻松轻松,过几天又要驮东西了。”
“若离姑娘,毛驴天生就是驮东西驮人的。”随心听若离怜惜骑毛驴来,笑着说:“你骑着吧。我来牵。”
“还是算了吧,我们慢慢走。”若离小声说着指了指前面:“没看见有人对着人家的背影惆怅吗?”
随心人小却并不笨,知道若离在取笑鲍天麟,她不敢多言只跟着笑。
鲍天麟似乎背后长眼睛,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随心忙吐了吐舌头。
“他是心虚。”若离纵了纵肩,拍了拍随心的肩膀:“不用害怕。”
甄一脉跟在后面也跟着笑,若离和随心都在他前面,他觉得心里很舒服,来这里一年这两个女子对他最重要。
更让他高兴的是黎馨兰小姐对鲍天麟表现出的意思。
鲍天麟心里有点不不是滋味,若离挤眉弄眼的让他心烦,他走在前面老觉得她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索性停住脚步:“一脉,你们走前面。”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黎宝根已经走出很远,也点上了火把,甄一脉跟着黎宝根走的路线也举着火把,随心牵着毛驴,若离走在另一边。
山路崎岖,远远的看见前面的火把好像停了一会儿。等他们走近,火把又向前走去。
鲍天麟跟在后面,他不说话,若离也不敢再说,免得被他抢白。
不说话没有气氛,走的有点累,她一只手搭在驴背上,半眯着眼睛跟在甄一脉身后,黎宝根走的路线是最捷径最好走的,也只有这一条路线能走过一头驴。来的时候是随心带路,现在只要跟着前面的火把走。
随心隔着驴看到若离眼睛半眯着再次说:“若离姑娘,你还是骑着驴吧。路还远着呢。”
“随心,你比我小那么多,你都能走,难道我就走不动。”若离不忍心骑着这头可爱的小毛驴,睁开眼睛:“你不用管我。我精神大着呢。不信我给你唱首歌儿。”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刚刚唱完歌儿,鲍天麟甄一脉随心都安静的听着,就听到若离“哎呀!“一声惊叫。几人还以为若离歌词后面有这么一句,就觉得她的声音后面带着颤抖。
鲍天麟看见她的身子矮了下去,问了句:“金若离。你怎么了。”
“哎呀,我的脚。”若离惨痛的喊了声:“我的脚崴了。”
几人围着她一看,发现若离掉进了不大的陷阱里,陷阱不太深,若离一只脚踏了下去。另一只脚没下去,她斜着身子艰难的伸着掉进去的一只脚。
“怎么会有陷阱。”鲍天麟皱起眉头伸手将若离拉了起来。见她出了陷阱就蹲下抱着脚,想起刚才前面黎宝根停了一小会,大声喊道:“黎宝根,你给我站住,是不是你干的?”
