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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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2-11-18 17:06 字数:4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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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人不能没有感恩之心。原本,我对这份工作是不怎么上心的,但是这次不同了,我必须要为国家做出相应的贡献,才能够对得起所有救我的人。”
小满和田唱唱听了叶皖这段含糊不清的说明,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小满张着嘴,望着叶皖,急切地说:“哥,你这工作…是不是很危险啊?”
叶皖看了看小满,又看了看田唱唱,忽然笑了。
“这工作,一点儿都不危险,基本上是坐办公室的,不过很重要,所以如果要求我去工作,是无法推辞的。”
“我准备让你和田唱唱,接手润玉斋的管理,跟着王通多学点,另外,晚上你们两一起上夜校,报个自学考试,或者成人高考,都随便你们,行不行?”
“哥,我都听你的。”
田唱唱心头最大的石头落地了,叶皖不仅没赶她走,还给她找工作,还要求她继续学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叶皖大致安排好后,站起身来,点了一柱香,对着项杜鹃的遗像鞠了几躬,小满一下子跳起来,扯起田唱唱,跟在叶皖后面鞠躬。
田唱唱自然知道项杜鹃,见叶皖和小满如此,自然跟在后面老老实实鞠躬。
叶皖将香插上香炉,拍了拍头,转过头问道:“小满,你知道张剑怎么回事吗?”
小满摇了摇头。
一三二 接受采访
叶皖休养了几天,为了防止记者骚扰,并不出门,买菜都是田唱唱。每次田唱唱回来都皱着眉头乱骂一通。
这天仍是田唱唱出门买菜,小满在家做早餐。叶皖坐在阳台,沉目运功。
叶皖先是逃亡两个多月,然后又被关押近三个月,筋骨、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但是叶皖习惯性地发觉,自己的功力未降反涨。
首先是叶皖的一双眼睛,并不象以往那样锐利,但是却更加深不可测,明亮的眸子尤如深潭,英气内敛,完全没有一丝劲气,瞧人的时候,一片安宁静谧。
其次是叶皖发现,内力更加雄壮,这应该归功于内息昼夜不停的运转,隐隐已有大师风范。
最后一点,叶皖的长拳,以及太极拳,打出来又是另一番体会,不似以往有风雷之意,而是恬静得象一汪湖水,招式圆转,毫无迟滞,并且劲气收发自如到随心所欲的境地。
叶皖站起身来,提膝架掌,缓缓打了一套拳,直觉得神清气爽。回过头来,小满笑盈盈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毛巾:“哥,快吃饭吧!”
叶皖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其实根本没有出汗,但是小满喜欢这种感觉,叶皖也就随她。
刚刚坐下,门外传来争吵之声,接着田唱唱打开门,反身对着门口嚷:“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
呵呵,记者追上家来了啊!叶皖正要说话,听得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叶皖,我是方童晖,你就让我进来吧!”
方童晖?叶皖想起来了,是巴中市电视台的,老熟人啊!
叶皖走到门前,将田唱唱拉了进来,伸头一看,果然是方童晖。
“叶皖,我以前是巴中电视台的方童晖,你还记得吗?”
叶皖点了点头。方童晖身子一窜,挤进门来:“我现在在广州电视台,能接受一下采访吗?”
“算了吧,方记者,没什么可采访的!”叶皖皱了皱眉头,拒绝了。
“喂喂!”方童晖手死死搭着门沿,防止叶皖关门,急得大叫:“你难道不想对害你和帮你的人说些什么吗?”
叶皖心里一动,拉开了门。
仍旧是架灯、拉线、调整机位。
方童晖额头微微见汗,拉着小满嘀咕了几句,小满将方童晖带进卫生间,并且取了一条新毛巾。
没一会儿,方童晖补完了妆,从卫生间出来,坐到叶皖对面,抱歉地笑了笑。
“叶皖,这是我第二次采访你,还记得吗?”
叶皖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方记者,恭喜你调到广州台。”
“呵呵,我不是调去的,是自己跳槽。”方童晖客套了几句,直奔主题:“叶皖,你可以和我们说一说执行死刑时,发生了什么吗?”
