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抵制日货      更新:2023-03-19 16:17      字数:4747
  还记得我?”林青墨猛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次走后就再也没来过。没想到一转眼你长这么大了。”他还想说“长的越来越好看“,但是没出口。这样说太像赞美一个女子,而且像淫贼,强迫良家妇女前说的调戏之言。
  敖焰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摩挲,林青墨不禁红了脸,他抓住敖焰的手道:“五。。。。。。敖焰。这是哪里?”敖焰痴痴的看着他,温柔的笑着:“是龙宫。”“龙宫?”林青墨一愣,他记得晚上林啸约了他,他俩在沙滩上正说着话,说的是葛小花。怎么会一转眼就到了龙宫。然后他又想起来母亲说的,敖焰可能是海底的小精怪。说不定就在龙宫当值,一时兴起,将他接来玩一玩,叙叙旧。所以他道:“敖焰,我得上岸去,林啸还在等我,我突然不见了,他会着急的。”
  一直明亮的黄琉璃大眼黯淡了,敖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林青墨的耳边“轰”了一声,他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成亲?”他继而笑起来:“五花肉,你还小,虽然人间也有你这年纪成亲的,但是成亲是一男一女,两个男人是不能成亲的。”敖焰抬眼看看他,又把目光投向他的衣服,道:“你不信?看看你的衣服,还有盖头。”林青墨站起来,微举双手,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青绿色的华衣,领口一层叠着一层,袖子很大,袖口也是层层叠叠,谨严、华贵但又不失庄重大方。敖焰又道:“你穿的是钗钿礼衣,是女子的婚服。你是我命定的媳妇。小时候我帮你,也是因为你是我媳妇。今年我十四了,已是到了娶你的年龄。而且,我不是什么海底的精怪,我的真身是龙,是南海龙宫的八太子。”“我得上岸,我要回家。”林青墨喃喃低语,突然他疯了似的往外跑,被眼疾手快的敖焰抓住后领子,一拽,大袖外衫从林青墨身上滑了下来,由于惯性,林青墨向前扑,扑到了红珊瑚圆桌上,酒瓶被扫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敖焰又一伸手勾住林青墨的腰,旋个身,天旋地转间林青墨被腾空抱起,抛在婚床上。婚床很大,铺着湖绿色鲛峭纱,一对枕头是喜庆的大红色,绣着金身绿眼的鸳鸯,纱帐被随后上了床的敖焰放了下来,纱钩上各挂了一小颗黄绿夜明珠。林青墨被大力抛上床,头上的珠钗散落在床上,头发披散下来,衣冠不整。他和敖焰一个退,一个进,敖焰步步不相让,把他逼到了床的角落。婚床虽然很大,却像个严严密密的房屋式囚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林青墨突然像回到了六岁,孩子一样无助的乞求着。敖焰渐渐覆上来。溜了个空,林青墨从敖焰的腋下钻出去,向床边爬去,可鲛绡纱滑的像绸缎,他手脚并用却还在原地踏步,敖焰手一伸,扯着脚腕将他拖了回来。
  又被扯住领子转了个方向,嘴被蓦地吻住,敖焰吻的太用力,两人的牙齿磕在一起,很疼。敖焰吸吮着林青墨的双唇,双手熟练的解着林青墨的钗钿礼衣。繁复的衣服他在私底下,在转轮王薛和狐王流岚两个常在烟花柳巷流窜,特长是解女人衣服的大□的帮助下,已练习过千百次。当林青墨赤身裸体的呈现在敖焰眼前时,他天性中的□之花开放了。林青墨的皮肤黝黑,身架子很瘦,太瘦了,像是白骨包着一层烧焦的黑皮。只有大腿内侧有点肉,白白的,嫩嫩的,敖焰像着了魔似的吻了上去。“不行,敖焰,不行。你放我回家吧!我想回家!”林青墨双手推拒着敖焰,恳求他。敖焰看了他一眼,充满□的脸分外的艳丽魅惑,他道:“你是我娘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相公,你的夫君。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吧?”然后他学着转轮王薛交给他的话又道:“你躺着,我慢慢来,不会让你疼的。”说罢,将林青墨的双腿一扯,林青墨被迫倒在枕头上。
  敖焰生涩的吻着林青墨的大腿,眼一瞟看到双腿间稀疏的黑丛中和自己一样的器官,想到薛的话:“记得也要你老婆舒服,他一舒服以后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你不放,撵都撵不走。”便伸手摸了摸,戳了戳。“啊——不要,不要碰。嗯——”林青墨大叫起来。可敖焰捕捉到了他尾声中极为诱惑的呻吟。顿时,他浑身发热,□也蠢蠢欲动。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脱下自己的婚服。相形之下,敖焰的身体是较健壮的,和他美丽的脸庞颇有些不符。赤着身子也像是穿着衣服,赏心悦目。他的大脑分成了两块,一块是依着自己的本能去亲吻、抚摸、咬噬;一块正在翻阅已刻在脑子中的春宫画。全然忘了要令“老婆舒服”的话。
