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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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制日货 更新:2023-03-19 16:17 字数: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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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薛问道。转轮王薛看面相约十七八岁,瘦削脸,大眼睛,两条长长向上斜飞的剑眉修饰了他因大眼睛而显得可爱的面容。不笑时有凛凛逼人的英气,但一笑又露出他的天真可爱来,像是有着两个面孔叠在了一起,不时的你前我后,你显我隐。流岚坐在椅子,跷着腿,道:“不就是小事一桩,能费多大的力气。这下林青墨不死心也得死心了。”原来那夜后的翌日,林青墨的“尸体”就被海水推到沙滩上,被村里的人发现了,通知了林母。而薛先将葛小花的生魂勾了出来,流岚的魂魄附了葛小花的身。葛小花在一边哭哭啼啼,说林青墨是昨夜去海里游泳小腿抽筋淹死的,林啸去救没救上来。林啸人像是傻了,但内心还是清醒的,他明白葛小花隐瞒事实的意图,那样诡异的情景是不便说出来的,说出来后便是无穷尽的麻烦。但他不相信林青墨真的死了,虽然那“尸体”的眉眼都是他心心念念的林青墨,然而他只是固执的认为他没有死。
对于林青墨的死,林母却出乎寻常的平静,仿佛是早已预料到了。葛小花未过门就死了未婚夫,传出去很不大好听,命太硬,克夫,虽然她是富家之女,但做媒的人却已寥寥。这时的葛小花却显出从示有过的主见和智慧,说是自己名声已坏,林啸就该把她当作林青墨的“遗孀”娶了。这一厢的林啸早已心死成灰。林青墨头七这天林啸梦到他回来了,求他娶了葛小花,代自己照顾她一生一世。林青墨的话林啸向来是有求必应,何况他现在也已是行尸走肉,这一躯体娶了谁都是一样的。流岚又去了天宫的月老那,将他灌的烂醉后找到林啸和葛小花的姻缘线,匆匆结在一起。他俩的姻缘线本是独根,要孤独终老的。也就是说如果是真正的葛小花,看到林青墨的“尸体”,以为他死了,是会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流岚那一边的事办好后,薛给葛小花的生魂里放入一段记忆,记忆里林青墨托梦说已把她托付给了林啸,这是自己的遗愿,望葛小花千万不要为自己毁了一辈子。林青墨的话葛小花自然肯听,这一缘姻缘算是成了。
林青墨在龙宫里被锦衣玉食的供着,敖焰极宠他,除了不让他到海岸上,除了晚上会让他稍稍有些不舒服,什么事都依着他。然而他被困在龙宫这大而华丽的“牢笼”里,越来越焦虑。这天吃饭,敖焰照常把林青墨抱坐在腿上,互相喂食。“娘子,我要吃鸡。”敖焰的目光在鸡盘子里落一下,又转回看着林青墨。还有些稚气的脸,故意微微嘟起的嘴,黄琉璃般的大眼,仿佛又回到敖焰一岁的时候,林青墨拒绝不了这样的敖焰,拿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块,又把皮撕了下来(敖焰不吃鸡皮),这才放进他张开的嘴里。站在桌子上的喜儿有学有样,扭着屁股尖声叫唤:“我也要,我也要。啊啊啊——”说罢张开嘴,装出嗷嗷待哺的小雏鸟的样子。林青墨哭笑不得,又夹起一小块鸡肉放进它黄黄的小嘴里。它吃到嘴了,饱暖思起□,便背着手踱到一边旁若无人的唱起来:“前面的小妞你慢点走,过来让大爷亲一口。。。。。。”
敖焰从甜汤里夹出一个无核大红枣放进嘴里,含糊的叫了一声:“娘子。”“别叫我娘子,叫青墨。”林青墨又忙着“纠正”他。说着便扭过身子看他,刚一转身突然双颊被掐住,人一前倾,双唇被敖焰准确的接住了。敖焰右手用力,迫使林青墨张开嘴,再用舌头把枣子运进去。“唔。。。。。。唔。。。。。。”林青墨呼吸不畅,难受的呻吟从唇边的缝隙漏出来。敖焰被他无意识的呻吟撩拨的浑身燥热,搂住他的腰的左手不由的紧了一紧。喜儿看的鼻血直流,双眼瞪的大大的,生怕漏过一个细节,嘴里却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过了一会,敖焰还是放开了林青墨,把□的火热口气喷到他的脖间,道:“爷爷今天要见你,说是要送孙媳妇一样礼物。”顿了顿,又贴近林青墨的耳边道:“今晚,我还要。”林青墨红着脸推开他,才站起来,又被敖焰一拽,跌进他的怀里。喜儿应景的唱道:“小蜜糖,真甜呀!真甜呀!小蜜糖。”
