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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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2-11-18 17:07 字数:4826
“老板,我只负责安全,其他的事,一概不问。”
“一概不问?”郑溥愕然抬头,看着叶皖仍然一幅傻大憨粗的表情,失声笑了起来:“老虎,你现在不仅是保镖,而且是我的助手。”
“可是老板,做生意的事,我实在干不来!”
“谁说你要做生意啦?”郑溥白了叶皖一眼,招了招手:“坐吧,有些事要提前告诉你,你心里有个数。”
见叶皖点点头,郑溥面色缓和下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次去悉尼,其实是鸿门宴呐!”
悉尼黑道的“白喉”,是一名澳籍爱尔兰人,名叫尼罗。摩尔,他和另外几名大佬,控制着整个澳大利亚的黑道,是实际上澳洲道上的“话事人”,虽然郑溥在堪培拉只手遮天,顺风顺水,事实上那也是尼罗。摩尔默许的结果。
澳大利亚太大,这个世界上钱也多得挣不完。尼罗。摩尔并不愚蠢,他在一些重要城市寻求代言人,并且给予扶持,允许在这些城市里,有一家或两三家共同存在。在一些更大些的城市,甚至会有十家以上。
郑溥控制的堪培拉,就是如此。原先的华人、印尼、越南三家共存的局面被郑溥打破。其前所未有的强势,让被赶出堪培拉的对手欲哭无泪,藏身在郊区和附近卫星城市的几个窝点,在李河伦的连番打击下也不复存在。这些印尼人和越南人只有找到尼罗。摩尔哭诉。
事情的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事实上郑溥原先行动前已经提前告之了尼罗。摩尔,尼罗。摩尔在郑溥承诺年底的上贡不仅不会因为动乱而减少,甚至还要多一成,到第二年,则会多三成,所以尼罗。摩尔默许了郑溥的行为。但是现在他被印尼人和越南人用重金砸得改变了主意,于两周前亲自打来电话,要约见郑溥。
郑溥上次拒绝了雷利莫尔的调解,凭的是他在堪培拉一人独大,只手可遮天。但是这次伤了尼罗。摩尔的教子贝纳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去,还是不去,这不是个问题。在澳大利亚盘踞了50多年未倒的摩尔家族,是郑溥这样的外来户无法抗衡的。
怎么去,如何保证不被暗杀,能够全身而退,这才是问题的重点。靠人海战术,无疑是没有用的,不说会面时别人不会允许你带武器,就算可以带武器,你在人家的老窝里,人、枪,有可能比别人多吗?
郑溥的话,或许没有隐瞒,但是叶皖知道,真相一定不是这个。那么去不去趟这场浑水,要不要让郑溥提前有所准备?叶皖并没有拿定主意,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随机应变。
很多事,很多变数,再睿智的人都无法看得穿。
郑溥把苦恼和难题抛给叶皖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叶皖虽然根本无心搅这个混水,但是如今的情况之下,却不得不为他谋划。
挑选最能打,枪法最好的,然后就是制订出至少三种危机方案,互相商量好暗语和各种情况下的应急办法,叶皖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接下来的几天内,叶皖集中培训了他挑出的保镖,并且调集了三辆改装过的大马力防弹豪华轿车和一辆SUV,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阳下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叶皖站在车库门口,亲自监看着所有的汽车入库,并且安排了四名保镖轮班,这才放下心,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七点了。
“嗨,头儿,来喝一口!”一名黑人保镖,坐在值班室里,脑袋伸出窗外,举着一瓶啤酒。
“鲁尼,晚上小心点儿!”叶皖微笑着拒绝了,转身离开。
每位保镖,每餐允许喝两瓶啤酒,这是叶皖为保镖争取到的权益,虽然不多,但是却让保镖们感到特别的舒服,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保镖在当班时禁酒,但是叶皖认为两瓶啤酒完全没有问题,郑溥在听了叶皖的解释后,竟然也没有反对,这不仅使得所有的保镖都对叶皖刮目相看。
这个相貌凶恶的家伙,不仅能打,而且对保镖很不错,从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为一名保镖,除了信服,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皖回到房间,与郑溥、郁宁共进了晚餐,期间就感觉到了气氛有点压抑,叶皖确信是郁宁在难受,似乎是舍不得与郑溥分离。但是这次郑溥绝对不会带着郁宁,太危险了。所以郑溥根本不可能松口,叶皖并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中呆久,吃完最后一口饭后,就起身告辞。
“老虎,等一下。”郑溥碗一推,抹了抹嘴,匆匆亲了郁宁一口,追上站在门口的叶皖,低声道:“准备好了?”
