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抵制日货      更新:2023-03-19 16:17      字数: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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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焰买了一对银手镯,一对玉手镯。看见一只银凤钗,细细的钗头上栖着一只凤,做工精致,小小的银打的凤身子,迎风昂首飞翔,仿佛一眨眼它就要从钗头飞出去。敖焰也买了它。青墨戴上它的姿态画卷已在他的心里描绘开了。最后来到菜市街,人去街空,满地的烂青菜叶子。好在有专做鸡鸭鱼肉生意的铺子,这些活物也无新鲜不新鲜一说。而且林青墨对于鱼类十分了解,自然不会被店老板摆一道。买了四十斤猪肉,十只鸭子,十只鸡,十条鱼。林青墨买了两个扁担,一人挑了一半。回来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了。敖焰不会挑扁担,一路随着扁担左摇右晃,惊险的很。两人像是普通的赶集下集的村夫,走在回家的路上。远方的落日打了一个呵欠,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到了海岸边已是傍晚,太阳已被汩汩的海水吞没了一半。潜在水底的避水金睛兽听到动静从水里浮上来,敖焰把东西结在一起,分八字挂在避水金晴兽的背上。林青墨呆呆的看着已炊烟四起的林家村,那蓬蓬的一齐向上喷的蓝色的烟。突然他一阵天旋地转,人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一阵淡淡的奶香飘过来。敖焰抱起他放在避水金睛兽的背上,然后拿起扁担一撑,也坐了上去。
  喜儿已经回来了。它先洗了个澡,而后叫来一个蚌精侍女和一个鲛人侍女帮它按摩身子。一直以来生活养尊处优,许久不飞行,突然来这么一次,着实有些受不了。它用一块白色帕子盖住屁股。虽然有羽毛遮掩,但它总有裸体的恍惚感。林青墨走进客厅,听见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声音还吩咐着:“往下,再往下一点。累死老子了!”再一看。喜儿趴在桌子上,一边一个美貌的侍女,轻手轻脚的弯起它两只略显肥壮的鸟腿,揉揉捏捏。它的小脑袋枕在翅膀上,随着侍女的手劲舒服的哼哼唧唧。
  喜儿的耳朵极灵敏,尤其是对林青墨的脚步声。抬眼一看,果然是林青墨,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它忙从侍女的手里抽出小肥腿,也不顾是否会春光乍泄了,又从白色帕子中抽出身子,直扑到林青墨的怀里,一边蹭着一边无限依恋的道:“想死人家了,青墨有没有想人家?”
  林青墨拍拍它的头道:“你去哪里了?一天没见你。”喜儿又往林青墨的怀里钻了钻,耸动鼻子使劲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方才道:“出门办事了。你没想我啊?”林青墨笑道:“才一天。不想。”喜儿不高兴了,耷拉着眼皮,赌气道:“那我下次出去一年才回来。”林青墨道:“那可别。出去一年,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想你了。”喜儿这才神气活现起来,心想自己可是立了一个大功,应该主动犒劳一下自己。“青墨,你不是怕冷吗?你看喜儿身上暖不暖和,你看看,你看看。”它的小脑袋直往林青墨的领子里钻,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味已扑鼻而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被倒吊过来,随后进来的敖焰倒拎起它的双爪揶揄道:“怎么,你还晓得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出门不通报,随行的包袱也不见了,我以为你带着最近几年收集到的珍宝出去自立门户了。”被晃来晃去晃的直发晕的喜儿自我安慰:“没事,勇士首先都处于不利的境地,受尽误解和白眼。只等真相解开的时候,才会得到应有的荣誉和奖赏。古语不是说先苦后甜么。”