这一点,连小满和田唱唱都不是很清楚,田唱唱正好端了水出来,听见这句话,也很感兴趣地放下茶杯,坐在叶皖身边。
叶皖沉思起来,那一天,那一刻,太过于奇异,说出来的话,可能会使这个节目的收录率创下新高,但是,他不能说。
“其实也没什么,本来是要执行的,后来听说有命令下来暂缓执行,然后就暂缓了,这就样。”
方童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叶皖,你不会是有什么担心的吧?放心吧,你只管说,新闻自由,公民也有言论自由,你说什么都可以。”
“没什么啊,就是这样简单的。”
“可我听说,你当时都已经被拉到刑场了,是有一辆神秘的装甲运兵车救了你。”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你听谁说的,你去采访他。”叶皖早非吴下阿蒙,对付这套自然熟稔。
“叶皖,那天很多市民都看见了那张装甲车,而且交警部门已经证实,该装甲车一路闯过无数红灯,直奔茅洲河。”
“这我确实不清楚,也许人家装甲车是在演习也说不定。”叶皖端起一杯茶:“来,方记者,喝水。”又转过身子说道:“小满,给这几位摄影师傅也倒点儿水,空调开高点。”
方童晖没好气地喝了口茶,头脑里一阵乱转,又问道:“叶皖,救你的人,听说是首都的一位大人物?”
“是两个高院的一把手,不是有联合新闻发布会吗?”叶皖其实真不知道副总理插手了自己的事,不过即使知道,肯定也不会说。
“那是公开的,没有人做指示,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刀下留人。”方童晖郁闷了,这叶皖两年没见,怎么滑得和狐狸一般了呢?
“那你说,是谁做指示了?”
“这还用问吗,至少是副总理级别的。”
叶皖诡异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方童晖又是一阵郁闷,他还会下套了。
“好吧,叶皖,我们不提这个了。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皖略微思考了一下,沉声道:“首先,我要感谢一直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的朋友,在这里我真诚地向你们说声:谢谢!”
叶皖站了起来,对着摄像机鞠了一躬,继续说道:“我们的祖国,虽然有很多不足,还有着阴暗面,但是从我个人的事来看,光明和正义还是占主要地位的,我也相信,一些隐藏在黑暗中,成天算计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顿了一顿,叶皖总结道:“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寻找光明,保护我的亲人和朋友不受伤害!”
一三三 尽在不言中
一大早,张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管家隔着镂花铁门,见一位年青人正在大喊:“张剑,宝剑儿!”
几位小区保安和张府保镖在后面连拉带拽,却无法撼动年青人分毫。
“喂,小伙子,你是谁?”
“我叫叶皖,是张剑的朋友,老先生,您能告诉我张剑在哪里吗?”
管家心里一咯噔,果然来了!这命大的家伙,居然真的让老爷算中,找上门来。
“唉,我说叶公子,你先进来吧!”
小区保安悻悻离开,张府保安纷纷退去,开动电子开关,宽阔的大门缓缓打开。
“轰!”老管家饶是见多识广,却仍是被这车吓了一跳。一辆豪华悍马以龟速驶入张府。
老爷不是说这孩子是穷人吗?一个月两三万,开得起悍马?
正在胡思乱想间,叶皖已停下车,未等管家反应过来,冲进别墅,直扑二楼。
管家摇了摇头,并未阻止。
叶皖翻遍张府,却没发现张剑,又冲下楼,站到管家面前。
“老爷和小姐,三天前出门了。”
“出门了,去哪里?”
“不知道。”管家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年青人急得上火的模样,心里暗叹,这孩子,怕真的是喜欢小姐。
叶皖瞪着眼睛,凝视着管家,眼睛渐渐的红了。
“老先生,小姐对我很重要,您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去了哪里?”
管爱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叶先生,你看看吧。”
叶皖急不可耐地撕开信封,却发现信是张剑的父亲写的。
“叶皖小侄:
我家宝剑儿蒙你关照,在外面玩了两趟。第一趟把一辆车玩成破烂,这一趟干脆就差点玩出人命!你们年青人的事情,我不管,也不干预。但是,我自己的女儿,我一定要保护好,不能让她吃亏。宝剑儿我带走了,出国了。你什么时候能够向我证明你有实力保护我女儿,什么时候就能见到她。
你们俩的事,很操蛋!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要替我女儿想一想,等我回来时再找你谈!”
