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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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2-11-18 17:07 字数:4843
六十三 大巧不工
叶皖洗完澡,精赤着上身,坐在床上,房间里并有开灯。一把泛着青光的手枪摆开床头柜上,手枪边上放着几把飞镖。
针囊太容易曝露身份,不得已之下叶皖随便搞了几把飞镖带着身上,聊胜于无。
李河伦最近的动作极猛,称得上是在演火爆大片。堪培拉周遭被他搅得乌烟瘴气,短短一周内,他不仅完成了数次刺杀,而且还搞了次定向爆破,把莫滋比尔镇上的一家旅馆炸得浓烟滚滚,五名藏身于此的印尼人烧成焦炭。
动作这么大,为什么警察却象根本没有看见一样?这和泰德上次说的相差很大。
叶皖一边慢慢地穿着衣服,一边把整个局势从头到尾重新捋了一遍,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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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臭球的声音让整个八处的人都不由得浑身发麻。
“搞什么名堂,臭球?”
“胡哥,哈哈,哈哈,头儿从大使馆发来密电,要我去澳大利亚。”臭球飞快地将叶皖的密电传送到其他几人的电脑上,洋洋得意。
“哼,得意什么?又不是只调你一个人。”菠萝蜜看了半天,才明白叶皖要调四个人过去,除了臭球,还有自己和流氓吐、油子。
李非肩负重担,负责保护小满和田唱唱,而且他还要配合胡拥军,与经侦局、高检协同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澳大利亚,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又怒又郁闷,只在肚子里把叶皖骂了七八十遍。
苏敏和胡拥军留守,八处除了叶皖,就属他俩资格最老,级别最高,这也是应有之意。虽然略有不甘,倒也没什么怪话。抱着手臂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苏敏想到一个问题:“臭球,头儿有没有说要你带车过去?”
“没说带不带。他要我们在三天内过去,至于怎么过去,用什么身份去没有说。”
“副总理办公室和国安局知道这事吗?”
“不清楚。”臭球冷静下来,这才想到这个问题还真有点复杂。
苏敏与胡拥军对望一眼,伏下身子对着语聊器道:“你们今天开始准备出行装备,我和胡头儿去请示。”
“哼哼,嗬嗬!”流氓吐的声音不阴不阳,从语聊器里穿了出来:“苏MM,你就别请示了,这事明摆着,头儿是要我们偷渡过去抢人。”
苏敏一楞:“你怎么能肯定?”
“真傻啊!”油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懒洋洋的:“要是正大光明过去,那就是通过大使馆。头儿发密电,摆明了他不想违纪,又必须要我们违纪。”
真是这样?苏敏本来就是智商颇高,把两人的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几遍,隐隐约约觉得有点意思,耳边听着语聊器里传来七嘴八舌的争论,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
回过神来,正看见胡拥军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恨恨地翻了个白眼,一指头杵到他脑袋上:“你说,头儿倒底是什么意思?”
“哦?哦!我不知道啊!”胡拥军手一摊,一脸坦诚地白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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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打赌,头儿可以坚持20分钟!”
“不不不,我想至少超过半个小时!”
两名保镖望着楼上的保镖队长房间,无不羡慕,眼神中深深透露出尊敬和急色。
楼上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十五分钟,那个号称“堪培拉公主”的婊子在不停地呻吟,高声地叫床惹得楼下一众保镖无不血脉贲张,热血下涌,裆硬似铁。
王老虎居然公然把这个婊子带了回来,而且关上门拉了灯直接入港,连喝杯酒调调情都免了!这样牛比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听着堪培拉公主一声声又似抽泣,又似催促的高昂叫床声,所有的保镖都在幻想,都在想像着骑在那个白嫩鲜活,肉多汁美的金发女人身上的王老虎的每一个动作。
“妈的!”一名保镖恨恨地咽了口吐沫,看了看腕表:“头儿已经操了她40分钟了,那个婊子要晕过去了!”
“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带着颤音的尖叫,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几名不当班的保镖也溜出房间,互相传递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抽着烟,开始聊一些成人话题,攀比着各自的性能力。
“OH!YEE…BABY…FUCK-ME…”没过十分钟,堪培拉公主又开始欢叫起来,惊得一众保镖无不五体投地,这个王老虎,太强了!
谁他妈的说是东方人JJ小,能力差?
