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冷如冰 更新:2023-06-15 15:20 字数:5310
……
时光飞逝,光阴荏苒。
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那些绵绵情话、朝夕关爱、抵死缠绵、温存爱抚……一切一切,编织出新的记忆——明媚美好、甜蜜热烈、刻骨铭心……
丝丝缕缕的美好记忆,汇聚成爱的海,湮没过往所有的伤痛、恨怨、愧疚、悔憾……
不堪回首的往事,残忍狠戾的伤害,纠缠不清的误会重重——烟消云散在无穷无尽的爱中!
这对心心相印的情人终于跳上快乐的船,扬起甜蜜的帆,漂流在爱的海,驶向幸福的彼岸……
(全文完)
番外(甜蜜,high)
偶先说声对不起,知道大人们都想看甜蜜番外!可是——偶好像本性难移!汗!冲了一杯加糖的苦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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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鲜血——殷红、滚烫、浓稠、咸腥……
疼!身后羞耻的秘穴被残忍扒开,暴露在淫亵猥琐的男人们眼中,三个、五个、十个…一堆男人!
分身被无数只肮脏的手肆意玩弄、揉拧、掐佞……
滚开!滚开!滚开!
手!我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钉死在床板上,锥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
不!不!不!——
……
“靳靳,靳靳,小宝贝,醒醒……快醒醒……”
俊美的男人猛然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淋漓,床单被子已经湿透,粘在身上又湿又冷……
腾十心疼地将小宝贝汗湿的身子揽进怀里,温暖的大手在人儿光滑的背部轻轻抚拍,柔声问道:“靳靳,做恶梦了?”
苏靳不着痕迹地挣开男人的搂抱,懒懒说道:“没事,只是梦到一条蛇。” 说罢,翻身下床,晃晃悠悠走向浴室。
望着那抹硕长的背影,鹰眼中闪着浓浓的怜惜和伤痛,疤脸男人轻叹一声,心道:靳靳,你何必瞒我!你在老挝呆了十年,怎会害怕蛇?……我知道,小宝贝——你不愿让我担心愧疚……我是十恶不赦的混蛋!畜牲!怎配你如此爱我!?
苏靳从浴室出来,重新躺下。
干爽舒适!——男人已经将床单被子换过了。
大手轻抚飘逸的黑发,男人轻声低语:“靳靳,古堡里呆了半年,很闷吧?换个地方好吗?……听说过塔希提岛么?我在那儿有一幢农舍……明天,我们就去,好不好,嗯?
苏靳靠在男人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好啊!丑哥哥,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天涯海角,你是甩不掉我了!”
低沉浑厚的笑声响起,男人低头爱怜地轻吻佳人——无关肉欲,这是一个蕴含浓浓爱意的吻、纯粹的吻……
……
塔希提岛
看到眼前的‘农舍’,苏靳暗自好笑,真的是农舍!——白色低矮的屋檐,宽阔的门廊,一间客厅连通厨房,一间卧室,一间浴室,五脏俱全,小巧温馨!站在门廊上,极目远望,但见层峦叠嶂,天连幽草,满目青翠,山水清幽似染,风景优美如画,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苏靳也不歇息,径直来到后院,急着视察马厩——嗯,有点窄小,采光不好,香草只能委屈一下了…或者让那个肌肉发达、一身蛮力的家伙再加盖一间大点儿的马厩……
腾十静静瞧着小宝贝忽闪的黑眸,就知他在打小算盘,笑道:“你不看卧室,先看马厩,对那个小畜牲真是心疼得紧啊!” 一把抱起苏靳,迈开大步,来到卧室,将怀中宝贝轻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凑到人儿耳边温柔低语:“靳靳,乖……昨晚没睡好,睡一会儿吧……放心,我现在就去给那个好吃懒做的小祖宗盖宫殿,嗯?
苏靳轻笑出声,低低说了声:“谢谢!”也真觉得困乏,合上眼,沉沉睡去。
俊美的笑颜勾走男人的魂魄,腾十望着熟睡的小宝贝,摇头苦笑,“靳靳,只要你开心一笑,我甘愿赴汤蹈火,区区一个马厩算得了什么!”
