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8 节
作者:
卡车 更新:2023-05-21 14:18 字数:4970
“嗯!对!我们的小囡是最棒的!”对于这一点,宁震谦表示绝对地赞同。4
“其次,这仅仅是个游戏而已!又不准的!小囡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知道呢!理智一点地说,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不知道!”
“真不准?”他疑惑不定地反问她。
陶子惊讶地看着他,觉得这孩子真的需要治疗了……在小囡这个问题上,已经白痴到了底限……
“拜托!首长大人!您也是受过多年正规教育的军校毕业生吧?有点知识好不好?小囡是你身上的一部分和我身上的一部分在我身体里的结合,不是我的照片和你的照片在电脑里结合,如果那也准的话,干脆让电脑生孩子算了,还用得着滚床吗?”陶子无语得戳着他的额头。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是真的够傻了……最近怎么回事,这脑袋总犯傻……
于是,世界突然豁然开朗起来,那也就是说,小囡不一定是小黑妞了?太好了!可是,他转瞬一想,又跌入低谷,但是这不代表她没有变小黑妞的可能性啊?怎么办?
“囡囡,你说小囡到底是小黑还是小白?”他心上心下的,还是觉得小囡白一点好……
“……”陶子突然觉得,得产前抑郁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她,如果非有个人要得的话,一定是他……话说小黑和小白又分别是谁呢?
“真的很着急!也不知吃水果管不管用!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我明天再去问问去!”他自说自话地道。
“你问谁啊?”她蹙眉问道。
“一个同事,对这方面好像挺在行的!”他回答。
陶子也就不多问了,倦意渐渐上涌,打了个呵欠,道,“你别瞎想了,白也好黑也好,总归是我们的小囡就行了!”怎么现在换成她安慰他了?
“嗯……”宁震谦似乎接受了她这个劝慰,见她这么疲倦,不由问道,“又想睡了啊?你现在可是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还老是打呵欠,就跟只小猪似的!”
陶子自己也不禁感慨,“是啊!这段时间妊娠反应没那么强烈,吃的多了,睡得也多了,我真担心长成一个大胖子。”
“你多胖我都抱得起!不用担心!”他笑道,手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话,好像她胖也好瘦也好就是给他抱的?
“走吧,媳妇儿,我给你洗澡去,洗完睡觉了!”他站起来,顺带着将她也抱了起来。
“不要你洗啊!”她忙道。
自从怀孕以来,他们就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很谨慎。宁震谦体质好,每晚温香软玉地抱着,怎么会没有反应?只是仗着自控能力,每晚坚忍,但一夜硬挺到天亮的滋味也不好受,如果只是一个晚上还好了,每晚如此,对他而言,堪称折磨……
陶子曾提出,干脆两人分房睡算了,他怎会同意?来一句,死也要死在她身边,让陶子无话可说……
给她洗澡这事儿,他不只一次提出来了,每次都被她关在浴室门外,这回,他却是直接将她抱进去了……
陶子知道,要坏事……
果然,当浴缸水放满,他脱去她的衣服,抱着她入浴缸的时候,他的眼睛明显燃烧着火焰……
陶子不知道怎么办了,赶他出去吧,不忍心,但这样看着他受煎熬,也不忍心……
犹豫间,他握着沐浴海绵的手已经在她身上滑动,指尖滑过的地方,酥麻颤动。
其实不说他,就陶子自己而言,在妊娠反应渐渐减少的时候,好像身体变得比从前更敏感了,有时夜晚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的气息,贴着他坚实的肌肉和昂扬的硬挺,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蠢蠢欲动,而他这样给她洗着澡,两人都是情不自禁地激动。
他扔掉了海绵,用手直接覆上了她的皮肤,唇也朝她靠近,呼吸渐渐变得灼热,“囡囡,我就亲亲……”
他低哑地呢喃,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这种时候,真的指是亲亲吗?吻,火热得像燃烧一样,他在她胸前揉着,初时还温柔,渐渐的,力度便大了起来,她便有些意乱情迷了,愈加热烈地回吻他,直到两人都喘息不止……
他到底还是理智的,没有继续煽风点火,在意犹未尽的时候离开了她的唇,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盯着她,里面写着满满的欲望……
他极力稳定着呼吸,站起来把热水器的喷头取下来,准备脱衣服冲洗。
陶子看着他,心中不忍,坐在浴缸里,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干什么?”他一把捂住。
“你难受啊……”她心疼地道。
“那也不行!伤了小囡怎么办?”在这个问题上,他必须坚持原则。
“我不是想那个……我就帮帮你……”她低声说。
他一愣,扔了喷头,松开了按住裤子的手……
