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不是就是      更新:2023-05-17 13:25      字数:4752
  我败给他了、更加是败给自己的猪脑子了。“过来了、过来了!”我郁闷地嘟囔:“你个小人,就知道耍阴谋!”
  等到抓住我伸给他的手之后,他才让我接过了包。“就放在这儿!”他指指面前的地板道:“免得你又耍什么诡计!”
  得,我们成了一对耍阴谋诡计的狗男女!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用近乎狂热的眼神看着我的身体。看得我鸡皮疙瘩一身一身的,要不是他是个残废,我真担心他会是个变态呢!
  “很美!”他很郑重地说了一句,不过很快就又加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年纪这么大了还保养得这么好不容易吧?”
  “你他妈的才年纪大了呢!”我抽了他的脑袋一下。奔三的女人哪儿受得了这种话呀?何况今天晚上他都说了不止一回了!
  他笑了,拉着我靠近了一点、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然后满足地低叹了一声。“看来这是真的,不是梦!”
  一句话说得我柔肠百转,不由自主地抚摸他的后脑勺。
  他开始一点一点地亲我的身体,凡是他够得到的地方都一丝不苟地亲遍了,然后又把我转过去亲我的背后,舌尖在我的腰线上留下一道凉飕飕的感觉。“弄疼你了吧!”他亲我背上被他的尼龙支架擦红的地方。
  我口干舌燥,一个字都说不出,再次被他的技巧惊呆了,脑袋里的声音也叫嚣得益发惨烈。
  他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撑着沙发扶手,挺着身子用舌尖逗弄我胸前的敏感点。
  我觉得我快要累死了。他的手臂很硬、又肌肉纠结,这么重的份量挂在我的脖子上都快把我弄骨折了。“躺下、躺下!”我推着他躺回靠垫上,瞪了一眼他被欲火催得娇艳欲滴的桃红脸色、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嗔道:“这个身子还逞什么能啊?”说完,我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但是没敢把全部体重压上去,“疼吗?”
  他把我按在自己的腿上、支起身体勾住我的脖子,鼻尖贴鼻尖地对我摇头。
  我被他黑亮得惊人的瞳仁吸引住了,愣愣地盯了一会儿。我发现他的眼睛形状生得很完美,双眼皮的眼线长而深;睫毛很长、沾着细小的水珠,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闭上眼睛、微仰着头,做出一副请君随意的表情来。
  我将他扑倒在身下、开始疯狂地吻他,直到把他薄薄的嘴唇吮吸得肿了、舌头咬得出血了,才松开他转而去蹂躏他的脖子、肩膀、胸口、肚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绵软无力、苍白得吓人的身体竟勾起了我近乎焚身的欲火,还有就是……怜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硬了吗?”他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撑着身子观望自家小兄弟的表现,随后得意地笑了,低低地道:“我说的吧!”
  “这就叫硬了?”我存心打消他的得意劲儿,拉着他的手去摸还没完全睡醒的小朋友。
  他委屈地撅嘴、嘟囔道:“你要让我看得到我才能硬起来!”
  “还要看黄片儿助兴啊?!”我取笑他。
  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点头,随即鬼鬼地一笑道:“要看你和我主演的黄片儿!”
  我被他孩子气的表情逗乐了,忍不住扑在他身上、又去咬他的嘴唇。“我都尽力啦,轮到你了。”
  “不行!不能摸这儿!”他从我的手里抽出手指、一本正经地道:“我手上的功夫可厉害了,还没等我放进去、你就□了!”
  “得了吧你!”我嘴上不信,可是心里却是信的。
  “再等一会儿,给我家小兄弟一个机会好吗?”他声音软软、目光柔柔地哀求我。
  我当然给了他小兄弟一个机会,还不至于急成那样呢!
  他开心地抚摸我、取悦我,很温柔、也很到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近距离的脸、关注着我的表情。
  “哎哟,我发现你长得还真有点像女人呢!”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取笑他。
  “你长得像只母老虎!”