……
苏靳迷迷糊糊睁开眼,睡了多久?腾十呢?惺忪着睡眼,苏靳跑去后院马厩。
男人上身赤裸,背对着苏靳,正在辛苦砌砖。
黝黑宽阔的背脊,已经看不出流淌的汗珠,湿漉漉一片,好似用水浇淋过……
多么熟悉的背影!记忆中有无数次,丑哥哥裸着上身,汗流浃背地为我忙碌,只为博我一笑!甚至不求我的笑容作奖赏,只愿我能开心舒畅!
那次,在老挝,丑哥哥为香草盖马厩,也是这样烈日当头,挥汗如雨……而我却恶作剧,给他喝了辣椒水……
还有那次,在波卡沙贡悬崖下,丑哥哥冒着酷暑,烤着火炉,汗滴焦土,为我爆米花……我却将米花尽数洒在溪水中,白白便宜了那些鱼鳖……
不知不觉间,苏靳已经走到腾十身后,见男人正要伸手拿砖,便下意识地拎起一块砖,想递给他——
腾十转身看到了小宝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拿砖的手无力地一抖,砖掉到了地上……
一切停滞,空气中蔓延着死一般的寂静……
男人眼眶微红,轻轻执起苏靳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粗嘎说道:“小宝贝,我对不起你……”
苏靳云淡风轻的笑了,抬头凝视深邃的鹰眼,“丑哥哥…爱,就意味着不必说抱歉……”
鹰眼中的酸楚积聚成苦涩的泪水,缓缓滑落…
苏靳伸出指头轻刮男人高挺笔直的鼻梁,笑骂:“我爱的是强势霸道的男人,可不是哭哭啼啼多愁善感的娘们!”顺手拿起一边的毛巾,轻轻擦去疤脸上的汗泪交织,心中百感交集——丑哥哥,但凡有关我的一切,呼风唤雨富可敌国的你,事事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流尽多少汗水?……宁死不愿在人前落泪的你,为了我,又淌过多少泪水?……若我仍然执著于过往伤害,也不配得到你的爱了!
苏靳眨眨眼,拉起男人粗壮的手臂,笑道:“丑哥哥,靳靳饿了!所以,我命令你——立刻从泥瓦匠变为厨子!”
腾十哈哈大笑,狂吼一声,一把抱起苏靳,“遵命,我的主人!不过——做饭之前,请允许您忠实的奴仆,为您沐浴更衣……”不规矩的大手,飞快扯掉美人的裤子,不顾小宝贝疯狂的捶打,大步跑进浴室,将下身赤裸的宝贝死死按在墙上,粗嘎邪恶地低语:“主人,想洗淋浴还是泡澡?或者——想让您的奴仆用嘴帮您清洁全身,嗯?”说罢,性感薄唇急不可待地舔上白皙诱人的臀瓣……
“不……丑哥哥,不……” 苏靳费力挣扎,低低说道:“丑哥哥,求你,我现在不想……”
欲火中烧的男人即刻停止掠夺,站起身来,飞快地在人儿嘴边印下一吻,笑道:“小乖乖,冲个澡,马上就开饭!”说罢,转身离开……
……
夜晚,苏靳坐在门廊的摇椅上抬头望天——夜幕黑沉,繁星闪耀,令人徒生一股不真实感,仿佛世间万物皆为虚妄。
腾十斟了一杯红酒,来到门廊,俯身将苏靳抱进怀里,再一起坐进摇椅里。
男人轻舔佳人白嫩耳垂,嗓音低沉,“靳靳,想喝一杯么?”将手中红酒递到宝贝唇边,锐利的鹰眼贪婪地看着那柔软的淡色双唇轻启,啜饮一口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咽下。
欲火狂涌,男人猛地低头吻上诱人的唇瓣,霸道的舌头闯入洁白贝齿,探进酒香四溢的口中,翻转勾挑,追逐着香软的小舌,逗弄嬉戏……不够,还要更多!男人的舌头继续攻城掠池,直探进人儿喉咙深处,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掠夺的舌狂猛地抽插于火热柔嫩的咽喉,以一种不同以往的方式疯狂地感受着怀中挚爱的宝贝……
良久,男人意犹未尽地放开优美双唇,总觉得小宝贝今天格外安静,便将他紧搂在怀里,一起在摇椅上摇摇晃晃,懒散惬意。
