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
击水三千 更新:2023-05-21 14:14 字数: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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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蔚云继续瞪着她,胸中的怒焰让他将她的话中之意误认为另一种含意。
「妳不会是打算用『离开』来威胁我给妳一个名分吧?」冷寒的眸逼至她眼前。
是否因为庄里的流言让她慌了手脚,而「逼」出了她真正的心思?亏得他先前还以为她真是「不伎不求」呢!
眼前这张娇憨的小脸下,真会隐藏了那么深沉的心机吗?他实在不愿相信。
可一向相处和谐的大娘都有可能找杀手杀他了,他又真能相信眼前造张纯净脸庞真是表里一致吗?
「少主,你说什么?」韩淳淳眨眨大眼,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若不是要名分,妳做什么突然说耍离开?」冷蔚云冷视她,口吐寒语。
「我……我没有……」她没有这个意思呀!韩淳淳困惑地看着他。
他都同容娟小姐做出那种「保证」了,她还能留下来吗?
「没有吗?」冷蔚云睨着她,「既然没有『威胁』我的意思,那不管我是否成亲,妳依旧是我的女人」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他命她正视事实。
因着恼怒她提起要离开,同时不明她提出此事的真正意图,所以他亦不愿对她说明他根本无意娶余容娟为妻。
韩淳淳呆怔着,瞠大的眼看进他冷寒眸中的戾气,心中隐约有些明白他在生气,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怒气因何而起。
「我……我不明白……」难不成是因为她说要离开凰月山庄,少主才生气?
闪着冰寒之色的眸子直视着她,「不管妳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都直接清楚的告诉妳,绝对不许妳离开凰月山庄,明白吗?」
「为什么?」韩淳淳眼底泛起深深的迷惑不解,「你娶了妻就不会再需要我了,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呢?你不是也说过,我随时想离开都可以离开的吗?」
其实她也很不愿意离开呀!可她是「仆」,是不能「肖想」主子的嘛!他干嘛这么凶地瞪着她?
冷蔚云寒冽的眸光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胸中持续堆涌的怒气几乎快要抑不住地爆发开来。
「还听不懂吗?妳是我的人,只要我没答应,妳休想任意离开!」
没想到她根本不理会他,口口声声犹是说着要走——难道这样的坚持还不算是「威胁」吗?真是可恶的女人!
韩淳淳被他的低吼和寒冽的目光瞪得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感觉彷佛冬末的寒风在一瞬间全袭上她的身,让她打由骨子里冷了起来…:
直过了好半晌,她才总算鼓起勇气开口,不料嘴巴才张开,他冷寒的俊脸已朝她压了过来——
冷蔚云挟着强大怒气的唇舌狠狠攫住韩淳淳无辜微张的小嘴,动作粗暴且毫无一丝半点怜惜意味的蹂躏着,恣意妄觅的舌尖如刀般锐利地刺入她毫无准备的口中翻搅起来……
「唔唔……」她涌到喉间的话语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得统统吞了回去,全身奔窜过障阵惊惶战僳的感觉,小手反射性地推拒他贴近的胸膛。
感觉她微小的推拒动作,冷蔚云骤然移开唇瞪视她,可大手仍是紧紧箝住她,限制她的移动。
「怎么,心里才想着离开,就不肯让我抱妳了?」指责的话语直丢向她,寒冽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脸上。
「呃……」韩淳淳小嘴微张喘着气,脑中一片昏茫,怔怔看着他眼底那几乎满溢的怒潮,这才惊惶地发现他的怒火似乎比先前更加旺盛。
「说话!」即使拥着多日未曾亲近的娇躯,冷蔚云的怒气仍是没有稍减,可鼻端传来她身上的馨甜体香却一再扰乱他的思绪。
韩淳淳瑟缩一下,「我……我哪有……」她哪有不让他抱,明明是他动作太快太粗鲁才吓到她了嘛!
简单的几个字在瞬间消去冷蔚云胸中大半怒火,可已被撩起的腹中欲火却没那么容易消除。
他眸光一浓,顺势将她坐在自己腿上的娇躯压倒在长榻椅上,薄唇再次覆上……
或许是他最近过于冷落她,才会让这个心性单纯的小女人误信庄里的传言,以为他已经不要她了,才会想实行她那「不伎不求」的诺言!
既然如此,他就以行动来证明他还是要她,他绝不会让她离开的!
