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抵制日货      更新:2023-03-19 16:17      字数:4782
  突然喜儿对准兔丝姬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它暗暗使了法力,翅膀里像是藏了一块砖,兔丝姬被打的从凳子上翻下来,糕点盒也被带翻了,撒了一地。喜儿故作友好:“哎呀,你没事吧?我只是看你脑袋上趴了一只肥腿的蚊子,想帮你把它打死。哎,不是我说你呀,兔丝姬,吃那么胖,真的很招苍蝇、蚊子的。”它伸手去扶兔丝姬,兔丝姬栽的晕头转向,眼前阵阵发黑,额头凸出一个紫红大包,两腿也站不稳,左摇右晃。
  喜儿扭过头偷笑,正过脸又是一脸痛心疾首:“都怪我!没考虑到你是母兔子,出手重了些。”兔丝姬稍稍好了些,睁着一双红眼睛,也不知道可是哭了,定定的看着喜儿,看的喜儿有些于心不忍,欺负弱小以及笨蛋实在不是英雄好汉的作为。兔丝姬道:“我不是母的,我是公的。”话声刚落,突然它尖声叫了起来,不亏是胖子,庞大而圆肥的身躯,肺也好,中气十足,那尖叫声简直震得龙宫都抖了三抖,“仙子——仙子——快来啊!有只臭鸟欺负我。”“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贱兔子,你这猪兔。。。。。。”喜儿气的紫涨着脸。没想到论变脸眼前人才是高手。现在它顾不上其他,伸出爪子对准兔丝姬就是一记“佛山无影爪”,把兔丝姬踢翻了,头磕在木凳子上,“咚”的一声,又是一个紫红大包。听到那美妙的“咚”声,喜儿方才拍拍翅膀,转身溜走了。
  第 12 章
  林青墨对那件事心里没底,有些慌,眼看就要到晚上了。他四处找喜儿,想让它看看自己还需不需要改进什么。敖焰住的侧宫除了他和林青墨的主寝殿外,另外还有十个小殿,每一个小殿都由一个花园或是泉池连接着。林青墨寻到殿后的夹竹桃花架子下,看见一盒糕点撒在地上,有几块被脚踏扁了。他走过去想打扫一下,弯下腰把食盒先拿了起来。突然被人拦腰抱住,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转过身,被推着步步后退抵在搭花架子的粗藤上。他刚要定晴看是谁,突然一张脸蓦地变大,双唇和粗重的喘息一齐压了过来,这熟悉的淡淡奶香和越来越娴熟的亲吻不是敖焰又是谁。“唔。。。。。。唔。。。。。。放。。。。。。”林青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的一阵发晕,没法呼吸,脸憋的通红。实在受不了只好捶敖焰的后背。
  敖焰放开——他的嘴唇,转攻脖子,又舔又吻又咬。林青墨得以喘息,呼了一口长长的气,道:“别,会有人经过!”“嗯嗯——我不放。”敖焰更是变本加厉的把手伸进他的上衣里,像鱼似的在他的腰边游来荡去。“娘子,我多少天没要你了!这两天这么忙,我回去就发现你先睡了,话都没说上几句。真讨厌过节!”敖焰像小狗似的用冰凉的鼻头蹭着林青墨的脸,低声抱怨。林青墨心里一甜,双手搂住敖焰的脖子劝道:“别急,过两天就好了。你呀!就是不知好歹,要是流岚公子、薛公子和小狼公子都走了,你又要吵着他们怎么不来玩。”“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一个!!”敖焰继续撒娇耍无赖。
  “重色轻友!”狐王躲在一个大红珊瑚的后面,对身边的转轮王道。转轮王点点头,扇了扇手中的黑羽毛扇子,鄙夷的说:“把他驱逐出队伍,不要他了!”狐王瞟了一眼转轮王,突然大惊失色,沉声道:“快,快别扇了。”“怎么?”转轮王停住手,眼斜到自己的手中,脸色也随之一变。突然一阵风旋来,包住两人,“呜——”一声将两人吹跑了。
  “嗯——别,别。。。。。。”不知敖焰那只作怪的手摸到了林青墨的哪里,林青墨突然呻吟了一声,浑身酥麻。敖焰被这声音激的浑身发颤,脑中灵光一闪,惊喜的问道:“娘子,我刚摸到你哪了?”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夹有说话和嬉笑。林青墨慌张推开敖焰,整整自己的衣领,系好腰带,惊慌的语无伦次:“我先走了,去找喜儿,喜儿,去找喜儿。”说罢,转身走了。敖焰伸手去拉他,没拉住,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林青墨走了几步,隐隐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八太子,你还在生我的气?”敖焰声音板板的,听不出喜怒:“什么气?