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5 节
作者:
卡车 更新:2023-05-21 14:18 字数:5080
想到这里,他的心便如火烧一般难受,看样子,不但要对陆念之严加防范,等女儿酒醒,还得让陶子给女儿好好上一课!居然敢在外面喝酒!难怪打她电/话始终不接!
而陆念之看着宁震谦抱着小囡而去的背影,心中懊恼极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的话果然是经典,就因为一时的不忍,使整个局面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震叔叔这是真的跟他翻脸了……
顾不得流血的鼻子,他一拳重重打在方向盘上,郁闷难当……
童博和乐颜也牵挂着已经离开的陆念之和小囡,没等party结束,就提前离开了。
路上,乐颜拨打着陆念之的手机,彼时,陆念之还在宁家门口,正坐在车里发呆,是手机铃声让他清醒过来,见是妹妹,接了电/话,“乐颜……”
“哥,你到哪儿了?小囡送回去了吗?”乐颜急忙问道。
“嗯……”
“怎么样?震叔叔骂你了吗?你还好吗?”
“……”还好吗?看看他的鼻子就知道好不好……可最重要的不是这点,他宁可被宁震谦打得横尸当场,也不愿被下了禁止令……“还好,震叔叔就责备了几句,没啥。”
“哦,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呢,好吧,那你先休息吧,我和大哥马上就回来了。”乐颜松了一口气,震叔叔的脾气她清楚,能够只被责备几句,算是二哥幸运了。
“二哥没事,已经到家了。”乐颜冲着童博一笑。
是吗?童博没说其它,只是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如果宁震谦此时不在家还好,只要在家,目睹喝醉的小囡,只怕弟弟今后的路更难了……
可是,无论念之有多么难,小囡却明明白白在那儿,就在大院里,离他们家不过短短的距离,看得见希望,也知道努力的方向,而他呢,她离他那么遥远,远得就像是仙凡的差别……
“大哥!在那停一下!我去拿点吃的!”乐颜指着路边一家餐厅。
童博一看,他们现在不是到了姑父左辰远的餐厅了吗?乐颜一直特喜欢吃他们餐厅自制的甜食和自己碳烤的腰果。
他把车停在了路边,陪着乐颜一起下车。
姑父这家门店是和酒店开在一起的,旁边就是姑父的酒店,他不经意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又让他顿时如雷轰顶……
“乐颜!你自己回去!”他不顾一切地冲进了酒店,追逐着那个身影而去!
是她!真的是她!他会看错第一眼!但是第二眼也看错绝不可能!那一瞬,他几乎热泪盈眶,她不是在瑞士吗?怎么会回来?!
前方那个瘦削的,穿着坠地亚麻长裙,长发披肩的女子,在酒店大堂里翩然而行,步履轻盈,体态婀娜,就像行走在云端一样,这个世界,再没有人会能像她这般行走……
近了!他和她的距离渐渐的近了!在距离她身后三米的地方,他不敢再向前,他真的害怕,这是一个梦……
梦里无数次,他都如这般追寻着她的背影,分明已经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因他的一伸手,而让她的身影化成了虚空,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如果,这真的仍然是个梦,他宁愿这梦做得长久一些,让他可以多看她几眼……
“Cinderella……”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她身后轻唤了一句。
很轻的一句,在夜晚的酒店安静的大堂里,如破空而开的琴音,让前面的身影也骤然一颤……
他知道,这一次,真的没有错……
“Cinderella!”他大声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终于,她转过身来……
那一瞬,光华亮过了酒店夺目的大堂灯光,他被灼得双眼发疼。用力地闭上,再狠狠地睁开,她,依然还站在原地……
那么安静,那么平静……
“Cinderella!”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泪光终于模糊了视线……
走下雪山的仙女,仍然美得光彩夺目,俗世的尘埃并没有使她的光彩蒙尘,就连那份清冷,也不曾改变半分……
只是,重逢,让他变得如痴如狂,让他如疯如癫,而她,却仿佛只不过遇见一个陌路一般,眼睛里无一丝波澜……
她,如何能做到这一点?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的心,是冰雪所铸?
“Cinderella……”仿佛,除了念着她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数秒,而后转身,往着她原本的方向而去……
“Cinderella!”他要疯了!她却是如此冷漠吗?连声招呼也吝啬于给他?
日夜思念的疯狂,燃烧到顶点的渴望,让他既狂且怒,唯恐她就这样如冰雪一般消融在他的尘世里,他不顾一切冲上前,揪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清冷的质问,亦如问一个陌生人……
“我有话跟你说!”他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带我去你房间!”
“不……”轻轻浅浅的一个字从她花瓣一般的唇里吐了出来,却浪潮一般,拒绝并摧毁了他所有的期盼……
他真的愤怒了,扭着她的胳膊就往电梯走,边走边对服务员道,“给我一个房间!迅速!”