两个蚌精伺候林青墨穿上一套礼服。暗色的较隆重的礼服将他儒雅的书生气质衬托了出来,站在那里,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像是吸饱了笔墨书画,泛着淡淡的香。敖焰吩咐蚌精退下。喜儿转了转眼珠子,漂亮的长睫毛眨了眨,而后趁敖焰不注意飞快的钻进卧床底下,寻个好位置,蹲了下来。敖焰走近林青墨,弯腰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卧床。他道:“娘子,我怕是等不到晚上了。”“不不不,晚上再,晚上再。。。。。。”他激烈的乱蹬腿,要从敖焰的怀里和挟制下出来。敖焰初尝□,没有经验,林青墨承受的痛苦大于欢愉。虽然他没有贞操观,但是从身体上来说,没有人总愿意与痛苦为伍。可敖焰哪容他说不,把才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扒下来,顺便放下了帐帘。“嗯。。。。。。疼。。。。。。疼。。。。。。啊——”林青墨痛苦的叫声听的喜儿的小心肝一颤一颤,怜惜和色心两面夹击它,像一双手搓的它的脑袋乱晃,长睫毛乱颤。
完了后,敖焰穿好衣服又来帮林青墨穿。平日里起床,他不许林青墨自己穿衣,更不许假他人之手,通常亲自给林青墨穿衣。如若没事,里里外外他都包办到底;如若有事,也是雷打不动的先亲手给林青墨穿上亵衣。在敖焰的心里,林青墨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这毋庸置疑。他将他的身体包的好好的,也可以一件一件的再剥开,这些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然而他的心也包在一层一层的厚布里,自己却毫无办法。敖焰清楚的很。
林青墨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下去,敖焰在他身上种下的□结果也没有消减,后处火烧火燎,但他硬挺着扶着腰站起来,腿下一软,身子一崴,眼看就要倒地,眼疾手快的敖焰一把拉住他,卷到怀里。“放开我。”林青墨气极了,脑子一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他恨死自己,越来越像个若柳扶风的女人。他想回家,想见母亲,想念林啸,甚至想念小花。更怀念在海上撒网捕鱼,自力更生,与暴风雨搏斗的日子。眼前的一切再好,也走不进他的心里去。敖焰什么话都没说,却又把他拖回床上,将他按倒,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不,我不做了。。。。。。”林青墨不顾羞耻的大喊,双手下死劲抓紧裤边。扭头看着敖焰,眼眶里噙着一泡泪,厚厚的泪化做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滑下来时像是重重的砸在敖焰的心上。“娘子,乖,我不碰你。我是帮你上药的。”敖焰凑近林青墨,舔掉他的泪珠。林青墨扭过头,身体绷的紧紧的,整个的抵抗到底的姿态,但敖焰还是强行为他上了药。
敖焰带林青墨来到后殿的泉池边。池子是个扇形,池壁上方有一个小洞,哗哗的流着水,像个小小的瀑布。有一座精巧的珊瑚小假山耸在池中间。泉池旁趴着一只大动物,庞大的身躯,通体金色,背上垂着一匹暗红色锦缎,锦缎下的鳞片闪闪发光,除了肚皮,四肢上也有。听到动静,它半掀开眼皮,看到敖焰,一双微微凸出的晶亮的大眼睛左转右转,十分神气。它站起来跑到敖焰的身边,低下头,用它那头厚厚蓬蓬的卷发去蹭敖焰的腿,左摇右摆的撒欢,肚皮两侧的毛顺滑的如同流苏。敖焰摸着它的头对林青墨道:“这是我的坐骑避水金睛兽。来,娘子,我抱你上去。”避水金晴兽站立起来,比马稍矮一些。它本想再跪下去迎接主人,一听主人的话便直起腿,昂首挺胸等主人抱夫人上来。林青墨坐上去后,避水金晴兽体贴的半蹲下来,方便主人上来。
