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老山文学      更新:2023-05-08 11:54      字数: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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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溪玉想到什么,急忙让他脱了衣服给他换上袍子,然后自己将里衣脱下来,换了袍,圣主练功,她便开始在洞口洗起衣服来,这难得下一场雨,如果不趁机收拾好,还不知下一场什么时候到来,加上还要清洗水坑然后蓄些干净的水用,她几乎是忙到了晚上。
  圣主练完功,她就拿过来叶子叠的盒子装着雨水让他擦洗,她则生起火,用石头在洞口另一边熬起一了锅水果蘑菇汤,一块石头中间掏了个空,刷干净底下填上树叶炖。
  反正也没有什么调料,主要就是吃个热汤物鲜吧,没想到不放盐的水果蘑菇汤还挺好喝,即鲜美还很甘甜可口。
  总之很对圣主口味,两人吃了饱饱的一顿。
  因为洞里为驱湿气燃着火堆,所以罗溪玉没有像往常一样天一黑就跑到圣主旁边抱着他战战兢兢,圣主现在醒了,她就什么也不怕了,晚了还在洞水接水呢,接完又伸在水中洗脸洗手腿,顺便擦了擦身才裹了袍子,刚要转身,便觉得上面掉下来什么东西,大概被雨打的,咕噜一声滚进洞。
  罗溪玉借火光一看,竟是那个紫色猴头大的果子,不由高兴的拿在雨中冲了冲上面的泥,平时怎么接都接不到,今日竟是自己掉进来,莫不是这个果子成了精,知道圣主醒过来,特意来讨好?哈……
  她兴冲冲的将刷了的鞋子放到洞边,然后光着腿套着临时用几张大枯叶叠在一起做的“凉拖”高兴的走向圣主。
  因衣服都洗了,她全身只套了件黑袍,那半戴白玉的小腿还露出,嫩嫩的脚丫套着绿色的草鞋,越发显得的白生生好看。
  可她对此没什么自觉,反而拿着紫果便凑到铺好的草铺上,正对着火堆坐着的圣主道:“你看,这就是前些日子掉下来的紫果,我天天守着用衣服接着,才只接到两个,个头还大,省着吃咱俩能吃一天呢,刚才它又掉了,还滚进洞,平时接都接不到,现在它自己掉进来,真是气人啊,不过这东西吃得有些上火,你看我嘴角都有干的裂口了……”说完便凑上前给圣主看了看她有点红红的嘴角。
  岂不知正坐得直挺挺情绪不怎么爽利的圣主,在看了看她的嘴巴,又瞅了瞅她的汲着软叶鞋的嫩脚,最后落在紫果上,看了半天,不由眼神有些怪异道:“你说你给我吃的紫果就是这个?”
  “是啊?是不是很大?看着像个猴头,你说可不可笑,不过里面的果肉很甜,圣主你要不要尝尝?”
  圣主将其接在手里看了看:“这是紫炎猴果,确实像颗猴头,葛师曾吃过不少,只不过他说过,此果男人可以吃,吃得越多越好,但女人却不能……”
  “为什么?”罗溪玉刚还在找刀片要切果了,这么一听不由顿住。
  “似乎吃了会变成男人……”
  “什么?”罗溪玉听完瞪大了眼晴,满心满眼都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时间简直吓得魂都快飞了,比掉入悬崖时更甚。
  圣主却是将她手里的紫果取过放到一边,然后好以整暇的动手抽着她的衣袍带子,边抽边道:“所以,解了袍子我看看,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罗溪玉里面什么也没穿,衣服都趁着有雨给洗了,所以一抽出系好的带子,整个袍子便滑开大半,露出了里面白生生,即晶莹又柔嫩的身体,大概是腰身又细瘦了些,显得那一对鲜鲜的白玉桃更加饱颤。
  第六十三章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还伴着风刮石壁带来的回响;石裂里有些阴冷;可是燃着火堆又会觉得些许暧意,罗溪玉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身前这个男人,白天正经的时候;又是龟毛又是高冷,脊背永远挺的直直的,不满的时候不会顾着你的脸面,通常会拿眼尾去扫你,最多也是瞪着你;连个笑脸也没有,高兴也最多是脸色和缓,想让他阴山窟的脸融化成暖阳;简直想都不要想。
  但就这么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对着罗溪玉却像个孩子一样,又是好奇,又是探索,几乎可以说是极为执着和着迷了,每天都要,时时刻刻的搂着尝着,还偏又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不敢下力,明明悬崖下的那些无人问津的百年千年奇珍异果,他毫不怜惜的连拖带掉,对这两颗玉桃却是情有独钟。
  那脸上的高冷呢?阴沉呢?挺直的脊背呢?如寒流的眼尾扫人呢?
