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
冬冬 更新:2022-12-03 20:07 字数:4844
说完,她又“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我倒是懵了,扶着她把她放在地板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急了,又醒了过来,“日你妈,你会不会强奸啊,我都晕过去两次了,你还不动手。”
我忙用手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她并没发烧。
她一下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找了一只玻璃杯塞到我手上,说,“你不会啊,我教你。你先用这个玻璃杯打我的额头,把我弄晕,然后就脱我的衣服。这下会了吗?”
我听后,看着她脸上那有点愤怒和焦急的颜色,点点头,就用那个玻璃杯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贴了一下,她又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我又把她放在地板上,成都的傍晚有几分闷热,我流着汗,看着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突然感到很害怕,觉得今天的时间或者空间运行机器多少出了点逻辑问题。后来,我在她身边坐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摸了一下她的裙子下面,柔滑细腻,呆呆地看着她微闭的双眼,欣赏着她呼吸时上下起伏的胸部。
她突然又醒了,发现我坐在她身边呆若木头,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仍然整整齐齐的,一下发起了脾气,伸出手指,“笃笃笃”几声,在我头上弹了几下,我头上的暴栗便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不和你玩了,我要回家了,连这个都不会,真没用,”她说着站起来开门走了。
这里有必要补充一下,夏铃的手指纤长,柔性很好,做模特无过,亦学习舞蹈之佳才,但偏偏走上歪道,学了一手“弹指神功”,见人弹人、见鬼弹鬼,中指者额头上无不疙瘩横生,其攻击力不下于水浒之孙二娘。
当时,我坐在地上,想着着刚才的事情,觉得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或者是这个这个城市又开始流行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这多少让我感觉有点落伍了。夏铃,确实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二卷性相近,习相远
第四章
常常忘了时间的存在,天气微阴,昨天刚下过夜雨,天气有几分凉意。地点不明,某酒吧内,时间约为晚上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时分,主要人物有我、夏铃和钱思。钱思和夏铃摆着龙门阵,我坐在一边盯着门口处,欣赏着出入的美女。在成都,我见过最多的美女集中地是春熙路以及我们学校的北门、后街和南门,听说那些女孩子穿的像妓女的有很多是大学生,穿的有点清纯像大学生的却又有很多是妓女,当然背影美女也有不少。在成都城内,风景区感觉还没有扬州的安逸,但怀着某种心情走在大街上,大雾给你穿上一袭薄纱,滴水的空气滋润着面颊,一路上一队队的天然美人迎面而过,如临桃源,如行走仙境。许多来过的人因此会害怕离开,因为离开就回到了人间……
为什么我们要一起来酒吧,我也不清楚,只要有人叫我,我一般不会拒绝。夏铃喜欢钻酒吧,总是要喊上我和钱思,她有时要去KTV唱歌,一般是钱思陪着去,因为我从小到大只能唱全国歌,其它的歌大概就会哼几句。
有个男人搂着一个漂亮女人进了酒吧,那个男人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并不是因为他很帅,或者那个女的非常的出众,而是他头上那稀疏飞扬的头发,在朦胧的灯光下有点李柏的味道。那人近了,我看清了他的面容,一惊,果不然是李柏。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亲密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涌上来,让我脑袋发胀,如果他搂着的那个女人是沛沛,我无话可说,但那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李柏从我们身边不远处走过,没注意到我。我一把夺过钱思手中刚喝了几口的啤酒瓶,站了起来,跟了上去,夏铃和钱思突然站起来在后面一把拉住我,问我要干什么。
我忍住怒火,强作笑脸,说,“没什么呢,看到了一个朋友,过去和他喝几杯。”
钱思看了看夏铃,笑了,然后放开我,说去吧。但是夏铃却抓住我不放,她看着我手中拽着的啤酒瓶,眉头紧锁。啤酒撒了一地,我左边的衣裤几乎被酒水浸透了,我拉开她的小手,话也没说,直接走了上去。李柏正搂着那个女人嘻嘻哈哈、唧唧歪歪,我心里十分的不爽,举起酒瓶在他脑后狠狠来了一下,下手前也没考虑到他有没有练过“铁头功”。酒瓶破碎的声音一下打破了酒吧的喧闹,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围上来凑热闹。李柏的脑袋修养确实达到了“铁头功”研究生的水平,实力雄厚、坚硬不摧。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脸上经脉暴露,大吼一声就扑了过来……
后来酒吧的几个保安上来帮李柏助阵,我先动的手,保安帮他我没有怨言,但他们三个殴我一个,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我吼着要单挑,李柏扭着我说,单挑我妈。我大怒,踹开他,又从旁边桌上操起个酒瓶左右开弓……钱思站在一边发楞,夏铃却是在为我喊加油。
眼看寡不敌众,我吼道,“钱思,过来帮一把。”
钱思慌了,可能是我和保安打架,他不敢动手,倒是夏铃在一边“见义勇为”,拿起一个酒瓶,说,“资君,我来帮你!”
