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节
作者:古诗乐      更新:2021-02-17 19:55      字数:4929
  但始终就是来自未来之人,思想开放,见识也多年心里年纪也大,就算是用了美男计买来了粮食,那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多快好省,也就是多买点,买快点,买点好的,省点银子,并没有用司马兄弟去色诱的意思。
  现在看玉梨确实是中了美男计,没见司马翼司马羽兄弟出去几次,她却来了好几次,不但送回来了土豆种子,还送来了菜苗,鸡肉,今天又亲自来看,而司马兄弟表现的不温不火,除了司马翼脸有点红,看不出喜怒哀乐。
  司马兄弟威武英俊,器宇不凡,就算是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也是出类拨萃之人,如果仅仅是为了一点粮食而将他陷入桃色漩涡之中,也有点太不划算了。玉梨虽然柔美娇弱,毕竟是穷乡僻壤的小家碧玉。
  看到司马翼的眼光,读出了里面有一点难言之隐的意思,她便将水瓢放进水桶里,两只手互相揉搓了一下,将手搓干,提了提裙摆,看了甄一脉一眼从地里走了出来。
  甄一脉忙跟着起身,随在她身后小心地躲过禾苗走出地里。
  甄珠儿也随着起身,想要和甄一脉说句话,甄一脉却没看她。
  还没走到玉梨身边,若离就面带五星级宾馆迎宾小姐般的微笑用甜美的声音热情的大着招呼:“蔡小姐,你来了,这些天没见蔡小姐是越来越美了,水灵灵的,简直像一块玉,翠色欲滴啊。”
  玉梨听若离说声音好听,话说的也好,脸一红有意无意的看了司马翼一眼,害羞微微低下头:“若离姑娘真会说话,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美,倒是若离姑娘你美得像桃花一样。”
  “蔡小姐不要糟蹋桃花了,就我这黑里透红的肤色,还敢说桃花,狗尾巴花还差不多,我哪里敢和蔡小姐相提并论啊。”若离走过去站在玉梨身边,嘻嘻笑着对司马翼说:“司马翼,你说我和蔡小姐往一块一站,是不是一个如花似玉,一个似刚出土的土豆。”
  司马羽听若离说的可笑,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两人,蔡玉梨娇柔含羞,若离精神焕发,两人一个娇娇弱弱,弱风扶柳般的可人,一个眉目如画面色红润 ,看起来就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司马翼微微笑了笑,他和若离平时说话不多,不好妄自评断,他自己平时并不爱多说话,但是若离和鲍天麟走得很近,不说也不好,只好看着爱说话的弟弟。
  司马羽平时和若离也不太说话,但是相比哥哥他比较能言善辩,见司马翼看他,便说了句两边都讨好的话:“两人一个如花,一个似玉。”
  司马羽语音刚落下,鲍天麟阳帅气的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瘦弱的甄一脉,他一来就听到了司马羽的话,热情的眼睛闪了闪问了句: “谁是花儿,谁是玉啊?”