  “嘿嘿,我就是只母老虎,今天保准把你吃得不剩一根骨头。”
  “你再吃我一会儿好吗?”他又用软绵绵的声音求我,这混蛋已经拿捏准了我的脾气了!“不过别挡着我,否则看不了黄片儿了。”
  我笑了,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哎哟,还真会提要求呢!没感觉还敢把自己当碟菜端出来!”
  他抿着嘴不说话。
  我又捏了捏他挂着小白菜一样表情的脸,起身滑到沙发边上、对他展开了新一轮的蹂躏。亲到他胸口两点的时候我问他:“有感觉吗?”
  他用一声低沉的呻吟声回答了我。
  我用舌尖大肆抚弄着他的蓓蕾们,听到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不禁大为得意。
  随着我猫一样轻柔的动作,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响亮,眼睛也越来越亮、越来越黑,喃喃地叫我:“小笛、小笛!”
  自力更生了这么多年,不管同事也好、朋友也好,都喜欢叫我的英文名字。渐渐地我也就不再跟人介绍我的中文名字、更习惯让人叫我“Jane”就好了。现在听他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用这么销魂的声音叫我的小名,让我觉得温暖而感动、更感到兴奋不已。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背的时候我竟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我的激动、也被我感染到了,拉着我起身、张开双臂要我抱。
  我立刻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一棵救命的浮木一样、把全身都贴在他身上,紧紧夹着他绵软无力的双腿,全身颤个不停。
  他也用力抱我,疯狂地吻我、叫我的名字,然后一只手伸到我的下面感受了一下湿度。
  这个动作引得我叫了出来,一下子收紧了腿夹住他的手。
  他朝我笑,转了转手腕、低语道:“我行了,帮我进来。”说着他拍着我的背让我放松一点,然后就派出他的小兄弟来探望了我一下。
  小兄弟早就醒了,很骄傲也很不服气地蹭着我的敏感部位。
  我也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要他别停,然后慢慢地直起身、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再在他惊喜而又炙热的目光里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小兄弟吞进了肚子里。“嗯,你家小兄弟很厉害!是个很□、很强壮的小朋友!”我告诉他我的体会。
  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扶着我的腰、浑身颤抖了起来。
  “别!”我用力拍他的脸颊,要他睁开眼看着我,“不准射啊!好不容易这么硬,可别虎头蛇尾啊!”
  “我……我、尽量!”他艰难地答应了,咬着嘴唇、哀怨地看我。
  “干嘛?”我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
  “你倒爽了,我感觉不到怎么办?而且你还要我这个瘫子忍!要是我忍不住的话你肯定会揍我的!”他更加楚楚可怜起来,好像我把他欺负狠了似的!
  我要被他气死了。“怎么这么没出息啊?才刚开始就已经想好后路了?”我拧他的脸、咬他的嘴唇和肩膀,疼得他嘶嘶地抽冷气。我一边起伏着身体、用力压榨着体内扣留的小朋友,一边警告他:“我警告你、姓方的,要是敢不让你姐姐我痛快了,我就把你阉了,反正放着也是摆设!”
  “那你下次要用这么办?”他还气我。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也气他,“难不成凭你姐姐我这身段、这长相,就只能找得到你这号货色吗?满大街能跑能跳的男人呢,要找个能伺候我的还不方便?!”
  他又生气了,真的发怒了。“不准、不准、不准!”他使劲掐我的腰,还勾着我的脖子、反过来咬我的肩膀,“我是瘫了,可是我至少还是个男人、我不准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还想别的男人!不准、不准、不准!”
  我又是疼、又是感到好笑,这个混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呀?我什么时候说过就跟他处下去了?今天不过是一个疯了、痴了的狂乱之夜而已!难不成他真打算凭他嘴上说说的什么梦想不梦想、喜欢不喜欢的就绑住我了?而且他这副身子也不是我总能有耐性来伺候的呀!
  他看到了我的表情,更加生气了,反手撑着身子用力地顶我、撞我,嘴里还在叫嚷着:“就是不准、不准!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喜欢你的男人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不敢再刺激他。
  瘫痪病人的身体机能很脆弱,过激的情绪波动或者超过能力的体力活动会造成很多严重后果,比如身体痉挛、严重的话还会引起休克。小潘就这么吓过我一回!