  不知不觉间摸到了林青墨的后处,林青墨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碰。。。。。。”慌乱间他双手摸到一枚玉簪,发狠的拿着簪子刺了过去,拿捏不稳,刺进敖焰的手臂里,只留一个簪头在外,血像细长的溪流蜿蜒而下。林青墨仿佛被血刺激醒了,忙的用手中攥着的红盖头去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我和你都是男人,不能成亲,更不能做这事。。。。。。”男人间具体怎么欢爱他是不甚了解的,可当敖焰把赤红色的□抵住他的穴口时,他瞬间明白了。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把敖焰未出声的那份疼痛也带上了,简直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林青墨对上的双眼赤红,敖焰像被激怒的小幼兽,还不懂狩猎的技巧,被伤害只会没头没脑横冲直撞的进攻。
  湖绿色的鲛绡纱床单,红纱帐,金身绿眼的鸳鸯枕,这一切都成了旁观者,冷心冷血冷眼看着林青墨被敖焰拉开双腿,从正面,背后,侧面变换着姿态进入他。大床上只剩下单调的进入抽出,和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的敖焰的粗喘声、仿佛死了一半的林青墨断续的“嗯嗯啊啊”,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林青墨的穴口破了,丝丝鲜血缠绕在穴口和敖焰进出的□上。
  第 6 章
  林青墨醒来时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他想起来,是昨天晚上他挣扎的太厉害,敖焰用自己的礼服腰带绑的。他吃力的扭头看看身边,敖焰已经不在了。纱帐已经被挂起来。他身上盖着被子,除了露出的一双手臂,边边角角都压牢了。他呆呆的,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醒了?”他把头微微侧向一边,看见一只非常美丽的鸟,海蓝色的羽毛,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说不出是像孔雀还是像凤凰。很难想象一只鸟有那样浓密的长睫毛,和水汪汪的勾人的桃花眼。
  见林青墨没回话,忽然它身子一歪,摆了一个怨妇的姿势,长睫毛颤动着,也不知是在抛媚眼还是在哭。它的语气腻腻答答,又很哀怨:“你来了,以后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般被冷落的曾经的宠妃下场都不太好,虽然我以前是太子的宠。。。。。。宠鸟,可下场一定是和后宫里的妃子一样。”林青墨的心思被它吸引了过去,道:“你是孔雀还是凤凰?”小鸟仿佛很高兴,长睫毛忽扇的更快了,又尖着嗓子回道:“我的父亲是凤,我的母亲是凰。”林青墨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鸟答道:“我叫喜儿。”然后它又自顾自的唱起来:“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家的闺女没花戴,扯来二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林青墨没忍住,“噗嗤”一笑,带动了后处的伤口,不禁疼的直冒冷汗。喜儿转了转眼珠子,关心的用羽毛扫扫林青墨的脸,柔声道:“哪里疼啊?是不是后面啊?我帮你揉揉吧!”林青墨又笑起来,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喜儿突然坐直了,换了一副声口,粗声粗气道:“公的。”而后又放软了身子,更加的哀怨了。
  林青墨求道:“喜儿,你帮我解开好吗?我想回家。”喜儿又柔声道:“哎呀,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太子面前说。他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好不容易到了年纪娶了你,怎么会轻易让你回家呢!他一会来了,肯定要说:“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而且呀,我只有爪子,没有手,解不开。”它的眼珠子又狡黠的转了转,道:“你后面很疼吧?我来给你揉揉吧,来揉揉,揉揉。。。。。。”它话声未落,外室响起脚步声,它自动闭上了嘴。