叶皖无声地点点头,看着远处郁宁的呲牙咧嘴状,心里好笑。“明天早上六点,我们吃过早餐出发,大约九点左右就可以到悉尼。”
“嗯,老虎,谢谢!”
叶皖一楞,肩膀一沉,滑开了郑溥按在上面的手,想到自己做的另一个方案,嘴动了动:“老板,没什么。”
叶皖休息的地方,是离别墅有50米左右的一幢附属楼。这是一个三层小楼,一楼拥有一个标准的训练间和一个健身馆,甚至还有一个拳台,二楼是保镖休息的场所。作为保镖队长,叶皖在三楼挑了一个大的单间。
李河伦以强硬的态势横空出世,为郑溥守护着公司,并且在暗中四出征战,挑掉了两个印尼人和一个越南人的窝点。这不仅让李河伦得到了郑溥的极大信任,也让整个华人圈与印尼人、越南人不死不休。叶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张剑,万一她受到别人的攻击怎么办?李河伦答应不动她,可没有理由来保护她。
自从开始筹划北上悉尼,两周来,每天夜里,叶皖都会找出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独自驾车来到张剑家的别墅门口,远远坐在车内看上一眼。只为那昏黄的灯光,那是安全、宁静和幸福的向征,是叶皖来到堪培拉后,所有力量的源泉。连续半个多月,保镖们习惯了,叶皖并没有隐瞒,只是说自己习惯了半夜飙车,郑溥知道了这件事后,一笑置之。
只是这一事件的女主角,仍然一无所知。
今天有点晚,叶皖在巡查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一点。揉了揉有点发闷的脑袋,叶皖驾着美洲虎飞快地驶离别墅,开上河滨路。
深夜里,美洲虎尤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轻快地在公路上一掠而过。
叶皖正开着车,突然对面驶来一溜轿车,明亮的车前灯照得晃眼,呼啸声中,美洲虎与整个车队交错而过,声音很大的重金属摇滚带着尖利的尾音一闪而逝。叶皖眼尖,一见之下,立即反应出这是李河伦回来了。
这个王八蛋,似乎野心不小。不过只要不干扰自己的事,现在还没必要关注。叶皖笑着摇了摇头,车已经在一箭之外。
靠着树荫,叶皖缓缓停下了来。在这个开放式的小区,违章停车并不是一件大事,一张大面额钞票就可以让在附近巡逻的保安们闭嘴。更何况叶皖已经连续来了十几天,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开着名车的丑陋的家伙是发了春。
有钱拿,而且还能看戏,保安们对叶皖的态度越来越好,每天晚上看到这个家伙的车灯打过来,甚至都有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快感。
叶皖从怀里掏出一张CD,放入车载CD机内。顿时,那首百听不厌的《两两相忘》象流水一般的传了出来,叶皖摸出一根烟放在唇边,望着远处已经熄了灯的那间窗口,心里一片宁静。
宝剑儿,再有一个月,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把你带回去!
黑沉沉的小区内,夜沉如水,草木繁茂,花香醉人,叶皖打开车顶,仰望着南半球的天空,任由那动人心弦的钢琴曲把自己的思绪带走,吹远。
“咚、咚、咚!”车外传来了敲击玻璃的声音,叶皖一楞,转过头,就看见了张剑那张宜喜宜嗔的脸。
六十五 前夜(2)
手忙脚乱的摇下车窗,张剑的手搭着车窗,弯下身子,偏着脑袋看着车内,目光在叶皖的脸上停留了数秒后,盯上了车上的激光音响台。
叶皖心里一虚,伸手重重地按下弹出按钮,钢琴曲戛然而止,一张光洁银白的CD滑出仓外,静静地躺在托盘上。
“我都听到了。”张剑凝视着叶皖的脸,软软的小手轻轻地抚了上去,声音柔柔的,带着颤音。“他们说,有个傻子,每天都来,每天车内都会放和我跳舞时一样的伴奏音乐。”
“张小姐…”叶皖竟然觉得自己突然象个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孩子一样,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宁宁要么叫我Night,要么叫我宝剑儿,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姓张的?”
呃!
叶皖默默地凝视着面前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静静地任由月光流淌,搁在车窗的手指微微一弹,触上了另一根纤细的手指,略一犹豫,叶皖慢慢地按了上去,将整只手都握在掌心。张剑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面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几乎透明的鼻翼急速抽动着,没到一秒钟,眼珠已经滚滚而落,咬着唇娇嗔道:“老公,你还不快抱我!”