陡地,冷蔚云伸手抓住她衣裳前襟用力扯开,粗鲁的力道让衣料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刺耳的声音让韩淳淳迷蒙的眼猛地瞳大,眼底逸出疑惑,可惜被堵住的唇却无从发出询问。
冷蔚云微微松开她的唇,垂眸看着她被扯开的外衣底下,那隐约透出的粉色肚兜,大手再次拉开薄薄单衣——
「啊!」嘴巴得到自由的韩淳淳发出一声惊叫。「蔚雪少主……」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粗暴地对待她,这……实有些吓人耶!
「叫我的名!」刚扯掉单衣的大手忿忿地钻进肚兜内,用力握住一只滑腻玉乳挤压揉搓,命令的话语在她嘴边吐出。
「啊……蔚、蔚云……」胸前传来的丝丝刺痛感觉,让她心一慌,依着他的命令喊出他的名。「痛……轻点……」
看她蹙起细眉,冷蔚云冷哼一声,想惩罚她的心稍稍软化,霍地抽回握住她玉乳的手,专心一致地剥起她身上的衣物。
「啊!蔚云……你……你做什么?」她一边低叫,双颊泛出赧红颜色。
他这番动作该是……想做那件事吧?
「还用得着问吗?」冷蔚云吐出一声低语,盯着她小脸上愈发红润的色泽,冷冽的眸子蒙上一层浓浓的欲望之色。
直到她柔润腴白的娇胴呈现眼前,他才用最快的速度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将健实的男性躯体俯压上她,唇舌用力攫住她胸前微颤的粉色蓓蕾,大手亦同时攀向她另一只柔嫩玉乳,用力挤压揉弄……
「啊……」
不同于以往,他略带粗暴的侵略动作,让她感到胸前一阵酥麻、一阵刺痛地有些难受,口中不由自主发出模糊的呻吟,全身瘫软无力。
冷蔚云放纵地对她胸前两只绽放的蓓蕾又吮又囓,健实大腿顶开她的双腿,一手滑下,直接探入她女性的私密花丛——
「啊……」她全身一颤,气息变得更加急促,娇胴泛出欲望的红潮。
唇舌在她胸前肆虐,品尝她的甜美之外也烙下许多激烈红痕,他的大手深入浓密花丛,硬是拨开层层花办嫩蕊,揪住前端敏感的花核,不住来回磨蹭拨弄。
她身子的滑嫩触感与战僳的反应,让他下腹间的欲焰更加高燃。
「啊……蔚云……」她喘息出声,全身传来一阵阵欲望热潮,小腹抽搐颤动,体内已沁出动情爱液……
恣意的手指蹂蹭着敏感花核,直到指尖被她体内不断沁出的爱液沾湿。修长的指毫无预警地刺入她湿窄的花径抽动起来。
「唔……」双腿微颤,她下腹一阵紧缩,口中逸出欢愉的呻吟。
感觉她体内更加湿热的反应,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来回抽撤,摩擦她诱人敏感的甬道肌理,耳中传来她一声又一声的销魂嘤吟。
直到炽湿湿滑的花径内壁猛烈紧缩痉挛的响应传至指尖,他再也按捺不住下腹张狂的欲焰。
他撤出双指,大手拉起她一双虚软的玉腿,将自己昂扬怒张的男性硬硕紧紧抵向她,用力一个挺刺,一举贯入她泛着欲情蜜液的花径深处……
「啊——」她尖喊出声,强烈的冲击令她几乎难以招架,猛烈被撑开的不适混合阵阵酥麻快意让她喘息不已,身子一阵抖颤……
柔嫩湿热的包围,令他感觉异常快意,他低哼一声,猛烈在她体内抽动起来,一次次用力刺入那柔嫩依旧、紧窒如处子的花径,尽情感受那无法言喻的紧实销魂快感,动作比起往日要来得粗暴许多。
「啊……蔚云……我好熟……」韩淳淳微蹙细眉,感受那张狂的炙铁在她髓内肆虐,细细的汗珠泛出,那饱满又充实的强力律动,带给她另一种不曾体验过的狂烈感受,彷佛体内急窜的热潮也随之起舞……
他逐渐加快速度,巨大的男性炙铁不停在她体内抽撤进出,摩擦出阵阵快意,每一次的刺入都比上一次更加重力道,粗野的动作将她娇小的胴体冲撞得摆动不停。
「啊……好难受……好熟……」体内的熟潮温度逐渐升高,欲爆发的情欲让她全身的感官知觉愈来愈紧绷。
他将她的双腿圈住他激烈动作的腰捍,大手握住她胸前晃动的玉乳揉弄,怖满欲焰的眸子看着她小脸上承欢的媚态,快意让他的腰杆更加剧烈摆动,一次次向前挺刺。
亟欲释放的欲火在感受到她湿熟甬道传来阵阵强烈收缩时达到巅峰……
在一记深猛有力的刺入动作后,他低吼出声,在她痉挛紧缩的花径深处释出狂恣热液——
良久,喘息歇止,可空气中飘散的甜蜜暧昧氛围仍是环绕不去。
这一夜之后,不管多晚,冷蔚云都会返回孤云楼,而韩淳淳则是依「命令」等候在寝房,服侍他就寝……
☆★☆★☆
早已不想也不耐烦再应付余容娟的冷蔚云,在那日韩淳淳提起离开的话语之后,便不再应允余容娟以各种名目提出的邀请了。
可余容娟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女人,尤其是当她认定自己即将成为少主夫人的此刻,她更不可能轻易地放弃缠住他的机会。
于是余容娟一日三请,怎样也不让冷蔚云忽略她的存在。
被烦到不行的冷蔚云终于暂且丢下商事,决定同她一次说个清楚,若是她犹不醒悟,他会不再留情地采取极端手段撵她出庄!
