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温暖寒冬 更新:2023-06-02 12:49 字数:4903
跟鞋,带了一付黑色细边眼镜。
“你这是去上班?”苏眉问我。
“去学雷峰。”我回答她,不理会她一脸不解的表情。
“学雷峰,学雷峰,有钱往我兜里扔。”这是我小时候学过的儿歌。不要看轻了东北人,也不要欺负他的善良,只为他们知道:不在爆发中永生,就在沉寂中死亡。
上午,周望年到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正式打上班铃,但所有人都到齐了,我走到他面前,平静地对他说:“今天晚上和我约会吧。”
可想而知,就差有尖叫声了,周望年看了我一分钟,然后对我说:“下班时候我等你。”
那一天,没一个人找我放单。我成了她们窥视的对象。
完美约会
下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五点半打铃的时候,竟没一个人离开,周望年在楼上开会,还没有回来。
我收拾好东西,关上电脑,大家也慢腾腾的收拾东西,关电脑。谁心里都明镜儿的,他们在看我是不是真的和周望年一起走,去约会;也看看周望年是不是只是说说罢了,如果那样,他们就有笑料可以爆了。
我在电梯口,直接按向上的键子,他不下来,也没说我不可以上去,我今天还非要和他约会不可。反正气死人不偿命,还解决了人口过剩的问题了。
我进了电梯,没人动,他们都在外面等着,我笑着关上电梯门,到上一层。会议还未结束,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杂志。
“夏小姐。”一会,周望年走了出来,“你在等我?”他有些吃惊。
我看了一下表,六点十分,“当然,我们说好了去约会。”我答的平静且自然,而且理由气壮。
“好,等我一下。”他要回办公室收拾东西。
办公室已经没人了,多少让我有点失望,我是很想让步他们看看我胜利的果实,人都有虚荣心,何况我是胜者。不过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我露出了笑容,办公室所有人都在大厅里,因为外面下雨了。
周望年把外套和皮包放到我手里,“我去取车,你在门口等我。”他也看到大厅里的人,我感觉他这样做是故意的。
我便昴着头,穿过整个大厅,站到门口,保安给我拉开车门,让我坐在车后座里。
“想去哪儿?女士,我在等您的吩咐。”周望年玩起了坤士风度。
“随便。”反正北京我不熟。
还好,周望年没带我去国际酒店之类的地方,只是找了一个西式餐厅,很小,也很安静。服务员一色的外国人,说着我听不懂的法语,拿来了菜单。
“想吃什么?”周望年问我。
“我没吃过西餐,也看不懂法语。”我老老实实地说,不怕眼前这个男人会笑话我。
周望年笑了,“你不象其他女孩那样,她们有时会乱点一气,完全没有章法;有时会甜甜一笑,说你做主好了。你真够直接,我喜欢。”
周望年拿着菜单,说着流利的法语,和服务生点菜。“吃牛排吗?”他问我。
我摇头,我吃不了带着红血丝的半生牛肉,再说我也不需要补什么。
他笑了,“海鲜?”
这个我能接受,所以我点头。
一会儿,服务生拿来一杯红酒,打开来,把松木塞子放到我面前。“他想让你闻一下红酒可以吗?”周望年解释到。
我到在鼻子下面,酒味很淡,有点苦,“法国九三的干红”我轻声说道。
周望年看着我,用法语和服务生交谈道,然后又再和我说,“你真厉害,一点都没错。他想问你想要什么年份的酒。”
我曾经看过一个日本偶像剧《奇迹餐厅》,小山智子,简井道隆主演的。上面便是介绍法国菜馆的,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小猪跑步。那上面说,如果选择红酒,是要看吃什么东西,这样才能体现出食物和美酒的味道来。
我摇头,代表我不知道。周望年用法语告诉服务员他的选择,服务看着我,说着什么。我望向他,希望他译给我听。
“他说你很有品味,他们这里有种八二年的JASS;要不要尝尝?”周望年说。
“是不是很贵?”我有点担心,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第一顿饭就让人家破费,不是我的作风。
他笑了。“放心,这点钱我还出得起。”
我却忐忑起来,暗下里计算这顿饭的花销,不知道我一个月的收入,够不够得上这顿饭钱。
好在美味同样能吸引我的注意力,我边吃边想,花我两个月薪水吃这顿饭,也值得了,就是一点——吃不饱。
周望年总是在看我,让我感觉不自在,说实话,我对他来说还真没什么感情,我不会对人一见钟情,也没想过要发展什么办公室恋情,若不是小红的话刺激我,我可能还在观赏的阶段,哪儿能和他面对面吃饭呢?
JASS果然好喝,很浓,也很纯,而且不苦,是甜的。我用这个动作来隐藏不安。
“为什么这么直接约我?”他突然问我,让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要学雷峰。”我回答。
他不解,他挑眉。
“因为她们说东北人都是活雷峰,为了办公室的安定团结,为了公司的业务不受你的影响,为了若干家庭不因你而离散,所以我打算接收你。”这样的回答,不知道他满意吗?
他笑了,笑的很优雅,“对不起,我目前还没有被你接收的打算。”
这次换我挑眉,那种无奈的,被人拒绝不是一次两次,还没有什么伤心一说。
“不过——”他拉长了语音,“我对你还蛮有兴趣的。”
我忽然发现,他的笑,好危险,有种让人想逃跑的冲动。“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谢谢你的大餐,周理。”我笑的有点虚。
他很坤士的送我回家,还好一路平静,如果要是再象上次那样的话,我想我一定会跳车逃跑。车停在路口,他附过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夏小姐,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怎么办?”