服务员认识他,这是老总的侄儿,所以战战兢兢,迅速给了他一张房卡。
他连拖带拽把她扭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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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幸睡着,又只好早上起来赶更,不知怎么回事,今年身体不如从前,远没有以前能拼能熬夜了,苦了等更的亲,吉祥也很难过。
355 待你长发及腰19
更新时间:2013…10…25 17:20:24 本章字数:5312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虽然她也身材高挑,可被他拽着,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直到他把她拽进房间里,她才不那么镇定,试图从门缝里挤出去,而他用力将门一关,靠在门上,将出去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Eric;Mom/is/waiting/for/me……”
“贺心澄!别跟我说英语!装外国人显示你不认识我吗?”他铁青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她被他一吼,索性静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不再言语。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像茫茫海上触上冰山的船,心口被撞开一个大窟窿,冰凉的海水猛兽一般往窟窿里灌,随浪而入的冰凌子砸得他刺痛不堪。
“我忘不了你……”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眶微红。
她微微转过脸去,沉默,是她擅长的外壳。
他向前走几步,近她跟前,几近哽咽,“我很想你,每天……”
她终于垂下头来,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半壁脸颊,轻轻一声低叹,“阿博……何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当从来不曾遇见过……”
她的普通话并非地道的字正腔圆,带着些许南方人的口音,柔软的语调,淡淡的意味,让“从来不曾遇见”这几个字如绵里藏针一般,对他而言如初时一样有着别样的杀伤力,“怎么可能当从来不曾遇见?你可以做到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以来,你从来就没想起过我?!”
她定定地,低垂了眉,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有?!”童博忽然觉得很可笑,却不知这笑,是因为她的谎言还是他自己的痴傻?又或者兼而有之?“贺心澄!你是全世界最狠心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你!”
长发遮掩下,她唇角努力地微微扬起,对于他的评价,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蓦地,他出其不意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用力吻了下去。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以,这好不容易祈来的偶遇,怎肯在轻易松手?两只手臂一上一下分别圈住了她的头和她的腰,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原本只是想打破她的平静,哪怕激怒她也好,可是,沾上她唇的瞬间,他才知道,被套牢的人,其实始终是他……
再不愿放她离开,再不想终日在思念的牢里煎熬,沉睡的欲望如开闸泄洪的水,奔流浩荡,不可阻挡。
他用力冲破她的阻碍,用力磨着她的唇瓣,用力和她的舌纠缠,直到,他无法自已,便将她抱起,直接压向酒店的大床。
“阿博……你疯了……不可以……”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残余在嘴里,而他的手,却已经在拉扯她的衣服,她急忙按住他的手。
只是,她能阻挡得了他吗?
且不说他从小在父亲的训练下,身手绝不亚于任何一名特警,就凭他此时此刻那无法控制的疯狂欲/望,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抵挡的……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完全等于零。
压住她扭动不安的身体,钳住她的两只手,他居高临下,字字有力,“我爱你,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裙,她的阻挡已经在他的坚决和用力之下形同虚设。
“Eric!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可以……”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他粗暴地吻住了唇,所有反抗的言语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他急促的呼吸,伴随着他狂乱的吻,如疾风骤雨卷裹了她的世界……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扯掉了自己的衣裤,直到那熟悉的硬度刺穿她的身体,她才徒然间全身僵硬,最终,放弃了反抗……
而他,终于再一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容,那畅快淋漓的一瞬间,自觉是他人生的终极所愿……
不再需要语言,所有的相思,所有的煎熬,都在这身体的契合和冲撞中倾泻,升华,最终融合成巅峰的完美,似曾相熟,却又恍若新生。
最后一次爆发,他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紧紧按在怀中,倾尽他全数的热情,汹涌澎湃,冲击得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
风停雨歇,之前的疯狂冷静下来。
他依然从她身后拥着她,低头凝视着她纤白的肩膀,她柔嫩的身体,还有,她揪住床单的,白皙的手指。
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他……
他收紧了手臂,在她肩膀温柔地,细密地吻着,低唤她的名字,“心心,心心……”
她微微一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眼睛,静等自己从云端缓缓落下,等自己起伏的心,渐归平静。
“So,you‘ve/got/what/you/want!”
她冷淡的一句,让他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紧抱着她的手臂松懈下来,痛心而伤感,“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透过凌乱的发丝之间些微的间隙清冷地看着他,眼里写着的内容,分明就是:难道不是吗?
他在这样的眼神里,挫败而无力,伸手把她的发丝拨开,爱怜地轻拭着她鬓角的汗,“心心,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一定有办法的,瑞士和中国,绝不是问题。”
她眸色清亮,即便是在这般风雨激/情之后,亦不减半分。只是,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可用亮若星辰来形容,比如曈曈钟爱的小囡,比如他家的乐颜然只有她,只有他的她,眸子里的亮光如雪后初晴,阳光照在冰棱之上,一闪一闪的光芒,看似耀眼,那雪寒冰霜却足以让人的心凉透……
他真是怕了她这样的眼神,立时伸手遮住了,“心心,不要总这么看着我,我要你,要你和我在一起,无论瑞士还是中国,我要我们不分离。”
她一动不动,“I/have/to/go/now。May/I?”
“心心!”他恐惧地抓紧了她的手。
她便生出几分讥笑的神情来,“Childish!”
他眸光一缩。
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个词,为什么总说他“childish”?
几分恼怒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鼻尖与她的相对,“我什么地方childish了?是不够大?还是发育不够好?或者是不够强壮?你说不出来,我可以再证明一次!”
她也不挣扎,目光直直的,对着他,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此刻的你,不就是cildish吗?
他被她看得心颤,终从她身上滑下来。
于是,她坦然起床,不躲,也不闪,当着他的面,从容不迫,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了回去。
他躺在床上,为她这样的淡然而神伤,“不要走……”
她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穿上了鞋子,拾起了她的包。
“心心!”他拥被单随意裹住下身,起身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