林青墨不禁笑起来,道:“刚才让它蹲下来我自己上就是了,哪要这么费事。”敖焰看他笑了,冰雪融化,不生气了,便从身后搂住林青墨的腰,高兴道:“它是灵兽,知道我要讨老婆欢心,所以站着让我抱你上来。知道它太高,站着我不方便上来,就再蹲下让我上来。”喜儿扑楞着翅膀飞到林青墨的怀里,歪着脖子,做柔弱状,细声细气道:“青墨,我念顺口溜给你听吧!小河流水哗啦啦,我和青墨去偷瓜,青墨偷俩我偷仨,青墨跑了我被抓,青墨在龙宫吃西瓜,我在私塾写检查,老师老师你别生气,都怪学生我不争气,八月十五蹲监狱,九月十五去枪毙。”“哈哈哈哈,喜儿你真有趣。”林青墨被它逗的大笑起来,而后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什么是枪毙?”喜儿眼睛一亮,暗想表现的机会来了,便背起手,装着老学究的样子在避水金睛兽的背上走了个来回,道:“枪毙呀就是用长枪戳戳戳,这样,”他用翅膀做出手握长枪向前戳刺的动作,“就是这样。晓得了?”林青墨抿着嘴笑,点点头。“我聪明吧?”喜儿把两只翅膀往林青墨的胸前状作不经意的一按,心里暗喜终于按到该按的地方了。林青墨浑然不觉的摸摸喜儿的头:“聪明。”
第 7 章
南海很大,龙宫其实有三座,正宫是南海龙王所居,另有两座侧宫分别属三公主敖碧和八太子敖焰所有。老龙王只有四子,成家后各生两子,敖碧是唯一的公主,表兄弟中排行第三,和敖焰是亲姐弟,敖焰是最小的。其他表兄弟及其父母有的在天庭司职,有的居于其他水域。路过三公主敖碧的侧宫,正巧遇上敖碧。敖碧背着一把弓箭和一个插满箭的箭囊。身着桔红喇叭袖上衣,腰间系了一条短裙,下身桔红喇叭口长裤,滚着金线边,虽然是霓裳衣,穿在她身上却是英姿飒爽,利利落落。
看到怯怯的看着她的林青墨,她把脸一扬,顺着避水金晴兽走了一圈。她是秀丽的鹅蛋脸,鼻子却高高的,显得很坚毅。黄色的大眼很认真的在林青墨的身上扫来扫去。半晌,她才露出一口白牙齿,笑的很豪爽,冲他弟弟道:“那日盖着盖头,我没看见,今日一见,果然是顺眼。比那梅花仙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你们这是要到爷爷那去吧?告诉他老人家今日我有事,就不过去了。”敖焰道:“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敖碧拍拍身上的弓箭,脸上有了一丝温柔:“去找小狼玩射箭。”敖焰迟疑了一下,道:“我成亲小狼没来,你就不要去找他了。”他的意思只有敖碧懂。只见她骄傲的一仰头,也不介意林青墨在这里,笑道:“他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欢我,姐姐先走了。”说罢,扭头便走。
喜儿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说罢,又往林青墨的怀里蹭蹭。春光满面。
林青墨自从成亲那日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敖家除了敖焰以外的人。听敖焰说在他们成亲后的第二日父母就回自己的水域去了。
老龙王住的龙宫比敖焰的侧宫还要大。从正门进去是一片珊瑚丛,一群彩色的鱼在丛中游来荡去。中间有几条弯曲的小径,碧绿色的地面上散落着白珍珠,有大有小,颗颗饱满、圆润、光滑。可来往穿行的蚌精待女却是目不斜视,有些还嫌挡路,伸出脚把它们踢到一边,全然不放在眼里。林青墨有些奇怪,问敖焰道:“如果我没记错,这珍珠和你当初给我治病的那颗一模一样。你说这珠子很贵重,还非要把它从我嘴里吸出来。可是待女们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还嫌烦的踢到一边?”敖焰哈哈干笑两声,想了想,道:“这些珍珠都是鲛人的眼泪,比蚌壳里结出来的珍珠略次一些。鲛人娇气,有时碰破一点皮,不论男女老幼都会掉眼泪,他们一哭就泣泪成珠了。给你治病的那一颗和这些不一样。这些都只是装饰。”在心里他又把林青墨的话过了一过,顿觉甜丝丝的,便又道:“那么久远的事,那时候娘子同我都还小,没想到娘子记的这么清楚。”
林青墨红了脸,他没敢说自己记的最清楚的事情其实是觉得他像五花肉。
到了正殿敖焰和林青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