黎宝根正等着这一句呢,他刚才是看好了鲍天麟的位置专门挖的小陷阱,陷阱很深,最底下有老鼠夹,鲍天麟身高体胖,一定会踩到最底下,这也是为他的大黄狗报仇,也是为刚才妹妹抢白他的警告,可没想到鲍天麟走在了后面,若离顶替了他的位置。
他以为鲍天麟掉了下去,回过头大声说:“怎么了,掉进去了吧,你也真是的,我明明是夹老鼠的,你又不是老鼠,抢什么啊?哦,对了你虽然不是老鼠,却也和老鼠一样,都是鼠辈。”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静静的林子里显得很是得意忘形。
“二哥,你干什么?”黎馨兰慌得要从驴背上跳下来。
“你走你的,是他自己掉进去的,又不是我推他下去的。”黎全根伸手拍了拍驴屁股,驴一溜烟小跑起来,黎馨兰忙伏在驴背上,两个丫鬟跟着小跑起来。
鲍天麟气呼呼的快走几步,远远地只看见黎馨兰骑着驴跑,两个个小丫鬟跟着,去不见黎宝根。
他举目看去,除了前面的火把,好像绑在驴头上的什么地方,四周一片漆黑,没有黎宝根连福接福的影子。
“算了吧,人家路熟。”若离扶着脚坐在地上:“听着还有老鼠夹,幸亏我没干亏心事,只是歪了歪脚脖子。”
甄一脉举起火把一看,陷阱底下还真有一个铁做的老鼠夹。‘
“黎宝根,你给我等着。”鲍天麟对着漆黑的夜空喊了一嗓子,双手将若离放在驴背上:“你要是早早骑在驴上就不会有这事儿。”
“你要是不那么吸引人,估计也不会有这事儿。”若离小声嘟囔一句,起在驴背上。
“随心起来。”鲍天麟从随心手里接过驴缰绳,亲自牵着毛驴。
前面的火把忽闪忽闪的,离他们越来越远,远远地传来黎宝根时大时小的声音,却看不见人。
回到家已经是月亮升了起来,冷冷清清的,若离的脚已经麻木,随心坚持要回去,若离便让甄一脉去送,她站在地边远远地看着。
“好了,你进来。”鲍天麟也站在门前看着甄一脉回来,对若离说了声。
“做什么。”刚才脚在驴肚子上吊着,现在落了地,钻心的疼,她忍不住蹲下身子:“我脚疼。”
“进来再说,吃不了你。”鲍天麟斜着眼睛看着她,见她头上冒着汗,伸手扶了扶、
“坐下,将袜子脱了。”鲍天麟将若离扶进他的屋子,春枝忙跟了进来,对上若离的眼睛谄媚的一笑:“春枝,把酒拿来。”
春枝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瓷瓶,打开瓶塞酒香扑鼻。
若离坐在凳子上。扭扭捏捏的不肯脱鞋子,她没有脚汗脚也不臭,可是记住了甄珠儿甄贝儿教训的事,当着男子的面部能脱袜子鞋子。
“没听见啊,将鞋子袜子脱了。”鲍天麟见若离不动,拿着酒瓶看着:;“难不成要我帮忙。”
“不敢。不是说女子不能随便脱鞋脱袜子的吗?”若离悻悻一笑眼睛飞快的看了眼春枝,她陪着小心站在一满脸卑贱。
若离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鲍天麟聚起眼睛看着她:“春枝,你来帮她脱。”
春枝眯起的细长眼睛愣了愣,随即温顺的上前。
“不用不用,春枝我自己来。”若离忙弯下腰,心里越发的疑惑,春枝怎么看都不像鲍天麟的妹妹,到像丫鬟。
春枝的眼睛看向鲍天麟,鲍天麟对她努了努嘴:“算了,让她自己来,把那个凳子拿来,打盆洗脚水,把火镰拿来。”
若离心里虽然觉得别扭,但是也不便多言。
她忍着痛痛洗完脚,春枝端起洗脚水走了出去。
鲍天麟坐在了一张小凳子上,将瓷瓶里的酒倒进一个小瓷碗里,打桌火镰,将酒点燃。
“鲍天麟,春枝真是你妹妹?”听着春枝打开大门将洗脚水泼了出去,若离小声呢个问。
鲍天麟将若离肉乎乎的脚抓在手里,头都没抬反问一句:“你说呢?“
“我看着不像,你看看人家黎馨兰兄妹,像个兄妹样子。“若离在鲍天麟面前一向有一说一:“再看看你们,我觉得她有点怕你。”
“咸吃萝卜淡操心,这可是你说的。”鲍天麟将若离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两根手指蘸了带着火焰的酒在她的脚踝处搓了起来。
春枝进来站在一旁看,若离闭上嘴巴。
鲍天麟的手很有力气,若离里觉得脚踝处刚才痛的地方少烧呼呼的。
鲍天麟很认真的蘸着火酒搓着若离的脚,一直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