  教训完喜儿,敖焰和林青墨双方换了利落的短袍子,去厨房杀鸡宰鸭。厨房有四个,平时另外两个不怎么用,只有办宴会时才开灶。喜儿背着手踱到另外一个厨房,吩咐厨娘晚膳后再烧一碗银耳莲子汤,太子妃要用。
  第 10 章
  林青墨和敖焰把鸡鸭鱼都宰了,林青墨负责撒盐腌制,敖焰帮他打下手。两人做完这些事顺便在厨房的饭厅里吃了饭。饭后又去洗了个澡。等他们回到卧房,时辰已不早了。卧房的圆桌上摆满了菜,喜儿用翅膀支撑着小脑袋在打盹,看见两人回来了,这才精神焕发。敖焰道:“我们在厨房吃过了,这些菜撤下去吧!”一听这话,喜儿泄了气,半晌又直起腰,道:“那青墨把这莲子汤喝了,晚上会睡的更香。”林青墨正要说话,敖焰却端过汤道:“是要喝点,今天你累了一天了。”他把林青墨推坐在床边,自己坐到他的身边,舀了一小勺,在碗边抹了抹勺底,又细心的在唇边吹了吹风,方才递到林青墨嘴边。本来林青墨已经很饱了,但看敖焰的殷勤疼爱之举,不忍推辞,张口含下勺里的汤。
  看林青墨如愿喝下第一勺汤,喜儿悬着的心落定了。林青墨喝下去的不是毒药,可做为始作俑者的喜儿始终有些心慌,得了个空,趁两人正浓情蜜意的眼里只有彼此,迅速溜到卧床底下。两人累了一天,敖焰也不准备再闹林青墨了。等林青墨喝完汤后,他拿帕子给他擦擦嘴,起身要把碗放在桌子上。“啪啦”一声小小的脆响,却震的床下的喜儿浑身一颤。“娘子,你怎么了?”敖焰突然被林青墨推了一把,没稳住,后退了几步,仰身跌坐在凳子上,碗中的勺子滑出碗外,落在地上。敖焰上下打量林青墨,想找出他突然异状的原因。“别走。”林青墨走了两步,突然双膝一软扑倒在地,一只手伸向敖焰。手伸的直直的,张开的五指因为太用力显得极为狰狞,同他眼里的渴求一起将敖焰罩住了。
  “娘子,你怎么了?”愣了半晌的敖焰终于反应过来,碗也从手中滑下去,摔碎了。他扑到林青墨身边,抱紧他。一碰到敖焰,林青墨就用它狰狞的像枯枝一样的手勒紧敖焰,一边喃喃道:“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敖焰拍着林青墨的后背,哄着他:“我不走,我不走。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林青墨一把推搡开他,手忙脚乱的解裤子,他的手抖颤着,整个人也抖颤着,像是在大雨里淋久了。解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又去解敖焰的。敖焰只呆呆看着他,任由他动作。当林青墨半褪下裤子,把穴口对着敖焰的□一点一点坐下去时,敖焰的耳边“轰隆”一声,像炸开一个响雷。林青墨脸上和露出的大腿上的潮红刺着他的眼,也把他刺的神昏智迷。
  他向后仰靠在凳子上,一碰到那冰凉的木头,他密封的燃着熊熊烈火的身体被撕开一条口子,得以喘息,也稍稍清醒了些。方才他还在讶异林青墨突然的异状,心疼他被突然的异状折磨的痛苦。但现在,他被拉进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里,就带着“焚尽”两人的决绝,来一次最后的疯狂。他从袖子里拿出下午买的那枚银凤钗,换衣服时也没忘记放进袖子里。他吞了口口水,抵抗着像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的□之火,艰难把钗举到林青墨的头顶,道:“娘、娘子,戴上,戴上我就给你。”林青墨浑身湿透,汗水吸着他白色的亵衣,一片肉色。敖焰的□直立着,已被林青墨的后处吞没了。饱涨感带给他的愉悦让他不禁哭了起来,泪珠从他脸上一串串的掉下来,他拼命摇着敖焰的双肩,大叫道:“动呀,快动呀!”“戴上。”敖焰重复了一遍。林青墨从他的手中刷的抽出钗,钗头割破了敖焰的掌心,银凤的双翅上被漆上了一层红。林青墨把钗插进束起的头发里,再拔下原先插着的木簪。
  敖焰突然伸手又将银凤钗抽了出来,林青墨的头发披散下来,耷拉在肩上,他的亵衣还挂在身上,露出半个肩膀和半个胸脯,晶莹的汗水成串的从脸颊滑到肩头,滑到胸前,一路向下,滑到神秘的所在。敖焰再也忍不住了,抱住林青墨的双腿一掀,将他掀倒在绣花地毯上,□狠狠一挺,林青墨尖叫了一声。“快呀!快呀!快呀!”林青墨的双腿乱蹬,两手在敖焰的双臂上抠抓着。双眼紧闭——他不需要双眼了,只需要一张口放肆的喊叫。
  卧床下的喜儿听到林青墨疯狂的叫声,不禁捂住脸,自言自语道:“看来药是下多了。”又用双翅捂住双眼,道:“我是好鸟,我不偷看,但是我偷听。”