  都特么的不见了啊啊啊。
  白天和夜晚简直是两个人啊!
  谁能了解她此时的心情?
  眼前这就是个讨不着糖的男孩,讨到了就含在嘴里咕噜来咕噜去,像只小狗一样,只有在这时候,罗溪玉才会了解,原来圣主也不是除了盘膝就是坐,他也会跪着。
  圣主也不是每天冷嗖嗖的,他也有欲,望,眼晴也会变得火热。
  他也不是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带一点脏味儿就受不了的瞪人摔盘子,那些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不对口而已,对口的东西,罗溪玉都觉得难以启齿脏的地方,他都不嫌弃,还有滋有味的吃得上瘾。
  他也不是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多看一眼都嫌累的,他也能仔仔细细的查看一样东西,每一处都要细细观察,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好奇欲爆棚。
  而且他有个特别奇葩的,可以说是习惯吧,就是他不在意的东西,从不多看一眼,但是他若是在意上心的东西,那简直是就跟犯了病一样,就算看个十遍百遍千遍也不厌倦,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样,爱不释手,爱不释嘴,这是个什么毛病?
  换个角度理解,这也许算是个优点,从不随意沾花,喜欢会一直喜欢下去,无情又专一?
  罗溪玉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抱着胸前这个不断动着的头,心里甜滋滋的往好的地方想,其实这样单纯的男人也有好处嘛,跟这个好处比,那些坏处都可以忍一忍的。
  此时洞里有风,不断吹动着火苗,但是已没有人觉得冷,此时简陋可以说是难看的石洞内,一角有火光的地方,正有个如仙子般的女子,全身不着一缕的坐在那。
  那一身的肌肤在火光下越发显得通透如玉,简直不像人间女子所能拥有,她面颊酡红如醉酒,表情却又如糖如蜜,又存一丝异像的痛苦。
  慢慢的似坐不住了一般,柔软无助的软倒,头发铺了一草铺,显得那样黑亮如缎,更衬得她整个人如玉如画,四肢有时展开动作,远远看着就如一朵欲绽的白玉兰,那么清美而绝色。
  而那男子几乎隐在了黑暗里,整个面目都被黑影遮挡,看不真切,可是从女子本来轻轻的呢喃,到后面越来越大的声音,可以预见其舒服与舒畅。
  此时的罗溪玉简直是欢愉与痛苦并存,自从圣主吃了那滴蜜以后,就似上瘾了一般,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不断的凑上前索取,非要吃个够才罢休,她都不能反抗的。
  可是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她就产这东西,找不着道只会胡乱的吃雪糕,吃得她全身跟过了电一样,一会上一会下,简直要意乱情迷了。
  以前的时候只是上围部分,她还能控制时间,现在根本控制不了,她的脚在空中蹬了蹬,但是很快就被抓住了,“圣,圣主……夜深了,该休息,休息了……”她眼神迷蒙,说话都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天知道这具被玉兰改造的异样的身体,大多数缺点遍地,唯一的一处优点也是要与痛苦并存,关健是太舒畅太舒服,太高高低低的也不好,欢快多了也是种负担啊。
  对于她这种催促的话,圣主根本是不理会的,几次三番后,罗溪玉只得缴械投降,为了自己更欢愉,不会因为他杂乱无章的力道而不舒服,于是开始断断续续的教。
  雪糕应该该怎么吃呢?先吃尖还是先吃尾?还是尖一口尾一口,或者从边上往中间吃,接着化掉滴下来的直接吃,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罗溪玉也只是见过猪跑而已,两人都是慢慢的摸索,最后没过一会就摸索的特别和谐。
  这也是圣主一点就通的天赋,这种天赋导致的后果就是,罗溪玉再也没啥理智管着自己声音了,不过此时此地还管什么声音啊,反正悬崖之中,除了鸟虫啥也没有,就算连夜尖叫也没人投诉,她大可以放下束缚,真性情一把。