这是张全友将张剑救活后,强行带着张剑出国前留下的一封信。
很是意外,很是莫名奇妙。叶皖回到家里,仍然不敢相信,宝剑儿走了,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去了外国。数次纠缠老管家,却依然一无所获。
叶皖说不上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总之白天根本是看不出来,小满和田唱唱一直没有发现叶皖的异常。只是每个夜晚,叶皖总会想起,那个娇蛮,却勇敢的女孩,纯洁得象水晶一样,美得眩目的女孩。
胡拥军和苏敏在一个下午到了叶皖家里,递过一纸调令,叶皖摇身一变,成了国安局八处的一名工作人员。调令上写得明明白白,二日内报到。
很急!叶皖的心态有了重大转变,对于国安局的感情早已由托庇升华为感恩。这不仅是因为国安局、谢亭峰、胡拥军救了他,更主要的是,深办的每个人都让叶皖深深体会到了浓浓的战友之情。
叶皖长叹一声,握着胡拥军的手:“胡哥,大恩不言谢,我北上后这里的事就要拜托你了。”
胡拥军哈哈一笑:“放心吧,叶皖,你升职,兄弟们都替你高兴,晚上早准备好了,香蜜湖山庄,不醉不归!”
叶皖也想见见臭球、油子等人,自是无有不遵。胡拥军、苏敏起身告辞,叶皖亲送门外,却意外地发现苏敏神色很是落寞。
叶皖又找到候文东和王通,细细交待了小满和田唱唱的事,候文东和王通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又定下明天晚上给叶皖送行。
叶皖赶到香蜜湖山庄的时候,深办的人都已经到齐。油子和流氓吐一见叶皖推门而入,笑着说要罚叶皖三杯。
叶皖心下感动,坐下后见臭球和菠萝蜜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聊什么,打趣道:“喂,你们两干什么呐,是不是谈恋爱呢?”
臭球嘿嘿一笑,菠萝蜜却红着脸要来打叶皖。胡拥军居中而坐,大手一挥:“上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渐渐热闹起来,你敬我我敬你,就连不擅饮酒的苏敏都攀着叶皖的胳膊要喝几杯,流氓吐拉着油子对闷,臭球和胡拥军刚刚碰了两杯,被菠萝蜜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我不能喝了,嘿嘿。”
胡拥军脸色一变,骂道:“装孙子啊?你个王八蛋,再干两杯!”
臭球索性闭眼装死,抱着酒杯任凭胡拥军乱骂。胡拥军骂了一阵,哈哈一笑,拉过叶皖就要拼酒。
流氓吐看在眼里,啐了一声:“妈的臭球,有了马子就记不得胡哥了啊?胡哥这次是降职,又不是除名,你是不是瞧不起胡哥了?”
臭球吓得又是一哆嗦,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要敬胡拥军。
叶皖看在眼里,一把抓住臭球的胳膊,眼望着胡拥军:“胡哥,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喝酒!”胡拥军说罢,狠狠瞪了流氓吐一眼,流氓吐很是不忿地扭过头。叶皖眼神锐利,目光敏捷,这一切又岂能逃过叶皖的眼。
叶皖缓缓站起身来:“胡哥,还有各位兄弟,我叶皖在深办这大半年来,做了什么你们都知道,而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心里也清清楚楚。虽然我对深办没有贡献,但深办对我有大恩,各位对我叶皖有大恩,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而且我现在一天没去北京,我一天就是深办的人,深办发生什么事,我应该知道吧?”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半晌,油子憋不住了。
“叶皖,旁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次因为你的事,胡哥倒霉了!”
胡拥军擅自入侵深圳市公安局指挥中心,这等大事,谢亭峰也无法摆平。幸亏叶皖翻案成功,否则胡拥军是一定会上军事法庭的。但即使如此,胡拥军作为深办负责人,还是受到了降职、党内严重警察处分,并且整个深办受到连累,集体蒙羞降了半级,由副厅降为正处。
叶皖听得分明,心怀感动,也不说话,提着酒瓶从苏敏开始,挨个敬了满杯,也不管对方有酒没酒,自己是一滴不少的满饮。
敬到最后一人,正是挨着苏敏的胡拥军。
叶皖站在胡拥军面前,无声地斟满两个酒杯,递了一杯给胡拥军。
“胡哥,感激的话,我不说了。我叶皖在此向各位兄弟表个态,终有?