李河伦自栩智比孔明,狡如灵狐,奔如烈马,搏如狮虎。半辈子的江湖生涯中,够份量的对手屈指可数。
事实上李河伦确属称得上人中龙凤,智勇双全。能够借势而上,应运而动,天地万物、世间诸形皆能为我所用,李河伦有骄傲的资本。攀上郑溥这条大船,是为了渡到更高的位置,这一点,李河伦不会犯错。两年多来的时间,与郑溥结下友谊,又通过介绍,与尼罗。摩尔扯上关系,无论如何,李河伦不想再象飘萍一样生活。
谋划了两年,才有了这样的局面。推动力一开始是刺杀案,虽然这个刺杀案李河伦没有亲自出马,但是他却参与谋划了。
只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他们忽略了郁宁身边的那个保镖,这场刺杀案结果以失败告终!
全面进攻的号角还未吹响,怒不可遏的郑溥竟然抢先出手,打得印尼人和越南人一败涂地。李河伦不愧智谋无双,有着枭雄本色的他立刻壮士断腕,不仅割断了与印尼人、越南人的联系,甚至还在白喉的默许下,设计了另一个更复杂的计划。
清剿,只是个烟幕弹。在李河伦的行动中,没有一名真正的黑道人物被杀。所有的印尼和越南帮派组织成员,事先都已经逃逸。死去的,不过是一些可怜的百姓而已。
回到堪培拉后,李河伦嫣然已经手握重兵,残破的两股脓水慢慢汇拢,被他收入旗下。在尼罗。摩尔的眼中,他不过是一名适时跃在风口浪尖的搏命汉而已,而在李河伦自己的心底,借助外力,达到自己的心愿,自然是省时省力的一件事。何况,这种不能对人言表的小心事埋在心里,越想越甜,有时候甚至会让自己幸福的难受起来。
李河伦住在堪培拉西郊的一处独立别墅,他在澳大利亚的两年里,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虽然微弱,但勉强可以做到如臂使指。几名亡命汉追随着他,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至于智曩,李河伦相信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为自己谋划前程。
晚间的时候,李河伦感觉到一丝不安,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这种不适意的感觉却始终伴随着他。
从别墅后面的训练场出来后,李河伦擦着汗,看了看身边目光阴沉着带着恭顺的几个人,点了点头:“晚上注意点,枪都带上。明天…明天重找个场子。”
“好的。”
回到屋里,李河伦甩脱外套,精赤着身子站在一面镜子前,沉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要把握住机会,你会成功的!”
做了几天杀人放火的事,即使警察不找他,也多少会有麻烦。李河伦如狐狸般狡猾,在与郑溥和尼罗。摩尔的博弈中,他尝到了快感,刀锋中跳舞,他是这样认为。
当叶皖来到的时候,李河伦的手下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叶皖并没有刻意隐藏身形,在四名大汉围过来的时候,身子向前一滑,双手往两边一分,四道寒光射出。
李河伦跳出窗外,眼睁睁地看着四个人同时在瞬间倒在地上,这种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实在是妙到巅峰!
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叶皖已经遥遥道:“李河伦,好久不见!”
清亮的声音尤未散去,叶皖闲庭信步般跨了两步,人已经到了李河伦面前,含笑拍出一掌。
兔起鹘落的几招一过,李河伦悲哀地发现,如今叶皖的功夫已经深不可测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叶皖的每一招不仅缓慢,而且笨拙。
偏偏这样缓慢且笨拙的招式,李河伦却无法破解,刁腕托肘,总是慢上一拍,又似差了半寸。叶皖却越打越是轻松,五指连弹,“啵啵”之声未绝,李河伦真气被破,吐血而退。
此刻的叶皖并未化装,李河伦自然一眼可以认出。按着胸口,忍着强烈的血腥之气,李河伦骇然问道:“叶皖,你要杀我?”
背后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和“喀喇喀喇”的子弹上膛声,叶皖却视若未闻。
“杀你?”叶皖摇了摇头,缓缓伸出手掌。李河伦侧身欲躲,只觉得叶皖的掌中暗含吸力,微微一滑,“噗”的拍在自己背上。跟着身内一热,一股虽不同宗,却极为醇厚的真气涌入,在叶皖掌力催动下,立刻感觉胸口烦闷之状减弱。
知道叶皖是在为自己疗伤,李河伦静立未敢动,口中却仍在强撑:“叶皖,你打伤了我,又来疗伤卖好,当我是傻子吗?信不信我一喊,外围至少会有20把枪冲过来,把你打成筛子?”
