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冬冬      更新:2022-12-03 20:07      字数:4868
  学校的学生,一想到食堂的饭菜又涨价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学校的教师,一想到学术腐败,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些当官的,一想到今天又被反贪局的盯上了,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晚,整个武侯区哭成了一片。
  成都出动了大队的警察来维护秩序,那些警察一想到七八十年代自己被称为警察叔叔,现在却被叫做警察大叔,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记者赶来采访,一想到为了生活,今天又写了条假新闻,一下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突然,苏苏停了下来,不慌着哭,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跟我来。”
  楼下,大街上。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四章
  我定了一下神, 看着那条没有人知道它岁月的街,一条许多人走过的街,一条许多人没有走过的街,许多人想走却没有走现在又正在走的街,我的个体犹如多年徘徊在此未散殆的残梦,被昏黄的夜灯拉出长长的距离,看起来它很远,却又很近。
  苏苏拉着我的手说,“爸爸,现在你吻我一下!”
  于是我服从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她也吻了我的脸颊,又说,“爸爸,我现在就是妈妈。”
  我惊异的看着她,她突然装作沛沛的样子,挽住我的低垂的左臂,说,“爸爸,严肃点。现在妈妈就在你身边呢,她要对你说话。”
  我神经被触动了一下,装作开心的样子,说,“苏苏要和爸爸说些什么呀?”
  她嘟着嘴说,“我现在是妈妈呢,你干嘛要问苏苏啊,苏苏在家睡懒觉呢!”
  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道,“沛沛,你要和我说些什么呀?”
  苏苏又俨然一副沛沛的口吻,说,“资君,你看街的前面是什么呢?”
  我顺着她柔小的手指,看见了很远处一辆汽车经过,于是说,“汽车。”
  她摇摇头,说,“不是啦,你再看。”
  又一辆车在远远的街尽头从视线中消失,于是我说,“是汽车轮。”
  她好像不高兴了,突然踮起脚学着沛沛的样子,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一下,说,“你可真笨呢!”
  一丝湿润模糊了我的视线,以前沛沛总是在这条街的前方,走进那霓虹与黑色交接的深处,把后面那个人留在孤独的夜色中,被过往的时间所遗忘……
  “爸爸,你怎么哭了?”苏苏抬头望着我,一下急了,忙抱住我的腿,将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腰上,说,“爸爸不哭,苏苏不打爸爸。”
  我回过神来,俯身用手轻轻棒起她的脸,说,“爸爸不哭,爸爸很爱很爱苏苏!”
  苏苏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小心的拭着我脸颊上的泪痕,说,“苏苏也爱爸爸,妈妈不要爸爸,苏苏要!”
  我一把紧紧的搂过她,好一会,她突然推开我,装着沛沛的样子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转身和我面向同一个方向,说,“资君,你看到什么了?前面,有好多人呢!”
  “是女孩子,很漂亮,就和苏苏一样,”我站起来,挽住她细小的胳膊,很认真的样子。
  “对啦,”她继续道,“她们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走过,而不在别人面前走过?”
  我说,“因为她们要回家。”
  她突然又踮起脚,在我的脑袋上敲个汉堡,说,“才不呢,因为她们和苏苏一样爱爸爸……”
  ……
  很轻松,似乎又很累。客厅里,苏苏走到她房间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身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微笑了一下,示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她努了一下嘴唇,跑上来把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腰际,过了一会,又回身跑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我在客厅里,呆了很长时间,估计苏苏已睡着了,便走下了搂,进了一家酒吧,喝了很多酒……
  头有点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赤裸,身边滑滑的,好像有条大蛇。我一惊,忙起身张望,旁边竟睡着个女人,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面容。我忙推了她一把,她啪的甩给我一个巴掌,继续她的懒梦。
  “喂,”我又推了她一下。
  她扭过头来,睁开了睡眼,突然一下惊叫起来,“救命啊,有坏人啦!”
  接着她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我的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她见了,又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忙用毛毯捂住双眼。安静了会儿,她突然说,“喂,你上来。”
  于是,我又爬上了床。
  妈个比的,她又使劲一脚将我踹了下去,觉得这样很爽。
  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说,“再叫,再叫就强暴你。”说着,我装出一脸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道,“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言语。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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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出去了。
  后来我们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椅子。二教的椅子全是木头的,记得以前我改造院长的车时,还趁管理员不注意,来偷偷的借了点原材料。
  课上到一半时,旁边的同学就开始为我和那木椅子担心起来,果不然,只听的咯吱几声响,旁边的同学就发现我坐的椅子缺了三只腿。后来,我只能蹲着马步听完了后半节课,老师看见我脸色煞白,还以为我得了便秘症。
  第二小节课时,我从桌空钻过去,和曾曾挤在一把椅子上。她有点紧张,问我想干什么,我小声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来慰问一下,昨晚有人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了一起呢,我总是要表示关怀一下啊。她听后,脸一红,便使劲掐我胳膊,练起了手劲。
  不忍一时之痛,怎能修炼成大丈夫?那个男人,憋红了脸,忍了。
  等课过半后,我就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背后的衣服内,用力一拉她早晨用的那条毛巾。她正做着笔记,突然一下惊叫了起来。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许多同学都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认真的看着黑板。
  老师问怎么了,曾曾脸一红,说,“没什么呢,有老鼠!”