苏靳呼吸着男人身上清爽成熟的气息,更深地偎进能抵挡一切风雨的宽厚胸膛,情不自禁地幻想——父亲的味道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佳人在怀,男人渐渐意马心猿起来,大手悄悄抚上挺翘的臀瓣,隔着西裤轻轻划着圈——这是小宝贝最喜爱的挑逗方式…感到怀里人儿轻微的颤抖,男人嘴角勾起邪笑,抱着苏靳站起来,急急冲进卧室,将柔韧的身子压倒在床上,大手疯狂地扯掉碍事的衣物,让健美勾人的胴体裸露在空气中,薄唇吻上细白的耳垂,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美妙柔软的分身,男人辗转吸吮,卖力舔弄,迫切地想看到人儿欲火难耐,尖喊求饶……
眼前的景象与噩梦中的恐怖重叠,分身上温柔侍弄的舌头化作无数只肮脏猥亵的手……
不!不!不!——苏靳疯狂大喊,浑身颤抖,冷汗淋漓,赤裸的身体剧烈挣扎扭动,拼命躲避着男人的侵犯…
感到小宝贝的逃避,被熊熊欲火烧灼的男人蓦地清醒,疑惑于那仍然疲软的分身,心痛于脆弱盈泪的黑眸,男人猛然想起昨夜宝贝做了噩梦,暗骂自己愚蠢透顶,立刻拽过被子,紧紧裹住惊恐瑟缩的小宝贝,大手一遍又一遍地轻抚颤抖不止的身子,轻柔低语:“嘘,小宝贝,别怕……我们不做了……乖,想不想吃东西,嗯?…要不,看DVD怎么样?”
温暖的被子层层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男人有力的大手紧搂着自己,苏靳渐渐放松下来,靠在男人怀里,轻声啜泣…
良久,苏靳动了动身子,低低说道:“丑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昨晚的梦,我…”
“嘘,小傻瓜,别说了,丑哥哥明白…是我对不起你!什么都别想,乖乖睡吧。”
……
眨眼间,两人已在塔希提岛住了一个多月……
自从那晚苏靳抗拒了男人的求欢,两人半年来苦心经营的融洽和谐荡然无存,冷漠克制的隔膜渐渐升起——苏靳睡觉时穿起了睡衣,每日清早骑着香草出门,在岛上游逛一整天,黄昏时才回到农舍…晚饭后,男人跟吴铭通电话,了解公司的经营情况,苏靳则躺在床上假装看电视,除却哼哈,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谈……
……
厨房里,男人仍如往常一样变着花样地给小宝贝炮制营养大餐,不时侧耳倾听是否有马蹄声响……
靳靳,我想吻你!想抱你!想舔着你的分身、进入你的身体!……然而,你刻意躲避的动作,冷淡游移的眼神,不发一言的静默,每每让我心碎欲狂……
晚饭桌上,面对精致可口的美食,苏靳没有一点胃口,在那双锐利鹰眼的密切监视下,象征性地吃了两口,低声说道:“我吃饱了。”就要起身离开。
猛然间,被铁钳般的大手按在椅子里,耳畔传来男人粗砺低沉、隐含怒气的话语,“别耍脾气,不开心可以打我,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好吃饭,看你瘦的!”
低头瞥到苏靳倔强躲避的眼神,男人憋闷已久的怒火瞬间火山喷发!大手野蛮地掐住尖削的下颌,粗俗邪佞的话语冲口而出:“如果你上面的口不想吃——我就把这些东西全塞进你下面那张口里!”
漂亮的黑眸里恐惧一闪即逝,苏靳冷冷看一眼满盘吃食,抬头凝视凶悍的疤脸男人,俊脸浮现玩世不恭的嘲弄,“哼,好啊!反正我前面的东西已经硬不起来了,后面的口如果还能让你当垃圾桶用也不错!”
腾十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的俊美男人,慢慢蹲下身,沉声说道:“靳靳,对不起,为什么瞒着我,我……”
看到男人愧疚心痛的表情,黑眸闪过残忍的快意,尖刻的言辞不受控制地溜出嘴边:“只要你的舌头你的手一碰我的分身,我就会把它们臆想成无数只肉麻恶心、肮脏猥琐的手…”
男人蹲在地上,低着头,苏靳看不到鹰眼中的情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