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抵制日货      更新:2023-04-15 17:41      字数:4815
  唐滔道:“南妮,同学们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看,你一到场,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你身上,分明是把我这个寿星给忘了嘛!”
  南妮道:“唐滔,我记得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呀!”
  同学们取笑道:“看啊——南妮记得真准呀!不过,唐滔明天的生日是属于家人的,今晚,才属于我们这些同学!南妮,我们推选你代表同学们,与寿星唐滔先碰一杯!”
  南妮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唐滔看着南妮,深情地道:“南妮,不会喝就品一小口,这是法国的白兰地,味道很不错的!”
  南妮点点头,喝了一点,觉得真的很爽口。喝了一口,就会有第二口第三口。喝了一杯,就有会第二杯第三杯。南妮拗不过同学们的七嘴八舌,喝到头有些飘了,才向大家拱手求饶道:“我再真的不能喝,再喝就真的出洋相了!”一个同学道:“能出什么洋相呢,大不了一吐,难道还会为我们跳裸体舞不成?”一个同学道:“真要跳裸体舞呀,我敢说南妮比裸体模特的票房还要高!”唐滔道:“说起跳舞,我看,酒就喝到这儿吧,咱们一起到舞厅去跳舞怎么样!”同学们全都鼓掌通过……
  舞厅的灯光很旋转很眩目,搂住南妮的后背搂住南妮的体温,唐滔踩着音乐的旋律,默默地与南妮跳着。望着唐滔陷入沉思的双眼,南妮呢哺地道:“唐滔,你在想什么呢?”
  唐滔道:“我突然想起了诗人冰魂的一首诗。”
  南妮道:“冰魂的诗,我读过的不少,说说看,你想起的是哪一首?”唐滔道:“《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
  南妮道:“这一首,我还真的没有读过。唐滔,你记得吗,背来听听!”
  唐滔道:“好吧,我背给你听——眼睛同旋转的灯光/追寻你一种摆手的姿式/很响的打击乐鼓/围杀了我方方正正的空虚……一对板块碰撞另一对板块/右手上的烟头/正燃着一个故事的结局……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打点的脚步挫败我强笑的企图/旋转中你向另一条领带微张的红唇/滑进我来不及紧闭的瞳孔/再滑出时/辉煌成路口一盏夺目的红灯……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走进是我的烦恼/走出是我的孤单——南妮,这首诗,是在大学毕业的舞会上,你告诉我你有恋人后,回到宿舍我背下的!没想到这么多年,我还记得如此清楚!”
  听完这首十分伤感的诗,或者说听到唐滔念的诗后小语,南妮搭在唐滔肩上的手稍稍用力地按了按道:“唐滔,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感,只是,我必须嫁范天策。”唐滔道:“为什么?”
  南妮的脸一红,难于启齿地道:“因为……因为……在我上大学前,我就是范天策的女人了!”
  唐滔突然地一下子搂紧了南妮道:“南妮,我不在乎这些,当时,我就这么说过的南妮!”一南妮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依在唐滔的肩头道:“唐滔,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别的场所,好么!”
  唐滔道:“要不,就到我的办公室?不——干脆——南妮,你就放心随我去吧!”南妮温情脉脉地点点头,任凭唐滔半扶半拥地将她带出歌舞厅。有几位同学追出来问道:“唐滔,你们要先走么?”
  唐滔道:“南妮怕是喝过量了,我送她回家!”
  其实,唐滔并没有送南妮回家,而是领着南妮走进了临江饭店的一个包间。唐滔坐到南妮的身边,双手捧起了她的脸蛋道:“南妮,这儿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看得见,咱俩,可以好好地说说话了!”南妮的香腮已经排红得发烫,望着唐滔道:“唐滔,我知道,大学毕业后,你放弃在市里工作,要求来临江,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在你娶了临江的牛茹萍时,我更加知道,你这辈子,打算扎在临江,永远伴着我!唐滔,说真的,你傻啊,为何要心里放不下我呢?先前,放不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是一县之尊呀,想追个女人,就是追个黄花大姑娘,不也容易么?”唐滔道:“南妮,你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因为你是我初恋时最完美的梦!南妮,现在,你愿意让我回这个梦吗?”