叶皖在李河伦背上揉搓一阵子,收了功,回头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七八个家伙,“嗤”的一声轻笑:“李河伦,是你傻还是我傻?我至少手里有你,难道你们的子弹认人?”顿了一下,忍着笑道:“呃,或许你给他们的子弹滴血认主了?”
叶皖摇了摇头,露出难以置信的样子:“20把枪,至少几千发子弹啊,你血够不够?”
李河伦气极而笑,索性大方地侧过身:“既然来了,就进去坐一坐吧!”
“算了!”叶皖摆手制止:“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如果不说,我就回去;但是如果你要说,就必须说实话,怎么样?”
李河伦心中狐疑,却拿不准叶皖的态度和来意,见叶皖不愿进房,点点头:“你问吧。”
“你要对付郑溥,是不是?”
李河伦脸色一变,正欲否认,月光下见叶皖嘴角含笑,轻捻指尖,顿时心里一抖。
李河伦曾经堂堂正正击伤叶皖,虽然用了禁招,但是当时的综合实力确实高了叶皖一筹。谁知道短短一年多未见,叶皖打得李河伦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作为一名武者,李河伦当然懂得“输不怕,就怕吓破了胆”这样的道理,如今看见叶皖,竟然有这样胆寒之心,原先的那些豪情逸志、壮怀激烈,几乎消散殆尽。
叶皖并非不想抓李河伦,但是现在的主要目标是追缴3。4亿美元,这是叶皖行动的前提和指南,为了这个大前提,只能把李河伦暂时放一放,他知道李河伦这个人虽然自私而且胆大妄为,但是总的来说骨子里还是个重诺的传统江湖人。虽然不知道郑溥想的是什么,但是李河伦答应了不动张剑,叶皖多少也放心下来了。
事实上,叶皖此举是一把双刃剑,他不知道此前李河伦知道不知道张剑的底细,贸然揭开,或许会置张剑于更危险的境地。但是,却不能不冒这个险,堪培拉已乱成一团,而张剑和郁宁随时都可能凑在一起,危险就会随时存在。叶皖的警告,至少会让李河伦在下手之前,放过张剑。
李河伦和叶皖,一个匪一个兵,两人在北京和深圳三度交手,总体说来叶皖还略吃小亏。这个“仇”字,无论如何算不上。这也正是叶皖的底气。
幸运的是,李河伦是个聪明人,他没答应不沾那笔至少三方都在觊觎的那笔巨款,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答应了不会动张剑。
“胜负未知,你有本事就拿走,这是在外国,我也知道你来这的主要目的不是抓我,等我抢到钱再说吧。至于张剑小姐,你放心,即使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把她安然无恙地送到你手中。”
问到了答案,叶皖放了李河伦,回到别墅,从前院墙翻入,又爬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关闭了一只微型音箱,伸指在昏迷在床上的“堪培拉公主”身上几处穴位上揉捏起来,没到两秒钟,一丝不挂的“堪培拉公主”呻吟起来,下身淫。水涌动,几乎打湿了半个屁股。摆弄半天,叶皖这才脱光衣服,解开她的昏睡穴,钻进被窝,搂着香喷喷的身子,默默地思索着。
李河伦的阴谋是什么呢?是想当老大抢地盘,还是为了那笔钱?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叶皖寻踪觅迹,却终无所得。但是叶皖知道,悉尼之行,前途莫测。
第二日凌晨,当叶皖精神抖擞。目光凛冽地搂着脚软得几乎站立不稳的“堪培拉公主”出门,立即赢得了所有保镖的尊重和发乎内心的爱戴。
六十四 前夜(1)
悉尼离堪培拉并不远,但是叶皖为此却整整准备了一个星期。先是派人在悉尼的喜来登公园饭店预订了一个总统套房和毗邻的三间标准间,并且亲自驾车实地验看,确认了行车路线,这才向郑溥进行汇报。
“嗯。”郑溥穿着宽大的玫瑰红睡袍,坐在安乐椅上,悠闲地品着一杯冻顶乌龙,翻看着叶皖整理出的报告,并没有表示满意,也没有否决。
“老虎啊,难得你如此精干,既能打又能做事。你认为什么时候去才好?”
“老板,我只负责安全,其他的事,一概不问。”
“一概不问?”郑溥愕然抬头,看着叶皖仍然一幅傻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