陶子并不擅长这个,唯一一次帮他还是那年他从S团回来,大中午的,在家中的浴室……
可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去做,希望可以帮他解决一些问题,看到他的表情由激动转向痛苦再到最后放松,她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没有肉吃,也算喝到了肉汤,宁震谦俯下身来,吻着她的唇,轻喃,“谢谢。”
“……”这也要谢?陶子眨了眨眼,“我这是为自己!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丈夫出轨的多,我怕你出轨!”“……”他还能出轨?他真想敲她脑袋!不过,刚刚释放过,心情大好,说话的气氛也轻松了很多,“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还来一个,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可不是自找麻烦吗?很快,就会有麻烦找上你了,你等着瞧吧!”陶子笑道。
“怎么可能?要我发誓吗?”他急了,她那样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陶子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小囡!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你准备接麻烦吧!”
宁震谦这才知道,原来她又戏弄自己,捏了捏她的脸,也笑了,“这种麻烦,我倒是希望越多越好……”
“美得你!想当超生游击队啊!”一个小囡还没出生,就将他折腾成这样,再要再多几个,他非焦头烂额不可……
他嘿嘿一笑,“如果不是国家政策,我估计我们一年一个的话可以生一个排!”
“……”他当她六十岁还能生?
“洗澡!睡觉!”她浇了他一头的泡沫,不和低智商的人一般见识!
他给她洗完澡,自己又用找了药和姜熬成水泡脚,这个习惯他一直坚持着,复婚后她把这个工作重新接手,顺道着把宁晋平的那份也烧了,现在不能再让她劳心劳力,他又自己抢着干了。
把她安置睡了以后,他便下去看着水,直到烧好,给宁晋平送了去,才自己泡,这么一耽搁,已经一个小时了。
再回到房间时,她还是醒着的。
“还没睡着?”他发现她这段时间作息越来越乱,白天睡得很多,晚上也总显得倦怠,但每回他忙完回来却又看见她还睁着光亮亮的眼睛在等他。
“嗯。等你。”她掀开被子,朝他伸出双臂。
他一笑,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她黏着他依靠着他的感觉。
钻进被子里,伸臂将她搂入怀中,如抱着孩子一样轻轻摸索着她的背,哄着,“睡吧,乖。”
她满足地笑着,在他怀抱中寻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听着她匀净的呼吸,他有些好笑,这是把他当催眠工具了吗?一抱上就能入睡?也不知他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她是怎么睡的……
一夜,安眠。
关于小囡皮肤黑和白的问题,陶子以为经过了这一夜,便就算过去了,虽然仍然憧憬她的小囡是如何美丽的模样,可却也不会因这晚的事而有情绪。
第二天,中午,宁震谦没有回家,奇怪的是,宁晋平也没有回家,严庄说,父子俩打电话回来了,说有事,吃食堂。
陶子理解,早已经习惯了军嫂的生活。
晚上,他们俩还是没回来,严庄说,还是吃食堂。
结婚后这几个月里,天天黏在一起,突然一下一天不见,陶子还真有些不习惯,可是,作为军嫂,她不该有任何情绪的,他不在,她更应该照顾好自己,好让他放心地干工作。
所以,她早早地洗了澡,一个人回到房间做完胎教,然后自己睡觉。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怎么越来越依恋他的怀抱,他抱着她的时候,格外安心一些,也容易睡着,不然就总是惊醒,比如白天,她看起来总是嗜睡,却没几次睡眠超过半小时。
她不知道这是否叫做幸福依赖症。没有他的那么多年里,她一直是深睡不醒的动物,曾经的辉煌是,没睡满足够的时辰,别说闹钟难得闹醒,就是军号也闹不醒,而现在呢,越幸福,越沉溺,反而越娇气了,如果说,曾经的她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战越勇的小钢炮,那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瓷娃娃……
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后只好起床下楼找牛奶喝,正好严庄准备上楼来睡觉,遇上了,便问严庄,“妈,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父子俩?回来了!在书房呢!小震听说你睡着了,就没去吵你,直接和他爸去书房谈事了!你这么晚下来干嘛呢?”严庄反问。
“我喝点牛奶。”她没说自己睡不着,怕严庄担心。
“那你回去躺着,我给你拿来。”严庄赶紧扶着她走回。
可是,喝完牛奶之后,她还是觉得无法安宁,不免怪责自己的娇气,这种状况是必须要克服的!如果他以后出去执行任务怎么办?