  司马羽笑嘻嘻的说:“蔡小姐是花,若离姑娘为玉。”
  “是吗?”鲍天麟眯起眼睛:“我看着不像,反过来怎样。”
  在他看起来,若离更像朵现在正在开放的花儿,皎然的玫瑰花儿。
  “反什么,蔡小姐确实如花似玉,而我就是玉。”若离白了鲍天麟一眼,见玉梨看见鲍天麟,脸色爆红不敢抬头,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前面:“只不过蔡小姐是快上好的玉,而我是块不成器的石头罢了。”
  司马翼司马羽听若离说的有趣,都笑了起来,脸部线条也随着柔和多了,两人碍于鲍天麟,并没有多嘴,鲍天麟扬起粗黑的眉毛闪着热情的大眼睛:“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你这块石头也快成玉了。”
  若离也跟着笑:“我是块顽石,再怎么雕琢都成不了器。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鲍天麟听若离说呵呵大笑起来,两人平时斗嘴逗惯了 ,并不忌讳,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也跟着笑,玉梨掩着嘴妩然一笑,很羡慕的看着。
  第六十一章 地要浇灌,禾苗要壅土
  若离笑着看司马翼司马羽,司马羽 一直带着顽皮的笑,司马翼就有点躲躲闪闪,两人不时地相视一眼,她看得出来这两人并不想表现的和玉梨的关系更进一步,倒是玉梨一双眼睛不时不刻的停在司马翼脸上。
  她知道司马翼司马羽那是王侯之后,眼光心气很高,就算是对玉梨小姐有好感,也只是个好感而已,他们虽然年纪不大,阅人不会少,绝对不会像玉梨这样的掩饰不住。
  倒是玉梨,小家碧玉的见识少,见到司马翼如此的一表人才,少女的心扉被打开,不能自拔是情理之中和的事。
  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了一点粮食,将司马翼推向这样一个尴尬的处境,虽然灰姑娘的故事从古到今屡演不衰,但是身份地位相差太远也不是个好事,就算是司马翼以后要落户此处,两人从小思维上的差异也不好改变。
  不过这是古代,男子可以有好几个夫人的,夫人只管照顾家里就行,不用情趣相投。
  心里为自己出的馊主意纠结了一会儿,便笑着对玉梨说:“蔡小姐,你看看我们,什么都不懂,要小姐操心了。”
  玉梨娇羞的一笑,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司马翼,见他眼睛看着别处,棱角分明的俊朗在阳光下更加的英气逼人,脸轻轻一红小声道:“你们以前应该是富贵人家,自然不懂这些。”
  若离刚想再说句感谢的话,刚才去地里看的蔡老实走了回来,低下头对玉梨说:“小姐,小的刚才去看过这些地了,地本来就是生的,这些天又太干旱,他们浇的水不起什么作用。”
  玉梨抬起头第一眼看向司马翼。见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收回目光,她不敢去看鲍天麟,凭她的直觉,鲍天麟应该是司马翼司马羽的上司。
  看着这几个人,司马羽一副事不关己,司马翼心不在焉,鲍天麟毫不关心,她虽然没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善于察言观色。知道这几个男子不是做庄户人家的料,只好对若离说:“若离姑娘, 天太旱了。你们这样一桶一桶的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起不到根本的作用,这么大一片地要浇也浇不过来。”
  若离看着玉梨:“那怎么办?”
  玉梨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只能是看天了,十几亩二十亩地总不能天天提着水桶一遍一遍的浇吧。你用水瓢也浇不透。”
  若离凝神想了想,她以为禾苗就像是花苗,浇点水就行了,现在被玉梨一说,她才想起小时候见过郊区的农民浇地,那都是引水浇灌的。渠水会沿着地边田头流过。
  便看了一眼河水,离地头并不是太远,引过来应该不是很难的事。
  蔡老实老老实实在站在一边。忽然想起来什么,又低头小声说:“哦,还有,小姐。这些地里的禾苗有点不齐整,这玉米高粱都是富贵秋粮。尤其是玉米下面得用土壅起来,让玉米苗长在小坑里。这样才能保肥,还有这片地以前是荒草地,地里杂草太多,不能全部用手拔,得用锄头。”
  若离又才想起她以前见过的玉米好像根部都有一个小土堆,她有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真是不做什么事不操什么心,明明是都看见过的事儿怎么做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呢。
  嘴里应着蔡老实的话:“哦,是这样啊,那我们慢慢的壅土,除草。”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么大一片地,靠他们这些人要干到什么是时候。
  一眼看见盖星雨盖星云还在那边的地里边慢悠悠的干着活儿,盖星雨盖星云抬着水,盖倾眉带着盖星辰学着若离的样浇水,便大声喊道: “姐姐,星雨,你们停下来吧,我们做的对不对,还的返工。”
  盖星雨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对盖星云说:“星云,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出了地,沿着菜地边儿走了过来,磕了磕脚,盖星雨温文儒雅,脸上的表情很是柔和,盖星云年年纪小一点,却也已经风度翩翩的,两人从里里走出来,却没带出一点泥土。玉梨感觉有点蒙,以前她也没好好的看过这些男子,只觉得司马翼司马羽已经够出类拔萃的了,今天近距离的看到鲍天麟,盖星雨盖星云,才发现全都是鹤立鸡群之人。
  她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地里,盖倾眉司马小婵还在里面,盖倾眉温婉端庄,司马小婵柔美之中和带着一丝英姿。