  南妮道:“要是没有让你圆梦的打算,我也就不会跟你到这儿来了。”
  唐滔一听,双眼立刻放亮地喜道:“这么说——南妮,现在我就可以拥有你?”南妮道:“我的心里虽说爱我的丈夫范天策,但也同样地爱你!唐滔,来吧,要圆梦,其实也是同时圆了我的梦的!”。
  唐滔的双手开始生涩地松解着南妮的衣衫,当南妮的胭体丰饶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时,唐滔喷喷地称赞道:“南妮,你被誉为临江第一美人,真的是当之无愧!”南妮道:“在你们男人眼里,我真的如此美丽动人么?”
  唐滔道:“女人的胭体就算再美,看上去如果缺少灵性,也只不过是一堆有了造型之肉的美!真的——南妮,你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充满了灵性!或许,这就是你的一举一动一笑颦为何总是那么醉人的原因吧!”
  南妮道:‘在研究女人方面,你并不比范天策差!“
  唐滔道:“南妮,在这个晚上,请别再提他的名字,好吗?”南妮道:“想我不说话,那为何不用东西把我的嘴巴堵住呢!”
  听到了南妮如此具有挑逗性的言语,唐滔没再等待,拥住了她之后,就将嘴巴严严地扣在她那两片鲜艳性感的嘴唇之上回到家里,接近夜里12点了,南妮的躯体之中还带有属于唐滔的余温走进门时,灯还亮着电视机还开着,于是就喊了两声“范天策。范天策从卫生间出来,一见南妮双腮上还未退尽的红潮,道:”南妮,喝酒了?“
  南妮摇晃着坐到沙发上道:“不仅喝酒了,还跳舞了,不仅跳舞了,还睡觉了!”范天策惊问道:“还睡觉了?”
  南妮道:“是呀……跳舞跳晕了头,就在舞厅的沙发上迷了一觉。”
  范天策表面上了随便应了一声,其实心里不信,因为他早已得知了南妮这一夜的所有行动。自南妮出了家门,范天策就找人暗中监视着她!她还没走进家门,监视着她的人早把电话打给范天策了。
  同别的男人进了临江饭店的包房,睡了觉,作为妻子,是不可能明明白白告诉丈夫的。范天策懂得,过于追问或表现出不信任妻子的话,妻子便有可能从心里对自己生出反感。所以,当南妮没说出真情时,范天策仍然不动声色地应答着,并说:“都快24点了,要不是等你,我早休息了!”
  南妮道:“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
  范天策在心里想:你就是怎么冲,身上粘上的属于唐滔的气味,我也会闻出来的。
  冲完澡,躺到床上,见范天策还睁着眼睛,南妮问道:“不困吗?”范天策道:“南妮,明天,我要回一趟乡下。”
  南妮道:“有什么事吗!”
  范天策道:“爸爸要过生日。”
  南妮道:“我记得爸爸的生日不是后天吗?”
  范天策道:“我们村的规矩,六十大寿,要提前操办的,正好,明后天我也没什么事,县上也没什么会议计划,就抽空回家一趟。”
  南妮道:“用我跟你回去么?”
  范天策道:“算了吧,大热天的,乡下卫生条件又差,就别回去了。”南妮喜道:“还是老公懂得疼我——睡吧!”
  翻了个身,范天策想:女人就是女人,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渗透男人的心事,女人的能量,就真的能征服世界了。
  上班后,除办公室主任农亦秋与自己还有些话之外,花光觉得,党委书记方全准似乎对自己不大感冒。花光明白,自己的“从天而降”有可能打破了方全准的某个计划。为了证实这一点,花光打算从农亦秋的口中探探虚实。既然要走仕途之道,花光觉得,就该全面掌握各个方面的信息。
  把办公室收拾得干净整齐,又替农亦秋沏好茶水,再去取回报纸,农亦秋就到了,见花光今日又换了一套裙子,笑道:“花光,你的衣服还真不少嘛!快半个月了,还没见你穿过重样的!”