  “你哦,”我戳着他的脑袋嗔道:“身子不行,嘴还挺硬的!”反正今天我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再装一回孙子又怎么样?好歹人家奉献了自己的身子来取悦我、我就在情绪上抚慰他一下也算礼尚往来了。过了今天,会不会再见面都不知道呢!我是不想再见了!
  他不依,就着我的手躺下去之后搂着我的腰问:“你真的不要我吗?真的嫌弃我吗?”
  我说不出来“是”这个字。他的表情很脆弱、弱到一个字就能把他摧毁。“哎哟,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神经病加大傻子的呀?”我抚着他的脸部轮廓,心里也有点纳闷早些年怎么真的没注意到他长得这么好看呢?
  他的眼睛里忽然浮起一层泪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问:“是你当初不要小潘的是吗?”
  我摇头,泪水也浮了上来。“不是的!”我吮掉了滑出他眼眶的泪珠、伏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告诉他:“他赶我走的。说如果我不走、他就咬舌自尽!”
  他不说话了,轻轻地吻掉了我的眼泪。
  “小兄弟要不行了!”我埋怨地告诉他。
  “让他再行起来。我对你有信心!”他笑着看我。
  我也笑了、点头道:“行!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限制级的!”说着我离开他的怀抱,挺直脊背、收紧小腹,像是练瑜伽一样慢慢地向后仰去、反手按住他的双腿。
  “我看不见你的脸!”他还提要求。
  “看着你家小兄弟就行了!”我撑着他的腿慢慢地挺身、把他的小兄弟暴露出来一点,然后又飞快地把他藏起来。
  很快他就开始呻吟了,伸着手臂抚摸我和他的身体交接着的地方。昏昏欲睡的小兄弟又苏醒了过来。
  我很得意!
  要知道能让腰椎以下截瘫的病人拥有性能力是一件相当不易的事情,在不少所谓的成功案例里,他们的生殖器其实也往往不能达到完全□,只是处于半□的状态、甚至无法有效插入。虽然方致远的性功能并没有消失,但是鉴于他腰部以下的感知能力仅限于深压感和痛感,所以要让他的小兄弟硬起来除了肌肤相亲之外、更主要地是刺激他的视觉、听觉和有感知能力的部位的触觉,简而言之就是让他的脑子先兴奋起来,才能慢慢地达到□的目的。
  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已经三番两次地让他□、并且达到了可以插入的境界了,我怎能不得意?当然,他对我近乎痴狂的迷恋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不过毕竟我是主角呀!
  “过来、过来一点!”他的手指在我的肋骨上滑动着,想要抱住我。
  “等一会儿!”我推开他的手、继续沉浸在自己编织起来的快感当中。
  “让我摸摸你!”他朝我吼。
  我朝他笑。
  他被我笑得气消了,抚着我的小腹低声道:“还硬着吗?”
  “嗯!硬得很呢!”我回答他,然后突然体会到他的悲哀、也明白为什么他非要摸我了。他只能通过我的表现才能确定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旦我离开了他的视线和他的手够得到的地方,他就会心里没底、会担忧了。于是我重新躺到他的怀里、细细地吻他,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让他知道我的腿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腿、让他知道我很爱惜他残疾的身体。
  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手掌在我的身上用力揉搓着,不停地问我:“这样?这样?”
  “嗯!”我轻轻地答应他,加快了身体的起伏。“我要你给我,全都贡献给我。让我高兴、让我□!”
  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含混不清地一声声答应着,缠着我的手指抚弄着我最隐秘的敏感点。“喜欢吗?还硬着吗?”
  “嗯!很硬,很舒服!”
  他笑,却笑得有点凄凉。
  “别多想!我说的是真的!”我吻他。心里头有一根柔软的弦被他的笑拨得紧紧的、几乎要断了。那种因为他而起的怜爱之情疯狂地泛滥开来,柔得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只能拼命地吻他、在他本就被我又亲又咬得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再加上一层确凿的罪证。
  他呜呜地低叫了起来,死死地搂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我爱你,何小笛!”
  我的心脏一缩、然后猛然膨胀起来。这个小混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