  最后她的眼睛落在了站在门口的甄珠儿甄贝儿身上,甄珠儿秀丽无比,眼睛充满了灵秀,看到甄贝儿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半响合不拢,她长这么大本来觉得自己长得还说得过去,看到甄贝儿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美女。
  玉梨悄悄的低下头去,虽然她现在的地位比这些人高,却感到一种压迫感,甚至是自惭形秽。
  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点手足无措,便对身后的花儿玲儿使了个眼色,却见两人花痴般的看着走过来的盖星雨盖星云。
  见两个贴身丫鬟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玉犁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怕爹不见她派人来找,便笑着说:“那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司马公子,若离姑娘你们忙,。有什么事我会过来看的。”
  玉梨告辞离去,尽可能的用最轻盈的脚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及笄了就跟爹说起,一定要嫁给司马翼,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哪怕怎样看着都舒心。
  目送玉梨离开,若离下意识的看了眼司马翼,见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般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知道以后他是不会去求玉梨买粮食了,隐隐有点发愁,粮食马上完了,接下来的在哪里啊。
  见盖星雨盖星云也聚拢过来,看着一大片绿色的禾苗,想着如果不好好浇灌,也许会干枯而死,几乎一年的粮食又没了着落,索性招手示意盖倾眉司马小婵都过来。
  鲍天麟看若离招呼大家聚在一起,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有点疑惑。
  俯下腰小声问:“金若离,做什么?”
  若离也压低嗓门:“鲍天麟,你没听刚才蔡小姐说我们地里这些庄稼,需要浇灌,还要壅土。”
  鲍天麟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就浇呗,司马翼司马羽提几桶水还不小菜一碟,一瓢不够一桶总该够了吧,壅土我们慢慢拥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这么太远的路来来回回一整天才能提多少水,壅土你会还是我会啊。”若离没好气的白了鲍天麟一眼,说的那么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
  “那你说怎么办?不就是那点事吗?那不是对面山上的人都在做吗?”鲍天麟听若离说的好想很难,不以为然。
  跟他也说不清楚,若离扭过脸去不理会鲍天麟,等盖星雨盖倾眉都过来,才说:“司马翼,鲍天麟。刚才蔡小姐的蔡老实的话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司马翼司马羽点了点头::“听到了。”
  鲍天麟轻轻笑了笑,也跟着点了点头,见若离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他觉得有点可笑,不就是种了点粮食吗?不是说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吗,下了这么多的种子,就算是收成不好也会有很多的吧。
  若离也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都听到了,那我就简单的给星雨盖姐姐说一说,刚才蔡小姐说我们这样浇水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我们这片地荒芜很久,底下没有商肥,水如果浇不透的话,禾苗有可能干旱而死,还有这禾苗的根部也要培土,也叫做壅土,这些活儿我们都不会做,种庄稼讲究的是抢时令,过了这个时节做得再好也不起作用了,你们呢以前都没做过这些活儿,我也只是见过也没做过。”
  若离说玩这些前提,见大家都很注意的听着,有种小小的满足,知道的事情多一点还是有用处的,最起码有发言权。
  接着说:“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出点银子请常婆婆家的壮劳力帮我们做点事,反正他们那点薄地在山坡上,也用不了这么多人,我想请他们帮我们壅土,锄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就是挖一道水渠。”
  “挖水渠?”鲍天麟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那是什么?”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甚至盖倾眉司马小婵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她看,若离觉得自己有种领导最终作出决定的威严感。
  很领导范的清了清嗓子:“挖水渠当然是将河里的水引过来浇灌啊,京城里有护城河吧,皇宫里有御河吧,那不都是挖渠引的水吗?我们这片地离河水这么近,又都是平地,河水还算旺盛,引来浇灌一天,应该是彻底的浇透了。”
  “怎么引?”司马羽好奇的问了句,话出口感觉多嘴了,鲍天麟还没问话,自行后退了一点。
  鲍天麟没注意到司马羽的微小的动作,以前他们和盖星雨是很好的朋友,闲来无事还请他们去自己的府里聚一聚,说话也兄弟,可是现在关系微妙起来,关系到及家人以后的命运,不只是司马羽盖星雨也对他无形中表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