早不记得了。”那娇滴滴的声音拖长了调子,舌头上像抹了迷魂药,销魂蚀骨:“那你为什么不愿看看我?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都怪我,不该那样对你。。。。。。让你恨我。。。。。。我,我早后悔了。这次来便是真心诚意的向你道歉的,你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林青墨早听出这个声音是梅花仙子的,一想到方才她和自己说话的姿态和声调,不禁摇头一笑。可她后面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却让林青墨心头一闷,但他还是走了。
  十万八千里外的一棵树上挂着转轮王和狐王,狐王摘掉头上的树叶,有气无力道:“叫你不要扇还要扇,你这扇子比铁扇公主的那把还厉害。还有多少天正式认主?”转轮王翻着白眼道:“三十日。”狐王越想越气,恨不得把他踹飞了:“赶回去还要些时辰。我的衣服破了,回去的路上记得去店里买一件。真想踹死你。。。。。。”
  到了晚上,虾兵蟹将将墙上的一块红绸子布拉开,露出一面铜镜子,很大,边缘雕出镂空的树藤,牵绕的藤中夹着花。正殿正中摆了两排长桌子,让出中间一条宽阔的空地,那是将要做歌舞表演的。众人依次坐下,敖焰坐在铜镜子对面厚重的座椅上,也就是两排桌子的上首,旁边还有一个较小的椅子,是留给林青墨的。但林青墨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哪有时间坐到他身边和他卿卿我我。敖焰坐在椅子上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握紧双手,噘着嘴赌气的看着厨房的方向。
  墙上的铜镜子里现出乌沉沉的海面,这时大海的头顶升起一轮圆月,羞涩的一点一点扯开乌云黑纱,露出它圆润的银盘脸来。月光照在海面上,一长条的波光粼粼,像是一条白纱,在水中荡来荡去的洗涤。踩着一浪压着一浪的涛声,侍女们开始上点心,还有一点开胃的酒。给女客们的是林青墨酿的甘甜清爽的果酒、米酒;给男客们的自然是龙宫里珍藏百年、千年的佳酿。铜镜子下面是一排拿着乐器的鲛人,个个披着长发,蜷着长长的银鳞尾巴,垂着头,微闭双目,随着涛声奏起悠扬的曲子。梅花仙子的位置离敖焰最近,她斜眼看着焦急、烦躁坐立不安的他,心里咕咕的冒酸水。另一边,敖碧坐在狼王身边,给他拿糕点、倒酒,热情如火烤的狼王浑身冒汗。席上,只有月季仙子、转轮王、狐王还有敖焰的两个表兄没有多余的心思,侧耳倾听美妙的乐曲。
  月季仙子呷了一口果酒,甜丝丝,清凉凉的,她低低的小声说了一句“真好喝”,又把杯子递到兔丝姬的嘴边,喂了它一小口。月季仙子生的小巧玲珑,盘着一对馒头髻,像是丫环髻,但她穿的却是天衣无缝的仙衣。一双娇滴滴的清水眼,惹人怜爱,仿若凡间十五六岁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姐。
  忽然,曲子换成了另一首,众人具是一愣,目光集中到弹奏音乐的一排鲛人身上。这时从内殿走出一只鸟,喜儿“男扮女装”穿着一件白底粉边的纱裙,双翅叉在腰上,脸上蒙了同色的白底粉红的面纱,单露出一双眼睛。它不时的眨着双眼,长睫毛上下忽扇,不时的向众人抛媚眼,送秋波。众人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喜儿伸出左爪,屁股扭了一扭,尾部拖着的几条长尾巴在地上扫了两下;伸出右爪,又扭了一扭,鲜艳的几条长尾在地上扭的像是五颜六色的蛇。就着这个舞姿,喜儿一路扭到两排桌子中间的空地上。待它一踏上中心,从内殿又走出一队人,是珍珠精,龙宫里的舞姬。
  第 13 章
  她们身着荷叶绿霓裳舞衣,手拿琵琶,像潺潺的小溪流,一路流了过来。随着乐曲,她们徐徐靠拢一起,围着一个圆,再徐徐的向后仰腰,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花心是一个身着藕荷色舞衣的舞姬,她戴着面纱,盘着飞天髻,在一片荷叶绿的衬托下甚为醒目。这时一个鲛人开口唱道:“桃李芳菲梨花笑 怎比我枝头春意闹”舞姬向上伸出双臂,舞衣的袖子是喇叭花样的,手臂一伸,便光溜溜的毫无遮饰,白嫩的像是藕节。再唱:“ 芍药婀娜李花俏 怎比我雨润红姿娇 雨润红姿娇”众珍珠精散开,展开身姿舞了起来,但还是围成一个圈。那个舞姬一个旋身,忽然向上一跳,一只脚的脚心快要点到背后,众人不禁赞赏的鼓起掌。但同时他们也才发现这个舞姬的裙子开了一条口子,不知是故意留的还是不小心撕破了,随着舞姿一条长腿若隐若现,影影绰绰,惹人暇思。