镜湖边观景亭中,各怀心思的男女分坐圆桌两旁——
「蔚云……」余容娟目光哀怨地看着兀自喝茶,不发一语的男人。
她不明白,前阵子他不是很乐意陪伴她吗?即使他仍是一径冷眼冷脸,她也从无怨言呀!为何才没过多久,事情又起变化了呢?
慢慢饮下一杯热茶,冷蔚云这才抬起眼看着圆桌对面的女人。
「不是温有急事相商,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妳在这儿闲坐!」
他冷冽又不耐烦的嗓音让余容娟脸色微变,可转眼间便又恢复如常,然后,原本漾在眼底的哀怨神色变得更深更浓……
「蔚云,你变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你是不会用这种态度对我的……」细柔的嗓音逸出一丝委屈的哽咽。
冷蔚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实在没兴趣再和她浪费时间纠缠,索性直言。
「妳弄错了,我对妳的态度自始至终从未改变过。妳要怎么看待或是自说自话,我懒得理会,我今日来此见妳只是想同妳说清楚,日后我不会再答应妳任何名目的『邀请』,所以妳再别着人三番两次来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再给妳留颜面!」
「为……为什么?」余容娟脸色变了又变,仰起美丽容颜,泫然欲泣的眼中充满失望之色地睇视他,「我们明明相处得如此融洽,为——」
「够了!」冷蔚云冷喝出声,寒冽的目光直视她,「别再装出乞怜的模样了,我们从来没有『相处融洽』追回事!不再答应妳的『邀请』是因为我没兴趣再见到妳,懂了吗?」
「可姨父说你已改变想法,答应同我成亲……」
冷蔚云冷嗤一声,「别自说自话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和妳成亲了?我承认我爹确实曾又一次提起要我娶妳为妻,可是我并未答应。我唯一答应我爹的是同妳多『相处』!」寒冽目光未曾稍移,他对着她清清楚楚地说:「在『相处』多回之后,我发现我怎么也无法勉强自己喜欢一个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的女人!」
眼中欲泣的泪光如同变戏法般瞬间消失,一再被拒绝的羞辱感觉让余容娟再也装不出任何娇弱表情,不甘心的情绪急涌而上,使得她一张美丽的容颜倏地变得有些扭曲。
「冷蔚云,你不觉得你实在欺人太甚吗?这几年你一再拒绝我,一点机会也不肯给我,害得我在山庄里被众人耻笑,这回你甚至在和我相处过后还是不肯允下婚事,我余容娟到底有哪一点让你看不顺眼,有哪一点配不上你,要让你如此一再屈辱?!」醒悟到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也不会要她,她再无顾忌地将心底的「委屈」同他质问清楚。
冷蔚云冷冷勾唇。
「配得上又如何?我不喜欢妳,妳再美再好,我也无法勉强自己。」何况他一点也不相信,她苦苦等待,执意嫁他真的是因为他这个人!
「难道屈就你身边那个低下的丫鬟,就是你所谓的不勉强?!她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你为什么会喜欢她?!」余容娟不甘心地尖声大喊。
「喜欢什么人是我的事,跟妳一点也不相干!」看她清楚表露出来的泼妇嘴脸,冷蔚云心中更觉厌恶。亏得爹还口口声声说她气度大方、举止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