最后,拿了耳机过来,关了灯,闭上眼睛,听着给小囡做胎教的音乐,逼着自己入眠。
这样,才终于入睡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她醒来,身边没有宁震谦睡过的痕迹……
难道他昨晚没回房间来睡?
她来不及梳洗,就下楼去一探究竟,这个时段,正是出操的时间,家里三个男人自然都不在,她也不好意思问严庄,宁震谦昨晚睡在哪里,只好将这件事闷在心里,心想,等他们出操回来就知道了。
谁知,后来是他们打电话叫严庄去接莫忘,他们自己并没有送回来,说是忙……
真的这么忙吗?也许吧,快春节了……
这样的情形,竟然连续持续了好几天,几天见不着宁震谦,陶子心里空落落的,虽然会有电话往来,但是还是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忽有一天,她发现卧室里贴了许多她的大幅照片,就是她怀着上次那个孩子的时候,宁震谦洗出来的,当时还剩余好些,如今这贴了一墙的,是怎么回事?又是谁贴的?
她问过严庄,严庄却说不是她贴的……
她心中犯了疑,难道他们父子俩每晚通宵谈事?难道要她去问严庄宁晋平是否回房睡觉?这个问题太难以开口了吧?
她前两天就在想,是否半夜起来去书房看看,但想着他这么忙,她不该打扰他,不该让他有后顾之忧,便一直忍着,如今看来,他是会回房间来看她的,而且这事儿整个就透着古怪,好像刻意在回避她似的,可若有古怪的话,宁晋平不会跟着瞎掺和进来啊?
她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这天晚上,她一样早早就关灯睡了觉。
夜幕渐笼渐深,大院里亦逐渐安静下来。
她的房间,门忽然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扭亮床头光线最暗的灯,在她床边蹲下,静静地看着她。
陶子猛然睁开了眼,正好对上某人的大黑脸。
宁震谦大吃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陶子心里怒气直涌,原来真的还是故意避着她?当即出手迅速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饶命,媳妇儿饶命……”他轻声叫着告饶。
“你还知道我是你媳妇儿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她揪着他的耳朵扭了扭,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的!“说,这几天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耳朵!耳朵要掉了!先松开!”他指着自己的耳朵叫苦。
少夸张了!她有那么用力吗?
“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绝对从严!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她松开了手,板着脸道。
宁震谦站在床边,却不知怎么解释。
“你说话啊?不说的话,行!反正你不想见我了,你也不用躲我,我避开你,避得远远的好了!小囡生下来也不用管你叫爹了!她不认识你这爹!都见不到面还咋认啊?”她气得不轻,说话语气也重了些。
宁震谦一听这话,吓得马上抱住了她,唯恐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似的,他可再不能承受一次她从自己生命里消失……
“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知道他紧张自己,也就顺势给个台阶下。
“我……我是故意的……”他闷闷地解释。
“故意的?为什么?做错了事,不敢见我?”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