  事实她也这么做了,那简直是,顺从身心,声音婉转如莺,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比外面的鸟儿叫得让人脸红多了,也好听多了,这么一来圣主又一时半会完事不了。
  一时间干柴地火的,连整个火堆烧得旺了些。
  随着声音渐渐缓了下来,罗溪玉有些汗湿的头发,圣主也不嫌弃的在发上吻了吻,将她紧紧的搂着。
  这么一块冬暖夏凉的美玉,哪个人能不喜欢,能不想搂着呢,就算圣人也不会嫌弃的。
  罗溪玉这个时候早软成一摊水儿了,听话服从的他怎么弄怎么是,她紧紧的偎着的圣主,轻轻的喘息着,仰头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脸红通通的,有几分难得的羞涩。
  可她心里却在想,没想到圣主人前人后差别这么大,说出去谁信啊,这种事很少有男人会做到,在这个男权的社会,根本也不可能有男人这么做,自尊就受不了的,没想到圣主会做得这么自然又主动,虽然他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动作总能感觉出一二吧。
  不过想来这种外域教派在这方面没有五洲的人那般框框角角?哎呀,这可真是个大优点。
  她高兴,圣主也高兴,手放在她翘臀上眯着眼慢慢的动着。
  自从圣主像剥开竹笋一样,把她剥开后,就再也不能容忍两人晚上睡觉时,她穿着衣服了,就喜欢贴着她身体,直接接触她温凉如玉的体肤。
  初时罗溪玉还不适应,但是习惯后也就接受裸睡了。
  不过这时,罗溪玉难以忽视他的反应,实际上,也不知为何,以前还没觉得怎样,今日却有些怪,有点受不了碰触一样,而圣主的自制力那么强,每次他都像什么事也同有一般,已经能将那种感觉控制自如。
  那强大的自制力足以让所有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汗颜。
  现在反而她没什么自制力的,夹了夹脚,想到什么,不由的环着他的脖子问,一开口就是难掩的嗲嗲声,弄得罗溪玉全身一震,自己给自己恶心到了。
  但没办法,整个身体还处在兴奋中,控制不了颤动的嗓音,而且圣主似乎极喜欢她这种声音。
  原来男人真的都喜欢这种像浸了蜜一样撒娇音啊,冷傲的圣主也不例外。
  “圣主,你之前说的果子真的会把女人变成男人嘛?你一定是骗人的……”说完她嘟了嘟,好歹也是十六岁的女生,做起来又自然又好看,一点都不作。
  圣主将手微微松开,看了看她的脸,目光移到了她嘴角上,眼中似闪过丝笑意,但很快一闪而逝,他道:“少吃没事,猴果升阳气,你拿的那颗大小应该有二百余年,若吃足一个几天就要长出胡子,好在大多都喂了我,恐怕你只吃了两三块,现在也只是阳气外发,嘴角裂了而已,没什么关系……”
  说完这些,圣主的目光在火焰的映照之下显得那么柔和,虽然只是个果子,但是那时他昏迷不醒,什么也不知,可这个女人在没有吃的情况下,却将好东西大多喂给了自己,她只吃了边边角角,如果这果子吃得多,恐怕就不是嘴角微微发红。
  以前他对于这个女人时不时的舍财助人,将银钱像撒米一样往外送,那种种举动,难以让人理解。
  可是这时,他想,不理解也无事,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如此待人,但是一想到她那种不止是对他,还无条件对任何
  外人好,就又阴下目光,不满而用力的将她紧了紧。
  大概是心情倏的不好了,搂一会儿,就又将她提了提,埋进柔软的胸口。
  罗溪玉都迷迷糊糊的要睡了,蓦然的就被这么惊醒,她抱着圣主的头有些不知所措,怎么突然的又犯病了,到底要怎样才能给他戒奶啊!睡前必须要含着什么,也要考虑考虑她的感受啊!
  不过在感觉到他那种没有安全感依赖的举动,不由的又习惯的摸了摸他浓密的发,感觉有些好笑。
  白天他是大人,自已是弱女子,必须依赖他。
  可晚上就倒了过来,他变成没安全感的孩子,自己成娘了,必须得让他依赖……
  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看着他在怀里入睡,罗溪玉还是感觉很幸福,她低头看了看他俊美的睡颜,变成颜控的她心都快软成一瘫水,左右看了半天,便抱着他的头了跟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