叶皖再也无法装下去,推开车门,一把将张剑拖了进来,按在怀里,伸出大嘴就要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张剑伸出手撑在叶皖脸上,娇喘着道:“老公,我要看你的脸。”
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在面上揉了几下,解了刺穴之术,颤声道:“宝剑儿!”
虽然肤色有点黑,但是却与三年来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完全一样,不过更为成熟,平添了一种更让人神迷心醉的英武俊朗。张剑的面上现出一种既委屈,又幸福的表情,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叶皖,粉脸主动地贴了上去:“老公,是你,是你,你终于来了。”热泪潸然而下。
唇被张剑紧紧吻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在狭小的车内尽情拥吻,张剑的身子在叶皖大手的抚摸下很快就得滚烫起来,三年来的相思,三年来的苦候,终于有了结局。虽然这一天的到来,两个人都没有想到。
品尝着香甜的红唇,尽情地吸着张剑又香又滑的小舌头,双臂紧紧搂住那曲线玲珑的身子,两只大手象饥渴似的在爱人的胸口揉搓,在滚圆的臀上抚摸。没一会儿,张剑已经不堪情挑,气喘吁吁地松开叶皖,羞红着脸,温柔地伏在叶皖怀里喘气。
一头青丝被叶皖揉得蓬松起来,弯曲的颈项和柔软的背臀形成绝美的弧度,情动的女人体香撩拨得叶皖下身坚硬如钢,顶在张剑的小腹,又痛又难受。
“老公,我妈妈…还没回来。”怀里传来玉人又低又细的声音。
叶皖坐在浴缸里,张剑穿着睡衣,坐在他的身边,含着女儿家的羞涩和欣喜,鼻端带着细细的汗珠,挽着双手轻柔地搓着叶皖的头发,细腻的洗发液堆在叶皖的发间。
“老公,低一下头。”
“哦。”叶皖低下头,斜着眼看着张剑,伸手穿过睡袍,抚上娇乳。
“老公!”张剑娇嗔一声,扭了扭腰,嘴角含着笑,却并没有让开,忍着胸口传来的酥麻,打开花撒冲洗着叶皖头上的洗发液。
叶皖面上的易容膏已经完全清洗干净,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张剑面前,高举凶器。
张剑虽已和叶皖有了肌肤相亲,却仅此一次,心理上和生理上都近乎一张白纸。这次重新看见爱郎,不仅喜极之下,壮着胆子忍羞含怯,拿着浴巾擦了几把,偷看了两眼,早已浑身发软,难以自持,两只手按在男人胸口,微阖着双眼。
叶皖一把抄起张剑的小腿,将她抱起,在张剑的惊叫声叫,大步迈出浴室。
半垂的窗帘,昏暗的床头灯,张剑皎洁玉润的身子横陈在宽大的床上,叶皖伏在一侧,看着玉人儿羞不可抑的脸,心里盈盈的都是甜蜜。
又细又长的颈项,仿佛如同白玉雕就,又象瓷器一样精细,晶莹的肌肤粉光致致,盈盈一握的柳腰,连着那丰满圆挺的臀部,弯成一道足以点燃夜火的曲线。
“宝剑儿!”轻声的呼唤,就象那最强烈的春药,让女孩儿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星眸迷离,俏脸生晕,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悄悄地绕上了叶皖的腰间。
“老公,我要跳舞给你看!”
一袭透明的轻纱,裹在张剑那曼妙无比的身上,丰臀长腿,坚挺的胸,轻纱搭在柔软的腰间,陡然滑落到臀部,大半将落未落,仅靠两条细绳散散地箍在张剑的颈间。
张剑素手轻扬,如仙如幻,晶莹香艳的玉体半遮半掩,那胸前的蓓蕾,那双腿间的丘壑,随着张剑的迴旋、抬腿,勾手、仰首,无不春光毕露。
柳腰轻,莺舌啭,管含兰气,胡槽雪腕,回颦一笑,杨柳春风,芙蓉娇弱。星斗南望,满楼明白梨花,直叫人疑似不在人间。
张剑是专业古典舞出身,又进修了现代舞,跳一段舞自然是驾轻就熟,何况是在爱郎面前,张剑表现的更为奔放,随意组合的动作,尽显惊人魅力。这等春色无边,却叫叶皖生出疼惜之心。
手一勾,张剑身子一歪,刚要惊呼,整个人已经落入叶皖怀里,一只晶莹到极致的脚握在手中,入手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