砰的一声!我感觉脑袋闷闷的挨了一下。
等我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夏铃双手握着半截啤酒瓶,指着我,甜甜一笑,“不好意思啊,打错了……”
“喂,你没事吧……”夏铃的声音。
等我醒来时,发现发现自己身上已打满了绷带。
“喂,你醒啦,”是夏铃的声音。
我忍痛抬头看了看她,她笑的有点尴尬,旁边是钱思。钱思上前说,“我们已经替你去警察局走过一趟了,安心躺着吧。”
夏铃一笑,说,“就是呢,你好好躺着,我们明天来看你。”
说着他们就出了病房,把我留在身后苏打水分子四溢的病房里。
又是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一个不想呆着的地方,想着沛沛,恨着那个叫李柏的男人。
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我侧目看见进来的那个人了,而且很清楚。她手里端着药盘,样子看起来有点兴奋,走路像是在跳芭蕾舞。
我一阵痉挛,但马上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忙打招呼,“嗨!晚上好。”
她突然一脸严肃,清了清嗓子,问,“你叫什么?”
我努力的微笑着,客气的回答道,“我叫方资君,姐姐贵姓?”
她“友好”的笑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啦,首先,我代表我们的医院再次热烈的欢迎您的光临!”
她说着,就伸手关上了门,突然一脸巫婆的面孔,“日你妈,上次害我被院长批评,扣发半个月奖金,还问我贵姓。我没告诉过你吗?我叫乔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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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见她那副凶神样,我尽量镇定些。
“乔雨姐姐,晚上好,”我微笑着。
“我好着呢,”她说着就操起了药盘,慢慢靠过来。
“喂,你别乱来啊,”我知道她手持药盘攻击力很高,一下慌了,关键时刻还是要依靠法律手段来解决,“再靠近,我可要投诉啦!”
“哇呀!”我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她手中的药盘就向我的脑袋直奔过来。
“我日你妈,我就是要乱来……”她的脾气可不小。
后来,她累了,就在我身边坐下,盯着我,一脸得意。她休息,我也休息。
那个晚上,我的脑袋惨遭非法侵犯,孤男寡女,人权荡然无存。方资君那可爱的面孔屡次被整容,它看起来一会儿像是正三角形、一会儿像是倒三角形,一会儿又像是菱形,一会儿又成了正方形。后来,她发现正方形不好看,又操起药盘把我的脸朝椭圆形方向培养……
终于等到那个药盘坏了,我想一切应该结束了。
她看了看我,甜蜜一笑,说,“别急,还有呢!”
说着,她脸一沉,从大白褂口袋里又掏出一个药盘来……
半夜里,我一直没睡着,看见她靠在床边睡着了,窗户微开,夜风夹着水滴送来凉意,想起了酒吧里和李柏打架的事,不知道是该痛快好点还是闷气合理些,沛沛现在又是在哪里呢?她现在在想什么呢?她是不是也生气的敲一下李柏的脑袋呢?