  教室一下活跃了起来,老师笑了笑,继续讲课。当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男同学是看清楚了的,都擂着桌子,为我加油。
  我胆子大了,后偷袭了几次,把她围在胸口的毛巾扯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下课后,和她玩的好的几个女生就过来问怎么回事,还以为她痛经。
  她站起来对那几个女生嘀咕了几句,那几个女生看了我一眼,露出几分冷笑。
  出教室后,有人看见我被几个女生拖进了休息室,出来后脑袋上就裹满了绷带。
  那一整天,我和她在一起主要的论题,就是讨论关于昨晚我到底有没有欺负她那件事,当然我也作了强烈的抗议,但抗议无效。在我抗议时,她还不时用手和脚在我身上附加一顿小动作。
  下午放了学,经过友好协商,我同意赔她一件内衣。所以在超市里,售货员阿姨看见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女人内衣专卖行里来回游走,以为是要打劫,忙请来保安用拳头招呼了我一阵子,后来曾曾从试衣室里出来,才帮我解了围。
  两天内,风平浪静,学校没课时我就去公司忙乎一阵子,准备向老板申请正式职员待遇,想简单装修一下房子。和曾曾呆在一起时,我又总放不下沛沛,偶尔想起张倩,感觉生活和情欲把自己弄的一团糟。
  一天,偶然收到一封匿名信,约我晚上八点在四教树林后见面,不见不散。我大喜,一想又要走桃花运了,于是下午早早的将苏苏接回了家,在家里梳妆打扮一番,挤完了剩下的半袋牙膏,把头发弄的巴适透亮,早早等候在那树林中。
  可能每所大学都会或多或少的流传着一两个鬼故事,这树林便正是这所大学的鬼屋子所在地,经常听同学说在四教里上晚自习时,会有一个穿着红马甲的女孩子敲一下门,问你要不要红马甲,然后教室就一片漆黑。当时,是人都会尖叫着冲出教室。
  风有点湿,夜有点冷,林子旁偶尔会有几个人经过,还好有几星路灯远远透过来,要不然,不是我把路人当成了鬼,就是路人把我当成了鬼。林子不远黑色处,也偶或有一对“野鸳鸯”在戏水,发出啧啧声,勾起人无限遐想……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六章
  终于来了,老远朦胧夜色中,她身材高佻,侧观那臀部似乎有几分沉,胸脯高挺,又带着几分多情。
  夜,是多么的美好;风,真他妈的安逸。
  远远望着那女人的样子,想着“以天为被,以地作床”,等会在这林里定能风流刺激,身子一下鼓鼓的。
  “喂,方资君!”
  那嗓音带几分压迫感,,听起来像是个男的。我的心情一下跌落到了谷底。近了,看到一个高大个子出现在面前,果然是个男的,样子虽然很凶,但还是有几分英俊洒脱。
  他又问了一句,问我是不是方资君。
  我说是。
  黯淡林中,在确定了我的身份后,他二话不说,两眼冒着火光,立即采取了实际行动,提起脚就踹过来。在学生会混的人,一般理论修养比较好,开始我和他理论一番,传达了《大学生道德修养》精神,“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后来发现这个政策在课堂外不管用,忙采取有效措进行了反击,于是就用起从张倩和曾曾那儿学来的绝招,和他对踹起来。
  后来两人都发现招式雷同,武功不分高下,于是各自创了些古怪的招式,大概就是将以前的动作对调了一下次序,比如先出腿再出掌,下次再先出掌后用腿,后来就手脚并用,其中的一个还突发奇想用上了“铁头功”。
  见他身材高大,双臂舞的“呜呜”作响,我哪敢怠慢。还好那天在二教被几个女生拖进休息室后,从她们那儿偷学了几点实用的招式,见他露了个破绽,便一跃而起,使劲拽住他的头发,两人滚成了一团,尘土飞扬……
  翻滚过处,打斗,打斗,惊起 “鸳鸯”无数。
  那些埋伏在林子里正干那事的人都停下来,一对一对的冒了出来,为我们当起了观众,还有人为我们喝彩。
  两人不分胜负,最后还是个比较爽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