  林青墨突然像变成了经验丰富的男宠,呻吟声又甜又腻,双腿紧紧盘在敖焰的腰上,腰肢迎合着敖焰的挺进左右摇摆。敖焰突然把林青墨从地上抱起来,突然深入的□令他又尖叫起来。敖焰将他抵在床边,□进的更深了。林青墨紧咬着下唇,头向后仰着,双手抓紧帐钩。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敖焰抱住林青墨膝弯的手在自己疯狂的冲刺中快要控制不住,他手一偏,把林青墨摔倒床上。他起身脱掉两人未脱完的衣服,赤身裸体滚在一起的两人像滚在稀泥地里。林青墨的尖叫高一声,低一声,响彻了整个夜晚。
  林青墨醒来后一阵气闷,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看到一抹深红,是敖焰肩上被扁担磨出来的伤。这时疼痛才像潮水一样袭来。而压在他身上的敖焰更像把他四肢展开钉在床上的大钉子。他动不了,只好叫:“敖。。。。。。”一开口,嗓子刺痛,“敖”字像是贴着喉咙射出来的小刀片。可敖焰听见了。他动了动身子,抬起头,还在睡梦中的慵懒的双眼在看到林青墨时,顿时醒了。他的下巴搁在林青墨的锁骨上,甜甜的但有点羞赧的笑着,道:“娘子,你醒了?”可林青墨变了脸色,敖焰刚刚一动,他才发现敖焰的□还在他的后处。那饱涨的感觉,直通到肚子和胃里。他把脸扭向一边,满脸通红,沉默了一会,才道:“你,你,你出来,快出来!”敖焰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坏心眼的又顶了一下,道:“娘子,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你不知道你有多么诱。。。。。。”“别说了,别,别说了。。。。。。”林青墨慌忙用手捂住敖焰的嘴。昨晚的一切他都想起来了,他犯了失心疯似的缠着敖焰不放,身底下像燃着一把大火,后处奇痒无比,抱着敖焰大哭大叫。
  他感到羞惭。然而羞惭中又掺着一点甜蜜,来自身心的甜蜜。和敖焰做的时候却不是如往常“刑法”似的痛苦,而是舒爽的恨不得把他嵌入身体里。他那时真不像是一个人,不像是他自己,而是“快活”做的一个人形。
  “娘子,想什么呢?”敖焰看林青墨闭着双眼,却不是睡着了,眼睫毛微微动着。见林青墨不理,便又顶了一下,却换来林青墨的一声痛呼。敖焰不算是个细心的人,但对林青墨却是格外例外。虽然痛苦和愉悦的叫声只有一线之隔,可他还是听出了细微的差别。“别。。。。。疼,出。。。。。。快出来。”那钝刀磨着肉的疼痛又回来了。敖焰小心翼翼的退出来。在林青墨的恳求下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坐起来。林青墨这才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一直从胸口延伸到大腿内侧,像被盖满了印章。敖焰把林青墨抱去洗澡,自己洗好了却被林青墨赶了出来。敖焰回到卧房,坐在圆桌前喝茶,老神在在的。喜儿拽住白色的纱帘,一边探头探脑的。敖焰硬起语气,沉声道:“还不快进来。”喜儿很哀怨的垂着头,两步一停,磨磨蹭蹭,半天才蹭到敖焰脚边,一跳,跳到板凳上,依然低着头,平常蓬松鲜艳的羽毛也紧紧贴在身上,黯淡了许多。
  敖焰瞟了他一眼,语气依然平平板板:“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喜儿揉揉了眼睛,尽量把眼睛揉红,期期艾艾的说道:“那,那是眼儿媚的水药,是春药,是大主人和二主人给我的。”它斜了敖焰一眼,见敖焰一本正经的脸上出现一丝笑意,像一张粉白的面具上裂开一条细逢。喜儿继续佯装柔弱,摆出想说又不敢说,欲言又止的样子。敖焰看它拿腔做势,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躲在卧床底下偷听。”喜儿本想挟功邀赏,哪知道被敖焰将了一局。顿时面子上挂不住,“扑嗵”跪在敖焰脚边,使出杀手锏放声大哭,抹了一把鼻涕又抹了一把泪,道:“太子,喜儿再也不敢了,喜儿再也不敢了。”敖焰道:“那就快说,你大主人和二主人又跟你说什么了。”喜儿顿住哭声,撇撇嘴,小声道:“太子聪明,都猜出来了,我还说什么。”敖焰叹口气,把它拉起来,用丝帕把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