“喂,你在干什么?”乔雨醒了,她揉了一下睡眼,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好困啊,我回值班室了。”
这种医生,看起来整天闲着没事,准是家里有后台,混到医院白拿钱的。
后来,钱思和夏铃来看了我几次。曾曾来过一次,她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着我几乎没说话,只是在我床边插了一束康乃馨,而我看着花,心里却总是想起沛沛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没来看我。苏苏倒是每天放学都来看我一次,每次还要帮我削一个苹果,有时不忘了念叨几句,“爸爸,你下次再打架,我可是要不理你了!”
出院真是好,走时,我对乔雨说,“谢谢你呢!”
她一愣,问,“谢我什么?”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不过挨揍后,心里却是宽慰了许多,这比酒精要好很多呢,”我说。
她脸沉了一下,突然又露出了微笑,“那好,你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尽管来找我,我就是喜欢你的皮厚,还真耐揍,现在看起来你比以前更结实了好多呢!”
回到学校后,没看见曾曾,她也没来上课,问同学,同学说她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我心里一慌,想着我呆在医院里时,她只来看过我一次,不知道她怎么了呢。
晚上上课时,有人来叫我,是王萧。我见到他后,忙问曾曾呢?
他双眼通红,说,“跟我来,她在校医院里躺着呢。”
一路上我问了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支支吾吾的,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曾曾出了什么事情?
踏进病房时,曾曾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正认真的读着。
“进去吧,”王萧说,“我在外面等你。”
“资君,”曾曾看见我后,忙放下了手中的书,“你回来啦?有几天没去看你,真对不起呢。”
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有几分苍白的面容,心里一阵刺痛,一把楼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呢,”她微颤的声音里夹着几分笑意,“只是那几天有点发烧,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呢!”
我把她抱的紧紧的,不肯放手,突然,她使劲掐了我一下,推开我,笑着说,“干嘛抱的那么紧啊,我痛呢!”
看见她笑了,我一下放下心来,心想可能是我刚才想多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阵激动,又把她搂着,说,“以前你老是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可不是?”她笑着说,“谁叫你这个人老是三心二意的,搂着一个却想着另一个,脾气又坏,还经常打架,下次再打架,我可不管你了。”
“嗯,”我舒心的应了一声。
后来医生来了,说让曾曾休息,我便退出了房间,她始终是微笑着,让人心里充满了阳光。
“方资君,”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是王萧,“你跟我来一下。”
后来我们两换了泳衣走进了学校的露天游泳室,里面人已稀少,四周的灯光把水池照的透彻。
王萧跳进泳池中,说,“你下来。”
我服从了,身体泡在水中,感觉有点凉,“到底要说什么呢?非要来这儿。
他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猛的钻进了水中,一会儿后在不远处露出了头,然后又游了过来,泳池围墙外面的黑夜和池边的灯光争夺着光线……
“我要和你赌一把,”他一摸脸上的水珠,说,“你赢了,曾曾跟你;你输了,曾曾归我。”
“赌?”我有点惊异,“曾曾知道我们把她当作赌注,一定会很生气。”
“怎么,你不敢?”王萧轻蔑一笑。
“好,我赌,”我一咬牙,“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赌闭气,”他用手打了一朵水花,“我们把头埋在水中,谁先露头呼吸,谁就输了。”
我心一下凉了半截,自己连游泳都不会,闭气就更不用说了,但不能不要面子,心一横,“来吧,我赌。”
王萧数了三声,两人一起把头埋进了水中。在水中,我心里想着,王萧这小子准是电视看多了,老是找出这些奇怪的点子来,不过看他那样子,他喜欢曾曾倒是真的。
忍不住了,一下钻出了水面,心里有点气闷,想是输定了。但抬头,透过水珠模糊了的视线,看见王萧早已经坐在池沿边上了。
“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