他的呼吸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又不好发作,只得傻傻笑道:“别开玩笑了,周理,这可不象你性格。”我随口胡说道。
“这么了解我,”他没有放过我的耳朵:“我好象是喜欢上你了呢!”
骗人,这个大骗子。
恋人未满
周望年,我更喜欢叫他SEVEN;是个老谋深算;心机很深的男人;第一次约会;我便败下阵来;办公室里的人被我弄得人仰马翻;到哪里都有嫉妒的眼光;仿佛都成了樱木花道的样子;在心里默念:“我要用眼睛杀死你。”
SEVEN很享受这种时光,有时会故意把我叫进办公室难为我一顿,我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好象要万劫不复一样。
这个男人还很霸道,听不得别人有半个“不”字,正如我现在,第3次被抓进他的车里,和他一起去“约会”。
“想吃什么?日本菜,法国菜,还是意大利菜?”他开着车,漫不经心的问我。
我赌着气,不与他言语。
他看了看我,“怎么了?女人,怕了?你可是我第一个约会吃西餐还穿牛仔裤的女人,你是不是没穿过裙子啊?”
我还是不理他。
“不说话?”他把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如果不想吃东西,那我干脆找个宾馆好了。看你火气那么大,一定是内分泌失调。”
“去你的。”我挥手打了他一下,谁知道他正靠过来,一下打在他脸上,很响的一声。
时间顿时停住了,他捂着脸,吃惊的看着我。
“啊!”我反应过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拉开他的手,还好只是很响罢了,没有留下我印记。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他使劲的揉着脸,“你根本就是存心的。”
“噗!”的一声,我笑了出来,“谁叫你没正形的,你要真的是那种人的话,还请你离我远一点,办公室里有都是想迎合你的人。”
SEVEN回复的严肃的表情:“对不起,我无心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最看不得他严肃的样子,赶快转移话题:“我饿了。去吃饭吧。”
他摇了摇头,又继续开车。
最后,我们找了家大排档,三十八元吃到饱的那一种,海归回来的他,还不太习惯我们这些人的生活方式,我尽力去影响他,让他看到并不是高档的地方,才有美味。
开心就好,生活也许就应该这样,不去想太多的杂事,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SEVEN第一次进四合院是在深秋的一个周末,我们说好一起去中关村淘盘,他来接我。他送回我到路口许多次,却从来没有进来,这一次,我带他进来,把他介绍给我的朋友。一院子的落叶,没人清扫,大家说喜欢踩上去的声响,沙沙的,软软的。
“你。住这里。”SEVEN终于止不住问我,此刻,我正在穿鞋。
“怎么?”我停下来,问他,“不好么?”
他摇头,“太杂了,对女孩子来说,不安全。”
我笑笑,继续穿鞋,“其实在这儿的人都很朴实,没有争斗,没有虚荣,我感觉比办公室好多了。”
“你可以考虑搬来和我一起住,这样大家都方便,而且,我们也能天天在一起。”周望年拿起我桌上的照片在看,说的话是那么自然。
我们到了那个地步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回答是没有。虽然我对未婚同居这样时尚的事情没有介蒂,但放在自己身上,我还是接受不了。不是自己装清高,而是不习惯。
“臭美吧你!想什么呢?“我开口说道。
“如果你变得温柔一点,我会考虑把你娶回家。”SEVEN放下手中的照片,那张是我和苏眉的合照,大学的时光。
我回过头,“SEVEN,你太花心了,不适合我这种人。而且,你现在也不象会是安定下来的样子。”我又接着说了一句:“受刺激了吧!”
他不言语,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递给我,示意我打开。
我打开钱包,绯页里有一张陈旧的照片,被撕毁过,又重新粘上的,照片上,是年轻很多的SEVEN,和——
“好象学校时候的我。”我惊讶道,怪不得他看我桌上的照片,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会是在收集和她长得很象的女孩吧!”
SEVEN笑了一下,“是很象,发式,身形都很象,只除了一点,她很温柔,象水一样。”
“初恋情人?”我试探着问。
他点头,把钱包拿了回去,摸着上面的相片,“等我出国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一个美国人,拿了绿卡了。”
我有些无语。“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了吧!”
SEVEN把钱包收回原处,“你不生气?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
我笑了,“仔细看看,她和我只有七分想像吧。看久了就会感觉不象了。”
他也笑了,“是,第一眼看见,我也吓了一跳,可细看看,便完全不同了。”
“好失望啊,原来你不是喜欢我,只不过是喜欢长得有点象我的她罢了。”我假装失望地说道,惹得SEVEN似乎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可是因为这样吧,注定了我们做不成情人,爱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得失往往在一瞬间,一瞬间有了爱的感觉,也在一瞬间失去。
转换关系的速度因人而定。私下里,SEVEN和我都认为对方是不错的朋友,因而没有因为这种关系的转换带来多大的影响。他还是会常常和我开些让我脸红的玩笑,只是,那不是爱情罢了。
满淫;电车
这个标题大家都见过吧,是日本的一款成 人游戏,在电车上非 礼女孩的。据说在日本,这款游戏卖得可是相当的好,可见日本人有多人心理不正常。
我不想讨论这个游戏,只是借用一下这个名字,因为苏眉刚刚在电话里,给我讲着一件事情。
我感冒了,请假休息。早上苏眉一个人走的,去挤公交车。这车直接到他们公司楼下,很方便,但是早上挤车的人却是很多。
“你都不知道”,我借她开头的功夫,拿过纸巾盒,感冒就是这样。
“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