  敖焰也被这位舞姬深深吸引住了,他皱着眉,目光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对于她,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是谁呢?他满心的疑惑。
  又唱:“香茶一盏迎君到”舞姬随即端了一杯茶,紧走两步,又慢走两步,仿佛犹豫不决,又很羞涩。抬眼,垂目,顿了一顿,方才走上台阶,把茶奉给敖焰。敖焰接过茶也抓过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她眼波流转,似嗔非嗔的扫了敖焰一眼。正待抽出手转身要走,突然敖焰手一拽,她跌倒在他怀里,正在晕眩中,敖焰又一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拉近了隔着面纱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众人不禁拍手叫好。梅花仙子脸色铁青,强颜欢笑,附和着众人拍着手。
  喜儿在每人的桌前都强买强卖似的扭腰、摆屁股、抛媚眼,送秋波。到了梅花仙子这里,它抽疯似的全身抽搐,翻着白眼做扮吊死鬼。最后唱:“星儿摇摇 云儿飘飘 何必别处寻芳草 欢乐就在今朝 欢乐就在今宵”舞姬满脸通红的从敖焰腿上下来,走下台阶,紧随着歌声旋身,再旋身。众珍珠精再慢慢靠拢,重新将那个舞姬包围住,歌声和乐曲停止,珍珠精一队人又抱着琵琶退了下去。
  这样的开场舞在每年的中秋节都会上演,但都是很短的一段舞,因为重头戏是铜镜里的月宫,月宫里的嫦娥之舞。众舞姬退下去后,歌声、乐曲声的余韵还在每个人的耳边荡来荡去,细细小小的。而那位舞姬的身姿像是映在了众人的眼睛里,还在不停的舞着舞着。狐王狡黠的笑了一笑,也不顾有女客在场,大说荤话:“小八,去年怎么没见过这位舞姬,她是你从哪弄来的宝贝?还有,她的腰肢那么柔软,你是怎么调教出来的?”转轮王憋着笑,身子一颤一颤的。敖焰被说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方才正要说离开一下,这下顺着狐王的话也大言不惭道:“床上调教出来的。我先离开一下,各位慢用!”他话一出口,在场的除了男客和敖碧,梅花仙子和月季仙子兜脸彻腮涨的通红,前者是气的,后者是羞的。
  敖焰一路急急的走,快到寝殿就听到里面传来喜儿的说笑声:“青墨你没看到那贱女人的脸色,像被我打了一拳似的。哈哈哈哈——”走进殿内看到喜儿坐在梳妆台上,正面对面帮林青墨卸妆。喜儿耳朵尖,早就听到敖焰的脚步声,一看见敖焰走进来就从梳妆台上跳下来,很自觉的不往卧床底下溜,而是溜到外面去。林青墨脸上的妆已被喜儿卸完了。他从梳妆镜里看到敖焰,冲他一笑。他一手按住头上的飞天髻,一边拔钗簪。他的飞天髻是用真发盘的,盘和散都很费功夫。敖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热气喷到他的领子里。镜子里林青墨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胭脂底子,在龙宫里待久了,不与烈日、暴风雨打交道,林青墨起初黝黑的皮肤逐渐被捂白了,这一点胭脂红就格外醒目,显得很是娇艳。
  敖焰看呆了,嗓子发干。
  林青墨见敖焰不说话,一想到方才扮女人便窘的很,小声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敖焰一顿,方才醒过来,道:“你的眼,你的手,你的腰,还有你的——”他将他从凳子上抱起来,面对面放在梳妆台上,“腿。”敖焰的手从那条口子伸进林青墨的纱裙里,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露大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你说,你说。”说着便无赖的把嘴凑到林青墨的胸前蹭来蹭去,蹭着蹭着他抬起头看看林青墨,又把疑惑的目光放回他的胸前。他两手猛的一抓,抓住两个肉肉软软的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林青墨很尴尬,脸上仿佛又被抹了一层胭脂,支支吾吾的说:“是、是、是喜儿给我弄的。。。。。。这裙子上的口子也是喜儿给我弄的。。。。。。这胸,这胸其实是两个热馒头,刚出蒸笼的。”说罢他磨磨蹭蹭的从胸前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