  进来的是敖焰,他已换了一件暗黄色便服。林青墨不恨他,也不怨他,甚至连气都没有。虽然他很清楚昨天晚上敖焰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在人间的教条里贞操是属于女人,是女人的头等大事,和男人无关。然而人间的教条也规定了男女之情才是正当的,虽然林青墨也知道断袖分桃的典故,但这终归是冷僻的一角,他本身也不好这个。现下他一门心思想回家,感情上他想念母亲和林啸,责任心让他放不下和葛小花的婚事。如果他是死了,找到了尸首那还好办,找不到他的尸首,若被人怀疑是逃婚,女方是很下不了台的。敖焰坐在床边,解开绑住林青墨的腰带,看出林青墨眼中的渴求,两人像是互换了年龄,敖焰像哄孩子似的轻声哄道:“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
  喜儿得空向林青墨挤挤眼:“看到了吧,我猜的可准?”敖焰摸摸林青墨手腕上被腰带勒出的红痕,很心疼:“听话。我带你去洗澡,那是药浴,对你身子骨好。”说罢,就要掀开被子。喜儿在一旁听到去洗澡就马上聚精会神,一眼不霎的盯着敖焰的手,等着被下灿烂的春光。敖焰掀开被子,喜儿即刻就焉了,像是生了瘟病。原来被下的林青墨穿着贴身亵衣。敖焰小心翼翼的抱起林青墨,怕碰到昨夜太过放纵留下的伤口。喜儿正暗自神伤,老半天才转回原点,想起敖焰的话:“我带你去洗澡。”立刻精神抖擞,羽毛蓬蓬勃勃,鲜艳夺目,大叫道:“我也去,我也去,等等我,我也去。”连跑带飞,也连滚带爬,铆足劲冲向浴室,一头撞在一面透明的门上。它被撞的跌翻了连滚了两个跟头,停下来时眼前围着一圈小星星,它自顾自的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哎哟,我的老腰来。太子加了水帘子。”它不死心,扶着腰站起来,趴在门边露出一双眼睛——偷窥。
  浴池里敖焰从背后抱着林青墨,小心的擦洗他身上和后处的伤口。池面上浮着几朵睡莲,雾气袅袅,林青墨总有在仙境里的错觉。他发现昨夜发狠刺伤的敖焰的上臂,还留有一个小红点,心下自责,不禁抬手摸了摸,问道:“还疼吗?昨夜刺的,怎么现在就好了?”说完后他就觉得不妥,好像是说早知道好的这么快,就该再多刺几下。敖焰就逗他:“还想再刺几下?”说着就把他压到池壁上,已变的粗大的□蹭着林青墨的腿内侧,抑制不住兴奋的求欢:“我倒是还想再刺几下。”纵然林青墨再没有贞操观,天生的羞耻心也让他脸红。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是属于他从未经历的爱情、情事中的,他不知道,这叫调情。其实敖焰也不是不懂的,但有了流岚和薛这两位大□老师在,进步自然非凡。
  敖焰看林青墨没拒绝,手在水中探入林青墨的后处,泡了不多一会,穴口和穴里已软软的,伤口也已好了,身上被他啃噬出来的青青紫紫也淡了。敖焰引着粗大的□一点一点挤入林青墨的后处。不适的涨感让林青墨皱紧眉头,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敖焰的双肩,耳边一直回荡着他说的话:“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全根没入后,敖焰抬头看了看林青墨,温柔又羞涩的笑了一下,突然贴近他吻住他的嘴,与此同时,□也猛的动了起来,林青墨的叫喊被堵在嘴里,双眼瞪的老大,目眦欲裂。敖焰的动作越来越快,池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林青墨的后处火热涨痛,嘴里又被敖焰的舌头搅动,舔弄,无法发泄出来的难受在身体里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只能转嫁到双脚双手上,他的双脚乱踢乱蹬,双手乱抓乱挠,敖焰的肩上、后背都留下了了长长的红痕条。
  喜儿看的热血贲张,它抬手摸到鼻间的湿润,说了一句:“哎哟,我的老鼻子哎!”
  又过了不少几日。这天狐王流岚走进转轮王薛的房间里。流岚是个没事人,薛却是十二殿中的一殿阎王,此次也是告了假来参加敖焰的婚礼,来了就不想走,就多耽搁了几天。薛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托着腮,正饶有兴趣的观看中间一个小鲛人和一个小蚌精在打架。都还没有长大,然而力气却不小,两个小肉球互相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