  花光道:“农主任,我打扮得漂亮些,也是为咱这办公室增光添彩呀!”农亦秋道:“是啊——不过,花光,只让我高兴是没什么用的,工作能力和成绩要得到肯定,还是方书记说了算。”
  花光绕过来,表现出很亲热的样子,附在农亦秋的耳根上说道:“农主任,你说,方书记对我似乎有看法吧?”
  农亦秋见花光贴得自己这么紧,不知何故,生出几分兴奋地道:“花光,你的出现,让方书记的计划流产了,他一时半会转不过弯,也属常情。”花光道:“方书记的什么计划因我而流产呢?”
  农亦秋道:“这话,我可不敢胡说。”
  花光撒娇地用手摇着农亦秋的肩膀道:“农主任,咱们还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呢!你若是不说,从今往后,我不给你沏茶,也不穿漂亮衣服,整天像一个丑老太婆似的恶心你!”
  花光这一撒娇这一温情地一摇,农亦秋似乎感到了某种希望,看一眼门外,道:“花光,这话可哪儿说哪儿了!你不知道,这镇办秘书,方书记原本是想让镇小学的音乐老师许可来当。”
  花光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一许可很漂亮吗?”
  农亦秋道:“是的,年轻漂亮,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而且和方书记他……”花光道:“我的歌也唱得好,舞也跳得好呀,不信,农主任,现在我就陪你跳跳看?”
  农亦秋道:“跳舞,我是外行,方书记才是专家。”
  花光道:“这么说,今天晚上,我就请方书记跳去!”
  是夜,花光请方全准去了镇上最好的一家舞厅,与他一起翩翩起舞的时候,花光问道:“方书记,我的舞跳得好不好?”
  方全准道:“不错!”
  花光道:“方书记,其实,我请您跳舞,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的目的,而真实的目的,则是想和您谈谈心。”
  方全准道:“和我谈心?”
  花光道:“是的。方书记,我发现,自我占上了镇办秘书这个位置,您似乎一直有些不快,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抢了许可的位置?”
  方全准道:“花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光道:“方书记,您请小声点,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方全准道:“好吧,话既然挑开,就到我的办公室谈吧!”
  回到办公室,为了更加保密,方全准把窗帘拉上把门关上,与花光面对面地坐好,道:“花光,你都知道些什么?”
  花光一笑道:“方书记,没必要这么严肃认真吧?我的意思是想说,我在这个位置的时间不会太长。”
  方全准道:“难道你很快会被调走?”
  花光道:“不是调走,而是在这玉笛镇当镇长。”
  方全准道:“你开什么玩笑?”
  花光道:“我不是开玩笑。方书记,我能否当镇长,为许可老师空出这一位置来,也应该需要您的支持与关照。”
  方全准道:“违背党性原则的事,我不会做!”
  花光一笑道:“方书记,当你把许可搂到床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党性原则呢!”
  方全准道:“那是个个人感情问题,不是党性原则问题!”
  花光道:“个人感情问题,那么,您以为一个有妻子儿女的党员干部,与一个未婚姑娘上床的情感是正常的吗?方书记,我说这些没有什么恶意,相反,却是为了更进一步地靠近你!”
  说到这里,花光起身走过去,挨着方全准坐定,方全准直觉得是一团香气挨着了自己。花光用自己的香肩蹭了方全准一下道:“方书记,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莫不是觉得我没有许可美丽动人?”
  方全准道:“花光,请你别这样,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你你是唐县长心爱的人!”
  花光道:“方书记,你说得没错,不过,只要您能在几十天后镇长的竞选上助我一臂之力,我嘛——也可能会成为您心爱的女人。”
  方全准道:“我没有如此的法力,镇长,是全镇人公开选举产生的,我想,就是唐县长,也不敢拍板直接由你来当吧?”
  花光道:“只要你提名,我会让全镇的人选我的。”
  方全准道:“提名权我当然有,只是,所谓竟选,我也不可能只提名你一人吧,比方说农亦秋,也是群众呼声很高的镇长候选人呢!”
  花光妩媚地一笑道:“只要您同意我参加竞选就够了,剩下的事,您大可不必操心——而且,我当了镇长,许可顶替我现在的职位,也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